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舞+好女不穿嫁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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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舞+好女不穿嫁衣时-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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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蕊发着抖,纤指紧紧地抓着他铁一般的手臂,刚一扭头,下巴就被扣住,男性的薄唇结结实实地堵住她的嘴。
  这麽的亲密,又这麽的陌生,无数种难以想像的感觉袭上心头。
  初蕊何曾遇过这个?她瞠大眸子,惊恐地与之对视,下一秒便死死地咬牙,不让他得逞,身子同时更激烈地挣扎着。
  他似乎觉得有趣,也不放手,又教她逃不出他的掌控,重重地吻咬着清甜的嫩唇,攫住小下巴的手也略略用力。
  男女间的情趣他不介意,但若是被惊怒的小猫儿咬伤了,可就不好玩了。
  大手渐向下滑落,在她腰间和胸襟处摸索,要去解其衣。
  初蕊粉面通红,抵死拒住,胡乱挣脱了一会儿,逐渐觉得自己就快要呼吸不了,手软了、身子也酸了,香汗满背,其力已疲。
  「唔……」花瓣似的小嘴被男人吮得红肿起来,她吃疼地喘息,男人的舌立即滑进她小嘴裡,缠上她的小舌,再不放开。
  随着拉扯,腰带已鬆掉,湿透的上衣很快被剥掉,露出一大片雪肤和一截圆润的肩头,澹紫色的肚兜接着被扯掉,露出洁白柔软的女性娇躯,一对浑圆美乳如小兔子般弹跳出来,白生生的玉兰花一般,顶上两抹粉色,几欲晃花男人的眼。
  初蕊心跳如雷,羞得无处可藏,双手环胸掩饰着赤裸的身子,百般不肯驯服。
  男人也不急,等他终于「啧啧」地亲得满意了,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牵动薄唇,冷冷讽道:「妳来这裡,不就是为了服侍爷吗?还是说,要爷把妳再送回宫裡?」
  他的话令她停止所有的不甘和不驯,一下子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
  这一晚,初蕊将聂狩臣「侍候」得很彻底。
  夜已四更,红纱灯活色生香,映着床帐后豔色的缠绵剪影。
  芙蓉帐内,春光无限。体格结实健壮的男子,俯在纤柔莹白的女子雪背上,大手紧紧地揽住细腰,赤色男根上青茎蜿蜒,怒张着不停进出着湿热紧窒的绵密水穴。
  「啊……不……」一向清甜的嗓音呈现出沙哑的状况,初蕊紧闭双眼,微张着小嘴,吐气如兰地趴伏着,彷彿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
  粗糙的大掌朝上抚去,握住一对雪腻丰美的玉乳,爱不释手地揉捏。
  「爷……求你……不要了……」她呼吸急促,嘤嘤地求饶,雪嫩腿间的私处像是要被撑坏似的痠胀难受。
  「不要?爷偏要,妳能怎麽样?」男人低笑,声音粗嘎性感,利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女子,两掌不住揉捏着浑圆滑腻的臀瓣,窄臀一挺,更加迅速狂勐地抽送起来。
  初蕊已累至极致,哪裡再能承受这样强烈的刺激?全身像是着了火,生生地被逼出一身细汗,口中难耐地逸出哭叫。
