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佳人同人)复仇[乱世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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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佳人同人)复仇[乱世佳人]-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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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的格外偏爱和苏埃伦对此的愤愤难平。但是现在的情况很明显的是——黑妈妈精心照顾多年的斯嘉丽对她信任有余爱重不足,而一向在黑妈妈的偏袒中吃亏不少的苏埃伦却“不计前嫌”热情相送。这让埃伦心中感慨不已,不过表面上却没有流露太多情绪。她还不想让苏埃伦太得意,生怕会因此骄纵出第二个“斯嘉丽”。
苏埃伦可猜不出埃伦的想法来,不过反正她也不是特别在意了,回头便把这事儿忘了,一门心思的去给斯嘉丽找不痛快。她可是个记仇的人,斯嘉丽当着她的面儿引诱瑞特,这口气焉能轻易咽下去?必然不能,那么狠狠的回击就是迫切急切必须必要的了。
可是梅兰妮似乎铁了心要支持斯嘉丽,苏埃伦完全不明白,她怎么能在明知道斯嘉丽觊觎她丈夫的同时让阿希礼每天跟斯嘉丽同进同出。这在她看来简直就是发疯了,不过梅兰妮对此另有见解:“斯嘉丽那么好心的让阿希礼在她的工厂里工作,才使得我们全家有足够的收入良好的生活下去,现在为她多做一点事也是理所应当的嘛!而且阿希礼他本来也是要每天上班的嘛!”梅兰妮抱着孩子,一脸的不以为意,丝毫不把苏埃伦的危言耸听放在心上。
苏埃伦对这个温吞的女人彻底没辙了,只好在心底愤愤的诅咒,希望她能更早的看到斯嘉丽对她丈夫的肆无忌惮,一边气呼呼的动身穿过篱笆回到了佩蒂帕特姑妈家。
刚一进门,就看到弗兰克在整理领结。苏埃伦不咸不淡的打了声招呼:“又要出去啊?今天是什么节目?民主党人聚会?还是战争经历回顾商讨?”自从斯嘉丽生完孩子,弗兰克就开始热衷于这些在苏埃伦看来纯粹是消磨时间的无聊活动。他频繁的晚上出去,有时候是说店里的帐目需要结。现在生意好,上班时间顾不上结帐。有时候说朋友生病,需要去照料。这两个借口倒也罢了,苏埃伦最看不上的就是他们那个民主党人组织聚会。每星期三晚上准时举行,有时候谈的高兴了可能还会加一两场,弄得每周要开三回。弗兰克从不缺席,而且每次都激动的回到家还要大讲特讲。苏埃伦听过一回就觉得这个组织不干正事,他们成天争论的只是戈登将军怎样比其他各位将军功劳大,仅次于李将军,他们还要把整个战争重打一遍,唾沫横飞的大讲如果重来一次,他们将多有把握的彻底击溃北佬。苏埃伦毫不客气的当面嘲笑他们是“马后炮”,为此还跟斯嘉丽大吵了一架。因为阿希礼也很喜欢参加这些聚会的,他总是和弗兰克一起出去,一起回家,而且每一次都呆到很晚。
弗兰克正面色沉郁的打着领结,忽然听到苏埃伦的声音吓了一跳。苏埃伦已经好久没跟他正常的交谈过了,每一次不是冷嘲就是热讽,或者更加干脆,直接拿他当空气。弗兰克一面再心底浮想联翩,暗自幻想苏埃伦是不是还爱他,所以对他娶了斯嘉丽大为不满,一面又不得不痛苦的承认,她对瑞特巴特勒那个投机商的热情,比他们关系最好的时候都要高出几倍。
苏埃伦不过是心烦时随口一问,见弗兰克傻愣着也不回答,心头不由更加恼火兼看不上弗兰克了,于是,冷哼了一声,好不礼貌的扭头上楼,把个受宠若惊的老傻瓜撇在了脑后。
