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为恶(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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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为恶(np)-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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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碰我!”
  “忍忍就过去了。”我不理会他的抗拒,强行将他抱在怀里,让他的上身趴在我身上,腿裹在被子里,限制了他能移动的范围,摆好上药的姿势,我侧头对靠在我肩上的脑袋说:“怎么说也是杀手,你不会需要我点你的|穴道才行吧。”其实这是在够不上威胁,我现在还不会点|穴呢。
  向宋悠琴示意,他将药涂在个棉棒上,探入人仲峰的体内。
  怀里的人猛然颤动起来,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他有些挣扎,身体略微前伸想要躲开,却被我的手臂压了下来。
  不知道该如何缓解他的痛苦,虽然手臂用力的钳制着他的身体,但手掌却开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哄孩子般,“放松些,会好过些。”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句话触动了他的什么神经,人仲峰突然咬住了我的肩膀,像是疼痛可以传导一般,他死命的咬着,将身上的痛楚发泄。
  虽然疼得有些想骂街,但是我终究忍了下来,算是做坏事的回报吧。
  宋幽琴动作已经很快了,可是对于两个忍着疼痛的人来说也是漫长的煎熬,他应该比我厉害,上药结束后他满身都是汗,身体依然有几分打颤。
  凭他嘴角少量的血迹和我肩头传来的刺痛,不用看我也能猜到状况,隔着衣服虽然不至于咬下一块肉,但是伤口定然会很深。
  “我看看那药。”还没侧躺下的任仲峰回头对宋幽琴说道。
  “你自己制的?”拨开瓶盖闻了闻问道。
  我不禁觉得这他很奇特,一般人多少都会有些畏惧刚刚令自己痛苦了很久的东西,可是他却一点都没有。
  “能给我一瓶吗?”他抬头问。
  我微笑的凑近想要扶他躺好,“用一次就行了,明天可以换别的药,不必再用它。”
  “我不是自己用。”他声音很低。
  “嗯?”还没等我问,任仲峰突然撤下我系得不紧的衣衫,把多半瓶药全都倒在我刚刚被咬伤的肩上。
  就像突然被火烧,并且直烧到骨头。我不顾形象,突然跳起,不理会重重磕到床眉的头。光着脚踩在地上,想用手去碰伤口,可是疼得厉害又不敢。
  “幽琴,帮我。”我吸着冷气向宋幽琴求救。
  我亲爱的正侍帮我清理伤口,没有什么缓解的方法,只能用沾湿的帕子擦拭伤口的四周。过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疼痛感消退了还是我已经适应了,肩上不在刺骨的疼。
  我站在床头看着侧躺在床上的任仲峰,他带着紫色的眼睛沉沉的看着我,没有说一句话,又缓缓地闭起来了。
  让大人们等,很抱歉
  我这两周被派去出差了,由于是开始上班首次出差,所以有点兴奋加上有点慌结果忘记请假了。
  南方好冷,没有暖气冻死我鸟,住南方的大人们好辛苦,(我家现在二十六度,俺传着半袖在码字)不过公费旅游还是很爽的(美其名是去核帐,但是我一个菜鸟能看出什么来,就是跟在前辈身边看着)
  今天是腊八,大人们都喝粥吧

  第二十二章 惩治家奴

  (上)家务难断
  “揽月呢?”从任仲峰的屋里出来我问宋幽琴。
  “已经让宏总管看管着了。”他跟在我身边道。
  “带他去校场,叫上不当值的下人都去。”揽月的问题这段时间我一直处于暂且搁置状态。
  穿越过来后,我很自然的接受了宋幽琴,我说不太清楚为什么,可能是他的性格让我感到和他在一起很舒服,清雅淡柔,就像是被郁郁的草丛围着的一汪青潭,并非至清却幽幽深远。
  和他在一起就像是轻轻的向潭中投入一块石粒,微微的溅起几滴水珠,荡起几摆涟漪,它混着草木、泥土、清水的芬芳与感官相接触。发自内心的舒畅,他得动作柔而不腻,拿起木梳为我挽发时,抚平褶皱的衣摆时,细致的手指给我涂伤药时,这段时间生活中的点滴细碎,每一件事都是因为他心想而做,没有半分是给人看的。
  或许是曾经是女人,更或许是我现在除了这幅皮囊外其他都是女人的原因,我能感受到。
