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佳人同人)复仇[乱世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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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佳人同人)复仇[乱世佳人]-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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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就是,他们的衣服很考究,举止也彬彬有礼,太太年轻漂亮,无忧无虑,而且和她们的丈夫或未婚夫一样,花起钱来大手大脚,至于来历,就不清楚了。这些人之中,男的都是共和党人,都是“因为与州政府有关的公务而到亚特兰大来的”。但说到究竟是什么有关的公务,苏埃伦就完全不知道,倒不是她不想费心去打听,而且她问也问不出来。瑞特不会告诉她,那些漂亮的新朋友太太要么对丈夫的公务一无所知,也不乐意了解;要么就是讳莫如深,神神秘秘的一个字也不透露。久而久之,苏埃伦的兴趣也就没消耗殆尽了。甚至连同对这些“新朋友”的兴趣都锐减不少,发展到最后,她都有些懊悔当初为了和梅里韦特太太等人赌气而招了这么一群人过来。
最大的原因其实应该是瑞特对共和党人不出五年就要垮台的预言,但瑞特不是很肯定,苏埃伦是否能理解他心血来潮的政治教学。而在罗莎看来,自己年轻的女主人最大的烦恼是她对这些“外来户”太太们永无休止的战斗在惠斯特牌桌上的厌恶——苏埃伦的牌技实在太烂了!
和精于计算的斯嘉丽不同,苏埃伦从上学的时候起数学就从来没有及过格。要不是重活了一次,多了后来管理塔拉的十多年经验记忆,她实际上连一美元能兑换成多少美分都拿不准。而那些成群结队慕巴特勒太太“亚特兰大最大公馆女主人”、“南方上流社会庄园主千金”之名而来的投靠北佬的人和北方来的冒险家的太太们,无一例外都曾是她们丈夫捞钱时的得力助手和背后助力,苏埃伦那点儿可怜的、只会算计瑞特和跟斯嘉丽作对外加惦记着炫富摆阔的智商怎么应付得了她们秃鹰般迅捷的心算呢?虽然瑞特很大方的支付了她所有的赌款欠单并再三保证不会因此削减她的领用额度,但苏埃伦仍是心疼得不得了。倒霉的,经历了两回残酷战争的巴特勒太太在挥金如土方面怎么也潇洒不起来。盖房子这种不直接从自己腰包里掏钱的豪气除外,但凡是从她口袋里拿钱出来,她都肉痛的胸闷气短。但是瑞特觉得,每一次苏埃伦苦兮兮的道歉说自己又不小心输了多少多少时候的乖巧求抚摸求安慰求宽恕的小模样十分可爱而且有机可乘,便坏心的刺激她的好胜心,致使她第二天起来总能忘掉昨天的心痛,再次血条满满的上牌桌酣战。然后,意料之外的再次哼哼唧唧扑到瑞特怀里抱怨兼求饶。
这种瑞特乐见其成的“恶性循环”持续了只有不到一个月,没等城里的“贫民窟中流砥柱”太太们出言教训,苏埃伦自己就发起飙来赶走了所有的北佬太太。起因是那一天她又输了一大笔钱,大概有差不多两百块美金了,正值心痛到发在肺腑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缅因州来的瘦高个女人——她曾经在斯嘉丽那里买过木材来盖自家的房子——带着想念的口吻问道:“你那位漂亮的姐姐,肯尼迪太太去了哪里?我好久都没有见到她了,现在想了解一些关于这个愚昧城市的情况都找不到人问呢!”
