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佳人同人)复仇[乱世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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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佳人同人)复仇[乱世佳人]-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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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上流社会人士,连理由都不用现找,完全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整个佐治亚州到处有重兵把守,派到亚特兰大的人比别的地方更多,各个城市北佬部队的指挥官们有着绝对的权利,对于当地居民甚至操有生杀大权,而且他们很乐意随时行使这种权利。他们可以凭借一点点微不足道理由或者干脆就无缘无故地将市民送进监狱,夺走他们的财产,将他们绞死。他们可以用种种自相矛盾的法规来折磨市民,例如,怎样经商、付仆人多少工资、在公开或私下场合说什么话、给报纸写什么文章等等,都是有规定的。他们甚至规定垃圾该什么时候倒,倒在什么地方,如何倒法。他们规定过去南部联邦拥护者的妻子女儿只能唱什么样的歌,因此谁要是唱了《狄克西》或《美丽的蓝旗》,便构成仅次于叛逆的罪名了。他们规定任何人如果没有履行“绝对忠诚”的宣誓,就休想从邮局领取信件。他们甚至禁止发给新婚夫妇结婚证书,除非他们乖乖地宣读这令人憎恶的誓言。
这段日子一来,除了一种被允许但其实并不公正的临时法庭和横行霸道的军事裁判之外,整个亚特兰大的居民是没有任何合法权利,也不可能得到任何补偿的。在这些日子里,只有黑人才拥有权利或者能取得补偿。北佬已经使南方屈服了,而且他们还打算继续下去。南方就像被一只狠毒的巨手弄得完全颠倒了,过去当权的人现在比他们以前的奴隶还要束手无策了。
报界被剥夺了言论自由,以致军方的种种目无法纪或劫掠行为根本没有人敢提出公开的抗议,而个人的抗议也由于惧怕遭到逮捕而沉默下来。监狱里关满了有声望的市民,他们待在那里,完全没有获得早日审判的希望。陪审团审讯和人身保护法实际上都已废除,民事法庭勉强还存在,但完全由北佬军方随心所欲地行使职能。军方可以干预裁决,所以那些不幸被捕的市民实际上全被军事当局摆布了。被逮捕的人实在多得很,只要有煽动反对政府的一点点嫌疑,有三K党同谋的嫌疑,或者有黑人控告他态度傲慢,就足以让一个市民进监狱了。不需要什么犯罪的证明和证据,只要控告就行。而由于“自由人局”的煽动,愿意出来控告的黑人随时都能找到。
过去的奴隶变成了压在亚特兰大居民头上的一座沉重大山,有北佬的撑腰,黑人们空前的傲慢放肆起来,最低贱无知的黑奴也全都爬到了上层。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可以随心所欲的喝威士忌了,而且想喝多少有多少。在“自由人局”的煽动和提包党人的怂恿,加上威士忌的刺激下,严重的违法行为层出不穷。在他们的威胁下,生命财产得不到保障,不受法律保护的白人感到十分惊慌。待上的行人常常遭到喝得烂醉的黑人的侮辱,房屋和仓库往往半夜被人纵火烧掉,牛马和鸡鸭常常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偷走,各式各样的犯罪层出不穷,但罪犯却很少和缉拿归案的。但是这些卑鄙的行为和威胁与白人妇女所遇到的危险相比,又算不了什么了。许多妇女由于战争失去了男人的保护,独自住在远离市中心的地区的街上。正是大量的□□妇女的暴行以及人们对妻儿安全经常的提心吊胆,逼得南方的男人们憋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愤怒,于是一夜之间冒出了三K党。
