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余侦探9 悬崖上的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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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侦探9 悬崖上的谋杀-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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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基装出一副绝望的模样坐在那把破椅子上。巴杰尔和博比站在门后。
                上楼的脚步声走近了,一丝烛光从门缝中透了进来。钥匙插进了锁转动一
            下,门开了。烛光下,弗兰基垂头丧气地坐在椅上。他们的看守走进了门。
                就在这时,巴杰尔和博比猛扑出来。
                制服那人的过程既简短又果断。那人惊慌失措,被打倒在地。蜡烛飞得老
            远,弗兰基去拾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三个朋友站在那儿,幸灾乐祸地向下看着
            用原来绑他们的同样的绳子牢牢地捆住的那个人。
                “晚上好,巴辛顿—弗伦奇先生。”博比说,如果他得意洋洋的语气中有几
            分粗鲁,谁会指责他呢?“这是一个办丧事的美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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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christie。soim)悬崖上的谋杀—第三十一章悬崖上的谋杀
            
                                第三十一章  弗兰基问了一个问题
            
            
                弗兰基被她的冒险经历弄得精疲力尽,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很晚才起床。她
            下楼来到小咖啡室时,已是十点半钟了。她发觉博比在那儿等她。
                “你好,弗兰基,你终于来了。”
                “别做出这么精力旺盛的可怕样子。”弗兰基平静地坐到椅子上。
                “你来点什么?他们送来了小鳕鱼、鸡蛋、咸肉和冷火腿。”
                “我要点面包和淡茶,”弗兰基的话平息了博比的情绪,“你出什么毛病
            了?”
                “一定是沙袋的作用,”博比说,“我大脑里的粘连物大概被沙袋打碎了。
            我觉得劲头十足,精力旺盛,才思敏捷,巴不得冲出去干点事。”
                “好啊,为什么不冲出去呢?”弗兰基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冲出去过了,半小时前我同哈蒙德警督在一起。我们得暂时把发生的事
            看作一次玩笑,弗兰基。”
                “噢,不过,博比……”
                “我说的是‘暂时’。我们得弄清这件事的真相,弗兰基,我们都在现场,
            当务之急是认真思索一下。我们不能以诱拐的罪名来通缉罗杰尔,要以谋杀案来
            通缉他。”
                “而且我们要抓住他。”弗兰基恢复了元气。
                “正是这样,”博比赞同道,“喝点茶吧。”
                “莫伊拉怎么样了?”
                “相当糟糕。她处于极其严重的神经紧张状态,显然是吓坏了。她到伦敦去
            了,在女王门的一家护理所休息。她说在那儿感到安全。她害怕在这儿。”
                “她从来没这么神经紧张过。”弗兰基说。
                “是啊,像罗杰尔这么个行动古怪的冷酷杀手逃到这一带,谁都可能被吓得
            发呆的。”
                “他并不想杀害她,我们才是他追杀的对象。”
                “他大概正忙于照料他自己,暂时顾不上我们。”博比说,“好了,弗兰
            基,我们得好好想想。全部事情的起因一定是约翰·萨维奇之死和遗嘱。这件事
            有些不对头。要么那份遗嘱是伪造的,要么萨维奇是被谋害的……”
                “如果同罗杰尔有关的话,伪造遗嘱的事就完全可能,”弗兰基沉思地说,
            “伪造似乎是他的特长。”
                “这事也许又有伪造又有谋杀。我们必须弄清楚。”
                弗兰基点点头。
                “去查询遗嘱之后,我记下了一些笔记。证人是厨娘罗斯·查德利和花匠艾
            尔伯特·梅勒。他们很容易找到。还有两位起草拟订遗嘱的律师,埃尔福德和
            利,按斯普拉格先生说,两位律师来自一家名声很大的事务所。”
                “对,我们就从这儿着手。我看你最好去找律师。你会比我从他们手上弄到
            更多的东西。我去搜寻罗斯·查德利和艾尔伯特·梅勒。”
                “巴杰尔呢?”