苏埃伦勃然大怒——虽然事后她一口咬定自己是出于对亚特兰大被侮辱的愤怒,但瑞特坚持和她唱反调,表示那个倒霉的、撞上枪口的缅因州女人是因为称赞了斯嘉丽漂亮而招到这场疾风骤雨般的诅咒和怒斥的。罗莎私底下表示赞成男主人的看法,但是鉴于男主人自己都被女主人的怒火封口了,她自然更加不敢露头了——“麻烦你解释一下你的话?”苏埃伦很没有牌品的掀了桌子,“愚昧的城市?哪里是你口中。不愚昧的城市?奥古斯塔吗?那里倒真是不错,养出了你和你丈夫两个捞鱼爆发的投机商不是吗?”苏埃伦专挑人痛脚的能力一如既往的高杆,总是能在最短时间能激发出对方想和她同归于尽的冲动。
缅因州女人的脸很有层次的涨红了,捕鱼的出身是她和她那个矮胖丈夫绝对不愿意提起的黑历史,尽管他们因此而收获了买船跑封锁线,继而爆发的收益,但是对于一心一意想在被他们北方征服的土地上耀武扬威的人来说,这种经历可称不上光彩和体面。“天呐,天呐!”缅因州女人气得大声叫喊起来,“巴特勒太太,我真想不到你是这样没有礼貌的粗鲁女人。”她也很想大骂回去,但是有碍于丈夫和巴特勒船长之间的交易,处在下风的她没有太多耍态度的余地。
苏埃伦可不管这些,怒火冲天之余口不择言的讽刺道:“我粗鲁?哼,也许吧。但总比你,以及你那些惺惺作态的朋友们的虚伪好得多。你们无端端跑来插手南方,口口声声嚷着要‘解放黑奴’。结果呢?你们轻视黑人,欺负黑人可比我们厉害多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后都是怎么说那些傻乎乎被你们拉拢,帮你们卖命,替你们争权夺利的黑人的吗?当你们的丈夫舌灿莲花的哄骗他们投共和党人的选票的时候,你们不是在冷笑着叫他们‘黑鬼’的吗?不是宣称在来南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让人恶心的癞□□吗?”在座的北佬女人们的脸全青了,这些话的确是她们说过的,但她们也只在肯尼迪太太一个南方女人的面前说过啊!因为其他的南方人根本就不和她们讲话,她们也不屑搭理她们。难道是肯尼迪太太出卖了她们?这真是见鬼!要是被这位脑子受胆子肥,做事顾前不顾后的巴特勒太太不顾一切的嚷嚷出去可就糟糕了。这回降低他们在黑人中间的威信和友好度,会影响他们进一步占领统治南方的。要是被她们的丈夫和领袖知道,她们无意中的讽刺和嘲骂被宣扬出去了,她们绝对不会有任何好果子吃。一时之间,满屋子的女人青红黑紫,脸色各异,多彩纷呈。
苏埃伦说到气头上,索性威胁起来:”呸,你们做的那些破事,当谁不知道呢?你们贬低过南方的军队吧;骂过戴维斯总统和其他南方高层吧,而且还空口白牙的诬陷我们南方人虐待和残杀奴隶,拿着某个信口雌黄的女人写的小破书招摇撞骗,到处忽悠黑人,这些缺德事你们哪个没干过?有本事别藏着掖着的,明公正道摆出来啊,我看到时候你们还能在南方住上几天?一帮子不要脸的,让你们住下,那是南方宽容,懒得计较,还敢污蔑亚特兰大?你就不怕三K党半夜去砸你家玻璃,把你和你那矮胖黑丑四毒俱全的老公一起吊在城门上!”说完,苏埃伦很有气势的踢翻了椅子,昂首挺胸,满脸怒气,高喊:“给我滚出去,再也不许你们来我家。”
和那个缅因州女人同住一套房子里的另一位北佬军官太太企图息事宁人——他们的丈夫还指望靠巴特勒船长挣钱呢——“都少说一句吧。大家都是朋友,哪里就吵到这种地步呢?巴特勒太太,看在你姐姐肯尼迪太太的份儿上,你也不应该这样羞辱她的朋友啊?”