北佬对此无比愤怒,他们不去考虑这个组织出现的悲哀和必然,只是一味的企图用刺刀和长枪逼迫他们接受这些粗暴而不公的统治。他们暴躁的绞死每一个被追捕到的三K党人,强迫可能受到侮辱的女性接受法庭的审讯,向每一个他们能看见的市民逼问三K党的成员和行踪。佩蒂帕特姑妈家因此被搜查了多次,因为这个家里出过最少三个南部联邦的士兵——亨利伯伯、查尔斯、阿希礼,现在还有一个老弗兰克,外加一个说不清到底是站在南方一边还是北方一边的瑞特时不时进进出出。
苏埃伦终于后知后觉的体会出了一丝阴暗的压抑,不过她体会的可没有斯嘉丽那么明显。由于埃伦的管束和瑞特的保护,苏埃伦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独自出门了,每到晚上,埃伦甚至都不让她到客厅里去。无所事事的苏埃伦只好呆在楼上自己的房间里发发呆,绣绣花,摆弄摆弄瑞特送给她的小摆设打发时间。可是这些精致的小东西,却常常被突如其来闯入佩蒂帕特姑妈家搜查的北佬士兵顺手牵羊。由于有人密报阿希礼和弗兰克都曾经是南方军官,因此这些抓三k党抓的疯狂的北佬便经常连招呼都不打就随时闯进屋里来。有一回,苏埃伦差点儿被一个北佬军官和一帮大兵闯进她还在睡觉的闺房里来,幸亏埃伦是那么强硬的挡在了门口,才给了她匆匆梳妆更衣的空隙。从那以后,苏埃伦吓得连懒觉都不敢睡了,天一亮立刻起床,宁愿一整天困得迷迷瞪瞪,也不敢再赖在床上等北佬闯进来观赏她的睡姿了。
“哦,瑞特,真见鬼,真的,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这群该死的家伙,为什么三K党只攻击黑人却不去敲扁他们愚蠢的脑壳呢?”苏埃伦这么对瑞特抱怨的第三天,便听见中途从店铺跑回家的弗兰克说起有几个北佬士兵遭到暗袭的消息。听说他们是在夜间巡逻的时候,不知怎么被人当头打昏在路边,袭击者似乎有意侮辱他们,没打没杀,只是剥光了他们的裤子,一群军衔闪亮的北佬士兵光着屁股奔跑在亚特兰大晨曦中的可笑场面让全体市民津津乐道了一个月。人们悄悄互相打听,都想知道究竟是哪一个南方英雄如此富有想象力、创造力和行动力。可惜这项荣誉一直都没有人出来认领。
在北方统治者和南方反抗者的博弈之间,一批年轻人悄悄成长起来了。他们大多是在南方投降以后开始成长的,对于战争的惨烈和凄凉没有太深的印象,他们没有经历过痛苦、悲伤、恐惧和饥饿,青年们没有上过战争,没有面对过死亡,他们不觉得北佬可恨,也不认为他们的统治不能接受,相反的,他们认为北佬是可以带给他们富足生活的阶梯。不少年轻人学着从长辈那里听来的、瑞德巴特勒过去的样子,和北方来的冒险家勾结起来,以极不光彩的手段赚钱。而那些曾经的名门大户里战后才长大的女儿们,她们既没有失去过丈夫,也没有失去过情人。她们对过去那种富裕豪华的生活已没多少印象,而北方来的军官又那么英俊,衣着那么讲究,性情那么温和。他们举办盛大的舞会,他们的马高大漂亮,他们把南方的姑娘们当作公主来看待,热烈的追求和浮华的礼物充分满足年轻姑娘们的虚荣。比起辛苦劳作根本没有时间陪她们玩耍的南方青年来说,北佬军官显然有太多优势了。因此,发生过好多起名门闺秀和北方军官私奔的事,有关的家庭感到异常痛心。有些兄弟在街上和这些姐妹相遇也不理睬,父母也不肯再提起女儿的名字,亲朋好友们也有志一同的把她们的存在从各个方面抹消掉。
