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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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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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衣接到穴户的电话后,直觉夏树是出事了。她三言两语跟会长解释了一下,飞快跑出了活动室。那个时候,穴户正和向日找到废弃图书馆。他们推门进去,先叫了几声,没听见有人回答,犹豫了一下,决定一层一层的挨着找。
  向日踩着楼梯上满布的灰尘,一折一折往上爬。走了没几步,就觉得咯的一下,有什么东西挌到了自己的脚。他低头去看,是个光泽鲜亮有些扁平的发夹。觉得有些眼熟,向日弯腰捡起了那枚发夹。
  他还在端详,已走上二楼的穴户亮迟迟不见他上来,便回过头催他,“向日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
  “这东西我好像见过。”他举起手里的发夹朝穴户亮晃晃,几秒后,突然跳了起来,“你快打电话叫迹部过来!桃生肯定在楼上!”
  “啊?”穴户愣了下,反应过来后旋即掏出手机,拨了迹部的号码。
  那时,迹部还满头大汗在活动大楼那儿一层一层的挨着找。上次夏树不见了,他就是在七楼电梯里找到她的。
  向日叫穴户打了迹部的电话,事后他又后悔了。觉得自己太过冲动。那个发夹和陶瓷娃娃上的虽是一模一样,可那也不能说明它就是她的啊!
  可电话已经挂断,向日也不敢叫穴户再打一次告诉迹部是自己不小心弄错了。——他非杀了他不可!
  穴户心里有些庆幸,挂断了给麻衣的电话后,一激动又给日吉打了过去,叫他和忍足不要再白跑了。人已经找到了,就在废弃图书馆!
  向日一旁听了,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又不敢开口解释,只得硬着头皮赔笑着往三楼走去。
  所幸,他们俩在三楼资料室里还真找到了夏树。
  她正安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两眼微微闭着。向日吓了一跳,连忙小跑过去。他还没走到夏树跟前,就又红着脸飞快转身走了回去。
  不知是谁解开了夏树校服上衣头三颗纽扣。半敞的衣领下,不但锁骨尽显,还隐约露了点纯白内衣的透明蕾丝花边。
  “你干什么?”穴户亮不解的瞥他一眼,想走过去看看夏树怎么样了,被向日一把扯住,“你别过去!迹部知道会杀了你的!”
  穴户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脸‘腾’地红了。刚才向日都看见什么了?
  他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办好,只得红了脸站在门两边发呆。向日双手交叠于胸依在门口,突然又想起夏树那三颗没有扣好的纽扣,似乎上面还搭了几绺粉红色的头发。他一抿嘴,咽口唾沫,不自然的将头扭向了另一侧,尽量不去看她。
  “结成御景!”他刚一转头,就发现左边地上靠门的方向还躺了一个人。是个男的。他一眼就认出了他:三年级的结成。
  向日跑过去,蹲在他身旁,伸手啪啪的轻轻拍了拍他左边的脸。却没见他有什么动静。
  他又结成结成的连喊了好几声。迹部就在那时推门进来。

  消失在秋末(四)

  穴户亮回过头去看,心想他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他才刚打电话说夏树在三楼,没过几分钟迹部就推开了资料室的门。
  站在资料室门口,迹部表情有些木。看见夏树安静躺在窗户旁地板上时,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戳了一下,留个缺口在那儿,涩涩的痛。
  他微微吸了口气,很快的跑到夏树身旁,然后有些慢的蹲下。尾随他身后的麻衣想跟过去瞧瞧,却被穴户一把拉住。
  日吉和忍足跟在麻衣后面,跑到门口时竟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他们静静望着前方,看迹部蹲在几米外的地方,伸手帮夏树系好校服上衣的纽扣。
  夏树躺在地上,窗外的晚霞照到她一半的脸,染上点红,剩下的那半有些白。他低头注视了她好几秒,帮她系扣子的时候,表情有些痛苦,似乎五官全扭做了一团。因为差不多是背对着身后的人,日吉他们看不清他的脸,却都能猜到他的心情。
  系好了纽扣,迹部又小心扶起她,把她抱到怀里,自己则是半跪在地上。“夏树,醒醒。”他声音很轻的叫了两下,没听到她回答,就只是捏住她的手,微微叹了口气。
  “大概是用了睡眠喷雾。”忍足觉得气氛沉重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沉思片刻后出言好心提醒他。
  迹部听了,只点点头,却没有搭话。
  他想想,又转过头去看躺在另一侧的结成。穴户亮见了,连忙冲他摆摆手,“我肯定不是他干的!”
  迹部点点头,声音带了丝涩,“我知道。”
  日吉蹙眉想了想, 转过身身朝向日走去,将手里那瓶没喝完的矿泉水递给他,“不如试试这个!”
