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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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印-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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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这番话的澔星,抚颚沉吟。“没想到这一次连老头都这么受你挑拨,可见上一回跟浪·涛令之主的事让老头很火大吧!”   
  “这真是太离谱的误会了,我哪有能力挑拨大司圣。”席斯一副冤枉的叫。   
  “你若没能力,那世上就不会有‘奸’这宇的存在。”啐。   
  大司圣和席斯,前者老谋深算,後者圆滑狡猞,在光城圣院内根本是出了名的奸对奸。   
  “这么说大神官你算是圣院派出来监看澔星言行的人?”安诃远眸瞳亮起一丝曙光。   
  “当然。”得意扬声的席斯,看到夏那斜来的眼神,话锋又是一转。“但是以澔星严谨的言行、凡事踏实的个性、不骄傲、不自大,谦虚过人的情操,再加上令人景仰的风骨,这个任务根本不需要!”   
  “你说的人……和我认得的是同一个人吗?”安诃远五官呈现不自然的扭曲,相当难以理解的问。   
  “怎么武相大人这么在意这件事,莫非有什么隐衷要说?”席斯马上靠过去。   
  “当然是——”   
  “安兄,刚刚的情况你看得明白,三思而行会比较好。”手指把梳过散扬的红发,繁澔星一派气定神闲的提醒。   
  “澔星,请不要干扰正要进行职责的我,武相大人你安心吧,有什么事你说,任何跟夏有关的,再怎么难以启齿不可告人,我都相信。”席斯不忘用力再拍胸保证,“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不用担心,”   
  是吗!面对兴致勃勃,彷佛极欲听到什么秘密的大神官,不久前还被火焰力量摧残的像泡水尸,从头到尾说话不著边际、行为不切实际,安诃远实在不觉得对方是能靠的对象。   
  “其实……我是想说……关於、关於嘛……”看著认真点头倾听的大神官,安诃远兜著话。   
  “关於舞天飞琉的来历是吗?”   
  “是呀、是呀。”安诃远一副自己真是太健忘的样子拍著头。   
  “哦,那真是洗耳恭听了!”   
  “呃……”看著笑容灿烂的繁潞星,安诃远睁大眼。   
  “说吧,不用客气。”   
  “不,这个……”   
  “我也好奇,就我听到的说法,浪·涛令之主的身份来历很神秘呢。”席斯也不忘贡献他所知。   
  “有人说她是西海皇帝的私生女,还有人说她不是出生在人界,更有人说她与妖魔界的人有勾结,一些在人界犯事的妖魔不供罗正确的解答吧。”   
  面对两张和蔼的笑脸,却是紧迫盯人的眼神,安诃远只有一种落入圈套的感觉!   
  “我所知也有限,只怕无法满足你们太多。”他只好认了。“舞天飞琉确实不是出生在人界,而是另一个三界。”   
  “另一个三界!”席斯讶异,“畏界、修罗界、妖精界组成的化外虚界!”   
  安诃远颔首。“传言舞天飞琉有一半修罗界的血统。”   
  “半神魔人的血统!”这一点让繁潞星和席斯都一愣。   
  “至於她是否南海皇帝的私生女,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南海皇帝相当维护她。”   
  “其它呢,关於她和妖魔界有勾结的传闻是怎么回事?”席斯问。   
  “这是有心人渲染过度,四大海域的子民都知道,浪·涛令之主有妖魔界的朋友,却都是领受钥之印生活在人界已久的妖魔们,而且听过一个与西海皇亲近的贵族说过,教授舞天飞琉能力的启蒙之师还是妖魔界的人,来历非常大。”   
  “看来她与妖魔界的人渊源还真深呀。”澔星似笑非笑,身为四季司圣他对妖魔可过敏。   
  “这么一个独特身份的人,当初怎么能接掌得了西海皇的权相?”席斯颇感困惑。“尤其她接权相之位时还没得到浪·涛令,不但年少身份又第三,要接这么一个大位,她的资格太薄弱了!”   
  协助过甚多国家的神学院上轨道,其中不乏海上国家和一些海上的零星小城,对这些事,席斯多少听闻;就他所知,西海皇朝内的朝臣们也都互斗的暗潮汹涌,在当时要竖立一个年轻少女当权相,震讶之程度不言可喻。   
  “我想与海上大贤者力挺有关吧!”   
  “海上大贤者,马罗克洛。此人不是不喜欢过问世事?”怎么会干涉西海皇的朝务。   
  “你认得此人?”澔星问道。   
  “曾听大司圣提过,这个人可让大司圣念念不忘。”   
  “哦,能让老头念念不忘的,那人欠过老头钱还是人情?还是有过什么赌约忘了还?”   
  “你能想的答案只有这些吗?”   