这一天晚上,弗兰克照例在那些莫名其妙的聚会上呆到了很晚,阿希礼也在把斯嘉丽送回家之后匆匆赶去旁听了。斯嘉丽对此大为不满,她现在虽然每天和阿希礼在一起的时间成倍增长,可是交流却少得可怜。阿希礼很少主动和斯嘉丽说话,除了每天晚上汇报账目的时候,其他时间他总是显得那么无精打采,斯嘉丽为了鼓励他,便孜孜不倦地给他出些主意,既不伤他的自尊心,又对他有帮助,尽管她这样鼓励他,安慰他,但他眼睛里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呆滞的眼神,她感到不可理解,甚至感到害怕,他变了,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更让她惊慌的是,她对这种改变毫无办法。阿希礼那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她不敢造次,她锯木厂的经理和私人车夫两个角色似乎彻底的把她和阿希礼曾经的朋友关系扯断了,现在的阿希礼处处表现的仿佛真的只是一个被雇佣者对雇佣者的尊敬。斯嘉丽对此苦恼不已,苏埃伦看得奇爽无比,并乐滋滋的在瑞特来吃晚饭的时候拉着他大讲特讲。
埃伦回家的最大好处就是瑞特可以随心所欲的来佩蒂帕特家拜访了,因为佩蒂帕特根本不敢拦他,而弗兰克又没什么立场去拦——他自己都是住在妻子的产业里的,斯嘉丽倒是常常对他横眉怒目,但是这影响不了瑞特的心情。唯二两个能对瑞特有点儿约束力的人——苏埃伦和梅兰妮——都对他的到来欢迎不已。苏埃伦自不必说,梅兰妮则是因为战争期间瑞特帮助她打听过阿希礼的下落,从那时起,梅兰妮就公开宣布,只要瑞特愿意到她家来,无论何时她都欢迎,而且不准许其他人在她家里对瑞特说三道四。她的坚定立场得到了亚特兰大局面不情不愿的认可,这让苏埃伦十分不满,因为她也公开发表过类似声明,可是收获的效果却和梅兰妮大不相同,以梅里韦特太太为首的一帮老顽固们的告状信差点儿湮没了埃伦的写字台。其实瑞特倒是看出这种差别待遇的原因了,只是苏埃伦不肯听——梅兰妮只是要求别人在她家里尊重她的朋友,而苏埃伦却是想让所有人都认可她的情人,这两者能一样么?瑞特第二十一回摇着头噙着笑,一边漫不经心的随声附和着笨笨的小未婚妻没头没脑的抱怨,一边认认真真的拿这火柴往靴子底儿上擦。饭后一支雪茄是他的习惯,而他显然是不明白若干年后被大力宣传的“二手烟”定义的,所以每次抽烟,他都不会管身边坐着多少讨厌雪茄味道的女人。
苏埃伦被喷出的烟圈呛个正着,有些恼火的伸手去想把瑞特的烟嘴抢下来:“你老是不认真听我说话。”她半真半假的抱怨着,其实并没有多么生气,就好像瑞特只躲了两下就让她“恰好”抢走了烟嘴,随即表现出心疼的懊恼一样。这算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小情趣吧,从旁观者角度来看挺无聊的,但是两个人乐在其中,玩的兴致勃勃。
瑞特挑着眉头看苏埃伦暴殄天物的掐灭了大半个古巴雪茄并毫不手软的扔进烟灰缸里,心里盘算着,应该好好教小未婚妻适应他的爱好了。不然老是没法舒舒服服的抽完一整支烟也是件闹心事儿,不过下一刻,当苏埃伦主动翻出佩蒂帕特私藏的白兰地并殷勤的给瑞特倒满一大杯的时候,他认为,能允许男人自由自在喝酒并乐意素手斟酒的姑娘还是相当不错的。
“这么说,现在威尔克斯先生和肯尼迪太太的交往日益增多喽!”瑞特摇着酒杯,黑眼睛里满是恶意的好奇。他对这段错综复杂的简直不符合那个时代的多角关系一直非常感兴趣,并迫切希望看到最后那个注定悲催的结局。