  真正牵挂你的人,是那个在你熟睡时轻轻的帮你脱下鞋袜的人,那个夜晚吹熄了灯,侧躺在你身边,帮你按揉劳累了一天的手臂的人。
  他有时像我自己,有时又像我以前的丈夫。
  初到这里,我表面得意却暗自戒备,陌生的一切让我在夜晚感到孤寂。
  他在这时给我他的温情,像是在我身体内部点燃了一支烛火。
  温情,亲情,他给予我,我也回馈他,在感情的投递中爱情也一拨一拨的跳涌。
  如此自然而然的我接受了宋幽琴,也许现代的烙印根深蒂固的镌刻在心理,虽然羡慕韦小宝的生活,但是我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渴望接受另一个人。
  迟迟不想纳揽月,因我还没有心理准备要对另一个人给予这些情感,而揽月的许多行为让我难以自然的将感情散发出去。我对人对事观察的角度不同,每一件都体会一下然后在心底转一下,宋幽琴有时会让我感到一丝温暖,而揽月会让我皱皱眉头。
  我是那种会为一个手机链挑上十分钟的女子,现在仍然难以接受揽月,他偶尔露出的缺点就像是有瑕疵的小商品,会让本来已经将他拿出的我又扔回货架。
  至于任仲峰,我的感情更是模糊。他拥有和李俊基相似的脸,虽然到了已经过了年轻狂热的时候,不再狂热的崇拜偶像明星,但是他那张比女子还美丽娟秀的脸,依然让我在每次看的时候都能注目许久。
  从来都是从方方的框子看图片,突然间一个实体到眼前,我好像还处在惊讶兴奋区。
  他因他父亲的事情记恨我,我能理解,本想耐心好好和他解释,求得谅解。谁想还没开始行动就出了如此荒唐的事。
  强行发生性关系,在哪个时空都是不被法律和道德所如许的。更不用说当事人所受到的伤害,我摸摸脖子想起那日被他钳住时的状态。虚弱到那种地步,内心唯一的信念就是杀死我吧。
  “呼——”我长吐了一口气。
  出师不利,害他的亲人,占他的清白。虽然电视情节是男女先有矛盾后有爱情,可是运用到实际之中却是另一会事。
  虽然不想,可我实在是情难自禁的咬牙——可恶的揽月
  教场是在祠堂后面的院落,我到的时候大多数下人都已经到了,规矩的站在一边,宋幽琴也换上了较为正式的三套式衣衫,穿了束鞋,低眉垂首,表情淡然。
  揽月跪在中央,看表情、脸色、衣着,不像是被关了一天一夜的人,只能从微微红润的脸色上猜测他可能是有些紧张。
  见我进来所有人都低首道:“大人。”
  习惯了这场面的我只是轻点了一下头,不理会已膝行到我腿边撤着我裤脚的揽月,以询问的眼神看向宋幽琴。
  他看看我又看看站在一边的卫宏。
  “大人,已经按您的吩咐安排了。”卫宏边将我迎到正位的椅子上边说。我坐下后,宋幽琴跟着做到我身边的椅子上。
  “你在我吃的东西里下了药?”我将腿甩开,用冷淡的言语问。
  “没有”他没有将头抬起,额头顶着我的腿边摇边说。
  “那盘点心不是你端给我的么?”
  揽月抬头,略微上挑的眼睛看向宋幽琴,“那时正侍命吩咐厨房准备的,我只不过是端过去给大人而已。”
  我侧头看宋幽琴。
  他抿嘴咬唇不说话。
  (下)惩治家奴
  “是我命人给大人准备的,可是我并没有让人往里下药。”宋幽琴脸上出奇的平静,声音沉稳不卑不亢,深邃的眼睛看着众人,完全没有丝毫惶恐的样子。挺胸敛颌站在众下人面前,迎着微风站立,衣摆晃晃而动,我不得不承认,他虽卷带着浓郁的儒雅之气的却不失一个当家正侍所应该有的气质。
  “谁做的昨日的糕点?”
  “是我,大人。”一个身上有些油污的中年女子应答了我的话。“我按照正侍的吩咐,准备了松芸豆糕。”
  她在说话是我瞥见揽月微微上翘的嘴角,挑眉看了宋幽琴一眼掩住已经略微漏出的笑,转头看我的时候,正和我的眼光对上,立刻收起表情,低下头去。
  “没有什么特别的吩咐么?”我问那厨娘。
  “嗯”她略微犹豫一下,“正侍吩咐不要放芸豆,将里面的馅换成菜果。”
  “你照做了?”我微笑看着揽月瞬间变为苍白的脸,没有抬头问道。
  “是,我按着正侍的吩咐做了。”
  “可是我吃出好几个芸豆。”我对着已经不敢看我的揽月说道。
  他张张嘴,“可能有别人……”
  “我已经烦了,你要是不承认,咱们还可以找别人问,时间对上,剩下的糕点还留着,都谁进过厨房,有谁碰过这东西。不过你要想好,弄得那么清楚以后那结果是不是你所希望得到的,我反正是无所谓。你若实在不想在这待着了,我可以安排你去庄园,不会委屈你的。”
  揽月低着头,支在地上的手不住地颤抖。他明白我心里已经完全认定是他做的,就算解释什么也没有用,找不到证据又能如何,他是我的家奴,我的一点点心思,喜好都能改变他的命运。硬是和我犟没有半分好处。
  “大人,爷,我知道错了。”他扒着我的腿说道。“原谅我这一次,求您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回再犯了。”
  “是的,我不会让你有下次犯错的机会。”我对着卫宏说:“按规矩办。”
  卫宏有些愣神,“府里下人的规矩?”他试探的问我。
  我看着他,怎么还有主子的规矩吗。“你说呢?”
