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也会流泪 番外 老子就是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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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也会流泪 番外 老子就是王法-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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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是王法……这话你也能说出口,我看你真的是越来越昏庸了。」有人摇头叹息。弹指就是一下,正中脑门。 
男人呼痛,不依,张嘴乱咬。 
纱帐放下,一阵厮磨,情海欲海,随得那人沉浮,狂风暴浪,几经消磨,耐不得终于张嘴求饶。 
「我身子不是铁打的,你别再折腾了……」说话间断断续绩,像是后力不继。 
那人不再冲刺,却改成轻摇慢推,进一寸退三分,消消停停,竟似在他里面养精蓄锐。 
「你迟早要了我的命去……」男人的声音含进了呜咽。 
那残暴的人儿却依然伏身其上纵性驾驭,口中在男人耳边一边又一边呼唤他的名,呢喃他的爱。 
「你若去了,天上地下我陪你一起……」 

——《男儿也会流泪》番外之二《老子就是王法》完 

《冲冠一怒为蓝颜》番外之 
漠北行 
「一年半了,距我上次离开漠北已经过了一年半,时间过得真是快。不知道呼大哥是否安好……」任果心有感触的喃喃说道。 
「他啊,身为匈奴的单于自然不会过得很差!说不定现在正怀搂美女大谱鸳鸯曲呢!」任鹰晃晃手中的马鞭,不无嫉护的说道。 
对啊,他嫉妒!嫉妒每一个现在佳人在抱的男人!不要问他为什么,因为答案太明显,那就是他——欲求不满!极度的! 
从三天前为了赶路,果果就不再让他碰了,说是为了保持精力赶车。害得他现在精力饱满的都快疯了!他不要光看得到吃不到啦! 
「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换我来?」果果关心地问道。这两天一直都是鹰在赶车,想必是非常疲累了吧。 
「不用了,你也不识路。还是我来好了,你陪在我旁边就好。」鹰暗中打著鬼主意。 
「给你。」果果递过水壶。大热天的赶车,也真是辛苦他了。 
本来依自己的意思是想在过年前来的,但他说漠北的冬天让人受不了,所以才会拖到夏天,可是出发的时候,他又说夏天赶路太热,要是骑马的话非得生痱子不可,弄到最後,又是坐马车!说句实在话,自己实在很不愿坐马车。因为……唉,难於启齿。 
「你看今天要不要多赶一些路?如果赶一赶,再有三日就可进入漠北边境。」鹰问道。 
「嗯……好吧。只要你不太辛苦,那就赶一站吧。」 
「哼!你果然还是想早日见到你的呼大哥呀!好,我赶!嘚儿驾!」鹰一挥马鞭,振空一声鞭响,拉车的马匹跑得更快了。 
果果哭笑不得,这个话题从出发前日开始,不,好像他时时刻刻都记在心中,时不时地冒出来酸两句。也不知吃的是哪门子醋?想到这一年多来,他所表现出的独占欲,果果不禁摇头。 
以前都是作少爷的他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如今是他这个名义上任府的大少爷,走到哪儿後面肯定会有四少爷任鹰的影子,甩都甩不掉,就算甩得掉他也不敢甩。後果可怕啊!他可不想经常两三天下不了床—— 
鹰他有时候真的会一整天的和他待在床上哪儿也不去,问他生意不顾了吗?他说就算任府所有的人坐吃山空、挥霍过日,也可以过上三辈子有余! 
唉……这就是饱暖思淫欲的铁证。 
还有更荒唐的,富贾商户来找任府谈生意的时候,总喜欢邀请自己和其他几位兄弟去青楼喝花酒,就算不去青楼,也会叫上有名的花魁来陪席。 
刚开始,鹰还能忍受。 
有一次,一位姑娘趁他去方便的时候,跑过来给自己敬酒,顺势就要往大腿上坐,被如厕回来的鹰看见,当场发飙,自此,任府四少爷也是任府所有产业的总龙头发下话来,谁要是敢再在谈生意的时候带进姑娘,这生意就不用谈了! 
