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性心灵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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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性心灵的巧克力-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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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父母过来,母亲都会问:“我给你做的桌布去哪儿了?”我只能编出各种理由,说拿去干洗了,或者说正用另一块来替换。我不能让她看到这块桌布铺在桌上有多糟糕,这样太伤她的心了。    
    几年以后,母亲去世了。因为病得很重,死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我们请了家人和朋友,为她举行了很像样的葬礼。生活在继续,我们也一样。    
    2001年,我决定对厨房进行装修,重新刷漆。在一次清宅旧货出售中,丈夫和我看中了一套很不同寻常的厨房家具,放在我们新装修的厨房里肯定很棒。我一直喜欢有点与众不同的东西。桌子是方方的,但有非常大的圆角。我一直对所有人说我永远找不到合适的桌布,因为它既不是圆的又不是方的,而是两种形状的结合。    
    在买了这套家具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我梦到了母亲。在梦中,她给了我一个盒子,说是为我的新厨房准备的礼物。盒子里装的就是那块看上去很奇怪的、凹凸不平的桌布。    
    第二天,我急切地拿出母亲在去世前编织的最后一件东西——那块边摺在一起、凹凸不平、看起来很奇怪的桌布。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它铺在新的厨房桌子上。我把边上的褶子抚平,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凹凸不平的边服服帖帖地从圆角上垂落,直边与桌子的其他部分也很吻合。母亲怎么可能为在她去世五年以后购买的桌子特制了这么精美的桌布?我的梦又该如何解释?母亲真的是托梦来让我不要忘了她的礼物吗?      
    丈夫和我都认为这是生活中一个可能永远无法解开的谜。我们仍然热爱我们的新厨房,但我们最喜欢的还是那块“特制的”桌布。    
    作者:安德·卡德韦尔    
    (Ande Cardwell)    
    她具有广告艺术的专业水平,有社会学和英语两个学士学位,还有临床的催眠师的准许行医证书。她在美国的妇女日报上发过许多关于儿童和地方重要事件的有关报道文章。她有自己作为职业的咨询业务。


天堂的感觉故事七:“万能的”鲨鱼驱除剂

    祈祷是一根有着牢固支撑点的长长的绳子。——哈丽雅特·比彻·斯托    
    “万能的”鲨鱼驱除剂    
    “ALL MIGHTY” SHARK PEPELLENT    
    我的丈夫马克曾是海军的一名潜艇水手。部署在外时,水手和家人联系很少。但我和孩子们每晚都要为马克的安全祈祷。在马克离开后的第一天晚上,马修和亚历克斯意识到爸爸正在鲨鱼出没的大海里。于是以后的每个晚上,他们都会甜甜地祈祷:“亲爱的上帝,请不要让爸爸掉进海里,不要让鲨鱼抓住他。”    
    我觉得应该向他们澄清一些事情,于是我对他们说,虽然爸爸不在家时为爸爸祈祷是好的,但他是不可能掉进海里或成为鲨鱼的美食的。尽管如此,他们还是继续这样祈祷着。由于我们家的规矩是“在晚上的祈祷中,可以随便对上帝说什么”,我只能让他们继续这样祈祷,不再同他们争辩。而且如果这样能让他们觉得爸爸是安全的,那不挺好吗?    
     大部分时候,潜艇都在水下,所以掉进海里的可能性很小。然而在紧急情况下,可能有人需要在潜艇远离海岸时离开潜艇。如果哪位水手需要立即就医,就会出现称为“医疗后送”的医疗转移。如果哪位水手的家人患了重病或生命垂危,就会出现一种称为“人道后送”的人道主义转移。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将由直升机飞到潜艇上空,向水手扔下一根保险带。水手钻进保险带中,由直升机将他拉上去并送走。这种转移危险性非常大,因为汹涌的海浪随时都会出现。马克在一次人道主义后送中被安排在“三叉戟”潜艇的桥楼上。这次转移很顺利,水手被直升机安全地接走了。但转移工作刚刚结束,海里风云突变。潜艇的前缘扎进海里,潜艇实际上沉到了水下8英尺处,而马克就在桥楼上。他拼命坚持着,在被摔到桥楼的地板上时看到海浪没过了他的头顶。    
    马克说,他们从未像那一刻那么快地封过舱。他和守望员都安全回到了潜艇里。大约半小时以后,坐在医务急救室里的马克仍然心有余悸。如果他掉进阿拉斯加海域冰冷的海水里,他很可能因体温过低而在船员们来救他之前死去。    
    当丈夫回来告诉我他差一点掉进海里的故事时,我感到震惊。我从未想过他会接近海面或者有掉进海里的危险。幸亏孩子们一直以来的祈祷是正确的。    
    作者:珍妮弗·高尔文    
    (Jennifer Galvin)    
    1992年在俄勒冈大学取得她的工学学士学位。她主要以家乡——加利福尼亚州北部的生活为素材进行文学创作。