  “按老头的性格推想,我想不出其他的。”   
  “这一次你就猜错了,因为大司圣每次说起此人,就会表情沉重的望著上空,眉头纠结成两球,接著嘴角抖两下,眼睛还有点泪光的感觉。依我的推想嘛……”席斯摇头晃脑的,一副高深样。“应该是老头欠了他不少钱,才会年纪轻轻就躲到光城圣院来,然後一想起就垂泪呀,痛心当年丢了这么多钱,好几次听老头的口气都是很年轻就认得这个人。”    
  “高见呀。”澔星第一次改用佩服的神情看着席斯。“老头的脸老盖在那头白发、白眉、白须下,满脸白毛,我都快忘记他有五官了,你竟能连他眉头纠结两球、嘴角抖两下都看到了,真是观察入微呀。” “感谢赞美,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老头的白毛造型暂时消失,五官之清楚,毕生难忘呀。”   
  “还是那德性吗?”大司圣的模样,年少入光城圣院时他见过一回,当时在场之人无不错愕,之後,对方神奇的在一夜间盖了满脸须发。   
  “那种长相恒久不变,没老也没变化,真不知该同情还是叫保养有术。”   
  “以他的地位,有那种长相,蛮该同情他。”澔星发挥少见的善良感叹。   
  “大司圣长得很可怕吗?”见他们一人一句的摇头,安诃远好奇。   
  “他——可怕!哈哈!”席斯忽然大笑。“确实也算是另一种可怕吧!”   
  “总是上司,给他点面子。”澔星对安诃远绽出白的发亮的牙齿,可以知道他也是笑的咧开嘴。“总之,大司圣的真实面目呢,一见到会让你所有的景仰付诸水流,真是相见不如传言,听听就好。”   
  “难道……名满天下的大司圣……长得这么可怕!”安诃远拧眉念着,哪天真该好好瞧一瞧这位四季司圣的长官。   
  “对了,后来呢,难道就因为海上贤者的介入,众人这么简单就接受了让舞天飞琉接掌权相一职?”繁澔星转回正题。   
  “海上子民对马罗克的尊敬不亚于浪·涛令之主,有他的一句话腾过他人的千言万语。” “为什么马罗克洛这么支持舞天飞琉?”   
  “听说大贤者与舞天飞琉的母亲关系匪浅,再说接受权相一职前,舞天飞琉在各个海上国家的长者见证下,接受大贤者的考验,证实她能力过人,西海皇帝才能独排众议,立她为权相。”   
  “这么说她是凭真本事得到权相之位。”想起日前那场交手,异灿的眸彩跃动在繁澔星眼中。   
  海上皇朝中,权武文三相,各执一方重权,武相掌管军权重於悍守国土,文相重於国内决策大事,权相除了负责国内治安之危还负有汇整文武两相的决议,做出最後定夺,可以说三相中,权相的位置最为枢纽之重,这样的大位一个年轻女子竞能通过考验胜任。   
  “看来……舞天飞琉很有意思。”第一次,繁澔星对这传言中的人,出现了任务之外的兴趣。“体内有一半修罗界人的血统,自幼受妖魔启发,最後浪·涛令认其为主,这样的人……心思不简单才是。”   
  “无论浪·涛令之主来历有多么受人非议,她能被浪,涛令接受,就绝对不是个邪道中人。”安诃远严正道。   
  “嘿嘿,同样地,这样的人……受委曲也绝对不会沉默才是。”   
  “看你的神情……”安诃远忐忑了。“澔星,你千万别对浪·涛令之主打什么鬼主意,尤其、尤其……我武相宪第不堪再来一次水炎大战,先前的损害还有没修复好呢。” 上回为著红发恶魔走了一趟西海云台,最後非但没见著浪·涛令之主,还一回来就见到宅第四周面目全非,最後被南海皇帝急召去问话,深恐他与舞天飞琉有了什么过节,不然对方怎么会私下找碴来了,费了他一番唇舌才得以脱身。   
  “放心吧。”席斯马上为他再倒杯酒,保证道:“一切损害可以跟光城圣院请求赔偿,这全铲平了也没问题。”   
  “真的?”安诃远松口气。   
  “当然,只是无法全额赔偿,但是哪些看不到的和不容易再有生命的,都可以赔。”   
  “看不到的……什么东西?”   
  “被打烂的海水蒸发後死於空气中,在圣院,人界上父居住的弥天之高,那有一大池水可以补偿,另外被火焰不小心烧死的小鱼小虾,将会由最崇高的大神官我念诵一段祝祷词,把美丽的福音带给那些小鱼小虾们,让它们得到安息。”   
  “这不是根本没赔吗?”   
