《请从门缝里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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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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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每个人:将要面对自己的命运。即使是上辈子的债,也没有人可以轻脱。

还是被母亲派人抓了回去。看着她歇斯底里的发飙,骂我是个背叛者。她用藤条抽打我,想让我服软,哭喊着说自己错了。

可,我偏偏不承认。即便在很久以前我就学了妥协,可这一次,我无法承认错误。我与何必在一起,没有错;我爱上了何必,没有错;如果非要说我错了,那么只能说是母亲的错。她为什么要生我?到底是想要折磨自己,还是我?

我嘲弄地看着她。想知道这个女人会会像对待父亲那样对待我。

她却仿佛受了刺激。揪着我地衣领。神经兮兮地质问我笑什么。

笑什么?笑就是笑了。还能笑什么?我还想活下去。还想和何必在一起。自然不会傻得将一切说出。即使母亲被判刑。我仍旧无法自由。监护权不是落到小舅、大姨手中。就是落入窥视着父亲产业地亲属手里。无论是哪种结局。都无法令我满意。

我要在等待中筹划未来。我要在强大后保护何必。我要确定她会等着我成长。我要她允我一个不变地承诺!

眼下。父亲地家产需要一个人继承。即使我是第三者地孩子。但却是他现在唯一地儿子。所以。面对母亲地愤怒我变得有恃无恐。只要母亲还没有忘记她所作所为地初衷。就会对我妥协。如果我死了。或者柔弱到不敢见生人。那么即使我是父亲地儿子。家族里地人也不会支持母亲。更不会让她分得父亲地一分一毫。

果然。赢了。何必来了。她许诺等我到十八岁。我便在心底承诺守候她到八十岁。

然而谁也不曾想到,她会为了母亲地信口开河而将自己买掉!

最初,毫不知情的我只觉得被她欺骗了所有的感情。我恨她,真得恨到了骨头里!恨不得将她剁成肉泥,然后一口口吞到肚子里!

我开始明白,母亲一定爱惨了父亲,所以父亲的结局变得很惨。这是个恶心循环,却又是必然的结果。我不知道何必与何然的结局会怎样,是否也会成为一种望不穿的悲叹?天知道,我多希望能守着彼此的誓言,她只做我地何必,我只是她的何然。

我的身体留着母亲疯狂的血液,流着父亲凶残的暴戾,我变得不像我自己,完全被复仇的火焰所吞没。

在无止境的恨意中我变得越发残忍,利用各种对我有用的人或物,让自己在最短地时间内变得足够强大。

我要让何必看见我的财富,让她知道自己做了怎样的傻事,让她后半辈子都活在追悔莫及中!辜负了我,怎么会让她好过?!

恨意蒙蔽了我的眼睛,让我看不清自己心中那个善良的何必。

直到一个偶尔地机会,我得知何必已经离开了古家,在茫茫人海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才恍然惊觉,自己……竟然丢了她!

当我找到她母亲的地址,派人去她家里打探时,得到地答案只是她已经离开,而且……不知去向。让我无法不愤怒的是,她竟然是和未婚夫一同离开!

十八、十八,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他是我母亲慰藉寂寞地工具,一个很红的男妓。我不知道何必是怎么认识地十八,但我相信,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

我被嫉火反复烘烤,直接人将十八带来见我。

那是一个妖媚般的男人,任何女人在他手中都会化成一汪春水。

我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象出何必在他爱抚下的样子,恨不得一刀刀毁了他的脸!废了他的身体!

然而,十八只说他与何必是朋友关系,是……初中时的同学。

我这时才想起,似乎白婉说过,何必在初中时暗恋过一个祸水般男生。先白婉这话的真假,就说暗恋这两个字,我便容不下十八!

在我想废了十八的时候,母亲却匆忙赶来,将人救下。我如今羽翼未丰,无法与其硬碰,只得警告十八管好自己的嘴,然后扬长而去。

这个时候,我开始觉得父亲的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他留给了我很多人都必须畏惧的权利。

番外何然:第二章 嫉妒是谁种下的毒药(三)

然我放过了十八,但并没有放松对他的监视。/首/发但随推移,我并没有从十八身上得到任何关于何必的消失。何必就仿佛在人间蒸发,根本就无迹可寻。

而我并不相信一个人会凭空消失。事实证明,确实有只我看不见的黑手,故意遮挡了我的视线,不想让我找到何必。

这只黑手的主人显而易见是银毛。但我仍旧很纳闷,如果是他,他又怎么会允许何必离开他的视线?如果他真得不要她,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地阻止我去找她?

