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窈窕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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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窈窕庶女-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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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有些不惑地看着云重紫,若是让她重新选择,她还会不会去救小鱼山上的关安哲?她是否还想和他相遇相识?
她不知道答案,也不想知道。
三娘向来是个有分寸的,过就坦然,放手便是过去,路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的。
可是,若是她和关安哲的生命相连,那就请老天爷开眼,他们这一世注定成不了人,就不要再去剥夺了他们彼此的命了。
屋外的雪停了又落,风吹过又止,云重紫始终一瞬不瞬地看着上的男子,天际微微露白,芍药的双腿有些发麻,干涩地开口说道:“三娘,天亮了,我们该走了。”
云重紫不接话,只因她手指下的脉象不仅没有恢复,反而更虚弱了。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会这样!
她跪了一夜,但也不知疲倦,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把手打在关安哲的手腕上,用力地寻找着脉搏。
“三娘,怎么了?”芍药发现云重紫的不对劲。
云重紫略有些激动地又换了只手把脉,可是结果依旧一样,如果不静下心,根本触摸不到已经虚弱的脉搏。
“他还没醒过来……”
“三娘,也许……关王爷的大限已到。”
云重紫不信,又要抓起刀子去割自己的手心,芍药急忙拦着她,“不要,三娘,你无论再怎么做他都不会醒来了。我真的该走了。”
云重紫不甘心,与芍药争抢起来,眸一垂,整夜都不曾掉过的泪滑落脸颊,闪耀在空中,在她二人都不曾察觉之际,滴在边男子的唇畔上。
就在那刹那,男子的卷密的睫毛颤了颤。
“芍药,你让我再试一试!”云重紫抢过刀子,“他不能死!”
芍药被云重紫推倒在的另一边,就在她来不及去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重紫的刀子割在手腕上时,一道干涩的声音响起:“为什么我就不能死?”
刀子从云重紫的手中掉在上,一回头,就看到那双如浩瀚的蓝眸不知何时掀开冰山一角。
可是,对视的那一瞬间,云重紫就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深邃的蓝眸一眨,如漩涡中的浩瀚大海中多了三分犀利,三分霸气,三分威严,还有一分压迫。
他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冰刀,直进云重紫的前。
云重紫的心颤了一下,就在那神色复杂的蓝眸中冰封住。
关安哲上释放出一种令人无法喘息的压迫感,令云重紫僵硬地站起,往后退了一步。
“王爷,您醒了。”
“回答我。”
关安哲掀动冰凉的薄唇,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仿佛是他在极为忍耐着什么。
“王爷还有许多凌云壮志未达成,我不想王爷留下遗憾。”
“凌云壮志吗?”关安哲缓缓闭上眼,在云重紫吃惊的目光中露出让人惊悚的笑容,“朕……真的不能留下遗憾啊。”
云重紫听关安哲顿了一下,也没多想,深蹲在地行礼,“王爷既然醒了,三娘就告退了,请王爷保重体。”
她不等关安哲回答,就被芍药扶着,双腿虚软无力地往外走,可是走了两步,就听上的人忽然开口喊住她。
“云重紫。”
“是,王爷请吩咐。”
云重紫听到关安哲对自己的称呼都变了,心中更是深深疑惑,这一次重伤,让关安哲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根本无法做到像以前那般轻松面对,即使知道眼前的是圣武大帝,但毕竟他还不是,可是现在,即使知道他现在不是,他上已经多出了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关安哲很少笑,他自醒来就开始笑着,那种笑让人觉得他是主宰世上一切王上。
上的男子声音变得通透起来,穿过层层幕帘,听进耳朵里令人头皮发麻。
“之前说过的话,本王一句也没忘。”
云重紫垂下眼眸,“劳关王爷挂怀,是三娘的罪过。”
“嗯,去吧,本王不会死的,你安心活着。”
再次出门,云重紫只觉得满大汗淋淋,连芍药也暗自吁了口气。
阿甲带着云重紫和芍药一路穿堂过室,回到之前的庭院,到了屋里,云重紫还是止不住的一阵阵发冷。
“芍药,你觉不觉得关安哲有哪里不对劲?”
芍药拿了条新帕子给她擦拭额头和满是汗水的手心,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口,“王爷还是王爷,只是更冷了些,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夜之间从一头狼蜕变成了狮王。”
芍药说完立即一怔,和抬起头来的云重紫相视一眼,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惊讶和惶恐,“此地不宜久留,芍药,我们该走了。”
------题外话------
你们看懂了这一章了咩?
