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生金凤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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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金凤剪-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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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俊叹道:“两位丁兄的脾气暴躁,兄弟这点武功,又难登大雅之堂,万一再有一次冲突,兄弟就有得苦头吃了。”
  周堤道:“那罗大公子的意思呢?”
  欧阳俊道:“兄弟准备连夜离开京界,回岭南去。”
  周堤沉吟了一阵,道:“花兄,我瞧这要你花兄帮忙了。”
  花子玉道:“这个,要兄弟如何帮忙?”
  周堤道:“我瞧罗大公子和花兄十分投缘,你如肯担保一下,罗大公子或可留下。”
  花子玉道:“罗兄如愿留在京,由此刻起,兄弟担保再无人找你的麻烦……”
  欧阳俊接道:“如是再生事故呢?”
  花子玉道:“真要如此,兄弟也算一份。”
  欧阳俊沉吟一阵,道:“这话当真吗?”
  花子玉道:“兄弟喜色爱睹,毛病很多,但只有一宗好处,从来不打诳语,这一点,希望你罗兄相信。”
  欧阳俊道:“花兄弟和兄弟既有同好,兄弟实在也有一见如故之感,花兄既敢担保,兄弟就只好留下来了。”
  花子玉心中暗暗叫苦,目光却转到周堤的脸上,道:“周兄,兄弟幸未辱命,不过,兄弟也想要周兄一个担保。”
  周堤道:“担保什么?”
  花子玉道:“至少,要周兄担保,侍卫宫的人以后不许再找罗兄的麻烦!”
  周堤哈哈一笑,道:“侍卫宫中人只对付两种人。”
  花子玉道:“周兄,咱们交了不少年的朋友,但对侍卫宫中规矩,周兄却从未提过,兄弟倒得问问,侍卫宫中,要对付的是哪两种人?”、周堤道:“第一是存心谋反,不利当今,准备和皇帝作对的人,第二是和咱们侍卫宫中作对的人了。”
  花子玉轻轻叹息一声,道:“听起来,简单的很,但范围却是非常广阔,也就是说侍卫宫的人,可以为所欲为了。”
  周堤轻轻咳了一声,道:“花兄,花兄,侍卫宫中人,有很大的权力,但也有很多的好处,咱们来自江湖,到如今,仍然保持着江湖上的英雄本色,而且,肯和江湖人物交往,能和江湖人交往的,只有侍卫宫中人了。”
  目光转注到欧阳俊的身上,接道:“罗兄,完全是一场误会,兄弟可以担保不会再有什么事故发生了。”
  欧阳俊笑一笑,道:“兄弟到京里只是玩一玩,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如是不方便,在下也早些回去了。”
  周堤道:“不用,不用,兄弟虽然引出了一场麻烦,但也消去了咱们心中之疑,以后,罗兄在此,尽管放心玩乐,决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
  欧阳俊道:“周兄弟这么吩咐,又有花兄担保,兄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堤笑一笑,道:“花兄、刘兄,你们陪罗兄坐坐,兄弟要先行告别一步。”
  带着丁山、丁海,大步离去。
  目睹两人去远之后,欧阳俊才低声对花子玉说道:“花兄,兄弟是留下来好呢?还是早些离开此地的好?”
  花子玉微微一笑,道:“罗大公子的意思,可是想回到岭南道上去。”
  欧阳俊道:“兄弟觉着和侍卫宫中人结仇,似乎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因此,在下觉着,与其留在此地招祸,倒不如早些离开的好。也免得给花兄找麻烦?”
  花子玉道:“我有什么麻烦。”
  欧阳俊道:“兄弟一日不离开这个地方,花兄就要担负一部分责任,是吗?”
  花子玉道:“不错。”
  欧阳俊道:“但如早一日离开,那就和花兄无关了。”
  花子玉笑一笑,道:“大公子,也许咱们彼此间,都是浪子,所以,兄弟担保,再有人找你的麻烦,兄弟也得算上一份了。”
  欧阳俊道:“正因为如此,在下才不希望把你花兄也牵上去。”
  花子玉哈哈一笑道:“罗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侍卫宫虽然是一个难惹的衙门,但他们对兄弟,还得保持着三分客气。”
  欧阳俊心中一动,道:“为什么?”
  花子玉道:“这就叫,一路神仙一路法,兄弟自有对付离侍卫宫的办法。”
  欧阳俊道:“花兄的意思,可是让兄弟留在此地了?”
  花子玉道:“不错,如是罗兄能够信得过兄弟,你就留在这里。”
  欧阳俊略一沉吟,道:“花兄的盛情,兄弟有些却之不恭了。”
  花子玉回顾了刘元一眼,道:“刘老大,咱们先去赌一场呢?还是先找几个小妞玩玩?”
  欧阳俊心中暗暗忖道:“如若咱们真的找到了几个小妞,我以岭甫大公子玩家身份,势必要有一副色中饿鬼的馋像,那岂不是要暴露出各种丑态,无论如何,不能找女人……”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丁氏兄弟这么一闹,闹的兄弟兴致索然,所以,我想咱们先去赌上一场吧!”
