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有我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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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有我爱着你-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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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并非两人间的第一次□。
  那一晚方禹宣喝醉了,醉酒的症状和大多数人一样,神智不清却真情流露,于是他把樊砾当成了自己深爱的人。
  
  “阿纬,为什么离开我?……不要……不要走……”
  浓烈的酒气在四周蒸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樊砾觉得自己也快迷醉了,而轻轻落在耳廓上的吮吻,让他的身体禁不住震颤。
  接着,从温柔缠绵的亲吻到热情似火的啃噬,浑身的肌肤都炙热地要燃烧起来。
  
  “阿纬,让我爱你……”
  当那饱含爱意的欲望缓缓推入了他的体内,樊砾拼命地忍住疼痛不吭出声,嘴唇咬出了丝丝猩红。
  □的内壁紧紧含住膨胀粗大的□,对方发出了沙哑而满足的叹息。
  
  樊砾闭上了眼,盘腿钩住结实的腰部,笨拙地摆动起来。
  他这样淫糜的举动,配上越来越红的脸色,越来越乱的表情,深深刺激了醉酒的男人,仿佛要将对方揉进体内那样纵情激烈地贯穿,过于猛烈的冲撞和摩擦,使得身体的交合处一阵阵地灼烫,樊砾痉挛着呜咽,“啊……不行了……放我……”
  
  温润的双唇立即盖住了他的呻吟,舌尖被含住展转吸吮,彼此不停交换着唾液,如此亲昵深情的相触,让樊砾在□到来的一瞬间,错觉以为自己是真的被如此钟爱和珍惜着的。
  
  然而如今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假的就是假的,贪婪而卑鄙的冒名顶替者是要受到惩罚的啊!
  樊砾难过地捂住胸口,第一次,那么那么嫉妒起一个人来……
  
  水已逐渐变凉,他伸手打开了浴缸上方的气窗,蒸笼缭绕的雾气一点点消失,仿佛盖在旧家具上的那层漂亮的纱巾被掀去,露出陈旧破残的面目,真实得令人心酸。
  
  樊砾挣扎着站起来,动作缓慢的把自己擦拭干净。抬眼望见镜子里的人,原本平淡无奇的脸庞和苍白单薄的身子上,红肿青紫的伤痕斑驳,显得愈发的丑陋。
  他哆嗦地垂下头,为自己竟然没有发疯、甚至没有丝毫怨恨男人的念想而唾弃。
  那个不叫做坚强,是没出息!
  
  换上清爽的衣物,自己动手处理好伤口,樊砾还是忍不住把客厅的污秽残渣清扫一空,只是这样简单的家务,却因股间的伤口而变得十分艰难,涔涔的冷汗出个不停当,不一会儿棉质的睡衣裤便湿透了。
  
  终于将残酷的现场粉饰成原先奢华的样子,樊砾茫然地倒在沙发上。
  由于实在太过疲累,尽管一再提醒自己不能睡着,还要为方禹宣做早餐、要整理昨天未完的图稿,上班也绝对不能迟到的……
  但他毕竟不是机器,能随心地调控。
  所以当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过分明媚的阳光一下击中了昏沉的脑子。
  
  天呢!樊砾猛然从沙发上跳起来,牵扯到臀间的伤口,又疼得摔了回去。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悠然走动的挂钟,居然敢显示现在已是中午12点了!
  
  第一时间找到手机,调出公司同事的电话号码,他急急忙忙地打过去。
  “ANN,我是樊砾……”
  “你怎么了,身体好点了吗?是喉咙发炎,声音这么哑?”还没等他想完措辞,大大咧咧的女声就冲破了话筒。
  “恩?什么?”樊砾顿感疑惑,同事如何得知他不舒服?
  “咦?你提早痴呆啦?不是你自己打电话向大老板吗请假的嘛?”ANN的声音陡然变得暧昧,“樊砾,你小子什么时候和大老板混熟了?大家都八卦了一上午还是没头绪哦!不过我们开心,可有的人尾巴翘不起来喽!”
  “谁啊?”
  “TOMMY呀!你没看到,一大早老板跑到我们这儿,说你生病向他请假的事,那个烂小人脸都白了,肯定是想到你和老板有这等交情,他这个挑拨离间的真容就要大白于天下了,能不发慌嘛?嘿嘿!”
  
  樊砾握着小机子,ANN之后兴奋的话语却置若罔闻,脑海中盘旋不去的一直是那句“老板说你生病向他请假的事”。
  方禹宣,他依然还是自己最初认识的那个人吗?
  