她不提斯嘉丽还能好点儿,一提,苏埃伦反而更火大了。“看她的面子?呸!如果你们单单只是她的朋友,那连我家的大门都别想踏进一步。要不是瑞特说,既然在生意上打过交道,就要接待你们,就算是为了和梅里韦特那只老猫……呃,我是说,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我都绝对懒得搭理你们。斯嘉丽的朋友?哼!难怪你们投缘了,都是一样的轻浮浪荡,下流无耻么!原来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合起伙儿来嘲笑亚特兰大,讽刺整个南方的吗?真是不错!她已经被亚特兰大赶出去了,你们还能挣扎多久呢?”苏埃伦连讽刺带挖苦,说了个尽兴,末了,翻脸不认人的把来往了快一个月的“新朋友”们全体哄了出去。一点儿面子也不给留,简直堪称“令人发指”了,但是当天碰巧目睹了巴特勒太太在自家门前驱逐北佬并且大叫大嚷“斯嘉丽的朋友就是她的敌人”的行为,竟然出乎意料的赢得了众人的称赞。苏埃伦莫名其妙的又被原先那个交际圈所盛情邀请了回去,并且惊喜的发现,斯嘉丽再度被抹黑到不能更多。完全不明所以的苏埃伦兴冲冲跑回家去跟瑞特炫耀,看到那招牌的似笑非笑的挑眉笑脸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好像把瑞特的生意伙伴给搞砸了。
心虚的苏埃伦刚打算祭出撒娇大法蒙混过关,就听瑞特笑模笑样的称赞她:“亲爱的巴特勒太太,在下何其有幸能娶到如你这般世所罕见的贤内助?”
苏埃伦小心肝直颤,以为瑞特是在讽刺她,急忙哆哆嗦嗦的辩解:“那个,不是,我是说,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时,对了,那个一时气愤。我……”
瑞特一把捞过轻了不少的苏埃伦搁在腿上:“真让我伤心,宝贝儿,难道你听不出来你亲爱的丈夫在真诚的夸奖你?”
苏埃伦诚实的摇摇头:“听不出来。”
瑞特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好吧,我就知道不该报以太高期望的。不过看在你今天立了大功的份儿上,我就大度的原谅你那小小的、惯常的迟钝吧!”
苏埃伦紧张的去摸瑞特的额头:“你发烧了?”这看起来不是一般烧啊,八成是烧傻了的前奏吧。
瑞特抓下乱摸的小手捏在手中鼓捣:“民主党人过不了多久就会重新掌权,共和党的统治要在佐治亚州倒台了,等将来民主党人有了自己的州长,自己的州议会,所有这些我们新结交的庸俗的共和党朋友就不得不重操旧业,去开酒吧,倒污水,或者,再去捞鱼。”瑞特狡黠的一笑,显然是把对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苏埃伦始终不知道,瑞特怎么总是能知道她的所有事情。“不过,就像宝贝儿说的那样,他们也只配干这种营生。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得跟他们划清界限了。但是,宝贝儿,显然越早划清就越有利,所以说,你今天干的真棒。你亲爱的丈夫我花了六个月的时间来对过去的贸易伙伴们冷嘲热讽极尽羞辱都没能成功的打断他们死皮赖脸的黏在我的钱包上的手。而你,我亲爱的,”瑞特说着奖励了苏埃伦一枚法式热吻,把她亲的喘不过气来,“只花费了小小一场牌局的时间,就让他们全都放弃了再和我来往的愿望。不但如此,你还无师自通的转移视线和泼脏水的技巧,成功的让本来就引起众怒的肯尼迪太太背了你不理智的小小黑锅,是不是?我聪明的小傻瓜?”苏埃伦还没反应过来瑞特的赞美,就直接被“小傻瓜”这个新昵称接管了理智,气呼呼的绷着脸要求瑞特道歉,否则就踢他去睡书房。巴特勒船长从善如流,扛起沉浸在撒泼中不能自拔的小妻子抬腿就进了书房,一天半之后才心满意足的出来命令家中的黑人总管,记得联系家具铺过来量尺寸,打造一张符合书房尺寸和风格的卧榻,以供他辛勤耕耘的时候使用。
等那张让苏埃伦炸毛的新床送来的时候,巴特勒家筹划多时的新宅招待会终于拉开了帷幕。苏埃伦愁眉苦脸的抓着笔,按照瑞特的要求,亲自动手给亚特兰大所有过去交际圈里的老朋友们,包括她极其不想看见的梅里韦特太太写请柬,邀请她们来参加这场算上战前也从未有过的一半宴会,一半舞会的盛大聚会。瑞特本人则负责给所有倒霉的、被他救过小名儿的三K党同志写请柬,借着苏埃伦的神来之笔,瑞特磨磨蹭蹭推迟了多时的”改邪归正“计划终于正式启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太对不起辛苦等文的亲们了,因为宿舍的网坏了,结果一直发不了。今天终于找到蹭网的地方了才艰难的发出来,对此,鱼汤摇着尾巴致以诚恳的道歉,并保证,如果明天网修好了,一定加更一章以示弥补。所以,请跟着鱼汤一起祈祷:”网来,网来!

