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有我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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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有我爱着你-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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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樊砾好脾气地偷偷笑了笑。
  
  由于父亲生意失败的原因,方禹宣卖掉了心爱的跑车,换了辆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家用车。
  这是樊砾第一次坐他开的车,看着手长脚长的男人,费力地塞进狭窄的驾驶座,他开始计算买辆房车送给对方的可能性。
  
  奔驰在通畅的道路上,车厢内的两人没有任何交流。
  樊砾始终在后排紧张地端坐着,快看到社区熟悉的欧式大门时,才稍微松驰下来。
  
  车平稳地停在围墙外。
  “下去吧!”
  方禹宣的口吻依旧冷漠。
  
  “哦,……谢谢你。”不敢问他还要去哪里,樊砾迅速推开车门,知道自己令他厌恶,还是快点走开才好。
  
  
                  004
  “……还算识相。”
  看着瘦弱的身影飞快地消失,方禹宣心中不屑地嘲弄,随即猛然踩下油门,加速扬尘而去。
  疾驶的途中,他不停拨打手机,一心想找朋友结伴泡夜店,好好放松一下。
  一圈号码打下来,总算找到同道中人,然后被带入这家高级会所。
  
  趴在装饰奢华的吧台上,方禹宣晃动着杯里的酒,有些走神。
  ——明知自己刚才的举动毫无风度可言,但是,……对于那个恶劣的男人,谈风度根本是浪费!
  
  “阿宣,最近忙得如何?你老爸的生意有起色没?”身边坐着的,都是同期回国发展的好友。
  
  “资金都落实了,也逐渐接了点项目,应该算有起色吧。”方禹宣灌了口酒,喉管里溢满血液似的腥涩。
  ——那点微弱的起色是他用身体换来的,为人父母的,只八百万就把儿子给卖了,想想真寒心。
  
  东拉西扯中,他的视线随意在店里游移。
  突然,两个亲昵的人像跃入眼帘,方禹宣震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们靠坐的方位。
  一旁的友人也看到了这般景象,禁不住有些担忧地扫了他一眼。
  
  是范嘉纬,他的阿纬,曾经深深相爱过、发誓要相守到老的恋人,这一刻正在别人的怀抱中温柔地微笑。
  方禹宣眼睁睁地看着,整个人就象掉进了冰窟,手脚冰凉。
  
  纤瘦的身影站起来,在身边男人的面颊上落了个轻吻后,向酒吧深处走去。
  方禹宣将杯子越攥越紧,“啪”——脆生生地捏了个粉碎。
  顿时,手掌中酒精和血液混为一体。
  友人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掏出手帕为他擦拭。
  
  这样的动静立即引来各方目光,范嘉纬的男伴也好奇地张望过来,那是一张英挺俊朗的脸,带些强势的霸气。
  
  出乎意料的,他竟然向着吧台走来,悠然立定在方禹宣的面前。
  “嗨,想不到第一次会在这里碰面。”他的声音低沉而浑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见情敌直接杀将了过来,方禹宣气血愈发上涌,“先生未免自作多情了,我应该认识你吗?”
  “哦?那你一副要生吞活剥了我的样子?”男人拧一下眉毛,高深莫测地说,“我以为,……你应该认识我。”
  “好笑。”
  男人却对他嘲讽的表情视而不见,“我叫欧阳哲,很高兴见到你,方禹宣、先生。”
  
  “欧阳?……乐新?”熟知商业圈的友人顿显诧异,“零售业的老大啊……”
  
  果然钱才是最好的东西,说什么没有了感觉,激情已经耗尽这种破烂理由,他的阿纬终究也逃不过金钱的魔爪。
  一时间,方禹宣心中悲愤不已。
  
  “想不到被包养的还能这么拽,简直目中无人啊!看来我们欧阳家的钱,真是太好拿了。”
  欧阳哲笃定地冒出惊人一语。
  
  方禹宣脑子“轰”地炸开,他是怎样得知自己最羞耻、最忿恨的事?
  
  “樊砾是我的弟弟,你不知道?他可是乐新的小少爷。”
  看见他极度震惊的神态,欧阳哲好像很不满,“臭小子真没用,居然被人当成烂狗屎,简直丢我们家的脸。”
  
  “欧阳先生,我要的只是蛋,难道还去管下蛋的母鸡?”
  方禹宣狠狠压住怒气,傲然地回击道,“至于他是谁,他的钱是偷、是抢、是卖血、卖内脏得来的,都不关我屁事!”
  
