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刑警组织档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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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刑警组织档案选-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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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那些没有准备和没有装备的人来说金星是无法居住的,月亮也是无法居住的。然而我们也准备将人派到月亮上去。宇宙上发达的居民出是这样,他们利用适当的材料向其他行里移民。” 
  “您亲自去过金星?” 
  “是的,的确我到过金星上去。” 
  “它的居民是什么样子?” 
  “象所有银河系的行星上的居民一样,也跟我们一样。但那些居民平均智商比我们高。” 
  “他们怎么进食?” 
  “片剂。” 
  “金星宇宙飞船在哪里让您上的飞船。” 
  “在苏联。当时我是囚犯。” 
  “您是一个人?” 
  “对。” 
  “为什么选择您?” 
  “心理作用。因为我是阿道夫·希特勒的儿子。德国刚刚战败,我们的核试验使他们愤怒。他们曾准备在德国登陆。他们等了好长时间,一直到最近苏联人和美国人到达了月球并进行了开发金星的计划,他们才开始行动。他们不允许别人侵犯他们。” 
  “您又是在哪儿着陆的?” 
  “今天我不能告诉您,要等到12月10日。” 
  “为什么金星人要同地球人商谈?” 
  “因为他们有入侵的习惯,而且知道当地的合作者在他们的殖民地中是不可缺少的居民。” 
  “您受过培训?” 
  “是的,18个月。之后他们要我回到地球上来,公布我们的计划。” 
  接着,弗兹总统向朱理尼局长讲述了他的计划的概要:创建一个联邦型的行星国家,我们顺便记下了一些细节:取消科学研究,英语作为过渡性语言使用一年后,世界语将是德语。许多职业将不存在。将发行新货币“E”。入侵那天“E”比美元高20倍。不再有税务员,因为取消了税收。报纸是国家化的,如果提出一个有效的措施,批评也是允许的。弗兹总统执政30年,由他选择接班人。 
  为了阐述这些纲领,他说,“我出版了两本书,我在罗马刚刚让代理人送到各国使馆。” 
  “您靠什么生活?”朱理尼习惯地问道。 
  总统微笑着说:“靠朋友的捐款,我的朋友遍天下。” 
  “您知道您的安全部特派员已被逮捕,他将以诈骗罪受到指控。” 
  “我知道。这是愚蠢的。不过所有这一切3天之后就会结束。” 
  “您准备去柏林?” 
  “当然。10号早晨我得在坦波劳夫机场。” 
  “您为什么住在伯爵夫人家?” 
  “她是我行星上的养母。” 
  “您熟悉您父亲阿道夫·希特勒吗?” 
  “不熟悉。我是一个护士生的,1917年她在慕尼黑一家医院里护理过希特勒,当时希特勒只是个下士。” 
  接着弗兹站起来,简直象个国王,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对其他问题心不在焉地听着。 
  “所有这些使您赚了不少钱吧?您有许多信徒!” 
  “我只接受正式捐款。我的合作者米沙来克出售职位和‘铁券’。对我是无可指责的,况且我也不感兴趣。如果说我有许多信徒,那可不是些小人物,有企业主、印刷厂经理、技术人员、高级工程师。这没什么奇怪的,因为我保证会有一个美好的世界。在苏联人、中国人或纳粹没有到来之前,让金星人到来不是更好吗?他们将毁掉我们的核武器,我们将有一个宁静的生活,人们可以梦想是不是?” 
  “如果1960年12月10日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们绝不会后海相信了这些,局长先生,他们唯一的遗憾是人们什么也没有向他们保证。” 
  说完这句哲理的话,弗兹就走了。12月的罗马早晨8时天还没有大亮。乳白色的天空上,金星消逝了。朱理尼局长想起了向地球航行的金星宇宙第三别动队。 
  “如果这不是3天之后,也许会在20年,30年或100年之后,金星人到来,也说不定。” 
  196O年12月10日早晨当弗兹·伯特“总统”被扣在意大利和瑞士边境时,坦波劳夫机场上有两三千人等着迎接金星宇宙第三别动队。弗兹“总统”会解脱自己,他向他的信徒们解释道:“于伦总统看到他无法去柏林宁可推迟远征日期,”接着他又讲,于伦总统去世了,他的接班人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没功夫顾及地球了。 
  一直做为总统和们往之间的纽带的报界也对此事冷淡下来了。受骗者也没追究或起诉,只是卡尔·梅克斯因诈骗罪被判了4年徒刑。弗兹·伯特一直没有受到司法机关的追究,因为人们不想打扰这位美好的空想家。 

  
 



女邻居的猫



  住在四层楼上的女房客按响公寓里所有套间的门铃。 
  “您看见过我的猫吗?没有人看见我的猫吗?” 
  “您的猫长得什么样?” 