  
                  007(H,虐,慎)
  007
  
  俯趴在床上绘图可不是件容易的活。
  樊砾有意识逼着自己进入忘我的工作状态,幸好绘画对于他来说不仅是一份职业,更是从小便有的爱好。因此在不间断的暗示中——“樊砾,你在做你最喜欢的事,一定要把它做好……”,身心上的疼痛一点点远去,代之的是安静而自我的沉醉感。
  
  傍晚时分,天蓦地阴沉下来。
  这座城市每年一到八月,亚热带气候多阵雨的特性开始显山露水,还等不及爬下床去开灯,雨雾便如同水管爆裂似地激射而出,来势凶猛。
  
  呆呆站了片刻,他苦恼地扔下铅笔,慢慢走到阳台口,用力关上敞开的移门,将纷杂的雨声隔绝在外。
  不知是中空的玻璃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雨势突兀地收小,空荡的屋子霎时陷入寂静,连孤单的心跳声也清晰异常。
  
  他稍微喘了口气,顺手摁下身边音响的开关,舒缓的钢琴曲顷刻流淌,给灰暗沉闷的空间添了一抹亮色。
  
  一阵脚步声逐渐接近,樊砾有些好奇地走到门背后,贴住猫眼凝神向外瞄。这搬来也有段时间了,还不知道隔壁两头住的是男是女呢!
  
  咿?修长的西装人影瞧不见脑袋,怎么停在自家门外?
  按理说现在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找上门啊?
  
  门稳稳地被推开,樊砾一时躲避不及夹在了门板后。
  
  耳中传来细微诧异的“啊……”,方禹宣警觉地皱起眉。
  两人同时探头张望,瞬间眼对眼地瞪住。
  
  “你待在这干嘛?”他先挪开视线,鞋子也不换地向卧房走去。
  
  “我……你……,今天那么早?”樊砾轻手关上门,将身体移出来。
  
  方禹宣不加理会地摔门进屋,留下眉目低垂的人,束手束脚地立在几米开外,一副茫然无主的神情。
  
  大约十几分钟后,他拖着一个小皮箱出来,身上的衣服也来不及更换,仍旧是刚进门的深色西服。
  
  樊砾不知自己怎么搞的,突然就伸手拽住对方的衣袖,指尖还不自禁地发颤。
  “你要走吗?你要离开这儿吗?…… 我做了那么多,还是不能感动你吗?”他一迭声连串的问句,含着委屈和悲哀,“哪怕一点点也不能吗?你的心真的是铁打的吗?”
  
  男人先是奇怪地望着他,后来好象被他的质问所刺到,目光变得阴冷。象甩掉什么肮脏的垃圾似的,他大力抽回自己裹着纱布的手,“不可理喻!”
  
  樊砾的脸色愈发苍白,其实话才冲出口他就想收回了。
  ——自己一定是昏了头才会做出这般胡搅蛮缠、宛如怨妇一般的举动。
  
  可只要一想到对方或许真的会甩手而去,他的胸口就象针扎一样,神经末梢一阵阵加剧的疼痛,令他丧失理智地说出口,“不能走……你不能走。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800万……我不是白出的。”
  
  方禹宣的背影一僵,搁在门把上的胳膊晃了晃。他带着伤的手一松,箱子轰然倒地,金属秆撞击大理石面的声音,如同砸在了两人的心口。
  而一直轻旋的音乐声也恰巧嘎然而止,室内笼罩的低气压一触即发。
  
  转身大步走到樊砾面前,他俊美的脸上明显是愤怒和受伤的表情。毫不留情地抓住单薄的肩膀,他不存在任何怜悯之心地摇晃着,“钱!对啊……钱!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东西了。你有钱,你狠!OK,要我FUCK YOU,恩?……好啊,I WANNER FUCK YOU!!”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他那掌心的热度与力度紧贴肌肤传来,这样的触觉让樊砾剧烈地晕旋,连呼吸都在战栗,后悔如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
  
  方禹宣忽然住手,樊砾根本没有多余的气力支撑自己的双腿,蓦然跌坐在地板上。
  不想再无赖而没有骨气地哭泣,至少不能当着他的面流泪心碎,可咸涩的水珠还是擅自涌出了眼眶……自从爱上他的那天起,感情就逐渐脆弱得不堪一击。
  
  眼中的狂乱褪去后, 更加残酷的狠意却冷得可怕。
  方禹宣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露骨地轻贱道:“既然昨天还没玩够,趁我现在空闲,再让你爽个够本,至少要对得起你那个八百万啊,乐新小少爷!”
  
  樊砾慢慢站起来,这一刻他只希望自己所有的表情都消散无踪。
  
  经过了漫长的仿佛令人窒息地对视和沉默后,他跪在沙发边,简直就象低等的奴隶一样,卑微地脱去了衣裤,身上的淤肿伤痕看来比昨晚更揪心可怜。
  
  “爬上来!”男人冷淡地命令,“我的手不好使,今天你自己做!”
  
