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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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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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孔学孟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不年不节,搞这样隆重总要为个啥吧。再说,叫那帮货穿过年的衣裳,那不要闹翻天。
“他,他说晌午饭要来俺们这里,看看俺们队伍的情况。”盼弟说着,忽然从眼眶里掉出几滴泪。“姑奶奶就让他瞧瞧,俺们护山队个顶个的好汉,谁也甭想从门缝里看扁了俺们。”
孔学孟顿时如释重负地一笑,拍起两手高兴地说道:“哎呀盼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是好事呀,说明孟头领上心了。你放心,这事成了。”
一听到孟遥又要过来,小花的心毫无来由地狂跳起来。她忽然伸出双手紧紧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裳,看看盼弟,又瞅瞅一摇一晃离去的师爷,忽然慌慌张张地说了一句:“姐姐,那、那俺也找新衣裳去,哦不,是给姐姐找新衣裳。”
朱大虎、林二狗刚刚将他们的护山队、巡山队在操场集合完毕,孟遥就远远地出现了。不过,这次除了两个随身警卫员之外,另外还有三十多人整齐地跟在他的身后。
盼弟一言不地远远望着笑眯眯的孟遥,在心里不觉就是一哼。哼,早上冷冰冰,现在又成了笑老虎。
“盼弟,还愣着干啥呀?”孔学孟催促道。
盼弟只好乖乖地跟在师爷后面,一面听着师爷之乎者也地与孟遥寒暄着,一面好奇地盯着孟遥后面一字排开的队伍,一时间对队伍里排在第一个位置上的战士手中的一面大旗,忽然感到了一种由衷的敬畏。
“立定。”随着一声响亮的口令,整支队伍戛然而止。
很快,一个精神抖擞的好像军官的人跑出队伍,利索地来到孟遥面前,抬头挺胸,大声喊道:“报告营长,突击营一连一排列队完毕,请指示。带队一连长傅晓冲,指导员向有志。”
“稍息。”孟遥收起笑容,一脸肃穆地命令道。
随着孟遥的声音,整个山谷间只听到一声整齐划一的脚板擦地的摩擦,随即陷入一片寂静。这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的耳畔,听到的除了呼啸而过的山风,就剩下那一面大旗,在怒吼着的山风中出一阵阵猎猎声响。
盼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偷偷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队伍,一种想哭的感觉险些涌上喉咙。
孔学孟痴迷地瞪着猎猎声响的大旗,颤抖着抬起手指着旗帜问道:“孟头领,这个可否就是传说中的战旗?真没想到,这么多天了,还是第一次看见了贵军的战旗,竟如此的摄人心魄。好,好,突击营,一个十分响亮的旗号。”
“当然,”孟遥得意地挺胸答道:“这面旗帜,可不是简单的一面军旗,它是我们战区的一面骄傲,是战区总指亲自颁的。”
“战区?”孔学孟疑惑地眯起眼睛。
“哦,”孟遥连忙解释道,“简单地说,这上面三个字不是我们想要就能要的,是、是要别人承认后别人给予的称号。”
这次,孔学孟很快明白过来。“知道了,知道了,这就相当于皇帝的远征军,打了一个又一个胜仗之后,班师回朝后皇帝御封的名号。哪个队伍获得了,哪个队伍就是皇帝的王牌,国家的精锐。”
孟遥尴尬地点点头:“这么说,也可以。”
盼弟原本还想端着架子等孟遥问她,看完突击营的列队便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的小心,不过她自己不知道而已,笑容可掬地走过来请孟遥上到土台上,只看得一旁的小花目瞪口呆。
孟遥也不再客套,既然就要招安了再假惺惺的就不地道了。不过,跳到台上环视了一番,他就实在是笑不下去了。
只听说过什么是乌合之众,就是没见过什么是乌合之众。如今见了不如不见。
底下开始小声嘀咕着,然后就变成了叽叽喳喳,很快,众多从喉咙中挤出的声音便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最会汇成了一片闹哄哄海洋。大概,开始他们还很好奇,甚至还幻想着孟遥这个财神爷一样的人物,会不会又带给他们一些什么宝贝。但随着孟遥的沉默,他们的耐心在孟遥冷冰冰的注视下与沉默中,被一点点地榨干了。
师爷孔学孟开始也很不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忽然好像悟出点什么,很快便捻着他那一撮稀稀拉拉的山羊胡子,怡然自得地将眼睛半睁半闭起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一去到海不复还。君不见一边乱草一边是整齐的林,羞煞人啊羞煞人。
盼弟在后面盯着孟遥的背影,小声问道:“师爷,你上前催催,再不开口,伙计们怕是要不耐烦啦。”
“莫急,莫急。”师爷说着朝台下和操场外分别努努嘴。
盼弟哪儿还用看呀,几百号人东倒西歪、交头接耳的,再看人家不过三十几号人,站得跟刚砌出来的墙一般整齐端庄。她忽然咬住嘴唇,气恼地瞪着孟遥来了一句:“他是在给俺们下马威哩,出俺的洋相。”
“接着看,接着看。”师爷淡定地安慰着。
终于,有人承受不住阳光的暴晒,扑通一声倒在了伙伴的脚下。这八月的骄阳虽说入秋了,可也顶不住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暴晒不是。小花离得虽然有些远,但却的眼睛却很尖,居然一下子看到了孟遥的额头与鼻尖上,也涌出了一层层的汗珠子。她拉出怀里的毛巾,瞅瞅树荫下的盼弟和师爷,鼓足了勇气,却怎么也迈不动自己的脚步。罢了,罢了,她只好心疼疼地盯着孟遥,在心里不断祷告着日头小一点,再小一点。
随着接二连三有人倒下,朱大虎再也忍不住了,一翻身跳上了土台,指着孟遥就是破口大骂:“姓孟的,痛快点。俺们当家的虽然许了要投靠你,可你也不能这样糟践俺们不是。俺们以后也是你的伙计,你都不心疼?说吧,你想做啥,是要投名状还是要上刀山下火海?”