弄到今年初开始,有求任府的生意几乎都是规规矩矩坐下来谈的,任府出去谈生意时,只要自己和鹰出场,那就肯定是见不到青楼女子的。 
搞得外面四处纷纷扬扬传说任府四少有恋兄情结,以至於任府大少爷都已经二十过半了,都还没有娶妻。 
更离奇的是,竟然还有人传说任府的四少其实就是任府大少的妻子,只因为女子不好抛头露面,所以才会女扮男装假装任府四少,紧跟在其夫身後,以防他绿叶爬墙。 
「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是不是在想你的呼大哥呀?」鹰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嗤,」果果忍不住笑出来,「你啊……」 
「哼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是在想你那温柔宽厚人品一流的匈奴头大哥!我这个脾气坏、心狠手辣、为人冷酷、不讲情面的『弟弟』自然是不在你心头放著!哼哼哼!呜……」他嘴一瘪很委屈的样子。 
我怎么从来没看见你在你的那帮属下面前做这种表情呢,果果暗自好笑,不敢再笑出声刺激他。 
「我刚才在想你,想我是不是需要和你拜堂成亲。你知道外面在传说你是我醋妻的事吗?」 
「知道,我还知道流言的根源来自哪裏。」 
「噢,哪裏?」 
「嘿嘿,被我扔到西域开拓新丝绸路的人。」 
「乌展?呵呵呵……」 
果果笑开了怀,在家裏最会给鹰捣蛋,总是在紧要关头撞入他和自己……的就是这个乌展。後来,鹰实在受不了他闲来无事天天来「拜访」,直接就把他绑起来,扔上前往西域的商队车,让他去开拓新生意去了。 
呵呵呵!没想到那个流言也是他放出的,果果笑倒。 
「自从那个家伙从家裏消失了,大爷我才总算能过上性福日子,得想法子让那小子在那儿多待一段时间。果果,说真的,乾脆咱们真拜堂吧,我可以穿女装,保证让看了的人再也不敢向你提亲事!」 
对那些三天两头跑上门为任果提亲的三姑六婆,鹰可是一肚子恼火,偏偏果果又不让他发火,说是邻里关系重要。而以果果的性子,如果跟别人说他是自己的,肯定会羞得不理他或跑回娘家(漠北)也有可能。 
「呵呵,我不要有个比我高的新娘。」果果开玩笑的说,这一年多来他变得开朗多也爱笑了,这点最让鹰开心。 
「什么嘛,人家要嫁给你,你还嫌我!那你嫁给我好了。」鹰不悦。 
「你啊,我的样子能穿女装么……」果果伸手抚摸鹰的脸颊,算是在安慰他。 
「怎么不能?」 

二人一路胡扯,当他们越过一个北境小城时,天色也很快的暗了下来。 
「果果,我们好像赶路赶过头了,今天晚上看来只有露宿荒郊了,你把马车裏整理一下,今晚我们在车裏睡。我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适合露宿的地方。」特意赶过头的鹰一脸坏笑的打量著周围环境,吩咐果果道。 
「啊,我知道了。对了,清水还有,可是乾粮没有准备……」 
「交给我!」 
找了一处小山洼,把车停稳。鹰跑到山上打了两只肥肥的野兔,果果把篝火升了起来。吃过晚饭,二人在附近的小溪清洗了身体,又回到马车中。 
透过车窗,果果凝望著天空的星辰,随口说道:「在漠北时,呼大哥经常带我到草原上,观看夜晚的星空,说些大草原的传奇故事给我听,那时候我……但是呼大哥仍旧耐心的……哇!鹰你做什么?!」 
压在果果身上,鹰一脸凶样,恶狠狠的道:「我问你,你和那个匈奴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他有碰你吗?有像这样摸你吗?半夜有没有溜进你的房间?说!」 
「你……这些我不都告诉你了吗,你怎么还问。快起来啦,你好重。」果果伸手推身上的人。z H X5v s j 
「我不信!谁叫你一天到晚都念著他。说,他有没有勾引过你?」鹰把手伸进果果怀裏,到处乱摸。 
「啊……不要闹,呼大哥不是那种人。他……」被鹰捏住敏感点的果果开始喘息。 
「你可别说他没有碰过你,你现在如实交待,我今天晚上就让你舒舒服服,如果你敢骗我,看我不把你……」说著,一挺身狠狠撞击了果果的下身。 
「啊,鹰儿!人与人接触难免会有碰触,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果果有点害怕,是不是让他禁欲太久了。 
「哼哼!好,那我问你。这裏他碰了没有?」扯下果果的单薄衣衫,抚上他的肩头。 
「……拍肩膀总会有的吧……」果果无奈的说。 
「我就知道你让他摸了。」鹰张开口一口咬了上去。 
「痛,别……」唉,他怎么还是这么不讲理。 
又咬又啃,留下齿印的地方,用舌轻轻的舔,细细的品尝,一股酥痒的感觉从肩头传到全身。自己似乎变得越来越…… 
「这裏呢?」舌头滑到颈子上,痒痒的。 
「……唔……没……」 
「这还差不多,那这裏呢?」离开颈项,鹰修长的手指抚摸上果果的胸膛。 
想说没有,可是脑中闪过呼韩邪帮自己治伤时,曾经在胸膛上抹药。该怎么说呢? 
一见果果竟然犹豫,鹰的火可就大了,他本来只是想找藉口欺负欺负他的果果而已,没想到果果……我怒! 
一把扯光果果身上所有衣物,骑上果果的身子,紧紧压住他。 
「你竟然敢让别人摸你!你不知道你是我的吗?看来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搞不好你就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给我来个红杏出墙。说!还有什么地方让人摸了?」一把掐住果果的小豆豆,用指腹重重的搓揉。 
「唔……不要……鹰儿,你听我说……呼大哥他……是为了帮我疗伤……」 
「你还找藉口!疗伤为什么不来找我?」鹰开始不讲理。吃醋的人向来都是不讲理的。 
「……那时候,你不在呀……」果果好委屈。 
「说到这个,我还想问你,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你相信我吗?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你要抛弃对我的信任,选择那个匈奴头。难道我还不如他吗?」鹰很伤心,为什么他的果果不能更加信任他,是因为他不爱我吗? 