  花子玉道:“刘老大是赌场老板,罗兄如是想豪赌一场,那只有找刘兄去帮忙了。”
  刘元哈哈一笑,道:“花兄,岭南罗大公子,怎能到兄弟开的几家赌场中去赌。”
  花子玉道:“咱们要到哪里去赌?”
  刘元道:“那地方,连小兄也很少去,实在是赌的太大了。”
  花子玉道:“能使你刘兄望而生畏的豪赌,那真是骇人听闻的赌注了。”
  刘元笑一笑,道:“花兄弟,不是我作兄长唬你,一注牌,十万八万银子,平常的很,你花兄那份家当,恐怕只能下一注,而且还是小注。”
  花子玉脸色一变,道:“一注赌十万银子,刘兄,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欧阳俊没有说话,心中却在暗暗盘算,道:“注在十万银子的豪赌,连我浪子也没有这样的赌过,这真是豪壮的大赌了。”
  但闻花子玉沉声说道:“罗兄,你在想什么?”
  欧阳俊如梦初醒般,啊了一声,道:“兄弟在想,想这等豪赌,听起来也过痛的很。”
  刘元低声道:“罗大公子,那些与赌之人,大都是王侯公子有些时间,他们带着万金难求,价值连城的宝物,公子多带一些银两,如是运气好,可能在现场中买上一两件珍贵宝物。”
  欧阳俊道:“原来如此,刘兄怎不早说一些,看来兄弟还得回到客栈一趟了。”
  花子玉道:“不用了,咱们先去瞧瞧再说,罗兄随身有多少银子,就随便下它两注,如是地方真好,改一天再去不迟。”
  此人虽然是色中饿狼,但对赌一道,却是兴趣不高。
  刘元回头望了岭南双龙一眼,道:“罗兄,有一件事,兄弟得先说清楚。”
  欧阳俊道:“什么事?”
  欧阳俊道:“那地方不能带你罗兄这两个保镖。”
  欧阳俊道:“哦!”
  刘元道:“那是一座豪华精致的宅院,有着很森严的门禁,参与赌博的人,都有一点身份,所以,不准带从人入场。”
  欧阳俊虽说心中在暗防算汁,但他相信刘元说的真实成份很大。
  装出一副畏难的神情,回顾了花子玉一眼,道:“花兄能去吗?”
  花子玉道:“本来,兄觉着,除了皇城之外?兄弟无处不可去,但听刘老大这么一说,兄弟忽然觉着,北京城有很多神秘地方,不是兄弟能够随便去了,我得先问问啦。”
  回顾了刘元一眼,接道:“刘老大,我能不能去?”
  刘元突然伸手入怀,摸出三面金牌,放在桌子上,道:“你们瞧瞧这个。”
  花子玉捡起一面,托在手中,欧阳俊却侧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金牌上,一面雕着精致的花纹,一面似是写着篆字。
  花子玉掂掂份量,笑道:“是纯金,也不过三四两重。”
  刘元冷冷道:“老弟,这是进入那家赌场的金牌,有此物,才能登堂入室,如是没有这面金牌,天王老子,也进不去。”
  欧阳俊道:“刘兄,侍卫宫中人呢?难道也要金牌?”
  刘元道:“侍卫宫中人,也要看看身份,老实说,那负责看守门户的人,就有侍卫宫中的人。”
  欧阳俊心中转念,口中却说道:“除了侍卫宫中人之外,还有别的保镖吗?”
  刘元道:“有,那是他们聘请的护院、武师,都是当今武林中一流身手。”
  欧阳俊道:“那些人,都是些什么出身?”
  刘元道:“出身很杂,有正大门派中的弟子,也有江洋大盗。”
  欧阳俊忖道:“有这么一处地方,真得要去见识一番了。”
  故作一付愁面容,沉吟了一阵,接道:“刘兄,那地方如此严密,咱们赢了钱,能够带走吗?”
  刘元道:“这个,你可以放心,就算你赢上百万纹银,也可平安带出,那地方是比阔气的地方,不会有人在乎银子。”
  欧阳俊道:“听刘兄这么一番形容,兄弟也有些紧张了。我走南行北,见识过不少豪华大赌,但像你刘兄所说,一注有十万银子之数,却是从未遇上过。”
  刘元道:“那就更要去开开眼界……”
  花子玉道:“咱们几时动身?”
  刘元望望天色,道:“差不多了,咱们也该去了。”
  花子玉道:“刘老大,该走了,兄弟也被你说的怦然心动,想去见识一下。”
  刘元道:“好!咱们现在就动身。”
  当先出室,大步而行。
  欧阳俊、花子玉,紧追在刘元的身后。
  刘元地形熟悉,专走小巷,捷径,欧阳俊暗中数计,穿过七条小巷,刘元才停了下来。
  花子玉四顾了一眼,道:“到了吗?”