瑞特巴特勒和苏埃伦奥哈拉的关系就是在这个时候被传扬开来的。
奥哈拉家族无疑可以算作佐治亚的名门了,就算有些特别挑剔的人认为杰拉尔德来美国的时间还不足够长,那么埃伦出身的罗比亚尔家族也可以弥补这个不足。而瑞特呢,虽然不是北佬,可是在大部分亚特兰大局面眼里,是比北佬更可恶的存在。现在,他们两个人订婚的消息被人有意张扬开去,原本倍受欢迎的苏埃伦立刻受到了冷待,人们把她也看成是和跟北佬私奔的姑娘一样的无耻之徒了。
苏埃伦对此非常气愤,她严重怀疑是斯嘉丽把他们的关系透露出去的,因为这样可以转移人们对她的鄙夷和仇视。斯嘉丽当然不肯承认,而且还大声讽刺不断,苏埃伦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大肆批判她对阿希礼的痴心妄想,姐妹俩旋即吵成一团,赶来劝架的梅兰妮尴尬的抱着肚子站在一边——她们争吵的重点里包括她的丈夫。
拜疑似斯嘉丽泄密所赐,瑞特的改变形象计划几近流产,固执的南方上流人士们坚决认为投机商瑞特是居心不良,他做出一副悔改的样子,其实却是为了勾引天真无知的名门少女。由于埃伦本人及其出身的罗比亚尔家族都倍受尊敬和爱戴,加上苏埃伦之前几年的良好形象,人们毫无争议的就把罪名全加到了瑞特的头上。一时之间,瑞特的名声比他做投机商的时候更坏了。
埃伦从梅里韦特太太等人那里听了一大篇劝道和安慰回来之后,果断下令:“暂时不许你和瑞特见面了。”
苏埃伦大声抗议:“妈妈,这不公平,你明明了解瑞特的。”
埃伦毫不通融:“说实话,我并不了解他。尽管可能了解了一部分,但是大多数还是谜团。另外,这里并不是塔拉,不是我们自己的家,可以让你随心所欲。借住在这里期间,至少要考虑佩蒂帕特小姐作为主人的处境,还有你姐姐姐夫的人际往来,以及梅兰妮和阿希礼的立场。”
苏埃伦不服气的嘟起嘴,佩蒂帕特最贪小便宜,战争期间瑞特臭名昭着那会儿,她天天说要拒绝他登门,可是每次见了瑞特拿在手上的糖果,就立刻屁颠屁颠的开门了;至于斯嘉丽和弗兰克那两个,欠她大半辈子的可还没还呢,她又怎么可能去考虑他们的感受?梅兰妮和阿希礼或许真是无辜被牵连的,但是瑞特可是在阿希礼被俘期间花大力气打听过他的处境呢,还曾经想动用关系把他交换回来,这么大的恩情,就算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救命之恩,至少也占了一半儿吧,现在要他们忍一忍外面的闲言碎语就当是报恩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想去跟埃伦辩论,但又不敢一个人去,便逼着罗莎去找瑞特在后门密会。瑞特没等听完叫她闭嘴,不许掺和,还警告她说这段时间要安分守己,装出乖巧听话的样子,无论谁说她什么或是说他什么都不许犟嘴反驳,只能听着,最多虚心接受,坚决不改就完了。苏埃伦皱皱鼻子,勉勉强强答应下来,但是心底还是相当委屈的,认为瑞特不理解她的坚持和努力。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整一个恶性循环之后,苏埃伦一怒便暂时断了和瑞特的私下往来,堵着气按照他的要求在埃伦和其他太太们面前装乖装纯装忏悔。因此,她对于瑞特改变形象的最后一阶段计划完全不清楚,更加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有多大的风险,等她终于从瑞特嘴里逼问出全部经过的时候,连结果都尘埃落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加深与牢固