长时间找不到何必的烦躁,加上被银毛阻挠的气愤,让我失去了可以正常思考的理智,开始处心积虑地对付古风集团,尽最大的努力来搜罗自己的势力。

财富的积累与势力的较量中让时间飞逝。

当我终于找到必的时候,只能守在她家公寓的楼下,看着十八走进去后一夜未出。

黎明时分,我仓皇而逃。

我真得很怕,怕自己看见八走下楼道时会冲上去杀了他!然后……直接扑入何必的房间,将她……碎尸万段!

她怎么可以此不爱惜自己?怎么可以将自己给了十八?!怎么能够罔顾我的爱情?怎么能够?怎么能够!怎么能够……

我一路冲回到我们曾经居住过小危楼,将里面现有的住户赶走。

我想抱着何必地被褥。着她下班回来。然后一起吃饭。一起散步。听她说我是她地宝贝何然。听她说我们在一起是必然。

然。我们曾经一起睡过地大床早就不见了。那些承载了我们快乐记忆地简陋家具也已经不知所踪。就像我们现在地感情一样。不知道被丢到了哪个角落。弃如敝。

我爬坐二楼地破旧窗台上。吹着一夜接着一夜地冷风。想着何必当初地心情。让自己像个自由落体般跳下二楼。我告诉自己。如果我没有死。我还要继续爱她。

事实证明。二楼确实是跳不死人地。

我还是活着。还要爱她。

对。我要爱她。很爱很爱她!让她同样爱我。爱得非我不可。然后。我抛弃她。让他尝尝我此刻心中地滋味。对。就这样。就这样……

我躺在冰冷的土地上,颤抖着肩膀笑着,为自己想到这样一个好主意而兴奋。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不可以轻敌。

从地上爬起来,不去理会任何人窥视的光,一路笑着前行,我又看见了希望。

我许诺给十八足够他挥霍一生地钱,让他去勾引我的母亲。我说,我只要一份母亲的文件。实际上,我不但要拿到母亲曾经买凶杀人地罪证,更要拍摄他们在一起鬼魂的照片。

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何必最痛恨的是什么!

你可以污蔑她,可以讽刺她,可以伤害她,可以戏弄她,但是,不可以在同经营爱情的时候背叛。否则,你将会万劫不复,永远不可能有任何一丁点儿地回旋余地!

她就是那样一个人。

除非让一段感情彻底结束,否则不会再试着接受别人。

试着……接受别人?不!我要得是报复,不是她的试着接受!

打定主意的我,将计划实施得滴水不漏。一箭双雕的成果我非常满意,只等着坐收渔人之利。

看着母亲与十八反目,窥视何必与十八决裂,我躲在暗处咬着自己的手臂大笑,在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开快车回到原来的城市,满世间地寻找银毛!我要告诉他何必已经爱上了十八,在一起同居,再也没有位置留给他!

是的,我要让银毛和我一样痛苦!为什么我要一个人体味这种被人活生生撕裂了地心情?为什么银毛会允许十八的存在?这个时候,我唯一想见地人,就是银毛!我需要他来分担我的痛,我想让他也痛不欲生!

然而银毛却仿佛消失在世界地另一边,没有任何渠道可以联系上他。

这时,我才恍然想起,似乎从何必消失后,我便没有真得见过他。我们两个人就仿佛打着游击战,让空中只见子弹飞,却不见何人所为。

我让自己试着冷静下来,最后将车开向银毛的私人住所,那间三个人居住过的普通小民楼。

爬上五楼后,我在那张熟悉的榻榻米上找到了银毛。

他仿佛知道我找他的目的,所以还没等我说话,他便沙哑着嗓子开口道:“刺猬真是不幸,竟遇见了你我。”

我攥紧拳头,想重重击到他的脸上!

银毛瞥了我一眼后,又闭上眼睛,用叙述的口吻说:“山蛇精告诉刺猬,只要她能给她一千万,她便出让你的监护权。所以,刺激曾经将自己卖给了我的父亲。一千万,最少两年的合同夫妻。”

我所有暴怒的情感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变成了一片空白。任何语言都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整个人就仿佛置身在冰火两重天,左半身接受着冰天雪地地袭击,右半身承受着岩浆烈火地烘烤。

看着银毛那仿佛置身事外的嘴脸,我多想将他撕裂成碎片!然而,我最想惩罚的,却是我自己!

何必到底是怎样的人,还有谁可以比我清楚?我熟悉她脸部的每一个表情,我了解她内心善良的世界,我曾自诩为她的半个灵魂,却生生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辜负了她为我所做的牺牲。

我扑向银毛,让彼此的拳头去伤害对方。无论是被打的痛,还是打他的痛,似乎都可以减少我心口的痛。我必须宣泄,否则会痛得死掉!

我毫不留情的拳头落下,大声怒吼着质问道:“为什么才告诉我?为什么?得不到何必,也要让我得不到,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何必和十八已经在一起了?他们同居,他们在一起!”

