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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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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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现在就睡了,你去吃饭吧。”她听了后,朝他嘻嘻一笑,便顺从的躺下,拉过被子将手收了进去。
  “你快睡吧。”他没有起身,只是靠过去摸摸她头,又顺手替她掖好被角。
  他坐在一旁守着她,看她歪着脑袋一半脸颊埋到枕头里。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皮上。头发披到肩上,有些凌乱。他不由自主伸手把那些纷乱的发丝拨开全部拢到耳后。夏树睁开眼看他,“你去吃饭吧。我睡了。”
  迹部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微笑着说,“你不要再装睡了。”
  “我不装了。”夏树摇摇头,“我真的想睡了。”
  迹部含笑摸摸她头,看她听话的闭上眼。这才起身端着盘子离开了房间。没几分钟,又折回来,坐回到椅子上瞅她。他微微低垂眼光,看见床头淡黄的光圈里她的脸浮着,脸色谈不上惨白,却又不红润,不禁微微点了点头。看上去很正常。便欠身关了壁灯。又等了大约半个小时,确定夏树没有装睡后,他才下楼去吃饭。
  完了。他才下两折台阶,心里就开始懊悔不迭。
  刚才又忘叫她吃药了。

  消失在秋末(五)

  远山有些慢的走在神奈川的街沿,神情恍惚不定,脚步虚浮。偶尔一辆白色救护车擦过她身侧,那扬起的笛声尖锐盘旋,响彻街头巷尾,惊得她背后冷汗直冒。身子抖两下,她不由自主停住了步子,转过去面向马路。她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揉揉眼睛。再睁开时,便见对街熙攘人群里有一个高挑女孩的背影。穿件白色毛线衣,浅紫色短裙,米色长靴。她愣了几秒,脚便不听使唤的跟了过去。
  她走到对面街上时,那女孩正弓身仔细看着橱窗里模特身上穿的冬季新款妮子大衣。
  远山站在离她不算远的位置,凝神看她。
  那女孩一手指着银灰色的妮子大衣,不时偏过头和身旁那个银发的男孩有说有笑。
  “小晶……”她犹豫一下,很小声叫她的名字。
  那女孩听了,转过头去看。她盯着远山看了好几秒,没流什么情绪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远山动动嘴唇似乎又想说点什么,她就在那时回过头,转身拉起身旁的男孩朝前走。
  她走了几步。远山又叫一次。声音细细的,袅袅升上去又随着一阵清风融进了空气里。
  男孩拉拉女友的手,好心提醒她,“后面好像有人叫你。”
  “我不认识她。”中川摇摇头,扬起脸冲他无所谓的笑笑。然后拉着男友继续往前走。
  远山有些手足无措,盯着他们渐渐离去的背影,不知该怎么办好。等快看不到中川的身影时,猛地一惊这才抬脚跟了上去。
  十点左右,迹部吃过晚饭,又回房间看了次夏树。她侧躺在床上,头发搭下来盖住了小半个脸,隐约可见淡粉色的嘴唇半嘟着,有点像个扁扁的o。她大半个身子蜷在被褥里,一只胳膊曲到被子外,压住了好几缕头发。迹部坐到床沿,小心把那只手抬起来搁到被子里。他低下头看了她一小会儿,决心等个十五分钟再下楼去。
  远山一直跟着中川,大约离他们有五十米的距离。她走了好几条街,又绕过一座风景颇为秀丽的公园。期间,等交通信号灯时,银发男孩还回头看了她一次。他盯着她好奇的打量一圈,又转回头去。中川就在那时问他,“雅治你在看什么?”
  “那个女的好像一直跟着你。”仁王眨一下眼睛,见女友没有答话,过马路之后,便再没回过头去看她。只是时不时偏头嘻嘻哈哈和旁边的女孩子开玩笑。
  十五分钟后,迹部慢慢下楼,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他掏出衣兜里的金属外壳打火机,半举着它,大拇指来来回回拨了好几次,沙发那儿接连‘兵丁’几声响。迹部不厌其烦听着那清脆的声音,在明灭的星火里斜扬起嘴角微微的笑。
  他已经打过电话,两天之内誓要揪出那个人。然后折磨他。不过具体应该怎么做?迹部低着头想想,又犯起愁来。学校里他拥有不少的特权,只是自己基本不怎么利用。不过,他倒也不会介意利用这么一次。
  到底要怎么折磨他?
  黄蓝火蕊又窜高的那刻,迹部就想,直接赶他出学校似乎太便宜他了。
  他点头又摇头,觉得要是那个人真对夏树做了什么,好像他自己也无法确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找人修理他一顿,这是最直接的泄愤方法。但打架除了发泄心中的不满,似乎又没什么别的过多的意义。
  迹部不是不生气,只是冷静过后,便觉得直接修理对方实在不是个很好的办法。因为不够狠。那到底什么样的打击才够狠?