                “他不到午饭时间不会起床,你不必担心他。”
                “哪天我们必须把他的债务搞清楚,”弗兰基说,“他毕竟救过我的命。”
                “那些债务要不了多久又是一团糟,”博比说,“哦!顺便说一句,你对这
            怎么看?”
                他掏出一张脏兮兮的照片给弗兰基审验。
                “是凯曼先生。”弗兰基立刻叫道,“你在什么地方弄到的?”
                “昨晚在电话机后面。”
                “这样坦普尔顿两口子是谁看来很清楚了。”
                一个女招待端着面包刚好走近他们。弗兰基向她展示了照片。
                “你认识他是谁吗?”她问。
                女招待头略略偏向一边,凝视着照片。
                “唔,我见过这位先生,不过我想不起来了。噢!对了,他是都铎别墅的主
            人,坦普尔顿先生。我看哪,他们现在已经走了,到国外什么地方去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弗兰基问。
                “我真说不上来。他们不常来这儿,只是偶尔周末来一下。没人常见到他。
            坦普尔顿夫人长得非常漂亮。但他们在都铎别墅住的时间不很长,大概只有半年
            吧。一位很有钱的先生死了,把他所有的钱留给了坦普尔顿夫人,他们就到国外
            生活去了。尽管如此,他们没卖掉都铎别墅。我认为他们有时把它租给别人度周
            末。不过我想,有了这么一大笔钱,他们不会回这儿来住了。”
                “他们不是雇过一个叫罗斯·查德利的厨娘吗?”弗兰基问。
                但是这个女招待看来对厨娘的事毫无兴趣,一个有钱的绅士留下一大笔财产
            才真的激发她的想像力。对弗兰基提的问题,她回答说她一点也不知道,然后端
            着空面包架就走了。
                “这事一帆风顺,”弗兰基说,“凯曼夫妇已经不会到这儿来了,但他们保
            留了房子给团伙提供了方便。”
                他们决定按博比的提议分头行动。弗兰基在当地买了些东西把自己打扮得漂
            漂亮亮的,开着本特利轿车走了;而博比离开此地去查访花匠艾尔伯特·梅勒。
                他们午餐时间碰面了。
                “怎么样?”博比问。弗兰基摇摇头。
                “伪造遗嘱的事根本不可能。”她沮丧地说,“我同埃尔福德先生谈了很
            久,他是个可爱的老人。他已经风闻我们昨晚的事,听到的都是散乱零星的细
            节。我认为他们这儿有刺激的事不多。总之,我很快使他受我的控制。然后我谈
            萨维奇案件的事,故意说我曾碰到过萨维奇的几个亲戚,他们暗示说遗嘱是伪造
            的。一听这话,那位可爱的老人大发雷霆,说绝对不可能!遗嘱不是书信或其他
            类似的东西。他见到萨维奇本人,而且萨维奇先生坚持当时拟定遗嘱。而埃尔福
            德先生想带走办得正式一点,你知道他们怎么做的,一张一张的都是些微不足道
            的条款……”
                “我不知道,”博比说,“我从来没立过什么遗嘱。”
                “我立过……两份,第二份是今天上午写的。我得有个借口去找律师。”
                “你把你的钱留给谁了?”
                “你。”
                “这有点欠考虑,不是吗?如果罗杰尔顺利地干掉你,我大概为这笔钱会被
            吊死!”
                “我根本没想过这事,”弗兰基说,“啊,正如我才说的,萨维奇先生那么
            神经紧张和情绪激动,埃尔福德先生只好当场拟好遗嘱,让仆人和花匠来签名作
            证,埃尔福德先生把遗嘱带走妥善保管。”
                “这么看来伪造的事不存在了。”博比赞同道。
                “我知道。当你亲眼看到这些人的签名的时候,你就不会认为是伪造的了。
            至于谋杀的说法呢,现在要了解有关的情况是很难的。萨维奇原来请的那个医生
            已经死了。我们昨夜看到的那个医生是新来的,到这儿才两个月左右。”
                “我们看来要在不幸死亡的人数上又增加一个了。”博比说。
                “呀,谁又死了?”