没看懂;……人家也不解释~哼哼
自此,将会开启最后一卷了。


、第四十三

本是七天的围场狩猎,但经历了刺杀事件后也草草结束。
大元皇帝慕知柯越想越不对劲,第二就启程,把銮驾往回赶,到了宫里看到关安哲醒了,才算松了口气。
那时,云重紫已经辞了皇后唐婉柔,被宝亲王府的马车接走。
这一休息,连千金堂都闭门谢客了几,到了年三十,云重紫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宝亲王府里,慕知秋携着新婚夫人到了前厅,看到萎靡不振的云重紫,他立即察觉到边人的叹息声。
慕知秋安抚地拍了拍阮如玉的手,即使不说,他也心知肚明自己的夫人在担心什么。
云重紫看到慕知秋和母亲走过来,笑着起行礼,“慕叔叔,母亲。”
“还叫我慕叔叔。”慕知秋不满地撇了撇嘴,佯装生气,“三娘,我是你父亲了。”
“呃……”云重紫到不是觉得为难,她从小到大从没叫过别人父亲,不过慕知秋对母亲极好,成了婚就是一家人,必然要改口了。
她站着对面看着阮如玉的愁容,笑着解释:“是三娘的错,还请父亲见谅。”
“这才乖。”
慕知秋乐得嘿嘿一笑,阮如玉也欣慰地抿了抿嘴角,两个人一起坐到云重紫对面,“这几三娘的子可好些了?”
“劳烦父亲记挂了。”云重紫总是有些拘谨。
“我能不记挂嘛,你母亲这几都没睡好。”对此慕知秋很是心疼了一番。
云重紫走到阮如玉边拉起她的手撒,“母亲,我为医者对自己的子最清楚了,不过是有些乏了。”
“真的只是乏了?”阮如玉不信,“你从围场回来就整蔫蔫没精神,连太医来看过都查不出是何故。”
“就是因为我没病,所以才查不出来嘛。”云重紫哭笑不得,“你瞧我现在能跑能跳,好得不得了,你若还是不信,等过了初三我就回千金堂开医馆。”
阮如玉一听,又要泛起泪水,慕知秋端起架子斥道:“胡闹,你是让你母亲担心嘛。”
“三娘不敢。”云重紫俏皮地眨眨眼,“我也只是为了不让母亲担心才要证明看的。”
“你啊。”慕知秋笑着剜了她一眼,转过头对阮如玉说:“如玉你看到了,咱这女儿可活泼的很,哪里有病怏怏的样子,我瞧着根本就是为了明不去祭祀才装病的。”
“父亲不要戳穿我了。”
云重紫忍着无力感,努力强撑着笑容。
明初一,所有皇族宗族之人都要在寅时就要去皇庙祭天祭祖。
她这一病确实省了不少事。
阮如玉见云重紫的子确实好很多才稍稍放心下来,就和婆子去张罗年夜饭去了。
慕知秋问:“祥哥儿怎么还没回来?”
阮如玉出门前笑着回答:“不用等他了,你们爷俩先吃着。”
云重紫也附和:“是啊,他今当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我陪父亲喝点酒吧。”
“你的子真的受得了?”慕知秋严肃地问。
“嘿嘿。”云重紫只干笑两声,她知道能瞒过阮如玉,却一点也瞒不住慕知秋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给我好好说说,连你自己都治不好吗?”慕知秋的眉头深深紧锁。
云重紫害怕慕知秋误解,连连道:“父亲不要担心,只休息几就好。”
云重紫宽慰的话,不知没有让慕知秋宽心,目光反而更深沉下来,“三娘,你有事瞒着我们。”
“没有的事,父亲想多了,我看我是太闲了,才会让你们这么担心。”云重紫哑然失笑。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到底是谁刺杀关安哲?还是说你根本就知道了。”
云重紫无辜地看他,“我知道,之前听祥哥儿说起过,只是不知道皇上怎么处理了三皇子。我想他是陛下的亲儿子,应该也会不了了之,反正关王爷的子无恙,也就无所谓了。”
听了这一句,慕知秋才算真正松了口气。
这些子,云重紫表现的太淡定了,无论是那被刺杀,还是关安哲命悬一线,亦或是那的凶手是谁,她都不曾多问一句。
原来她知道根本没有结果,所以她才如此啊。
慕知秋摇了摇头,“你想错了,你皇伯父已经削了君华的皇族份。”
云重紫眼皮子一跳,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按理说皇上应该不会这么狠绝。
她疑惑地看着慕知秋,不说话已是问出了口。
慕知秋看出她的疑惑,微微一叹,“这件事必然要给关安哲一个答案,他伤得那么重,对两国邦交也不好交代。”
“是关王爷在后面做了手脚?”
“呵。”慕知秋冷哼,“他还真是配得上狠绝,不仅查出当刺杀的人,还能令皇兄痛下决心剥夺君华的皇族份。”
“这就是他的行事风格。”云重紫小声嘀咕,心里想的确是,慕君华没被关安哲搞死,已经是万幸中的大幸了。
她也不纠结慕君华的结局,凡事害人都没有好下场,怪不得旁人。
正走神的慕知秋没听到云重紫方才的那句嘀咕,想起来问她:“说起来,关安哲不是命悬一线,连太医都素手无策,怎么又突然好了?”
“唔,关王爷是吉人自有天相。”
云重紫含糊地应了一声。
慕知秋却没打算放过她,紧紧地盯着云重紫看,“和你没关?”