  向日抬手接过水,轻扭几下后取下瓶盖,抿抿嘴唇一扬手就朝结成脸上泼去。咕咚咕咚几声响后,塑料瓶里的水顿时少了一大截。
  结成整张脸都湿了,睫毛上的水珠还不住的往下掉。大约是眼睛进了水很不舒服,结成睫毛不停的颤动,耸耸鼻子后,动作很慢的抬起手,揉了揉湿搭搭的眼皮。
  向日见了,高兴得连连点头,站起来转过身就叫迹部,“结成醒了!矿泉水果然有用!迹部,桃生醒了没有?日吉的水……”见在场所有人都一脸看白痴的表情望他,向日不由嘴角微抽,说话声音顿时小了许多倍,“日吉的水还剩半瓶……”
  “不用了,”穴户刚想说两句打圆场,迹部已经抱起夏树站直了腰,“我想等她自然醒。”他说话的时候语调有些平缓,神色看着淡淡的。
  向日微微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迹部望了望四周的人,又低头看看夏树,然后有些慢的朝门口走去。
  麻衣转过身去,盯着他抱夏树离去时略显孤单的背影,眼角不由酸了一下。穴户亮知道她担心夏树,就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刚想说‘放心好了,迹部会好好照顾她的’,躺在地上的结成已经借着向日的肩膀,东倒西歪站起了身,嘴里还含糊不清念念有词,“靠!到底是哪个白痴拿篮球扔我?”
  忍足转过头,盯了他几秒,视线不经意往下一扫,不远处的桌子下居然摆了个银白色的相机。他飞快走过去,弯腰捡起那个相机,心里隐隐升起股不好的预感。
  “相机里……有什么?”想起先前发现夏树时,她上衣的纽扣被人解开,向日突然有些害怕。
  忍足低着头,连按了好几下,十几秒后才抬头不解的望向他们,“里面什么都没有。”
  远山漫无目的的游荡在神奈川大大小小的街道上。那个时间,每个街口都充斥了步履匆匆的行人。不一样的脸上全都挂了一模一样的疲色。她垂下眼睑、耷拉着脑袋慢慢走在人行道的最外面,任由大马路上的车流频频从她身侧擦过,扬起尘粒无数。
  头顶挂着的那道残红的夕阳,光线愈渐的孱弱,真真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她没法确定,今晚究竟还有没有可去的地方!
  迹部跑车开进别墅大门时,夏树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垂着头任由粉红色的头发搭在胸口。不过进车库那会儿,迹部一打方向盘,就听见玻璃砰的一声响。他转过去一看,夏树的头狠狠撞上了车窗玻璃。
  迹部吓了一跳,连忙踩下刹车,斜身子俯过去看她。他右手动作很轻的撸开她额前的头发,见没有红肿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
  几秒后,迹部抱夏树下了车。进客厅时把勾在拇指上的钥匙甩给了佣人,让他去把车开进车库。
  他又抱着她上了二楼。接到电话赶过来的家庭医生跟在他身后。回到卧室里,迹部站到一旁,看医生拿出听诊器算她的心跳,又帮她测体温。过了一小会儿,医生才点点头,回过身告诉迹部她大体都正常,除了体温有些偏高。他简单嘱咐两句,又留了些药性较强的感冒药。
  迹部送医生到客厅,又返回楼上打电话给裕树,告诉他今晚姐姐就睡这。那傻孩子听了,还连连点头,于电话那端捂嘴偷偷的笑。挂断电话,迹部这才得空帮夏树把校服脱下来,换上干净的睡衣。
  之后他也没下楼吃饭,只是搬张椅子坐到床边,表情痴痴的看她。他发呆时间有些长,连夏树醒了也没发现。
  “景吾,”见他没反应,她又轻叫了一声,“你怎么了?”
  “啊,你醒了。”迹部见她睁开眼睛,眸子里还漾出了些水样的温柔,不由努力牵牵嘴角,“你饿不饿?我去厨房端点吃的上来。”
  “不怎么饿,”夏树眨下眼睛,盯着他的脸开始回忆中午的事,“你去买饮料,我坐在那儿等你。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她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摸后脑勺,“头好痛,我好像晕过去了。”
  迹部凝神望她,没有说话。
  她见他不回答,又移开目光两只眼盯着天花板,“怎么一醒来,就在你家了?”
  迹部嗯了声。刚才他还在想要怎么安慰她,现在却改变主意了。
  “后来怎么样了?”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只好傻笑着问他,“我记不起来了。”
  迹部手撑到床边,想了想,故意很轻松的看她,“之后你被人送去保健室,躺了一个下午。”
  “嗯?”她瞪圆了眼看他,显然不怎么信,“为什么我会躺一个下午?”
  “因为你晕过去了。”迹部看着她,轻微扯了扯嘴角。那算是个笑吧?