  “可惜他用的是欧阳家的钱!”
  欧阳哲当然盛气凌人地对住他,“我想提醒你,以后还是主动招呼我的好,做人——要贵有自知自明!”
  说完之后他转回身,瞧见俊美的新宠正面色苍白,像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和对方。
  
  “欧阳,你认识他?”他的声音很轻。
  “是啊。我弟弟包的小白脸,怎么,你看上他了?”
  欧阳哲一把将他拽进怀中,半真半假地警告,“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想红杏出墙?你有胆就试试吧。”
  
  刺耳的对话声断续传过,在快要失去理智前,方禹宣果断地抽身而退,顾不上向满腹疑惑的好友解释,他放下一叠钱,说了句,“今天我买单,你们尽兴”,便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005(H,慎)
  005
  
  独自一个人抹干眼泪,又简单扒了两口饭后,樊砾疲累地走进朝北的卧室。
  真想什么事也不做,就把自己狠狠扔到床上畅快淋漓地大哭一场。
  可是这样的发泄,对他而言太奢侈了。
  
  樊砾无奈的旋开了台灯,从书桌最上面的抽屉中取出一大叠还未整理好的帐单,有些心惊胆战地看着上面醒目标识的金额。
  水、电、煤、物业管理费、停车费……,这些林林总总的加起来,实在是一笔太大的开支。
  
  想起搬来这里的第一个月,他捏着陆陆续续送达的单据,几乎吓到了,心理上完全没有准备,所要负担的日常支出,竟然与不算微薄的薪水持平?!这也就意味着他只有不吃不喝,才能勉强逃过银行的追杀。
  
  突然面对这种状况,开始的那几天他简直混乱成一团。
  即便心里清楚,若是厚着脸皮上门向欧阳哲要张六位数的支票,撑过这一年,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可是,曾经信誓旦旦地在欧阳家全体族人面前说着放弃遗产的话,最后却还是为了个男人几近无耻的食言,他已经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无论如何绝不能再为了钱而恬不知耻地开口,母亲如地下有知,也一定会伤透心的。
  
  所以抱着自力更生的意愿,他四处托人寻找来钱快的兼职,就算辛苦一点也没关系。幸好自己还算有一技之长,大学的同学,在报社任编辑的热心人介绍了好几份活给他:绘制杂志插页、设计小说封面、甚至还有翻译日本漫画,他二话不说的通通接下来,差不多每天都要忙到凌晨两三点。
  虽然知道这样做,根本就是在透支生命,但是他却无力说服自己放弃。
  
  “喀哒~~~”
  寂静的深夜,再细微的声音也会无形地放大许多倍。
  
  樊砾放下手中的笔,仔细侧耳听了听。
  很明显,有人打开了大门。
  他一下子站起来,快步走出去,果然看见自己心心惦念的人,正伫立在客厅中央。。
  
  “你回来啦,晚饭吃了没有?”樊砾鼓起勇气轻声问了句。
  方禹宣没言语,只是冷冷望着他,凌厉的目光象两把利刃,要刺透他的心脏。
  
  “怎么了?”樊砾顿时感觉脊背一阵发凉,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方禹宣依旧不开口,而是慢慢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很突然地,一把揪住他的衬衫衣领,甩手便是狠狠的一记耳光。
  樊砾被打懵了,吃惊地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渐渐嘴角边渗出一道血丝。
  还在惊愕中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又被用力拽倒在地。
  “乐新的小少爷?啊?你不是有钱吗?不是花钱要我上你吗?”樊砾的耳边响起低沉的怒吼,“今天我就让你爽个够本!”
  
  樊砾震住了,他在说什么?乐新的小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方禹宣单腿跪地,粗暴地用膝盖顶住他的小腹,青筋暴出的双手死死掐着他尖尖的下颚,逼迫他直视自己冰冷的眼瞳。
  
  “方……禹宣……,究竟……怎么了?”樊砾在他要捏碎骨头似地箝制下,用尽力气勉强动了动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
  
  “怎么了?拜你们欧阳家所赐,我的一切都毁掉了!”
  
  一想到自己的恋人在别人的□辗转承欢,方禹宣心如刀绞,一拳砸向身边的茶几玻璃,瞬间,碎片和着鲜血四溅。
  樊砾挣扎着用力拉过他的手,只想要摁住那道流血的伤口。
  可方禹宣根本不领情,一掌打掉他的手,压抑着愤怒的语调毫无温度,冷酷地仿佛从地狱中传出,“你们兄弟两个一票货色,有钱包男人玩,我倒要看你玩得起吗?!”
  