  他冷冷笑一下。微扬的唇角似乎透出了些阴郁。
  很早以前迹部就明白了。对准别人的弱点攻过去,永远不会错。事实上他已经肯定,每个人都有软肋,包括他自己。
  他要找出那个人,再找出他的软肋。然后……折断。
  他想着想着又掉回目光,看桌面上那只盛了大半金黄液体的透明高脚杯。心里逐渐浮起一阵轻松。
  她跟了自己好长一段时间。从立海大附近的商店那儿一直跟到了自己家。
  中川这样感叹,快走到家时破天荒回了次头。那时她的手还捏在仁王掌心里,觉得很温暖。
  那个暗灰色的转角,远山孤单单的身影被路灯不怎么强的光投到了后面的墙壁上。从这里望过去,似乎体型比本人小了整整一圈。看上去有些可怜。
  她回望了好几秒,发觉远山一直瞪眼、灼灼的盯着她。那股专注的神情里似乎透了些异样的真诚。
  她摇摇头,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于是又转过身走十来米到家门口。钥匙插进锁孔转几下,然后推门进到玄关。
  那晚半夜时,夏树突然浊重的猛咳了好几声。迹部被惊醒,连忙打开壁灯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喉咙……痒……”她想说话,却被几阵咳嗽打断,只得涨红了脸不停吸气。
  “走!我带你去医院。”迹部扶她起来,帮她换便装的时候,听着她一直咳个不停,心里不禁慌了起来。
  两点过一刻时,迹部才抱着她跑进医院的大门。夏树窝在他怀里,手捂着嘴一直咳、两边单薄的肩膀也跟着不停的耸动。迹部低头看看她,一张脸涨得通红,两边眉毛全拧到了一处。
  他站在电梯门口等了几秒,发现自九楼开始,似乎每层都会停一次。迹部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跨三步没命的冲上了楼梯。
  他气喘吁吁的跑上四楼,瞥见廊道尽头那亮着的灯光时,就听见夏树在怀里弱弱的喊背痛。他听着吓了一大跳,飞快抱她进了急诊室。
  穿白大褂的医生,一抬头就看见迹部喘着粗气站在门口,连忙示意他将病人放到旁边的床上。
  迹部照着做了,又站到一旁看医生拿出仪器检查她的喉咙,又拿听诊器听她的心跳。感觉自己的心跳也莫名其妙开始加速了。砰砰砰一阵没节奏的乱跳。
  他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真正的感受,朦胧中只知道,是那感觉又回来了。
  就是机场那次,他为追夏树从医院飞快的跑出去。他追到街的这边,眼睁睁的看着夏树停在对街那儿,她背对着他,不愿回头。
  从她索然的背影,他似乎就看清了她的表情。
  他要解释。他不想看着她走。
  他着急的伸手想要抓住她,却合着刹车的声音倒在了地上。
  他闭眼那会儿,和夏树还隔了整整一条街的距离。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他站在病床旁,轻轻摇头。不好形容,反正很不好受。
  那个递过处方的医生见他没什么反应,不禁又催了一声,“还不快点去拿药!”听医生的语气不太对,迹部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抓着方子奔了出去。
  等拿了药回急诊室,喂夏树吃了一颗,他这才得了空低头看病历上医生都写了些什么。
  看到诊断是急性支气管炎时,迹部不由开口问医生,究竟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医生睨他一眼,简单解释说是受凉引起了感冒,加上肺部可能吸入了大量粉尘所以引发了急性支气管炎。
  听到这病可大可小,要住院观察几天,迹部连忙点头应下来。接着又抱她去住院部。趁护士照看她那会儿,迅速去收费台那儿缴清了住院费。
  等他再回到单人病房时,就见夏树弓着身子坐在床边,没打点滴的那只手正捂在小腹上。
  “怎么了?肚子痛?”他坐到她身旁,侧头看见她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心里有些急, “我马上去找医生!”他说着就要起身,被夏树一把扯住衣角,“不是……不用找医生……”
  “那你怎么了?”迹部心疼的瞧着她,右手跟着覆到她左手上按住同一个地方,“是这里痛?”
  “我……那个……”她红了红脸,一只手撑着床沿稍稍挪起身子,示意他看床单,“我那个来了。”
  那个?迹部听了,不由一愣,顺着她的目光望下瞅。床边那儿雪白的床单上落了个鲜红的圆点。一明白过来,迹部不由自主也红了脸:是女孩子的特殊时期。
  “你先躺下,我马上去买。”他想扶她躺下,却被夏树拒绝,“床单会弄脏的。”
  “弄脏了我赔就是!”他不顾夏树反对,将她的双腿也搁到床上,“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后,他飞快跑出了病房。
  那个时间,凌晨三点正好差一刻。大街上白日里的喧嚣早已淡去,只剩商店门口五彩的霓虹灯张狂的吞噬夜色。凉风吹了好几阵,不知哪儿窜出的白色塑料袋被风一吹起起伏伏浮到了空气里,气球一样荡着,似乎黑乎乎的地面再没有实处可落。看得人心里涩涩的一阵荒凉。
  迹部瞄几眼那个塑料袋,侧身进了离医院最近的那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商店。站到卖卫生棉的货架前时,突然就懵了。
  怎么这么多?到底该买哪一种,他一点也不清楚。犹豫了下,迹部摸出电话打给夏树,“你平时都用哪个牌子的?”