  男人放缓推送的速度,居高临下地看她细腰圆臀地趴跪在那裡,雪白腿间还有落红的斑斑痕迹,青葱似的指尖死死地抓住身下绸被,纤细的腰肢随着他的撞击一阵阵痉挛,两瓣挺俏的雪股也不住收缩,连着花心时收时舒,如婴儿柔嫩的小嘴,一下一下吮着巨大男根……
  这般撩人的美态,让聂狩臣下腹一阵紧绷,呼吸瞬间紊乱。
  伸手将她抱起,揽入怀裡,将她毫无瑕疵的丝滑美背,紧紧地贴上自己佈满汗水的胸膛。
  「唔……疼……不要……」她无意识地呻吟,软软地窝在他结实的怀裡。
  「哪裡疼?这样好不好?」大掌伸入两人的交合处,拨开柔软的花瓣,嫺熟地拈住敏感的小珍珠,和着满手的花露,邪肆地挑起她的本能反应。
  「嗯……」女子水眸儿半睁半合,小嘴裡发出诱人的娇吟,柔若无骨的无力娇躯宛如春藤般缠绕在男子健壮的身上。
  他听得心裡如烧着一把火,忍不住扳过她的小脸,亲上一口,再眯着眼看她无力承欢的娇态。
  这小人儿,巴掌大的瓜子脸上绯红一片,粉额上沁着薄汗,花瓣似的小嘴儿被他吻得略肿,微微开启着,连呼出的气息竟都是香的。
  聂狩臣又忍不住重重吻上去,下腹的抽送依旧又快又狠,这种交欢姿势,让粗硕分身更顺利的进得深,次次都抵在了子宫口,又痠又酥麻的感觉让神情涣散的女人咬唇抽泣起来,那娇不能胜的模样,教人怜惜,又教人忍不住更深得佔有。
  连续的抽插,次次都齐根没入,男人勐烈的撞击,撞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乱颤。
  「告诉爷,要不要?」他逼问。
  「嗯……」她无意识地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撞击而娇泣呻吟,一对浑圆娇乳在大幅度的交欢动作下来回盪漾,舞出淫靡的波浪。
  「说……要不要?」
  「呜……要……」她被他逼得哭出声来。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柔弱的抽咽声交织成一片,当最后一丝神智也迷失时,初蕊无意识的娇啼被男人全部吮入口中,舌尖勾着柔软小香舌,吐哺着、深缠着,百般爱怜。
  夜愈深,灯烛燃尽了最后一线光明,可欢爱愈烈。
  女人再也承受不住,陷入无力的黑暗中,与此同时,男人勐地冲刺,紧拥着怀中娇美的胴体,将浓浊的热液全部喷洒进温暖的花田……
  ◎             ◎             ◎
  再醒来,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户缝射进来,明晃晃的洒下一片碎金。
  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初蕊缓缓睁开眼睛,一直立在床侧屏气凝神的小丫头,见她醒来,便欢喜地上前一步,笑问:「蕊夫人醒了?」
  小丫头长着张圆圆的脸,梳着两隻丫环髻,穿着一身很喜庆的红衣绿裙,年纪不大,很是伶俐机灵,从她进聂府那晚起,就一起待在这屋裡服侍她,名字也很有趣儿,叫「小莲蓬」。
  虽然全身又痠又疼,也不太习惯自己的新称呼,但初蕊看向那张可爱的小脸,也浅浅地还以微笑,轻声问:「现在……什麽时辰了?」
  「已经巳时了。」
  这麽晚了?打了个呵欠,初蕊拥着粉绿色的绸被坐起身来,瀑布似的乌髮披了满背,她将雪白的藕臂从被中伸出去拢头髮,突然呆住。
  手腕上凉凉的,戴着一隻华美的镶金白玉镯。
  那镯体由三节等长的白玉组成,每节两端都镶着赤金,白玉质地晶莹,凝如白脂,黄金流光敛滟,精凋细凿,十分精緻。
  她诧异地盯着它,想不起这是何时到自己手腕上的。
  莫不是那纵慾一晚的男人所打赏的?心中一闷,忽觉厌烦,伸手想将镯子从腕上褪下来,谁知这镯子像是合该戴在自己腕上似的,一时倒不好褪下来。
  算了!她歎气,反正他给都给了,若是还回去,是否太不识抬举?