☆、爆发和决裂

巴特勒公馆坐落在刚刚被共和党人首领布洛克州长买去当做官邸的詹姆斯公馆隔壁,这一点使得许多和梅里韦特太太持有相同厌恶情绪的太太们不愿意踏足巴特勒家的盛大聚会。但是当他们得到可靠情报,得知布洛克州长及其他所有共和党人外加北佬投机商全部被巴特勒夫妇拒之门外的时候,喜笑颜开的亚特兰大市民们带着一种莫名的,成功拯救了迷途羔羊般的骄傲纷沓而至。
巴特勒公馆以最华丽的阵容迎接了这些重新接纳他们的南方人。
州长在官邸四周装饰了大量栏杆,连屋檐上都镶着锯齿状的花边,以此来显示征服者的威严和富有。但是巴特勒家的住宅装饰着复杂的云形花样,这使的州长的官邸就大为逊色了。布洛克州长曾斥重金在斯嘉丽的木材厂采购木材,修建了一座富丽堂皇的舞厅,用于招待他的同胞和支持者们,用夜夜笙歌来刺激贫穷病弱的南方战败者。但是和苏埃伦执意要在住宅里辟出的占了整个三层楼的大厅相比,州长的骄傲舞厅简直就是个台球桌了。不单是这些,苏埃伦和瑞特的新住宅在各方面都要超过州长的官邸,也超过全城任何一所房子。圆顶多,塔楼多,尖塔多,阳台多,避雷针多,明亮的落地玻璃窗更是多得多。
房子四周都有回廊,四面各有一溜台阶,与地面相通。院子宽大,绿草如茵,几组低调中暗含奢华的曲腿雕花的铁质靠椅散落在各处。一座铁制凉亭,按照时髦的叫法“格子堡”,建筑商对苏埃伦作过保证,一定是纯粹哥特式的。
屋子内部的装修业全部依照苏埃伦的意思弄得格外豪华,金红青紫,怎么高端大气上档次就怎么弄,结果掺杂在一起,搞得全家人眼花缭乱,苏埃伦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接受了瑞特的修订方针,把格调往贵而不俗,富而不庸的方向上靠拢。最后,终于成功的实现了使所有的人看了便会惊叹不已的终极目标。当宴会开始,所有人云集舞厅中间对着巴特勒家的豪宅大加赞赏的时候,苏埃伦心中的骄傲飙升至顶点,得意洋洋的完全忘了如果按照自己的设计,这会儿八成所有人都晕头转向呆不下去了。
塔拉众人自然也在受邀之列,苏埃伦甚至给才生完孩子的卡丽恩和她的妯娌,也是她过去的好友之一印蒂亚也寄了请柬,但是印蒂亚以家务繁忙为由婉拒了这个邀请。苏埃伦撇撇嘴,心知她这是又一次因为斯嘉丽被迁怒了。想当初,斯嘉丽第一任倒霉蛋丈夫正式她奸诈无耻的从印蒂亚的妹妹霍妮手中抢来的。虽然后来,霍妮也给自己找到了一个丈夫,但是在印蒂亚看来,那个红脸膛的查尔斯顿大汉实在配不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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