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人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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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人之谜-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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囗达斯汀·霍夫曼喜欢与女人来往

对一个事业狂来说,他的爱情、婚姻和家庭是极其次要的。因为这些都
会或多或少地影响一个人的精力,至少会耽误一部分宝贵的时间。

而霍夫曼呢?


据他本人计算,在他33 岁之前,他已恋爱过7 次,并与两个女人同居过。
但是现在(33 岁),他却希望能与一个女人建立一种较稳固较充实的家庭关
系。这个女人就是安妮——一位身材修长、皮肤略黑的芭蕾舞演员。霍夫曼
自演《毕业生》时就开始追求她,迄今已3 年了。安妮离过一次婚,并有一
个女儿,霍夫曼则是第一次结婚。

愉快的蜜月旅行很快就结束了。而霍夫曼又不得不外出拍片。尽管他迫
切希望重现在银幕上的形象,可他却不忍心撇下妻子和女儿不管。霍夫曼和
他的同事们相处很融洽,对他的家人更是如此。他喜欢同妻子女儿一起外出
旅游。如果没有她们陪伴,他是不喜欢在外呆太久的。

但是,从拍《稻草狗》到《重新做人之机》这8 部影片中,由于霍夫曼
一心扑在拍片上,平时很少回家,晚上就在旅店过夜,因而社会上谣言四起,
甚至有人说他已和安妮分居了。后来,霍夫曼站出来澄清事实真相:他的日
程只是按照拍片需要安排,每逢周末,他都回家和家人在一起。

然而,祸不单行,早在1977 年霍夫曼还在拍摄《重新做人之机》时,他
和安妮的婚姻关系就已开始出现了裂痕。

分居后的霍夫曼又重新过上昔日的单身汉生活。但据说,有人看到他在
纽约艺术家公寓第54 号同后来成为他挚友的凯特打得火热,霍夫曼从那时起
又留了胡子。

霍夫曼的单身生活很不稳定,有时住在中央公园内豪华的三居室公寓,
有时则跑到加利福尼亚的西伍德,他在那里租有一栋房子。不过,他大部分
时间还是在西伍德度过的。他每天骑着自行车去西伍德侯爵乡村俱乐部消遣
玩耍。霍夫曼还常常返回东部去看望他的女儿,有时候让女儿来他的公寓里
住上几晚,尽管她的到来往往会勾起他对离婚的痛苦的回忆。

霍夫曼开始觉得有些对不起他的女儿,因为他认为,由孩子来承受他和
安妮的过错,对孩子来说是不公平的。他曾这样说过,“如果谁认为离婚不
影响孩子的感情,那是自欺欺人。孩子会感到,难以处理她已离了婚的父亲
和母亲的关系”。另外,霍夫曼对孩子想在双方的共同抚养下,同他和安妮
生活在一起的想法表示非常同情。他告诉一个记者说:“如果我是一个孩子
的话,我决不愿意有这种经历,更不用说成年人了。我相信,在这点上,孩
子同大人是没有多大区别的。”

霍夫曼同他的两个女儿保持着密切联系。他称自己是个“爱子如命”的
人。他执著地爱着孩子,而孩子也深深地爱着父亲。只要她们在他身边,霍
夫曼总觉得很快活,总嫌时间过得太快。

1979 年夏末,霍夫曼坐飞机到了戛纳。有人看见他在那里和一漂亮女郎
形影不离。事实上,霍夫曼同这位身材修长、富有魅力的金发女郎的关系并
没有持续多久。在他回到美国以后,虽然仍和她保持联系,但他又去追求别
的女性了。那时,他曾向他的一些朋友暗示,他很想不久重新建立一个家庭。
对霍夫曼来说,不论结婚与否,他都无法一个人生活下去。他自己也承认说:
“在日常生活中,当你需要时有人来帮你该有多好呵。只要家里有人,生活
总会很舒适的。”

霍夫曼从不隐瞒他喜欢与女人来往的事实。他是一个属于罗曼蒂克型的
人,心血来潮时,就喜爱打情骂俏。尽管如此,他明确表示主张一夫一妻制。

霍夫曼和妻子分居两年后,生活上发生了很大变化,他同安妮离婚一事
终于得到解决。1980 年夏天,他同一位叫丽莎的25 岁法律系学生结婚。丽


莎第一次见到霍夫曼还是她十几岁去洛杉矾看望她外婆的时候。霍夫曼的一
位朋友说:“他们两人非常恩爱。”

囗“我应该感谢我同妻子离婚”

霍夫曼成名后,《毕业生》、《午夜牛仔》、《伦尼》等影片为他赢得
了巨大的声誉,《毕业生》甚至还获得了五项金球奖,但是却在三次奥斯卡
评奖中失败了,这使霍夫曼受到了很大打击。霍夫曼最终没有沉沦,他觉得
自己的表演仍有巨大的潜力。