孟遥看着朱大虎微微一笑:“怎么,感到自己受苦了是吗?”
“哼,”朱大虎不屑地扭过脑袋,“俺是替俺的兄弟们不值。你还是痛快点,你要投名状俺就给你投名状。”
“就是,”林二狗在底下也虎视眈眈地叫嚷起来。
“痛快,”孟遥忽然收起笑容,伸手指着远远地山头猛地升高了音调说道:“那好,我正好也刚刚制定了一个计划,一个月内,我要剿灭马大胡子和龙啸天这两大土匪帮子。三个月内,我要全面肃清牛头山这方圆百里的界面,让老百姓人人有田种,家家有房住,户户有余粮,个个有钱花。既然你说要交什么投名状,我也不难为你,那你就在马大胡子和龙啸天中间挑一个吧,剩下的就算我的。”
朱大虎一下子愣住了,表情怪异地看看台下,两眼求助地望向孔学孟。孔学孟一看,急忙将眼睛闭得更紧了。
“怎么,”孟遥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脸上,一脸和蔼地望着朱大虎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是害怕还是有什么疑问?”
朱大虎猛地一跺脚,嘴里就开始叫苦不迭地道:“护山队、巡山队加起来才三百多号人,马大胡子和龙啸天随便那一家都是上千的人马,还有快枪快炮,你叫我怎么打?别说打,就是在人家面前晃晃都是找死去。”
孟遥点点头,用手缓缓一指场外,“那你看看,我那边的人多不多?”
朱大虎顿时瘪瘪嘴道:“才三十几个,更不消提了,俺看着都寒碜。”说完,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更正了一下说,“俺说的是人数,没说别的。”
孟遥马上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声音也充满了诱惑。“那你敢不敢跟他们比划一下,你们三百多人,他们全部都上。”
朱大虎一时反应不过来,瞪大眼睛看看场外依旧挺拔的小小队伍,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孟遥,结结巴巴地道:“他、他们全、全部都上?”
孟遥点点头。
朱大虎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指着孟遥就是一阵狂笑:“盼弟头领,师爷,你们可都听见了,他们全部都上,全部都上也就这三十几号人呀。林二狗,你也上来说说,告诉他,俺们不用动,一人吐口水是不是就把他们淹死了?”
孟遥不动声色地喊道:“傅晓冲”
“到,”傅晓冲同样不动声色地跑过来,肃立在孟遥面前。
“交给你了,你有一切权利便宜行事。”孟遥说着,忽然又补充了一句,“哦给我记住,下手狠点。”
孟遥说完,终于可以躲到树荫下了。他惬意地吐着舌头,探手抹了抹一头的热汗,正要撩起袖子,一双葱白似的的小手便伸到了眼前。定睛一看,竟是那个丫头片子小花,两手捧着一块粗布手巾,两眼盯着自己的脚尖,让自己擦汗哩。
“你怎么不说话?”孟遥想了想,还是没有取过毛巾来擦自己的臭汗。不过他仍然微笑着,很真诚地地说了“谢谢”。
买糕的,他如果真的接过毛巾,盼弟还不把他给吃了。
盼弟、孔学孟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边,几双眼睛闪烁不定地瞅着朱大海和傅晓冲他们,一脸的阴晴不定。

第十一章 、动物保护

根据双方约定,第一场先比跑步。
由于人数限制,朱大虎倒也很爽快,一点也没纠缠在他的人数对比上,伸出脚丫子便划拉出三十六人来,跟傅晓冲的三十六人站到了一块。只不过他一直暗暗在心里得意,论钻山沟和爬山跑步,谁敢跟常年在牛头山的人比,谁不是二球就是傻子。
什么,要带着全身的家伙什,从这里跑到对面的山头再跑回来,谁先回来谁先赢。一个字,中。
朱大虎的人都瞅着傅晓冲的人暗暗摇头。
这帮人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咋就脑袋不灵光哩。俺们虽然有大刀长枪什么的,可身上没那么多累赘。你再看他们,一个个连脸都躲在一个小锅盔下,浑身鼓鼓囊囊的,加上他们的快枪,怕是比背上了几十斤粮食都不止呐。唉,俺们不想捡这个便宜,可有什么办法呢,俺们想背也得有呀。算了算了,顶不济到时候帮他们一下,然后回来再羞臊羞臊他们。
跑了一会儿,朱大虎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人,还行,都兴冲冲的样子,还不时地回头张望一番,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浑身上下叮呤当啷的,跑起来不慌不忙的,哪像要比试呀。