“父亲,连我都病着,怎么去管关王爷的死活。”
慕知秋想了想,“到也是。关安哲受伤整蔫蔫的不奇怪,你这个没受伤的到是一直病着。”
“我怎么能和关王爷比。”云重紫心里叹气,关王爷不好,她的病又怎么会好。
“我本想着让关安哲来家里过年,怎么说也是亲戚,你给他开些药,说不定能好得更快些。”
云重紫听到慕知秋这么提议,心里抖动了下,虽然关安哲没来,但听到这种可能,还是觉得忐忑不安呐。
“结果他近带着伤,又要为回大金做准备,很是忙碌。”
这话让云重紫更为吃惊了,不过她面上却不露半分,仰着头看过去,“关王爷要回大金了?”
真是可喜可贺的一件事,她终于可以过一个踏实年了。
关于朝政的事慕知秋说的很少,云重紫也不多问。
“他回大金才是明智的。过几,太子要设宴为他践行,你再去看看他也好。”
既然连慕知秋都交代了,云重紫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她颔首称是,又道:“等明祥哥儿从宫里回来,我想带他去侯府看看祖母。”
“我还以为你不想回去,你这么做是对的。”慕知秋赞同地点点头,“三娘,你和祥哥儿翻了年就十五岁了,也算是大人,有些事你们自己能做主,便放手去做吧。”
他说着,阮如玉正巧进来,慕知秋向她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握,“我和你母亲能做的就是给你们支持,你们不要害怕走错路,就算走偏了,也有我护着。”
“父亲说得好像我要做坏事似的。”云重紫忍不住轻笑。
阮如玉嗔怪地瞪了一眼慕知秋,“夫君,你会惯坏他们姐弟的。”
“我宠着你,自然更要宠咱们的孩子。”
慕知秋的话音刚落,有人走外面走进来,远远地喊着:“母亲,父亲,儿子回来晚了。”
云重紫抽了抽眼角,祥哥儿改口到是快,怎么也不和她打个招呼。
“祥哥儿回来了。”阮如玉刚偏过头,结果就看到云呈祥还带着个人。
“父亲,看我带谁回来了。”
慕知秋不抬头,只眯起眼笑着斟了杯酒,“除了小七,还能是谁。”
云重紫的脸噌地一下就红起来,她抬起头就看到慕君睿温润地笑起来,那目光包含世上最温暖的光。
“什么事都瞒不过皇叔。”慕君睿向宝亲王笑道,又对阮如玉行礼,“婶子安好。”
“小七来了。”阮如玉笑着让他坐,然后又去招呼下人添碗筷,“你来了,你皇叔开心得不得了,终于有人陪他喝酒了。”
“他可不是为我来的。”
慕知秋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云重紫,又笑着在一脸疑惑的阮如玉耳畔嘀咕两声,听得阮如玉连连咂舌,也跟着他的目光在自己女儿和慕君睿之间搜寻。
她以前怎么没察觉,不对,确切的说,是云重紫从来没给她说过。
这么一想,阮如玉又觉得女儿和自己不亲,心中又是另一番滋味。
云重紫本想着,母亲在王府里生活了段子,越来越有王妃风范了,但还是这么的多愁善感。
云呈祥看出气氛不对,笑着圆场:“今除夕夜,母亲该开心才是,说不定等过几,郡王就不会叫您婶子了,也该换称呼了。”
云重紫听到连祥哥儿也打趣自己,朝着他的脚狠狠踩了一脚,“就你话多,快吃饭。”
云呈祥脚上一痛,连连吸气,但见云重紫瞪自己,也只能乖乖地闭嘴。
一家人看到两姐弟的小动作,不由大笑起来。
那是会心的一笑,没有太多烦恼和计较,只有此刻的其乐融融。
不过一年的光景,他们完成了生命中的相识相知,还有相守。
没有谁会比云重紫更坚信,母亲和宝亲王会幸福,祥哥儿会幸福,她和慕君睿……
云重紫感受到慕知秋灼的目光,笑着迎视过去,他们也会幸福的。
吃完饭,阮如玉就把云重紫叫到房里叙话,临走前,云呈祥冲着云重紫痴痴一笑,她知道自己免不了又要被母亲盘问一番。
慕君睿给云重紫一个坚定的目光,她也没什么可担忧的。
席间,慕君睿陪着慕知秋小酌几杯,因着云呈祥还要去当值,不能喝酒。
几杯酒下毒,慕知秋忽然道:“你父皇和我说了,他不同意。”
慕君睿没开口,慕知秋就已经把话堵死回去,想来他是知道自己此次来的目的了。
他不介意地笑起来,抬起酒壶给慕知秋又倒了一杯,“皇叔这么疼我和三娘,应该有办法的,不是吗?”
“我没有办法。”慕知秋无赖地耸肩,“我总不能拿着刀放在你父皇的脖子上,让他答应吧。”
这世间也只有慕知秋敢会所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既然连皇叔都没办法,那我也终不娶。”慕君睿学着他样子耸肩,“若是父皇我,我就说是跟您学的。”
“嘿,你这臭小子。”慕知秋瞪起眼。
云呈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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