  樊砾咬住牙根,动手为他解开皮带,松开裤子。
  头重得再也抬不起来,感觉血液一个劲儿地往上涌,但他心里明白,此刻自己的面色一定惨青。
  
  方禹宣木然看着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心口冷得冻结成冰,而大腿根部却灼热难耐。因此当潮湿冰凉的手掌忐忑地伸进他的内裤中,还有些疲软的器官稍微受到触碰后,便一下肿胀挺立起来。
  
  因为羞耻和屈辱,樊砾看见男人玩味阴郁的神态,他的心坠落进自我厌恶的谷底。闭上眼一横心地跨坐在方禹宣身上,他的手扶着对方的□,一寸寸没入自己的甬道。
  股间撕裂的伤口未及愈合,却又一次被无情地贯穿、戳弄,甚至继续就着鲜血这个最好的润滑剂,对方能够肆无忌惮地□撞击。
  
  “不要……疼……禹宣……很疼……”
  
  樊砾将额头顶在他的肩膀上,痛苦地悲鸣。
  方禹宣冷哼一声,毫不动容地捂住他的嘴,非常用力。
  “真的……真的,很痛啊……”
  
  樊砾流着泪,眼前一片模糊,发出含糊不清的控诉后艰难地喘着气。
  
  “你不是喜欢玩吗?怕痛?怕痛你就买个男人上啊!!”方禹宣一边鄙夷地咒骂,一边沉浸于自己的暴力侵犯中。
  
  樊砾痛得背脊都弓起战栗,“不要再动了……求你……我,求你……”
  
  然而不管他再怎样哀求,对方却自顾自地律动,并且还嫌面对面地交合不够深入,发力地将浑身冒着冷汗的人压倒在下,从后面长驱直入地□,直到□一滴不漏地射入肠壁深处才算作罢。
  
  极度发泄之后,方禹宣恢复冷然和疏离,他走进浴室快速冲洗一番,衣冠楚楚地扔了包纸巾在地上,“好好收拾干净,我出差去BJ,一个星期后回来。”
  
  迷糊地听见“出差”两个字,樊砾瑟缩地将自己□的身体越团越小,双眼始终无神地盯着纸巾、□、血迹……,这样狼藉的地面。
  
  
                  008
  008
  
  从机场到达大厅出来,公司的商务车已候在自动门口,司机尽职地将行李放入后备箱,稳当地起步行驶。
  由于时间尚早,方禹宣先回了公司。
  走入电梯,只他一人,随手摁了楼层数,脑子里已开始盘算这一周不在,积攒下的工作量会不会很多。
  
  “丁冬”,清脆的提示铃响后,门一开,他很自然地跨出去。
  
  “啊?……老板,你回来了!找TOMMY?”迎面撞见诧异的下属,看他拖着行李箱脱口而出。
  
  方禹宣这才明白自己摁错了数,直接到了低一层的员工办公区,他尴尬地点点头,一路上就算作巡视。
  
  一走到平面设计室时,那个怯懦的男人□裸破败的身体突兀地在脑中浮现。
  “樊砾呢?不在?”看着空空如也的座位,他皱眉问了句,不知怎么搞的,心中竟有些忐忑。
  “哦,生病住院了。”跟在身后的TOMMY赶紧解释,“他请的是病假,报人事部批准的。”
  
  方禹宣脸一沉,猛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为他担心,不禁恼羞窝火,说话的口气也多了点质责的味道,“这么关键的阶段,我希望大家能好好保重身体,别为公司增添麻烦!”硬梆梆地扔下话,不顾下属僵硬的神情,他板着脸离开。
  
  “呼……”直到冷漠的背影从视线中彻底消失,众人才敢松口气,“老板又吃错药了。”
  “都怪樊砾,害得我们做炮灰。”
  ……
  不消停地,同事们你来我往把两人扯一块念叨个够。
  
  拿着问人事部要来的医院地址,以及跑去问讯台才查到的病床号,方禹宣在住院部底层大厅徘徊了半个小时,终于还是懊恼地决定上楼看一眼。
  
  普外科,VIP高级套房。
  ——果然符合乐新小少爷的身份。
  只是那个地方的裂伤,需要住院动手术?……难道今后还会留下后遗症?
  
  礼貌地敲了敲门,听见爽朗的笑声中夹杂了“请进”两个字,他定定神,一脸严肃地推门而入。
  原先有点热闹的病房瞬时一阵寂静。
  “对不起,我没想到……,恩,不打扰你们。”方禹宣扫一眼神情各异的两人,顺势为自己找了台阶,转身欲走。
  
  欧阳哲敏锐捕捉到樊砾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喜,和随后的失望,心头一痛。
  “方先生,怎么好意思让你一来就走呢。”他从容地起身,显出一副主人的姿态,“至少你应该尽职地坐上十分钟吧。”
  方禹宣面色一僵,视线冷冷地停驻在对方傲然的脸上,心底那道口子似乎又裂开了,腥涩疼痛。
  
  “哥哥,”
  樊砾双手攥紧被单,“方禹宣他真的很忙,我也没什么大病,不要浪费他的时间了……”
  说到最后觉得自己就像在找借口一样……声音越来越小。
  
  “哦?”欧阳哲突然向门口走去,“砾砾,他的时间不是你买下来了吗?谈得上什么浪费啊,是不是方先生?”
  嘲讽的话音和关门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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