“可不是么,我真不明白梅兰妮是怎么想的。她明明知道不是吗?当时她也在场,从头看到尾的好不好。”苏埃伦是真的没法理解梅兰妮的“宽容大度”,这简直就是弱智。
瑞特抿了一口佩蒂帕特的私藏,皱皱眉头,女人就是不懂得酒,原本挺不错的佳酿,硬是给她保存糟了。放下酒杯,拉出花边手帕抹抹嘴角,“梅兰妮小姐是个好女人,她总是用自己的道德去标示所有人,心地纯洁的只看得到光辉灿烂的一面。我敢说,在她心里,阴影这种存在,大约停留不下五分钟。”瑞特是真的佩服像梅兰妮和埃伦这种完全“真、善、美”化身的女性的,因为他自己可绝对做不到,也很少看到其他人能做到。对于自己做不到而别人已经做了很多年的事情,瑞特向来报以敬意,不过再怎么尊敬,他也不会想改变自己就是了。
苏埃伦小心眼儿的不愿意听瑞特赞扬除她之外的任何女人,即使她知道瑞特对梅兰妮绝对没有其他感情,但仍旧生硬的转开话题,欲盖弥彰的醋劲儿流露无遗。“好了,我们不要说他们的事了,无聊透顶。说说有意思点儿的吧,近来城里这么乱,我都有一个月没出门了,你告诉我,外面有什么有趣儿的事情吗?”
基本上,瑞特对于苏埃伦的听话是相当满意的,也许是出于小动物的直觉而不是聪明的分析,但苏埃伦总是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绝对服从而不是自以为是的反抗是值得称道的。瑞特一向认为,聪明人不仅仅是指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的人,也应该包括那些虽然没有足够的头脑做出决定,但却知道怎样服从别人给出的指令的人。前者的代表是他本人,后者就是苏埃伦。
“有趣的事没有太多,有意思的事倒是有那么两件。”瑞特重新端起酒杯,虽然不符合他的挑剔口味,但是聊胜于无,润润喉咙倒还能接受。
苏埃伦明显糊涂了,“有趣的事儿就是有意思的事儿吗?”在念书这件事上,苏埃伦和斯嘉丽表现出了极高的相似性,唯一的不同就是斯嘉丽深知扬长避短,而苏埃伦总是没什么自知之明的到处给人写些错字连篇的亲笔信。
瑞特对于苏埃伦的文化水平已经有了比较深切的了解,因此明智的放弃了解释,直接转移话题:“不管是有趣还是有意思,跟你的关系都不大。不过,要是你希望自己生活的环境还能平静的话,就劝弗兰克最好晚上多待在家里吧!”瑞特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似乎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继续说下去,又似乎有些懊悔自己居然管起了闲事。
苏埃伦没有注意到他的停顿,兴致勃勃的追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呀?难道弗兰克他在外面……”脸上的笑容猥琐的不忍淬睹。
瑞特一掌挡住她半张脸,挑着眉头用力忍耐未婚妻的恶趣味:“别瞎想,就按我说的去做。或者不愿意做,那就安安静静的等着看。”
“看什么看什么?”苏埃伦抓着瑞特的大掌兴奋的捏来捏去:“说嘛,说嘛,弗兰克到底在外头干了些什么?”苏埃伦内心非常阴暗的希望听到一些足以成为斯嘉丽痛苦的细节。
瑞特忍无可忍,“噌”的一下站起来,卷起风衣刮出门去:“什么都没有,把你脸上的笑容给我收回去。”真是够了,每当他认为已经足够了解笨笨的小未婚妻的时候,她总是能再接再厉的让他认识到他的了解有多么片面,有时候是惊喜,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惊吓,甚至可能还有惊恐。瑞特决定要找个酒吧好好喝两杯,佩蒂帕特家糟糕的白兰地配上苏埃伦奸诈的笑容,简直是一场噩梦。“回去找面最亮的镜子,好好练习一下你的笑容。亲爱的,你快把你早年受过的训练忘光了。”