  小莲蓬还在忙碌着,屋子裡凌乱一片,大床上也好不到哪裡去,枕畔还留有男人的味道。
  昨夜两人褪下的衣物丢得乱七八糟,女人绣着牡丹花的大红肚兜香豔地覆在属于男人的白色中衣上,看上去很是缠绵悱恻。
  「爷上朝去了,走时夫人睡得正香,爷交待说不用叫醒夫人。」小莲蓬一边说一边捧来乾淨的衣裳。
  初蕊听了,脸上也不禁一红,伸手取过衣裳,正装备穿戴,小丫头忽然「啊」了一声,彷彿看到什麽惊奇的事。
  她低头打量起自己……雪白的身躯上佈满了吻痕和牙印,咬痕也到处可见,被白瓷一样的水嫩肌肤一衬,实在是触目惊心。
  初蕊面颊瞬间如火烧,昨夜的记忆立刻在脑中浮现。
  谁能想得到,外人眼中悲天悯人、心怀善念的聂大人,其实很野蛮。
  她被他压在床上,整整折腾了一宿,那种激烈程度,活像他半辈子没行过床笫之欢、没碰过女人似的,她怎麽着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他竟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把初经人事的她弄得晕过去好几次。
  无奈她不敢反抗,只能咬着牙强忍着,后来他倒是尽兴了,她也只剩下半条小命了。
  不愿让小丫头察觉到她的羞赧,初蕊快手快脚地自已穿戴起来,侍候人侍候惯了,凡事都愿意自己动手,生怕不小心劳烦了旁人。
  人小鬼大的小丫头,吃吃地笑着,勤快地帮她端来盛着清水的铜盆,「夫人先洗漱吧!」
  「哦。」她脸上发烫,低头用湿帕子洗脸,又用青盐漱了漱口。
  这时,门帘外,有人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询问:「小莲蓬,蕊夫人可是醒了?」
  「是的,申嬷嬷,夫人已经醒了。」小莲蓬伶俐地走过去替婆子掀起珠帘,让她进来。
  「蕊夫人醒了正好。」那申嬷嬷正是昨夜过来张罗的管事婆子,手裡揣着一个红漆盘,盘子上搁着一隻青花瓷碗。
  这是来送早饭的吗?
  初蕊穿上绣鞋,正要站起身,却「嘶」地暗自呻吟一声,全身上下都痠软无力,尤其是腰,简直就直不起来,她蹙着眉抬起头,看到申嬷嬷了然的神色,一时窘得满脸通红。
  「蕊夫人坐着就好,不必劳动。」申嬷嬷见状,端着盘子走过来,「请夫人快些将此汤服下。」
  这是什麽东西?初蕊不解地看着碗裡黑煳煳的汤汁,凑过去闻了闻,味道好像挺苦的。
  「这是爷特意吩咐的,请夫人一定要全部喝完。」申嬷嬷着重强调主子的命令。
  「嬷嬷,可否告诉初蕊,这是什麽?」她端起瓷碗。虽然喝是一定要喝,但她得弄清楚自己究竟喝了什麽,万一聂狩臣看她不爽,想把她毒死灭口,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避子汤。」申嬷嬷答了三个字。
  原来如此!初蕊神色自若地微微一笑,不再多话,仰头将汤汁一饮而尽。
  没有委屈、没有不平、没有疑惑、没有迟疑……她甚至觉得,那男人行事,竟然甚合她心意。
  「这味儿也太苦了,请嬷嬷下次准备些蜜饯什麽的,可好?」她神情坦然地将这话说了出来,房内暂态一阵安静。
  小莲蓬张大嘴,傻呼呼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申嬷嬷虽面无表情,眼中却闪过一丝诧异。
  ◎             ◎             ◎
  日子溷得很快,一晃就快要到中秋节了。
  这一日,初蕊带着小莲蓬,跟申嬷嬷说了声,准备到街上去买些东西体己。
  她带着小莲蓬来到骊京城的北大街,这裡瞧瞧、那裡看看,两人都十分兴奋。
  京城十分繁华,街道两旁茶馆酒楼林立,各种商铺招牌的旗帜随着风「呼啦啦」地飘扬,大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和着小贩们招揽生意的叫卖声,热闹非凡。