  夏树哦了声,点点头,又伸手去摸后脑勺,“可是为什么我会晕过去?好像有人拿什么东西打了我一下……”
  “我也不知道。”迹部摇摇头,很平静的看她,就像他们谈论的话题只是平时的那些。
  他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用那种有些随便的口吻说,“我回来的时候,你就倒在亭子里了。”顿了下,他又拧起眉毛,做了个有些夸张的表情,“吓了我一跳!”
  “那保健室的医生怎么说?”夏树歪着头想了想,觉得还是问一下的好。
  “她说你有些贫血。所以啊,”迹部边说边探出手摸摸她额头,“你要多吃点!我现在就去端晚餐。”
  他一说完,便拿起床边的手机走出房间。站到楼梯拐口那儿。挨个挨个打给网球部的正选,确切的说,是参与了今天这件事的所有人,告诉他们夏树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这件事。
  他打完了电话,这才下楼去端吃的。
  等他挑了些清淡的食物端上楼,进门一看,夏树轻闭着眼,似乎又睡着了。
  迹部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就那样坐在她身边仔细看她的睡脸。眼皮上睫毛整齐的罩着,随着均匀的呼吸很有节奏的微微浮动,两边粉红色的头发顺着脸侧柔柔搭下来,遮住了耳朵。有那么一缕还搭在了眼皮上。迹部望着她,伸手把那缕头发丝轻轻拨上去。睡觉的时候有头发落在眼睛上,那应是很不舒服的。
  他盯着她看了一小会儿,发觉夏树的脸有些泛红。心里突然有些后悔。刚才该趁她醒的时候,先喂药才是。
  他想了想,不愿吵醒她,就只端了杯水站起身。抬头看看,米色墙壁上挂的咖啡色时钟,那根颜色殷红的短胖指针正好停在了8的位置。他在床头站了了一小会儿,便端着杯子站到半圆的露台上,看阳台外显露没多久的暮色,正被喧嚣都市里那片张狂的绿影红霓无情的吞没。
  他收起下巴,微低着头睥睨远方那些七拐八弯的街道交错延展。先前焦躁不安的情绪终于散去了些。
  推开三楼资料门的前一刻,他的心还抵着胸口闷闷的跳。可到看见她安静躺在地板上时,他突然就平静了下来。就像有人往水里扔了块石头,涟漪还未散去,石头就沉入了河底。几秒之后,河面上就只剩了月亮黄黄的倒影。
  他飞快的跑过去,又慢慢的蹲下。似乎不敢相信躺在那儿的人就是她。等他伸手去帮她系纽扣时,头脑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什么谁把她带到这儿来的,怎么把她带过来的,对她都做了什么,他一点都没想。包括他要怎么找出那个人、怎么不放过他!
  这些他都没想。
  因为那个时候,他脑袋里就只重复了一句:以后再也不要她遇到这些事了。再也不要!
  迹部半依在栏杆上。喝完那杯水后,又回房里,坐到床的一侧,托腮看了她好一阵。发现她嘴角似乎隐忍着一直想向往上翘,不由瞪大眼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桃生夏树,你装睡!”
  “你干嘛捏我脸?”她不服气的睁开眼,嘟着嘴看他,眼里盈了些笑意。
  “谁让你装睡的?”他那么担心她,担心得连饭都吃不下。她却还有心思开玩笑!迹部眉毛扬起,表情隐隐有些无奈。
  不过这样也好,她还能开玩笑。这就说明她没事!
  “我就是想看看,我睡着了你都干些什么。”夏树将小半个脸藏到被子里,说话的时候,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那你看到你想看的了?”迹部有些好奇的问她。
  “也不是,”她小声的解释,那神情,有点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我不是想看什么,就是好奇。你一个人的时候都做些什么。”
  “什么我一个人?”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这么说,迹部突然有些生气,“你不是就睡在我床上?”说完后,见夏树表情怔怔的,不由轻轻摇头,靠过去吻吻她额头,“既然醒了,那就起来吃饭吧。”
  我一个人的时候都做些什么?迹部盯着她一勺一勺将饭菜喂进嘴里,想起刚才她问的那句话,心里没来由的抽了一下。
  我一个人的时候都做些什么?——我在到处找你!
  一个人时,我就会去找你。
  过了些时间,盘子里的菜夏树消灭了大半后,她再也吃不下了。迹部抽张纸巾递给她擦嘴,“累了就睡吧。”
  “才吃完就睡,我不成猪了?”夏树不解的看他。觉得他有些反常。
  “猪有什么不好?”迹部笑笑,伸手又去捏她的脸。
  “景吾,你怎么不去吃饭?”夏树揉揉刚才被他捏住的部位,歪着脑袋看他,有些担心的问,“你不舒服吗?”
  “我没事。”他摇摇头,冲她温柔的笑笑,“我先看你睡。等你睡着了,我再去吃。”
  “那我现在就睡了,你去吃饭吧。”她听了后,朝他嘻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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