  樊砾的眼中显出恐惧的神色,“不……不要……求你……”,身体竭力反抗地向后挪移、闪躲。
  
  方禹宣阴沉地“哼”了一声,一下抓住他的头发往地上猛撞几下,趁他晕眩的时候,扯下自己身上的领带,牢牢捆住他的双手,并绑在茶几的金属柱子上。
  
  完全是粗暴地将樊砾的衣物撕扯精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屈辱地别过头去,泪滴悄无声息地蜿蜒时,方禹宣的眼中闪过一丝忧郁,但很快便被暴虐所替代。
  
  “被我干的时候,你记得算算钱花得值不值!”
  方禹宣边羞辱着他,边动手松开自己的西裤,然后骑坐在贫瘠的连肋骨也清晰可见的躯体上,将半挺的□捅进了他的口中。
  
  “唔……”口腔中忽然塞入巨大的海绵体,樊砾立即感到呼吸困难,忍不住微弱的呻吟。
  
  方禹宣不满的开始用力进出樊砾的嘴巴,渐渐的,□变得愈发的粗壮和坚硬,而他越来越猛烈的□,每一次都直直的顶进深喉。
  樊砾条件反射的发出想要呕吐的声音,原本淡色的嘴唇逐渐发红发肿,头发也被拽得生疼,这样激烈的□使他几乎窒息晕厥。可身上的人根本没有放弃侵犯的意思,反而更加野蛮的冲刺,最后,在他忍不住快要崩溃前,方禹宣用力捅到了最深处,整个□全都没入了硬生生撑大的口腔中,腥涩粘稠的□急速喷射,顺着食道滑进胃里,他痛苦地蜷起了双腿,脸色惨白发青。
  
  “怎么,这样就不行了?你的八百万出的太不值了!”方禹宣毫无愧疚地从他身上站起来,用脚踢了踢神思涣散的人。
  
  樊砾挣扎着睁开眼睛,恍惚的视线茫然找寻着焦点。
  终于,对准了蛊惑却充满厌恶和轻蔑的眸子,他无奈而伤痛地咬紧已有些破碎的嘴唇。
  
  定定注视着那张毫无生气的脸,方禹宣心头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有酸、有苦、有涩,……乱七八糟混杂着。
  可樊砾微微颤抖的单薄的身体,却再一次激起了他的□。
  
  方禹宣毅然决定扔掉自己可笑的同情心,他蹲下身,将对方无力的双腿大大分开,没有受到任何的抵抗,他不禁诧异地抬眼,却见樊砾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似乎出了神。
  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可怜样子,一下子便挑起他的怒火,恶狠狠地卡住瘦削的腰部,他在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将肿胀的□硬挺地扎进了臀间的缝隙。
  
  这么粗暴的行为似乎立刻弄伤了樊砾的身体,他痛苦地扭动下身,本能地反抗着。
  
  “你给我放松!SHIT!”方禹宣插入一半的□被牢牢卡住,痛得他用力扒开紧绷的臀部,,清晰地听见对方发出惨淡的叫声,然后有血迹在两人的交合之处蔓延。
  
  被捆绑的躯体动弹不得,樊砾只能任由钻心噬骨的疼痛把肺中的空气全都挤压出来,意识也迅速抽离。
  
  有了少许血液的润滑,原本并非用来□的甬道也能包裹住方禹宣的火热。
  他毫无顾及地□,持续贯穿着身下那具瘦弱的躯体,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急促呼吸,从神智逐渐不清的男人嘴边逸出。
  
  当方禹宣加大了力度,一连串凶狠的深度撞击后,激烈的达到了□。
  从樊砾的体内退出,他略微擦拭干净,穿好衣物,然后解开了捆绑的束缚,头也不回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留下伤痕累累的对方躺在污秽中,仿若被人任意丢弃的残烂的玩偶。
  
  “方禹宣,”暗哑地近乎耳语的声音,听起来就象是小动物凄凉的哀鸣,“你手上的伤要处理……药箱在书房……”
  
  樊砾说着,便被一阵冲口而出的咳嗽打断了。他想要抑制住,却变本加厉地越咳越剧烈。
  
  深夜里这样粗糙的杂音让人无来由的心烦。
  方禹宣象发泄不满似地“砰”地关上房门,根本不理会他的话。
  
  巨大的声响砸在了樊砾的心上,痛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强烈,和刚才暴力的侵害相比,只是在斑驳交错中又多添了一道伤口而已。
  
  
                  006(H,慎)
  006
  
  “拜你们欧阳家所赐,我的一切都毁掉了!”
  
  深深呼出几口气,樊砾稍微适应了一下撕裂的疼痛感,可那带着恨意的话语,却象根尖锐的骨刺,在心上越卡越深,再也无法拔除。
  “对不起……方禹宣……”他喃喃地低语,思绪再度陷入迷乱。
  
  时针又静静走了两圈,就快到新一天的清晨。
  樊砾慢慢缓过神,他试着挪了挪身体,虽然依旧很痛,但已经是咬咬牙可以克服的了。
  他伸手摸向受伤的□,好像肿得很厉害,粘腻的□和鲜血已逐渐干涸,空气中却仍然散发着浓烈的膻味。
  
  佝偻着站起来,他艰难地把自己弄进了浴室,趴着翻入浴缸,水温调得很高,他整个人几乎都溺在了其中,尖锐的疼痛感渐渐舒缓,可人还是一个劲地发冷,身体蜷缩成一团。
  
  其实,这并非两人间的第一次□。
  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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