银毛没有还手,他似乎报着和我一样的想法,想让身体更痛一些。

我打到最后再也抡不动拳头,这才跌坐到榻榻米上,在气喘嘘嘘中倒下。

银毛站起,用手背擦拭掉唇角的血痕,背对着我说:“如果你在两个月后看见我,刺猬将永远属于我。否则……她是你的。”

我沙哑着嗓子叫嚷着,让他把话说明白,然而他却一步步走了出去,连头也不曾回。

我躺在榻榻米上,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可心底的某个位置上却开始跳跃起火花,一遍遍闪烁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何必。

番外何然:第三章 别定义我的幸福(一)

当我决定去见何必时。颗冰冷地心脏再次悸动起来。犹如初尝情滋味地少年。在忐忑不安中期待着。将衣服一件一件地比较。怕太正式了她不喜欢。怕太随便了显得唐突。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像一个怀春少女般打扮自己。可就是忍不住想让她看见后觉得欢喜。

选来选去。最后敲定在一件粉色衬衫和一条米白色地休闲裤上。我记得很清楚。她第一次送我地礼物就是这样一身干净清爽地衣裤。她说我适合粉色。那中颜色使我看起来就像美丽地樱花。

想到她赞美我地话。我忍不住笑了。根本控制不住脸上地表情。

从别人手中购来她前面地座位号。在飞机起飞地刹那间。我仿佛听见了幸福花开地声音。

银毛说得两个月之约我根本不想理会。凭什么何必的未来由他定夺?再者,十八已经构不成威胁,已经成为了何必的过去。至于那个窥视何必的华骆,我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何必是我的,我要陪着何必去巴黎,然后定居在那里。

飞机上,我叫来空姐,开了张支票给她。

华骆被空姐勾引到卫生间里,享受着由我赠送给他的意外艳遇。

我轻轻走到熟睡的何必身边,将盖在她身上的衣服扔掉。

华骆那么脏,他没有资格站在何必的身边,哪怕是衣服也不可以。我嫌恶地在华骆的衣服上踩了一脚,然后取出自己携带的薄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眼见着她的睫毛微微颤动,我忙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生怕此刻与她对视。

是的,我还没有想好,到底如何开口和她说第一句话。

对于我曾经给予她的伤害,可否用三言两语就覆盖疤痕?我爱她,不想敷衍。但无论是十八的存在,还是不信任所造成的伤害,都无法让我轻松释怀。

我躲回自己的角落,默默舔舐着被自己割破的伤口。这一切怨不得别人,只怪自己。

华骆回来后,空姐不消片刻尾随而至。

何必如此聪慧,马上从空姐的话里话外明白了华骆的龌龊行径。

我冷笑,即使何必对华骆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好感,但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他都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去靠近何必的心房。

一个男人若经受不起诱惑,失去的绝对比得到的多。

下飞机后,我随同他们一同进入了旅店。

敏感的何必总会偶尔的张望,想知道谁在如影随形。

我冷眼瞧着华骆对何必的表白,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让何必马上接受我。于是,一个很恶毒的计划悄然产生。

在何必拒绝华骆走后,我选择了一个靠近华骆的位置坐下,并背对着他,用愤怒的口吻开始打电话:“喂,你说过这个药会让女人欲仙欲死,却没说过女人吃过它后会赖上我!什么?它会让女人记住我?我说过,我要得只是玩玩,不想要很多的老婆!”气愤地挂下电话,将手中的几颗药片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大步离开。

果然不出我所料,华骆在侍者来收拾桌子的时候忙将药片拾起,攥入手指。

接下来的事,自然水到渠成。

可是,当我预算好时间冲入到何必的房间里,看见华骆抱着她一同昏迷在地板上时,我一向自以为是的冷静顷刻间崩塌!全世界都承载不了我此刻的愤怒!

我忍下杀人的欲望,将何必小心地抱起放到床上,又扯过毯子将她仔细地包裹好,这才转身去拾起红酒瓶子,狠狠地在华骆的脑袋上!一声碎裂声后,手中剩下的半截瓶身锋利得仿佛能要人命,我用它们嗜血的牙齿啃咬向华骆的双手!

每个人都有对:己而言最重要的宝贝。何必是我的宝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至于华骆,他的手便是他的宝贝,是用来创作艺术的工具,是体现自己感情的传达器。如今,我毁了他,毫不手软。

碎裂的玻璃,模糊的皮肉,气中弥漫起血腥的味道。

泄恨后,我示属下将他像条死狗似的拖走。

自己则走进洗手间,脱掉染了鲜的粉色衬衣、乳白长裤,将属于华骆的血腥味道一遍遍冲掉,直到恢复本身的清爽。

何必喜欢的衣服脏了,不再穿。

我心不好,举得刚才对华骆下手时,轻了。

穿上属下准备的黑色装,不知道何必醒来后看见我时还会不会依旧喜欢。

轻手轻脚地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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