在一片紧张的阴云笼罩下,斯嘉丽生下了一个女儿。刚生下来的小家伙有些瘦弱,不头上光秃秃的,丑得像只没毛的猴子。她长得基本都像弗兰克,这实在是一件特别悲哀的事情。不过似乎因为这样,让她的父亲特别疼爱她,只有他才觉得认为女儿长得好看。邻居们出于好心,谁也不提孩子的长相,有个别人还举例安慰,说小的时候丑,长大了就漂亮了,小孩子都是这样。弗兰克兴高采烈的接过岳母埃伦帮忙接生下来的女儿,感激的决定取名为埃拉洛雷纳,埃拉取自埃伦的名字,而洛雷纳是当时女孩子最流行的名字。埃伦十分领情,转头就写信回塔拉给杰拉尔德报喜,让他记得多送些满月礼来。
埃拉的满月,正是埃伦和米德大夫计算出的梅兰妮的预产期。她太虚弱了,在战前那富裕而平静的环境下都体弱多病的梅兰妮,在经过四年战争,两年饥饿和塔拉大量的繁重劳动以后,身体差不多已经垮了。这次怀孕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何况梅兰妮还没有骆驼的强壮呢。
不过,梅兰妮的母性是斯嘉丽没法相比的。为了孩子能健康出生,梅兰妮使出浑身解数来保养。斯嘉丽有着健康的体魄,却因为厌恶怀孕不能挣钱而整日大发雷霆,以不好好吃东西来要挟弗兰克不许管她。梅兰妮却是想好好吃都不能。她孕吐的太惨烈了,几乎连喝水都要干呕,但就算这样,每天三顿饭,有时候还要加一顿宵夜,她都用力强迫自己吃的饱饱的,对孩子会有好处的鸡蛋、牛奶、乳酪、肉类等等,只要能弄到,梅兰妮都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并拼命抑制反胃的冲动直到消化干净。
饶是如此这般拼尽全力,过于衰弱的身体和这半年多来亚特兰大人心惶惶的局面带来的过度紧张和不安,终究影响了梅兰妮,即使米德大夫已经在计算中欲加了梅兰妮可能的早产时间,她仍然远远早于这个时间就生下了那个后来被命名为“博雷加德”的小男孩。事实上,那就在斯嘉丽生下埃拉的第二天傍晚。
托福于埃拉提前而充分的准备和永远镇定冷静的性格,被彼得大叔从饭桌旁拉下来的米德大夫匆匆赶到,和埃伦合力接生了那个弱的像小猫似的,哭声却还算响亮的小婴儿。为了这个小东西,梅兰妮昏睡了两天,连杰拉尔德都进城来兴致勃勃准备慰问女儿、亲吻外孙加接走夫人了,梅兰妮都还没能醒过来看一眼她的孩子。
苏埃伦由于是未婚姑娘,所以在斯嘉丽和梅兰妮接连生产的时候被送到了隔壁梅里韦特太太家。一起过去的还有老小姐佩蒂帕特,早已年过六十的她,在南方传统思想的保护下,仍然活的像个傻乎乎却快乐无比的小胖孩儿,而佩蒂帕特本人看上去也挺喜欢这种生活。苏埃伦对于一个女人明明没有失去过情人或是撕心裂肺的失恋过一场却终身不婚表示嗤之以鼻,在她的理想列表中,两辈子没变过的只有一条——嫁人,当太太!
不过太太们也有不怎么顺心的地方。梅兰妮生完孩子的第二天,苏埃伦获准去探望。看着一脸青灰躺在床上,要不是胸口还有微微起伏简直和尸体无异的梅兰妮,苏埃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天,她上辈子也是生过的人,也没有哪一次这么惨不忍睹的啊!
昏睡中的梅兰妮看起来和实际上一样非常的瘦,腰细得令人难以相信,完全谈不上有什么身段。她的前胸不丰满,看来即使生育完也没法哺育自己的孩子,她的臀部和小腹一样平,因此越发显得瘦骨嶙峋。一边平板之中,仅有的凸起是身上细小的骨头,看上去,它们简直要扎透她那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了似的。在站前就发育不良的梅兰妮,这会儿看上去更像个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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