女性的影响故事一:响尾蛇不孵蛋

    响尾蛇不孵蛋    
    RATTLESNAKES DO NOT LAY EGGS    
    因为她们的父母重视教育,外婆和她的姐姐在1902年被送进了大学。她们当时做的剪贴簿笔记使我们有机会了解这些年轻的小姐“盛宴”时吃些什么(饼干、奶酪和茶),她们最热烈的追求者叫什么名字,以及一码缎带要多少钱——10美分。没有笔记记录她们上了什么课,但我猜外婆的专业是“琐事”,她们没有期末考试,老师对她们的要求是把这些“生活中的事实”传给子孙后代。    
    据母亲回忆,在她还是个婴儿时,外婆就开始不断向她灌输诸如“蝴蝶用脚而不是嘴辨别味道”和“响尾蛇不孵蛋,它们生小蛇”之类母亲的智慧。    
    每当母亲坐下来弹钢琴的时候,外婆总不忘了说:“第一架钢琴是1720年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制造的。”在花园里拨弄花草时,外婆会说:“豆茎是从右向左攀爬支撑豆藤的杆子的,而啤酒花是从左往右攀爬杆子的。”    
    所以,在母亲给我喂奶时,她会自然而然地告诉我:“美国第一部纯粹的食品法是1848年6月26日实施的。”在大多数母亲和外婆念着“这头小猪走进市场”的童谣时,我的母亲和外婆却对我说,一只脚有六个脚趾的人患有六趾畸型。两岁的时候,唱完《小星星,亮晶晶》的我等着她们拍手叫好,等来的却是一番教诲:星星的闪烁完全是大气造成的错觉。在我开始学写自己的名字时,豆子与啤酒花的故事被赋予了新的意义。“必须从左往右写,把自己想象成啤酒花而不是豆子。”    
    上小学时,我碰到了许多优秀的老师,但我相信,没有一位老师的学识像外婆和母亲那样渊博。汉森太太教我们背诵美国历届总统的名字,但只有母亲知道亚伯拉罕·林肯的父母是表兄妹;安德鲁·杰克逊曾把名字刻在卢考特山上;有四天时间,詹姆斯·A·加菲尔德总统既是众议员、当选的参议员、又是当选总统。除了外婆,还有谁知道美国的哪三位总统——切斯特·阿瑟、格罗弗·克利夫兰、伍德罗·威尔逊——是神职人员的儿子?        
    餐桌上的谈话让我知道,几乎每一种食物都含有一定的糖分,包括肉,以及一把小茶匙里可以放18只新生的负鼠。因为我爱吃甜食,肉里面也有糖让我很高兴,但想到把小负鼠放在我的茶匙里又让我浑身不自在。    
    当我学数学感到吃力时,母亲承担起教我乘法口诀的责任,还规定要在六周内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之所以确定六周的期限,是因为帕特里克·亨利在取得律师资格的六个星期前才开始学法律。在我的脑子里,他的名言“不自由毋宁死”都与“七九六十三”搅成一团了。    
    这些事实像雨点般滋润着我年少的时光,在我购买第一件贴身内衣时达到高潮。当时我母亲告诉营业员:“自有历史记录以来,法国的伊萨博王后是第一位穿贴身内衣的女性。”买内衣这件事本身已让我很不自然,母亲好为人师的话更让我尴尬,以后的好几天我都无法跟母亲说话。当时我暗暗发誓,等我有了孩子,决不会像母亲和外婆那样喋喋不休地说这些琐事。    
    后来,在我的女儿第一次伤心时,我奇怪地听到自己告诉她,法国国王路易打网球时太不小心,着了凉,后来还送了命。我看上去毫无同情心的态度大大出乎女儿的意料,使她破涕为笑。女儿的态度感染了我,我开始如数家珍般列举外婆和母亲传授给我的其他琐碎的事实。    
    讲到“响尾蛇不孵蛋”,我们笑得前仰后合,“18只新生的负鼠挤在一把茶匙里”几乎让我们笑破了肚子。我们还比赛,看谁从右到左写名字写得快。    
    “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讲过这些?”那个夜晚即将结束,女儿的痛苦也逐渐消失。“你是从哪儿知道这些的?”她一边问,一边重复着我说过的一些话。    
    “从Alma Maters那里。”我说,“另外,你知道这个拉丁词吗?它的意思是‘丰饶之母’。”    
    她们的确是。现在,在女儿眼里,我也是。    
    作者:琼·杰弗里·吉岑    
    (Jean Jeffrey Gietzen)    
    她是一位自由撰稿人。她的作品在一些读者文摘和许多小型出版社出版的杂志上可以找到。此外她还是一名畅销书作者。    
    