朱大虎望着傅晓冲,嘴张了好几下,很想远远地提醒他一下,快点,你们拉得太远了。转念一想,又得意地跑了起来。上山,上了山头跑回来再说也不迟。
终于,傅晓冲赶了上来。朱大虎很想冲他笑笑,可他忽然现自己笑不动了。不仅是他,他所有的人都呼哧呼哧揣着大气,很多人连舌头都伸了出来,可还是感到胸闷,心慌,就想一屁股坐下去。
“***,都不许往下出溜,快,快”
朱大虎现苗头不对,拳打脚踢地赶着他的人,就见傅晓冲望着他微微一笑,转眼便越了过去。
朱大虎这才觉,这场比试,他们好想要输掉了。不为别的,他只看一下人家依旧不徐不疾的样子,他就知道他们完了。因为,他们望着才刚刚跑到的山头,一个个连抬头望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等到他们稀稀拉拉地跑回操场,傅晓冲他们早已在操场外列队完毕。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朱大虎怎么都不敢相信,静静地站在这里的人,就是刚刚和他们比试的那一群人。他不由自主地揉着眼睛,咬牙拖着酸痛的双脚凑到傅晓冲面前,睁大一双眼睛将傅晓冲看了又看。
“你、你真的是那个傅、傅连长?”
哦不,不,还是别等人家开口了,赶紧自己扯呼吧。看看人家额头上的汗,不是他是谁哩。
“我输了”
林大虎慢慢挪到孟遥面前,倒也爽快,脖子一?说道,看表情似乎还有一点不服气。孟遥点点头,侧目瞅瞅盼弟。盼弟眼睛里闪动了一下,张口说道:“林二狗呢,第二场比枪法,二狗上。”
林二狗闻声,拎着枪跑过来。
盼弟皱皱眉头,“换俺们自己的枪,都给俺换过来。”
林二狗呲呲牙,不舍地瞅着手中孟遥送给他们枪,不甘心地道:“盼弟,俺们那枪可都是打山鸡跟野猪啥的,跟人比试能中?”
“怎不中,俺就比杀野鸡山猪啥的。”盼弟说着,就把眼睛瞪了起来。
孟遥在一旁听着,忽然摸着自己鼻子笑了起来。这山里妞,敢情也学过孙子兵法,以己之长制他人之短,孺子可教呀。他一面笑着,一面拿眼睛去看孔学孟。孔学孟仿佛猜到什么似的,不仅不躲避,反而冲着他捻起胡须就笑。尺有所长,十指也有长短嘛。呵呵。
孟遥摇摇头,眼睛转向傅晓冲。傅晓冲急忙跨前一步,大声说道:“报告营长,今年我刚刚被选上我军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常务理事,这次行动,我请求放弃。”
大滑头。孟遥赞许地暗骂一声,又转头望向盼弟,嘴里呵呵笑道:“盼弟头领,你可都听到了,我们傅连长是那个什么理事,不杀生。”
“啥叫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啥叫理事?”盼弟一脸疑惑地看看自己的师爷,脸上忿忿不平的。林二狗倒很高兴,伸手就把原来的鸟铳又扔给了手下。孔学孟想了想,小声告诉盼弟道:“弃权,就是弃权,表示认输的意思。”
盼弟一下子高兴起来,嘴里却埋怨起来:“不就是认个输吗,还扯恁多道道儿做啥。”在她眼里,她可不认识别的,就知道输赢两个字就行了。“接着来,接着来。”她心情好像一下子高兴起来,挥舞着手将林二狗赶到一旁,盯着孟遥说道,“这第三场一决胜负,孟、孟遥头领你看,俺是不是现在就挑三十六个人上来?”
孟遥瞅一眼台下黑压压的人头,一挥手说道,“不用,你只需要叫所有人按照规则放下真刀真枪,反穿衣服,每人一根木棍就行。当然,傅连长他们也不例外。”
盼弟还是没听懂,扭头望向师爷。孔学孟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诧异地盯着孟遥结结巴巴地问道:“孟、孟头领,你是说真的”
“对,傅连长他们全部上,你们也全部上,这一早不就说好了吗?”孟遥说着,抬手看看手表:指着百米开外的山头说道:“现在是下午三点整,我希望这决胜局能够在六点钟结束,然后我们就可以开饭了。”
随着孟遥的口令,傅晓冲率领三十六个人齐刷刷地放下了枪,随即拎起早已备好的木棍,一脸平静地望着台下几百号面面相觑的面孔。
等了一会儿,孟遥奇怪地瞅着盼弟问道:“怎么,你们也要弃权吗?”
盼弟先是表情怪异地望着孟遥,接着忽然就是一阵仰天大笑。也不知笑了多久,她忽然咬牙切齿地停下来,重新盯着孟遥说道:“俺不知你是头领还是疯子,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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