  他弓着身子称是,吩咐人抬凳抱板,对揽月说:“府里规矩,理应去衣受杖六十,念年幼,初犯,侍子体弱,减半杖三十。”
  没等卫宏说完,揽月惊恐的喊叫着,死命的抱着我的腿,“不要,大人您不能如此对我,求您了,我已经……不要”眼泪瞬间布满了他的脸。
  我冷着脸不置一词;行杖人将他从我身边拉开,他奋力挣扎但没有任何用处,四肢被紧紧地捆绑在刑凳上。应该去衣的,但行刑的人却只是站在原地,不敢动手。
  “大人”宋幽琴起身站到我身边,“责罚是应当的,只是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妥,毕竟……”他的声音低了几分,“他已经是您的人了,若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袒露衣衫实在是有损体面。”
  “我的体面,等没人再给我下药时,再顾及体面吧。”
  “大人!”宋幽琴眼神中带着几分焦虑,“若是这样,那他以后就再……”
  他后面的还被我的眼神瞪了回去。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垂下头,手指有略微的颤抖。
  退去衣衫,揽月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白质细嫩。每一下木杖都能印出血红的引子,他的身体挣扎却徒劳无功,叫声有些嘶哑,青砖地上浸湿了一片难以分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院子里的其他人都垂目低首,没有人敢抬头,看已经是我屋里人的裸刑,刑杖结束时除了揽月司机时时断续的呻吟再没有其他声音。
  “再犯错加倍。”说完后转身离开,原本打算去照顾任仲峰的,但又改变主意,来到泰院坐在正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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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yuyu 大人
  我已经将这章里的打错的名字都改过来了,若是还有别的错各位大人一定要指给我
  回复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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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写完,名字也没想好呢,不过已经第三天了,怕大人们等先贴一点,明天可能把剩下的补上

  第二十三章 醋意萌发

  宋幽琴回来的时候,我正坐着慢条斯理喝茶。
  “已经让挑弦去照顾拦月,我也过去了,虽然看着厉害,但并没有伤到筋骨,大人放心。”
  “好好照顾他,让他念你的好,以后就方便多了。”我吐出嘴里的茶叶末子说道。
  “大人。”宋幽琴抬头看着我道:“您误会了,我没有那么想。”他很少如此,清凉的眼睛直视着我。这幅表情让我想起刚穿过来时,他倔强的质问我时地样子。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大人明察,定然会分辨。”
  “我知道,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做得我没有怀疑过。”我直直的看着他,“你给我治伤的药时候就应该知道是拦月做的事了,按理说你是当家主侍,而拦月的身份又不是一般的下人,卫宏应该请示你该如何处置。拦月给我下药,虽然不是毒药,但在府里绝对不是小事。道理上他应该被关在地牢里,而我今天看到他时,他的脸色可是比你我都好,红润健康,白质细嫩。身上别说是锁链,就是连条绳痕都没有。若是没有你的特别指示,卫宏不会也不敢这么做的。”
  我低头看着茶碗,宋幽琴那倔强的眼神应该有所变化吧,我浅笑接着说:“拦月的脾气我清楚你更清楚,你是大府的侍子也许是碍于身份,也许是休养好,不与他计较。但我们都不是圣人,你心里对他不可能没有一点反感。虽然我不能完全猜透你的心思,但是棉里藏针我还是听说过的。”
  我再抬头看宋幽琴时他已经跪下来了,低垂着头,看不到表情。
  “我下次不敢了。”他声音很小。他停顿了一会儿,“打他,您是给哦我看的吗?”问完只见他把头垂得更深。
  我没有回答,屋里一片沉静,初秋的风带着微微凉意吹进来,已经潜开了下人,整个正屋只有我们两个人,除了满屋的风声只剩下我拨杯盖抿茶的声响。
  等不到我的答复,他默默地弓起身体,双手扶地说道:“我没有想到那么深,我认为您会惩他,想……想让他罚的重些。”他的声音有些颤,“他虽然心胸不广,但是并不是记仇的人,我知道我暗中让下人松些,他会感激我……”
  他的双肩微微在抖,是害怕吧。
  我依然不说话,手指在桌上慢慢的敲打,隔着层锦布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我觉得您对任侍子很看重。”想是下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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