女性的影响故事二:男士免入

    男士免入    
    BOYS KEEP OUT    
    我的妹妹玛丽安(现在50多岁了,但仍然个子不高,娇小玲珑,而且比我年轻)有一帮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互相扶持的女朋友。巧克力薄片饼干、开车把病人送到医院、到公园散步、在哭泣时给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无论你需要什么,她们都会设法满足。有一次,她们的活动是种植一片园地。    
    我也参加了。当时,玛丽安和我都经历着离婚的痛苦;我们维持了很长时间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我们的情绪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极度兴奋,一会儿极度沮丧。对于男人,我们不是看不起,就是不信任,在我们又开始与男人约会时,这种态度仍未改变。我们的不信任往往是对的。当我发现,跟我约会的男人不仅是个酒鬼、傻瓜,而且还有太太时,我跟玛丽安通了电话。“我再也不找男朋友了!”我说,“现在的男人都怎么啦?我再也不想接近他们了,当然也不再结婚了。”    
    “我也是。”她会说:“我也不结婚了。”    
     当时,我们的情况并不少见。妹妹身边的许多朋友也失恋或离婚了。我们都恨透了这个世界和其中的卑鄙小人。    
    有人提出了种植一片园子的主意。玛丽安的房子旁边有一小块地,差不多20英尺见方。这块地看起来不太妙,它坚硬的土块连野草都很难生长。但春天已经来临,我们也打定了主意。“想想可以节省多少买菜的钱啊!”我们给自己鼓劲。“我们还可以做新鲜可口的沙拉。男士不得参与。”    
    五月里一个凉爽的星期六上午,我们六个人拿着锄头、钉耙、铁锹和铲子开始干活了。我们除杂草、挖土,干得汗流浃背。每一棵卷耳草、每一棵蒲公英都是我们报复人世间不公的一次机会。“这是给你的,你这个蠢人。”不止一个女人在砍草根时这样说。那天收工时,地已经清理干净,土块耙松了,我们还在地里放入了七袋肥料。我们用沾满泥土的手擦额头,喝着柠檬汽水,微笑地对视着。一切还刚刚开始。第二个星期六,我们又来了,这一次带来了一袋袋种子:豌豆、菜豆、萝卜、胡萝卜、甜菜、芹菜、莴苣、卷心菜。    
    “我要种茄子。”一个女人大声说,“我前夫讨厌茄子,我以后要天天吃。”我们都点头同意,她是应该种茄子。    
    另一个女人说:“任何男人都不能碰我这块地里的豆子!这些是我的!”我们大笑着,拍手叫好。    
    我们播完种,在地上插上竿子,把空种子口袋放在上面作为各行之间的分界线。在接下来的星期六到来之前,纸片就被风吹走了,但我们不在乎。我们知道地里生根发芽的是什么。几天后,嫩嫩的绿芽从地里钻了出来,我们像照顾早产的婴儿一样精心呵护,浇水、除草、拿掉鼻涕虫。“只能用有机肥。”我们一边按摩酸痛的肩背一边说。“这块园地拒绝有害物质。男士免进!”我妹妹3岁的儿子是惟一能走进这块园地的男性。    
    漫长的夏季结束了。我们的蔬菜取得了大丰收。我们用萝卜和莴苣做沙拉,用筐把豌豆和胡萝卜装回家给孩子们吃。我们的疼痛逐渐消失,胳膊晒得黝黑;身上长出了肌肉,而且可以很在行地讨论牛粪与鸡粪的优劣了。    
    九月的一天,我在采一篮香菜时意识到,我已经好几个星期没听到同伴们骂男人了。而且,有几个已经找到了很不错的男朋友,再抱怨就不对了。闹离婚的几个要么离完了婚,要么还在办手续;生活在继续。“你可以永远愤怒下去,”有人一边拔萝卜一边说:“但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另外,世界上的蠢人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多。”    
    有人频频点头。“真是这样,但是你知道吗?我认为是这片园地帮了我们。愤怒的时候,我需要有一个地方发泄。”    
    大家纷纷表示同意。    
    “我也是。”    
    “现在我变得坚强了,也健康了。”    
    “我们可以与世界作对,但这样做没有必要。”    
    我们把痛苦埋进这片园地,它却转化成了养分。    
    我们拎着自己的劳动果实准备回家。现在,随着天气渐渐变凉,地里的菜已经不多了。我们向汽车走去时,种菜豆的女人笑着说:“顺便告诉你们,今晚我要为男朋友准备晚餐。我要把自己亲手种的豆子做给他吃。”    
    作者:玛丽莲· 麦克法兰    
    (Marilyn McFarlane)    
    她是一位自由撰稿人和大量的旅游书籍的作者。目前和她的丈夫一起住在俄勒冈州。她喜欢尽可能经常地去探望她的11个孙子、孙女和外孙以及外孙女们。


女性的影响故事三:生命中最好的一天

    生命中最好的一天    
    THE BEST DAY OF MY LIFE    
    一切都因前一天晚上朋友凯茜的一个电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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