  刘元摇摇头,道:“还没有到。”
  目光转到欧阳俊的身上,接道:“大公子,你那两位保镖,不能去了。”
  欧阳俊沉吟了一阵,道:“可是要他们回到客饯中等?”
  刘元道:“那倒不用了,兄弟找个人带他们在附近玩玩。”
  欧阳俊道:“那就麻烦刘兄了。”
  只见刘元举手一招,巷口处一个中年汉子,立刻应手行了过来。
  欧阳俊心中忖道:“这黑鹰刘元,果然是势力广大,似乎是任何地方,都有他的属下。”
  那中年大汉,行近了刘元一弯身,道:“大爷……”
  刘元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那中年大汉的话,道:“带这位大公子的两个从人去玩玩,但不要走的太远。”
  中年大汉应了一声,行到了张越、王召身前,低声道:“两位,咱们走吧!”
  王召低声道:“公子,咱们去不去?”
  欧阳俊道:“去玩玩吧!不过,小心一些,不要惹事生非。”
  王召应了一声,回头对那中年大汉,道:“咱们兄弟不会嫖赌,吃吃喝喝就行了。”
  一面举步向前行去,张越、王召,紧随那大汉身后。
  目赌三人去远,刘元才笑一笑,道:“大公子,这个赌场,大约是举国最豪大的一家赌场,公子虽然豪富,但你身在北京,难免会有不便之处……”
  欧阳俊摆出了大公子的派头,接道:“刘兄放心,在下的赌品很好,输上几两银子,也算不得什么?”
  刘元一面举步向前行去,一面低声问道:“大公子的赌技如何?”
  欧阳俊道:“不太好,但也不太坏。”
  刘元道:“大公子,就玩赌,是不是有一套真实的本领?”
  欧阳俊道:“这个,要兄弟怎么说呢?”
  刘元道:“那地方,不可赌假,就是耍花样,也要耍的高明,一旦被发觉赌的假赌,至少也要被斩下一双手来。”
  欧阳俊笑一笑,道:“这一点,刘兄放心,兄弟不会赌假。”
  刘元道:“好!有你这句话,在下就放心了,咱们进去吧!”
  大步向前行去。
  欧阳俊、花子玉鱼贯相随在刘元身后,转过一条小巷,景物忽然一变。
  好一座广大的庭院,只见广大的庭院中,耸立着数株白杨、老榕。
  这时,天色已黑了下来,两个穿着青衫的佣人,正在点起那吊在树上的灯笼。
  刘元带两人穿过那广大的庭院,到了二门前面。
  二门前有一道横拦去路的铁栅,铁栅后坐着一个天青衫长裤的汉子。
  虽然未见他佩带兵刃,但身上却背着一个革囊,显然是一位暗器名家。
  刘元一拱手,道:“在下刘元……”
  那大汉望了刘元、欧阳俊等三人一眼,冷冷接道:“带有出入金牌么?”
  刘元道:“有!”
  取出三面金牌,递了过去。
  青衣大汉接过金牌瞧了一阵,又把金牌还给了刘元,伸手打开铁栅。
  刘元当先带路,穿入铁栅,沿一道走廊行去。
  欧阳俊低声道:“那把守铁栅的人,可是侍卫宫中的高手吗?”
  刘元摇摇头,道:“不是,但侍卫宫中人,也有轮守那铁栅的时候。”
  沿走廊行约数十丈,才转入一座大厅。
  但见灯火通明,照耀有如白昼。
  厅中摆了四张方桌,两桌牌九,一桌骰子。
  每一桌周围,都围满了很多人。
  另一桌上,赌的是纸牌,只有四个人围桌而坐,都是女的。
  这座厅实够广大,摆了四桌赌,还有着很大的空间。
  赌的也都是很有身价的人,听不到一点喧哗之声。
  刘元回顾了一眼,低声道:“右面那张木桌上赌的大些。”
  缓步行到了右面木桌的赌台旁。
  欧阳俊缓步跟了过去。
  凝目望去,只见那推庄的,是一位年约五旬的老者,留着修剪得十分整齐的胡子,穿着一件紫袍,面前堆满了一大堆银票。
  显然,这是一个旺庄,赢了不少的钱。
  刘元有些技痛,忍不住伸手衣袋内,取出了一叠银票,下在天门。
  欧阳俊疾眼一瞄,只觉刘元下在庄上的银票,大约有一万两银子之数。
  摸摸自己的口袋,暗暗忖道:“身上只有两万银子的银票,这赌台上的赌注,最少的有一万银子,这一注,无论如何不能输。
  他是精于赌道的人,再加上衣袋内银子不多,如何运用这一注资本。是一件大事,马虎不得。
  所以,这一注,他必需想的仔细,看的准,才能看得清楚。
  所以,欧阳俊没有轻易下注。
  庄家打出骰子,是七对门。
  天门起了两张牌,随手就翻了出来。
  这说明那起牌的人,就面前很大的储注,看也不看一眼。
  是一个地牌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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