  “很小,全身黑毛有白点,我肯定它是从家里跑掉的……” 
  简而言之,四层楼上的女房客丢了她的猫,她在楼里嚷嚷,叫人把猫还给她。 
  在最高一层住的英俊青年没有把猫还给她,他给忧伤的女房客打开门,装出十分遗憾的样子说:“您的猫丢了……真遗憾,我没看见。” 
  说话的时候他身后长长的瘦瘦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 
  他有一双艺术家的手,这双手能演奏出优美的小提琴曲,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三下五下地掐死一只小猫。女房客希翁太太丢猫的第二天,她一边自言自语叨唠着,一边拿回她的垃圾桶,但是她突然惊叫一声,把全楼的人都惊动了。希翁太太找到了她的猫,在垃圾桶里,猫脖子被掐断了。 
  从此,在公寓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猜疑。“能掐死一只小猫的人肯定也能做出其他重残忍的事!” 
  希翁太太到警察局报案。但在1955年即使在瑞士掐死一只猎也不触犯法律。至于逮捕“作案者”更不可能。希翁太太又去找了一家私人侦探历,他们倒同意接受这件“案子”,但是所花的费用之高使希翁太太放弃了追捕“凶手”的计划。因此,掐死小猫的人未受到惩罚。 
  再说也没有人怀疑柔阿尼(这是他的名字)那么一个温柔可爱的年轻人,他清瘦,严肃,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寡言少语,整天练习他的小提琴,谁能怀疑他呢?另外,杀死猫以后的几个星期,那个年轻人放弃了他的住处。他胳膊下夹着小提琴离开了洛桑。也许是偶然,在他远行途中又有许多家的猫失踪,后来大多是在垃圾箱里甚至在信箱里发现被人掐断脖子的猫。 
  柔阿尼每到一个地方就掐死一只猫,然后就离开这个地方。 
  柔阿尼26岁时,大概掐死了50只猫,为什么?他有病?还是虐待狂?表面上看全不是,柔阿尼的父母比较有钱,他有兄弟姐妹,在他少年时也从未遇到过任何障碍性问题。他性情并不粗暴,也不郁闷。他比较经常地去探望他的父母或给他们写信,如果说他现在独自生活,是因为他决心在音乐作曲方面深造,况且他并不孤独,并不是真正所说的那种孤独。他有时招待朋友,人们唯一能责备他的地方就是他经常更换住址。 
  因此,掐死了50只猫后,(有的是在法国掐死的,有的是在奥地利掐死的,但大部分是在他的国家瑞士掐死的。)柔阿尼决定到英国伦敦去住一段时间。他有两个目的:一是学习研究英国音乐,二是抓住几只英国猫。 
  1952年6月的一天晚上,柔阿尼到达了伦敦某地,他查看了出租房屋的广告之后去看房子,跟往常一样,他天真无邪地问女房东:“我希望您不反对养小动物吧?” 
  并不是因为他养了一只狗,而是想听听女房东的回答:“噢,当然不反对,这里已经有不少狗和猫啦……” 
  他主要是想知道猫在哪里。他在公寓里看了房间,知道哪儿的猫最多。然后他向女房东说他也想养只猫。他住进了四周是花园的索拉公寓。这家公寓的每间房子都朝着花园,而且公寓所有的房子都租了出去。柔阿尼认识了他的女邻居诺玛,一个迷人的女职员,她真是漂亮,红棕色的头发,牛奶般细腻白嫩的皮肤,一双紫色的眼睛,而且他还养着两只暹罗猫! 