“哦。”苏埃伦没什么诚意的随口答应下来,注意力全在拿手指卷着的垂落在肩膀上的金色大卷上。虽然很努力的在保养了,但是之前几年的辛苦劳作和忍饥挨饿对她漂亮的金发造成的影响依然没有完全消失,干枯的发质和褪色的末梢让苏埃伦经常抓狂。
瑞特显然很清楚自家未婚妻偶发的歇斯底里综合症,遂诱惑道:“你什么时候笑得漂漂亮亮了,我就送你一大盒法国最新的护法产品。”
“再加一把象牙梳子。”苏埃伦两眼放光的讲条件,“我原先有一把来着,是我妈的陪嫁,据说是我外婆的爷爷从法国带来的呢。可惜北佬扫荡的时候丢了,也不知道是被烧了还是被抢走了。”饶是活了两辈子,苏埃伦对于北佬最深刻的怨念依然是集中在他们害她吃不到松饼蛋糕烤火腿,穿不上细面亚麻塔夫绸上的,对于整个南方在政治和经济上的损失一知半解,只懂得随声附和,还往往附和不到点子上。
“可以。”瑞特干脆的答应下来,“明天我接你去教堂,做完礼拜之后陪你上街去买,随便你挑,我付款。”一切用钱可以解决的问题在瑞特看来都不是问题,眼下最麻烦的是那些钱解决不了的严峻事态。
最后回头望了一眼如今还算平静的转红瓦房,飞身上马的同时,瑞特暗暗思忖:明天要不要找个机会让苏埃伦了解一些呢?虽然弗兰克的愚蠢对他没有太多影响,但是毕竟,笨笨的小未婚妻还是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如果那群人真的为了某个明知道有危险却依然招摇过市的女人而触怒了北佬,对苏埃伦只能是有害无益。他,瑞特巴特勒从来就不是什么慈善家,在其他女人和自家未婚妻之间,理所当然要优先保障后者。那就找个机会,让她瞧瞧弗兰克那群人吧,但是能不能看出什么眉目来他可就不管喽。有了计划之后瑞特轻松了不少,如果她看懂了,自然会出面打断“英雄们”的鲁莽;如果她没看懂——这种可能性要远远高于前者——而什么都没做,那么就抢在麻烦发生之前把她娶回去好了。毕竟,肯尼迪先生和肯尼迪太太的危机,跟巴特勒太太可没什么关系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袭击与暗杀


斯嘉丽为她的一意孤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苏埃伦被她的惹是生非气歪了鼻子和嘴巴。
由于没有人愿意做斯嘉丽的专职车夫每日护送她招摇过市,而唯一迫于各方面压力和道义不得不兼职的阿希礼又不能提供12小时的贴身服务——尽管斯嘉丽非常希望如此,但是阿希礼毕竟是她用经理的职位聘来的,除了每日一早一晚上下班顺路接送以外,其他时间阿希礼是要照看锯木厂的,不可能成天跟在斯嘉丽身边陪她到处去拉生意——斯嘉丽只好愤愤的诅咒着城里每一个不肯接受帮助她的男人,一边依然如故的高调驾车在城里到处奔波。去查看锯木厂,去拉客户,不惜撒谎骗人或者狠心大减价也要从别的木材商人手里抢下客源。斯嘉丽确实很有经商的天赋,这一点和杰拉尔德一模一样,为达目的,她可以不择手段,哪怕搭上美色也无所谓。当然了,她还是有底线的,但是除了底线之外能豁出去的她基本也都豁出去了。
由于斯嘉丽这样不守规矩,外加在商业行为上大耍手腕,这让和她住在一起的人都有种抬不起头来的羞愧感。佩蒂帕特每每出门回来都要哭上两声,数落一下朋友们,诸如梅里韦特太太等对她的批评;苏埃伦对斯嘉丽张扬行为给她试图用乖巧形象给自己加分好到达让众人顺利认可她和瑞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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