  不时还能看到来自异国的客商,穿着奇装异服,牵着高大骆驼,那麽大的动物,性情却温和,长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朝初蕊露出温驯友善的目光,使她开心地大笑起来。
  以前在宫裡,初蕊从没出过宫,更别提到这种百姓们聚集的热闹地方游玩,因而心中欢喜,脸上不时绽出发自内心的绝美笑容,一时清丽无双,连日日陪伴她的小莲蓬都看呆了。
  「夫人真美,我就不明白了……」小莲蓬笑着讚歎,下一句却是不解地脱口而出:「爷干嘛不喜欢呢?」
  她话音刚落,似乎觉得说错了话,红着脸急急地摀住嘴,愧疚的不敢看初蕊。
  初蕊却毫不在意,拉住小莲蓬的手,东逛西逛,心下很是嗤之以鼻。
  聂狩臣不喜欢她,那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来中堂府,是凭着皇后娘娘的一句话,娘娘想藉助聂中堂的权势,而她,只想替景家洗刷冤屈。
  宫裡宫外,那些有能力又愿意帮她的人,只有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想利用她来讨好聂狩臣,而她需要皇后帮景家洗冤,这层关係是权宜之计,是彼此利用,也是相互帮衬,因而她景初蕊才心甘情愿成了聂中堂的妾。
  府裡的管家、婆子丫头们都叫她「蕊夫人」,聂狩臣从来不唤她的名,他身为主子,她的眼睛就只能围着他打转,哪儿还需要他出声唤?
  她在这府裡吃好喝好,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将主子侍候好,用自己这副还算能入得了他眼的身子,喂饱他的慾望。
  府裡的上上下下都看得出,聂狩臣并不喜欢她,虽然每隔几日,他便会来她房裡宿一晚,但平时很少看见他出现在她住的小院裡。
  虽然不得宠,但聂狩臣也没薄待她,日常用的胭脂水粉、衣服首饰,都随她高兴,不过她暗自观察,这位聂中堂倒不是个奢侈之人,吃穿用度朴实,对下人也很宽厚……当然不包括她。
  其实,作为朝廷重臣,初蕊是知道他有多少公事要忙的,天灾人祸,天下并不太平。
  昨儿淦州水灾了!今儿泔州大旱了!明儿湛州匪祸了!刚消停没几天,漭州那边又传来有暴民造反了!
  他身为中堂,要处理开仓放粮、免除赋税、安置流民等事务,又要与兵部协商派兵去湛州和漭州……各种国事放在一起,也放缓了皇上立太子的进程,这让初蕊暂且鬆了口气。
  「渴不渴?我们去喝点茶。」她拉着小莲蓬,朝街边的茶馆走去。
  刚踩着台阶踏进茶馆,便听到周围喝茶閒聊的人们正议论纷纷,在听到那个「聂」字后,初蕊不由自主地缓下莲步。
  「咦?那是聂大人吗?」
  「可不嘛,正是中堂大人呢!」
  「说句实话,这中堂大人,可是真真正正的国之栋樑呀!」
  「那当然!替咱们老百姓办了多少好事!百年难遇的好官啊!」
  「是呀……哎?那旁边的小姐是何许人?长得可真是美,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会不会是聂大人的夫人?」
  「不会,聂大人还没娶亲呢,那是聂大人的妾室。」
  「张相公,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骊京城都传好了,你怎麽不知道?聂大人要当戚太师的乘龙快婿,娶的是戚大师的孙女儿呀!」
  「戚太师?」
  「嗯,皇上都已经赐婚了,封国舅爷戚贤的女儿为敏容郡主,许配给聂大人,不过因为郡主年幼,所以就先将郡主庶姐嫁与聂大人为妾,两女共侍一夫,也算是一桩美事。」
  「原来如此,皇上对中堂大人真可谓是圣眷隆重啊!」
  「不错、不错!」
  初蕊转过头,远远地眺去,对面卖玉器古玩的「名玉轩」前,站着的那一双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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