《克莱默夫妇》于1979 年11 月在全国公开上映后,影评家和影迷们一
再说,这部长达95 分钟的影片艺术效果十分感人,它既给人们带来了悲伤,
又给人们带来了欢笑。霍夫曼在影片中扮演的是一位被妻子抛弃的丈夫克莱
默。《每日花样报》报评论说:“霍夫曼的表演是他这些年来最精彩的。与
霍夫曼相比,斯特里普是个配角,但她的表演同样令人难以忘怀。。”在所
有描写男人离家而去或者女人抛夫出走的影片中,从来还没有一部像《克莱
默夫妇》那样直率而又真实地表现家庭纠纷问题的。”《纽约人》杂志撰文
说:“《克莱默夫妇》一片真是太感人了,完全称得上是一部杰作,而非仅
仅是一部催人泪下、耐人寻味的电影。”

《克》片确实使影迷们热闹了几个月。影剧院每晚场场爆满,甚至圣诞
节过后也没有减弱的势头。该片在国内放映不到半年时间,票房收入超过
7500 万美元,而且向国外发行所得的收入也高达1 亿多美元。

由于《克》片一鸣惊人,以前那些同霍夫曼无缘的影坛荣誉如今也唾手
可得。在此期间,安排放映了他自己挑选的数部影片:《午夜牛仔》、《小
巨人》和《伦尼》。在专门为买学生票的小观众安排的电影结束后,霍夫曼
甚至到一些大学,与大学生交谈,了解观众对影片的反应。美国电影学院还
破例举行了《克莱默夫妇》电影观摩会。

不久,他在金球奖的评选中,一举压倒群雄,获得电影戏剧最佳男演员
奖。他在希尔顿酒店举行的37 届金球奖授奖大会上,对着向他祝贺的人群和
电影明星说:“谁获得今年的金球奖,人们会很快地遗忘,然而,对于有所
创造突破的影片来说,不管它获奖与否,都会长久地留在观众的记忆之中。”

虽然霍夫曼没有拒绝接受金球奖,但他把奖品交给了该片的制片人。他
在与他一同获得提名的伙伴座谈时俏皮地说:“荣誉应该奖给亨利,特别像
杰克这样的人才更有意义。”霍夫曼在他的致词中还不忘说几句俏皮话,他
一开始就说:“我之所以能获奖,这应该感谢我同妻子离婚。”

霍夫曼以前曾3 次参加过奥斯卡金像奖的角逐,但每次都名落孙山。然
而,根据行家们的预测,《克莱默夫妇》此次夺取最佳影片奖桂冠的呼声最
高,而人微言轻最佳男演员奖候选人的霍夫曼也被视为大热门。

1980 年4 月14 日,在充满节日气氛的盛大授奖仪式上,霍夫曼一举夺
得美国最有级别的第52 届奥斯卡金像奖,成为美国电影史上一颗璀璨的明
星。此后,他还连续两届担任了金像奖授奖仪式的颁奖人。

囗敏感的文学大师卡夫卡

尽管工作是乏味的,但毕竟他能忍受,虽然他的文学创作通过日记获得


了新的空间,但是,即使他有把握,经常从他房间走过的双亲从不看他写什
么,他也不能在房间里写,因为夜里隔墙能听到响声。后来他曾向女友诉苦
说,他甚至听到父亲在床上猛地翻身的声音;他父亲在过性生活时根本不顾
及睡在隔壁的儿子。同样,对闹声特别敏感的卡夫卡也不可能对童年时代起
就不得不忍受的闹声引起的痛苦发表意见,充其量他只说上一句:他父母的
睡衣堆在床上的样子使他反感。他现在的薪水要是能使他立即离开双亲的住
宅就好了。他对常年的单身汉生活有一种负罪感,其部分原因恐怕是,他觉
得很不得体地扯进了父母的婚姻中。他喜欢开着窗,用毛毯裹着腿在躺椅里
睡觉。他这个生活简朴的习惯也许要归因于一个非理性的假设:冷空气能削
减性欲。也许正好从这里可以解释他的几种特异反应性:他一直勉强地保持
着绝对干净;约会时总是迟到;不愿进到人们等他的房间去;让信长时间装
着不拆。

“独处有着征服我的力量,它从未失效。。我的内心开始形成小小的秩
序,我什么都不需要了;因为在能力微薄时,紊乱是最坏不过的。”对他心
理状况的判断,还有文学作品的剖析,使他得出了消极的结论:“现在我仔
细瞧着写字台,认识到,在这上面是不会写出好文章来的。上面放着一大堆
东西,一片混乱,没有规律;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协调,否则协调倒使混乱
还能让人忍受。”对此,他自己也非常不满。

“只有刮胡子用的镜子竖着放在写字台上。正好刮胡子要用它。衣刷的
鬃毛面朝上放在桌上。钱包敞开放在桌上,准备好付钱用。钥匙串上有一把
钥匙随时准备工作。领带还套在脱下的衣领上。。抽屉里还放着废纸。要是
我有字纸篓的话,早就该把它扔进去了。钢笔尖也折断了,一个空火柴盒,
一包卫生纸;带棱角的直尺,边角不平,连一条公路也画不直;许多领子上
的纽扣,用钝的刮胡刀具,领带夹,和一个重的铁镇纸。。点燃的白炽灯,
静静的住宅,外面的黑暗,醒着的最后时光,它们给我写作的权利,即使这
只是最可怜的一点权利。”