  听电话那端夏树说了个名字后,迹部便猫着腰在货架那儿挨个挨个的找。他找了一圈,发现没有,只得又拿起电话问她,“那个牌子卖完了。其他的可以吗?”
  夏树耳朵贴着电话,想象他一脸严肃的站在卖卫生棉的货架前讲电话的样子,不禁微微红了脸,说话时又咳了好几声,“随便吧……”迹部嗯了下,拧眉收好了电话。

  消失在秋末(六)

  夏树蜷缩在床上,没打点滴的那只手还握着手机。又等了十几秒,没听迹部再说别的什么,便将电话搁到了枕头边上,却没挂断它。
  几分钟后,迹部挑了好几包卫生棉拿到柜台那儿结账。付钱的时候瞥见一旁米色塑料架子上整齐排好的香烟,突然很想买一盒。
  刚才医生替夏树诊断时,他一直想抽烟。
  犹豫一下,迹部接过卫生棉时,又递回信用卡要了盒SEVEN STARS。
  没过多久,他就顶着午夜的凉风,提着那个黑色塑料袋又跑回了病房。门半敞开,他走到夏树身旁去,扶她坐起身,又将枕头立起来,好方便她靠着。
  夏树背靠好枕头,抿抿嘴唇接过那个黑色塑料袋。她低头看看,不禁吓了一跳,“你买这么多!”
  “我也不清楚什么牌子的好,所以随便选了几包。”迹部老实的回答。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镇定。心里却着实有些不好意思。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便利商店买女孩用的东西。
  夏树偷瞄他一下,微微红了脸。拿出一个看看,又放回去,取出了另一个。迹部真是买了不少,晚上用的白天用的,他每样都买了些。
  “你帮我撕一下。”因为左手打着点滴,光右手实在打不开,夏树只得将选出的那包卫生棉递到了迹部手里。
  迹部点点头,接过去帮她撕开那一整包卫生棉,从里面取出一个打算递给她。他微一琢磨,又缩回手,想将那一小包也一并撕开。
  夏树脸一热,连忙拉出他,“不要撕!”
  “嗯?”迹部抬头不解的看她。
  “这个是,”她咽下口水,垂下眼光不敢看他,“要用的时候才撕。”
  迹部怔住,连忙将那个小包递回到她手里,“你现在要用吧?我扶你去卫生间。”夏树听话的点点头,表情羞赧的慢慢站起来。
  狭窄的卫生间那儿,他们隔了一扇门安静的站着。迹部靠在门边,一手高举着点滴瓶,微扬起头看透明瓶子里的无色液体一滴一滴缓缓落下去,顿几秒,又顺着细细的透明管子朝下淌。听到‘嘶’的一声,突然觉得脸臊得发热。
  他知道,肯定是夏树撕开了那一小包。
  当女孩子真的不怎么轻松。想着刚才进门时看见夏树整个身子都蜷了起来,迹部不禁有些心疼。
  前几个月也不见她痛成这样,肯定是受凉引起的!
  提到着凉,迹部又想起了傍晚那会儿发现夏树时她躺在地上的模样。很安静,神色温和,一切看上去都是正常的。除了那三颗不知被谁解开的纽扣。
  那是谁解开的?是男的还是女的?还有……他是不是,只解了那三颗扣子?
  这些问题,迹部翻来覆去已经想了很久。每想一次,心就向下沉一寸,尤其是最后的那个问题,他一想到,便觉脑海里‘嘣’的一声响起,那是心沉入深渊的声音。
  他慢慢摇头,没举点滴瓶的那只手自然垂下,隔着裤袋轻轻碰了碰那盒SEVEN STARS。里面不出预料该有二十只。如果难受一次就抽一根,除去今晚,他还可以抽十九次。
  但是迹部告诉自己,宁愿这辈子都学不会抽烟。
  “我好了。”卫生间里,夏树拉了拉抽水马桶,洗好手后慢慢的走出来。
  “肚子还痛吗?”迹部继续举着点滴瓶,另一只手小心去扶她。
  “有一点,不过好些了。”
  “刚才该找护士要些止痛药的!”扶她躺好后,迹部才蓦地记起,自己回来时应该顺带着去值班室一趟才对!
  “你等着,我现在去拿。”他说完,又想转身往门口去,被夏树轻轻拉住,“不用了。我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你跑了一晚上已经够累了。”
  “那好,我不去了。”迹部舒口气,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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