                “艾尔伯特·梅勒。”
                “你认为他们全是被干掉的吗?”
                “那样看起来太像大屠杀了。我们也许要对艾尔伯特·梅勒的死做善意的解
            释,他已经是个七十二岁的可怜的老头了。”
                “好吧,”弗兰基说,“我承认你把他的死因看成是自然因素。罗斯·查德
            利还侥幸活着吧?”
                “是的。她离开坦普尔顿夫妇后,到英格兰北方去住了一段,可她已经回来
            了,同当地一个男人结了婚,这个男人似乎同她相好了十七年。不幸的是,她有
            一点儿痴呆了,看起来记不得人家的事。也许你可以同她打交道。”
                “我得去一趟,”弗兰基说,“我挺能同傻子打交道。巴杰尔在哪儿?”
                “我的天哪!我把他全忘了。”博比说。他起身离开了房间,几分钟后就回
            来了。
                “他还在睡,”他说,“现在正起床,管房间的女招待叫了他四次都没有一
            点反应。”
                “好吧,我们最好还是去见见那个傻子。”弗兰基站起来,“然后我必须买
            一把牙刷、一件睡衣、一块海绵和其他一些文明生活的必需用品。我昨晚太接近
            原始状态,一点没想到这些东西,刚刚脱外衣就倒在床上了。”
                “我明白,”博比说,“我也同你一样。”
                “我们去同罗斯·查德利谈谈吧。”弗兰基说。
                罗斯·查德利,现在是普拉特太太,住在一间塞满瓷器狗和家具的小农舍
            里。普拉特太太是个身体肥大、表情迟钝的女人,长一副金鱼似的眼睛,处处显
            出患有甲状腺症。
                “你看,我又回来了。”博比笑容满面地说道。
                普拉特太太呼吸困难地看着博比和弗兰基,面无表情。
                “听说你原先同坦普尔顿太太在一起住过,我们很感兴趣。”弗兰基开口解
            释来意。
                “是的,夫人。”普拉特太太说。
                “我想她现在正在国外,”弗兰基继续说,尽力做出一副同这家人很熟的表
            情。
                “我已经听说是这样。”普拉特太太附和道。
                “你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吧?”弗兰基问。
                “同谁,夫人?”
                “同坦普尔顿夫人处了一阵。”弗兰基一字一句清楚地说。
                “我不那么说,夫人。只有两个月。”
                “噢!我以为你同她在一起时间要长一些呢。”
                “那是格拉迪斯,夫人。她是打扫房间的女佣人,在那儿呆了六个月。”
                “你们两人都在那儿?”
                “对。她打扫房间,我做饭。”
                “萨维奇先生死的时候,你在那儿,对吗?”
                “对不起,我没听清,夫人。”
                “萨维奇先生死的时候,你在那儿吗?”
                “坦普尔顿先生没死,至少我没这么听说过。他到国外去了。”
                “不是坦普尔顿先生,是萨维奇先生。”博比说。普拉特太太木讷地看着
            他。
                “就是把所有的钱留给坦普尔顿夫人的那位先生。”弗兰基说。
                普拉特太太脸上现出一点像是听懂了的神情:“哦!对,夫人,是那位被验
            尸的先生。”
                “对了,”弗兰基为自己的成功兴奋不已,“他常来住,对吧?”
                “我说不上来,夫人。我只才来不久,你明白。格拉迪斯知道。”
                “但是你在萨维奇先生的遗嘱上签名作证了,对吗?”
                普拉特太太表情茫然。
                “你去的时候看他在一张纸上签名字,你也签了。”
                普拉特又现出听懂的表情。
                “对,夫人。我同艾尔伯特都签了名。我从前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我也不愿
            意签。我跟格拉迪斯说我不想在纸上签名,那是事实。格拉迪斯说没有关系,因
            为埃尔福德先生也在场,他是个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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