果果沉默了,那个时候自己除了悲伤和自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也包括对他的信任。 
「我……一直都以为,你只是把我当奴仆看而已,迟早一天还是会不要我的,而且我不但是个大男人,是个下人……长得也不好看……年纪也比你大…… 
「你有太多的理由可以弃我选择美丽高贵的公主,所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果果略带哀伤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那你现在要比以前相信我吗?如果再发生同样的事,你还会选择跟别人走吗?还会不要我吗……」鹰的态度软了下来,他忘记了他的果果是那么容易自卑,而这些八成都是他造成的。 
鹰伏下身,紧紧搂住身下的人,把脸轻轻的在他的胸膛上蹭著。我……爱你啊,你可知道…… 
回抱住身上的人,果果带泪笑了,「现在就算你当著我的面说不要我了,我也不会离开你。如果……真有那个时候,请你赐我一死。」 
「你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以後不准再这么说!你想让我心痛死吗!你……你这个……」鹰捧住果果的头,用唇覆盖了他的。 
良久良久…… 
「果果,你……喜欢我吗?我好喜欢你……」 
「嗯,喜欢。」 
「有多少?」 
「呵呵,有我生命那么多,只要我活著。」 
「那……你爱我吗?我好爱好爱你!爱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懂……什么是爱,可是我知道除了你,打死我也不会让别人这样……碰我……」 
「嘿嘿,是这样碰吗?」马车微微晃动了一下。 
「啊……你……刚才不是……啊……嗯,鹰……轻点……求你……啊……」 
「你喜欢我轻?好,那我就轻轻的……」 
「……不……呜……不要这样……你……就会……欺负我……呜……」 
「唉,果果,你越来越难侍候了你知不知道?重也不好轻也不好,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就按我喜欢的来了。」马车大大晃动了一下。 
「啊!呜……死了……要死了……啊!鹰!不……会坏掉的……会……呜呜……」 
「……唔,还有说话的劲儿,看来我还是不够卖力……那这样呢……」 
「啊啊啊!鹰……」 
马车剧烈的频率晃动著,车厢中传来的声音已经无法聚成词语…… 
「呜呜……要……啊啊……鹰……呜呜……」 
「……果果,我的果果……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啊……果果,果果……」 
看这情形,要抵达漠北恐怕还得花上一段日子…… 
可怜那接到信,在单于庭望眼欲穿也不见伊人踪的呼韩邪了。 
——《冲冠一怒为蓝颜》番外《漠北行》完 
《马夫》番外之一 
忠王的两个伟大计画 
话说陆奉天在封地九江郡浔阳,置办了一栋异常舒适秀致的王府,便只带了马夫、儿子和几车行李,在一群侍卫们的守护下,就这样赶赴了过去。除去原本身边的侍卫、家将和皇帝新赐的军卫以外,原来将军府的下人全部遣散,在当地重新招了仆佣。 
赶赴封地成为忠王已经过了大半载,天高皇帝远,这裏就是他的王国,他就是这裏的大王,九江郡的人很快就只知道忠王,而不知道上面还有个皇帝。 
每日琐碎却也悠闲的生活,让过惯紧张军旅生活的陆奉天很是皱眉头,不过他很快就找到一件快乐的事情来调剂他的身心——那就是改造爱人的不良身体状态 
有了目标,凡事做起来也带劲,这头一个目标就是马夫那花白的头发。 

何首乌养头发,这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不但如此,它还对於精血虚少之腰膝酸软、头晕眼花、须发早白、润肠通便、肠燥便秘等症都有显著疗效。 
为了让马夫和他一起活到老,陆奉天可是费尽苦心收集各种补药、珍药,尤其是何首乌,从几年到几百年的,府裏那个药房有一半放的都是它。 
「阿夫,过来喝茶。」——何首乌茶。「阿夫,起来喝粥了。」——何首乌粥。「阿夫,今天我们吃黑芝麻糊。」——裏面放的大半是何首乌粉。「阿夫……」「又是啥!」马夫吼。小蛋儿蹲在地上嘻嘻笑。「杜二厨今天做了何首乌煲鸡蛋,过来尝尝。」「不是刚吃过中午饭嘛!」「蛋儿吃不吃?」陆奉天低头问蹲在地上的小东西。「吃!」小蛋儿跳起来高兴得大叫。他只要有吃的就高兴!一家三口坐在凉亭裏品尝杜二厨的手艺。小蛋儿迫不及待,坐在爹爹的腿上,让爹爹舀了一大勺,张大嘴巴让老爹喂他。「啊呜!」一口含进嘴裏。「好吃不?」马夫温柔的对小东西笑。「呜……」蛋儿的小脸瞬间皱成一团。「哈哈,活该!叫你嘴馋!」陆奉天很没品的嘲笑自己的儿子。马夫斜了他一眼,凑近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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