  “武相大人,很多事不宜用世俗眼光看待,因为实质的赔偿哪比得过精神的抚慰意义崇高呢。”   
  安诃远深呼吸了之后,看着席斯也咧出属于战场上应敌时的自若一笑。   
  “神官大人说的是,听说神职人员更有超然的胸襟气度,对很多事物已到了一望即能以心感受的境界,所以南洋清釀与其以口舌感受,我想以心感受,对神官大人而言更是一种非凡的意境。”   
  安诃远说完,大掌覆上酒壶,清香美酒隔壶由掌心汲出,一道水流清酿划於半空,接著蒸发在席斯眼前,只余酒香惑人。   
  “不好意思,澔星、神官大人,我尚有要事,先行一步了。”安诃远依然笑笑礼貌告辞,留下乾瞪眼的席斯。   
  “他——”   
  “笨蛋!”繁澔星冷嗤。“堂堂南海皇武相,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开他玩笑吗?”   
  “你该提醒我,省得害我损失美酒呀!”瞧他对澔星战战兢兢的样子,还以为又是个好玩的软脚虾,谁知性格这么不含糊。     
  第二章 第一起屠村案  
  “文相大人。”   
  正要离开皇宫的殊北里被来的女声唤住。   
  “亚亚!”看著来到眼前的俏丽少女,北里打趣:“怎么今日有这份闲情找我,难道终於考虑清楚,打算离开权相政到本相身边来了。”   
  “文相大人取笑了,亚亚这点能力,还及不上大人你十分之一呢。”   
  “真是谦虚呀,若能有你这位得力助手,相信再多的事,本相都能稳坐大椅,何劳烦恼。”    
  “文相大人这么拾爱,飞琉主子若有你三分之一,懂得惜福就好。”亚亚捣颊感叹。   
  “又是为了那位紫发少年——风?”亚亚半个月前就委托他调查此人来历。   
  “可不就是,来历不明的少年,飞琉主子却当宝照顾著,对方若是正派少年便罢,偏偏风的言行要不启人疑窦还真难。”亚亚朝他盈盈一笑。“听说文相大人已有线索,今日才冒犯的拦住大人。”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北里要随侍在旁的人先退下,二人来到宫内另一处幽静的偏殿。   
  待宫女奉上茶水后,北里才问道:“近来飞琉可还有什么行为?”   
  没有,从日前和光城圣使交手後,就又恢复以往的常态,除了每天处理成堆的工作文件,便是到临洋海看一只被光茧包围住的青鸟,或者感应四大海域的脉动。”   
  “那位风呢?”   
  “前天晚上突然失踪,飞琉主子急得出去找人。”   
  “他可再有煽动飞琉与光城圣院对立,或者什么异样的举动?”   
  “那倒没有,这几天,飞琉主子若忙於工作,他便待在临洋海的水纱宫内。”   
  “你是说俩人都黏在一起?”北里难以置信的问。   
  “是,连吃睡都在一起。”亚亚没好气。   
  “没想到飞琉会对一个男人这么不避嫌的……相处,看来是动真心了吧。”   
  “我不觉得。”这一点,亚亚不以为然。“飞琉主子待他看起来不像男女之情,倒像朋友甚至手足,还有……好玩的宠物。”   
  “拿人当宠物,以飞琉的心思确实做得出。”多年相识,北里不难理解。“对方……不在意?”有尊严的男人都不会喜欢吧!   
  “风……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眼神透露出来的又像在包容飞琉主子的笑闹,实在看不出他心中怎么想。”   
  “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北里不禁也好奇了。   
  他到西海云台从未见到此人踪影,也不曾听飞琉主动提起,可见她打算让此人隐於暗处。   
  “文相大人想见他吗?”   
  “再说吧,飞琉虽年轻,行事自有分寸考量,她坚持的事一定有道理。”若他定要见这位紫发少年风,无异是不信任飞琉,日前为光城圣使的问题,已让两人互动不佳,不宜在此时多生嫌隙。   
  “那文相大人所查到的线索呢?”   
  “其实并不算是确定的线索。”原本以为紫发俊美的少年,这么明显的外貌特徵不会难查,结果耗费了一段时日,也才查到对方来自东方的陆上国家。“只知道他有可能来自银月古都!”   
  “银月古都!”亚亚瞠大眼。“四大圣君中月帝的国家!”   
  “尚不敢完全确定这位称作风的紫发少年一定来自银月古都,但是他待过银月古都是可以确定的,几个往来海陆的商人曾见过我所形容的人。”   
  “这么说,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风不是什么妖魔所化,否则进不了西海云台,可是他的言行可议,而且尽是煽动飞琉主人对付光城圣院和新来的光城圣使,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亚亚伤脑筋道。   
  “飞琉救他时,妳可在场?”或者可从对方当时的衣着与随身物品找出线索。   
  亚亚摇头。“当时我回亲族参与一些重大的仪式活动,连续七天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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