  时间一天天,一周周地过去了,不觉已过去了两个月。然后又是六个月过去了,大大超过以往的时间,以前柔阿尼每在一个地方住上三个月就要掐死一只猫,而这次却破了例,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在公寓里没有人特别注意新来的房客。他一反常态,不再拉小提琴了,也不作曲了,也不给家里写信,只是吃饭活着。 
  人们以为地恋爱了,难近不是他给诺玛寄去一首题为“在您的周围是阳光和阴影”的诗吗?他在诗中写道:“我的灵魂被一种无法满足的欲望折磨着”。难道不是吗?当他的女邻居在院子里招呼她的猫回家时,他马上把百叶窗关上。无论如何,至少这是另外一个女房客的看法。她是一个很饶舌,又很好奇的老妇人,她大部分时间都坐在她的窗户后边观察别人的生活,偶尔与邻居搭话聊几句天。 
  但是她没能让柔阿尼开口,却同年轻的诺玛搭上了话。老妇人房间的位置可以同时现出到他们两个人的房间。比如,这天下午老妇人所看到的就十分有趣。这是一个星期天,对星期天没有什么其他解释,星期天伦敦的店铺全关门。 
  在小院里,诺玛的两只猫在太阳下戏耍。姑娘的房间通向院子的落地窗半敞着,从里边传来音乐声。而柔阿尼房间通往院子的落地窗却紧闭着。 
  考波尔太太的解释是:年轻姑娘在家,而小伙子却不在他的房间里。 
  快到下午5时,有人关上诺玛家的百叶窗并招呼猫回家。 
  考波尔太太的解释是:年轻姑娘让她的猫回家并在晚上5时关上了百叶窗。那么说,诺玛小姐的百叶窗关上了,柔阿尼家的百叶窗也是关着的。另外,柔阿尼已经搬走了。他跟女房东只是简单地说,他家有事让他马上回瑞士。他不要他的押金了,他带着他的小提琴在星期天的将近正午的时候离开了公寓。只是到了第三天人们才发现诺玛和她的两只猫被人掐死在房间里。据法医说,他们是几天前死的。经警察局调查,死亡时间确定在星期天晚上,考波尔太太的见证十分重要,因为她是最后一个见到诺玛小姐的人。 
  所谓看到诺玛小姐,是考波尔太太说她“看到”姑娘在将近5点时招呼她的猫回家并关上了百叶窗。假如不是如此,人们会马上怀疑柔阿尼的。 
  负责此案的警察在瑞士找到了桑阿尼并询问了他。 
  柔阿尼在他的父母家,他说他放弃音乐已有一段时间了。他母亲患病,他得知后的确是在诺玛死的星期天匆忙赶回家的,星期天晚上7时他在飞机上。 
  当警察问道:“您是爱上了那个年轻姑娘了吗?”柔阿尼窘迫地笑了笑。 
  “您知道,我是从来不追女孩子的。” 
  “然而您去拜访过的,在她家里发现了您写给她的信。” 
  “不是的,是一首诗,唯一的。我的确去过她的房间。但主要是去看猫,我非常喜欢猫,她的猫怎样啦?” 
  “死了。” 
  “真奇怪。” 
  “是吗?” 
  就这些。在英国,调查在慢慢地进行,柔阿尼在瑞士无聊地打发了几个星期光景之后,他又拿起小提琴,重新追求他的孤独生活。 
  如果不是考波尔太太几十次重复这句话,“我看见她5点钟关上百叶窗并叫她的猫。”人们肯定会怀疑到柔阿尼身上。因为一迹象表明,罪犯是个熟人。房间没有被翻乱,什么东西都没有破坏。年轻姑娘是被人干净利落地掐死的。调查此案的人甚至认为她是在熟睡时被掐死的,但是尸检结果表明诺玛并没有服用任何安眠药,人和猫都是被两只非常有劲的男人的手掐死的,这是法医的意见,也是唯一的解释。掐死猫和诺玛小姐的人有一双与众不同的手,而且戴着手套。 
  伦敦警察厅的侦探考虑了所有的可能性,调查了诺玛的所有的亲朋好友,思考了罪犯的种种举动。他面对着卷宗里的照片沉思良久。要掐死一只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也是不一般的举动。 
  那个掐死两个暹罗猫的人大概会被猫咬住手或者被爪子抓过,侦探突然想起应该检查一下猫的爪子,也许在猫的爪子上会发现什么东西……侦探马上翻找着卷宗想再读读猫的尸检报告。法医已考虑到猫的爪子,他在报告中写道:“人们无法从中得到结论,由于它们是动物,其爪子经常与地面接触,另外它们会把爪子放在任何东西上,但在两只猫的后爪上有栗色皮革丝,很可能是从凶手的手套上抓下来的。” 
  栗色手套,怎么能知道那个瑞士小伙子,诺玛的邻居是不是戴手套呢?即使他戴了手套,那么这是多么细小的线索,一个好象瘦弱无力的小伙子,再说他有不在现场的证人,在凶杀案发生的时刻他不在现场,假如案发时间是准确无误的活,如果说诺玛和她的两只猫确实是在下午5时被杀,那么柔阿尼应该在公寓里。 
  伦敦警察署的侦探又一次去找考波尔太太,让她重复一遍她的证词。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考波尔太太越来越自信,任何怀疑都不能使她动摇。由于没有人提出相反的意见,侦探准备放弃此案,另外,他也没有任何理由说老妇人搞错了。他只是要再核实一下,因为他总觉得有些什么莫可名状的东西令他不安。 
  他对考波尔太太说的话使考波尔太太颇为恼火。 
  “有些东西使我不安,您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又想了想那个当天晚上离去的小伙子,我不喜欢案子发生时的那种巧合。” 
  考波尔太太好象在思考,然后,她突然提出一个出人意外的想法:“依我看,那小伙子不喜欢猫。” 
  “啊,是吗?此话从何说起呢?您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我从没说过是因为我不敢肯定,年轻人,您在警察局工作,您该懂得这个!这是我的印象,我的印象是他讨好猫是为了猫的女主人。实事上他很怕猫,当他看见猫离他家太近时,他总是小心地关上窗户,再说他也从没抚摸过猫,您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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