由于他夜间听到的声响而引起的罪责感,卡夫卡很少抱怨白天的喧闹,
当然,关门的声音,厨房里炉盖的啪啪声、掏灰,妹妹大声问他父亲的帽子
是否擦了,向他请示安静的窃窃私语,答话的尖锐刺耳的声音,按住宅门把
手的声音,父亲离开时锁门的声音,两只金丝鸟的鸣叫,种种声音都使他苦
不堪言。他不知想象过多少次,“我是否应该把门开一条小缝,蛇行般爬到
隔壁的房间去然后请他们安静。”他的失眠好像是写作和嘈杂的直接结果,
创作的意识不仅不是慰藉,简直使他恐惧不安,他的不愉快使文学创作和职
业之间现有的紧张关系更加恶化了。人家付钱是要让他写业务报告,结果他
写了一些作品。不为公司尽最大的努力,就是对公司的欺骗,他把创作力浪
费在写保险公司的报告上,却给自己偷窃了素材。另外,他不愿在办公室当
着众多的同事口授,因为认为,假如他思索,或者停住时整个房间都注意打
字员的骚动,在用词上他也常常犹豫不决,这种紧张感也使他晚上睡不着。
“头部出现了头顶垂直向下的鼻根的疼痛,好像是从挤得太厉害的额头皱纹
里出来的。”他左眼上的压力使他觉得头部左上部像有闪烁的冷的火焰。他
的内心不安,是他在办公室里还能表现出强忍着的平静,做自己的工作。但
要是回到家,仍旧压抑着自己的兴奋,他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爆炸似的。
而父亲对他写作的反对和他与人交往的粗暴干涉,以及由于慢性消化道疾病
所引起的对饮食的厌恶,更使他精神常常萎糜不振。


当然,已接近而立之年的他也渴望结婚,孤独的夜,对别人孩子的妒忌,
以及虚弱的身体,常常使他噩梦频频。于是,他就希望能在白天睡着,但是
老管家和女厨娘对他的议论,以及对他上天堂的祝福,更使他的脑袋整日昏
昏沉沉。他躺在沙发上,感觉到“被人踢了一脚,被消灭了。。由于疲倦,
我把关节也挫伤了,我干枯的身体激动得颤抖起来,不容许他明白地意识到
这一点,他脑子里奇怪地抽搐着。”后来在同一天他写道:“这样的身体让
人一事无成。”经过许多个不眠之夜,他感到很难越过这折磨人的现实,他
最好是一死百了。“我的身体太长时间虚弱,保存体内的火力;除了每日必
需量之外,要想不伤身体,精神就得靠脂肪维持。我近来常常受伤,微弱的
心脏怎么能把血压到腿上,让血流过整个小腿呢?”

于是,他不得不进了疗养院。在疗养院,许多人要坚持每天赤身裸体地
做操,而他则穿着自己的游泳裤,因此有人送他一个外号:“穿游泳裤的男
人。”赤裸的身体使他有点恶心。他看不惯那些“赤裸的老男人们在草堆里
跳来跳去。”也许私下里他又羡慕别人的无拘无束。“他人没有声响地走过
去,突然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人们都不知道他是打哪儿钻出来的。。在我的
茅屋前草地上的草堆之间,几位赤裸的人蹑手蹑脚地走着,消失在远方。夜
里,当我穿过草地到厕所去时,我发现有三个人睡在草丛里。”

□“怪笔孤魂”卡夫卡的魔术
1912 年9 月22 日晚10 时,29 岁的卡夫卡开始写下了他的小说的标题:
《判决》。早晨6 点写完时,他那放在写字台下的两条腿由于久坐而发僵,
他几乎抬不起腿来。他知道,他从来没有这样写作过,他发现“仿佛话已说
尽了,好像给一切人、给一切最奇特的想法准备了一把大火,它们在火中消
亡和复活。”把毁灭和创造相提并论正是他的特点。他经常销毁掉他写的东
西,仿佛他那些不大成功的尝试是一堆杂草,有可能不等更好的作品产生就
将它们扼杀。

1912 年,孤立的心态确立之后,他几乎不再受到任何外力的影响,因而
这一年是他最具决定性的转折点。于是他通过敏感而神经质的眼睛所写出来
的隐晦而曲折、荒诞而神秘的作品,则犹如迷宫一般,让人难以捉摸和玩味
无穷。《城堡》、《判决》、《诉讼》、《变形记》、《一次斗争的描写》、
《乡间婚礼的筹备》、《日记,1910—1923》、《致父亲的信》、《致费丽
丝的信》、《给米伦娜的信》等,也成了不朽的名篇。

《一次斗争的描写》是他的第一部保存下来的作品。他这样写道:“我
不想再听到片断的话,必须从头到尾对我述说,不是整篇,我就不听,我想
听到一切。”就在这突然固执地要了解一切的心情下,他不断地沉浸在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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