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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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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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的睫毛在她热切的呼吸里微颤,感受着她炙热的唇吻上他的眼睑,双手捧起他的脸,极尽缠绵,而他除了和本能努力抗争,什么都做不了。
“远峰,我爱你。”晴沫一遍遍诉说着她的爱,绵长的吻眼看就要落上他的唇,却被他偏头躲过,眼底掠过一丝屈辱,幽幽的说道:“你的爱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强迫我吗?”
“我害怕你成为别人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你成为我的。”没有纠结他的逃避,微微敞开的领口,为她提供了热切探入的便利,脸陶醉的埋进他的颈窝,她喜欢他身上的淡淡香气,带着三月春光的柔和。
他沉默的望着躺在他胸膛上的女人,深沉欲、海下是抹不去的痛恨,床弟之事本是你情我愿,任何如他这般的男人都厌恶被女人强迫,只是既然躲不开,那么就让即将发生的一切成为他谈判的有利条件。
“晴沫,清远……”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燥热难安到让他心烦意乱,他害怕在事情还没定下,本能就凌驾在理智之上,遂了她的心意。
“你如果答应我,我会立刻达成清远跟明诚的合作。”药虽然很厉害,但是如果能多一道催化剂,或者更好,清远在他手中成长的这些年,实力是不容小觑的,她没有答应明玉梅的要求,是一直在等他的亲自开口。
“好,我知道了。”微微垂下眼睑,不再看她,那样的示弱姿态是在应承,他默许着她的胡作非为,她接受到了讯息,立刻轻解开他的西装扣子,那颤抖的指尖无情传递着她的兴奋。
“远峰,你愿意接受我了吗?”她不安的凝望着他沉静的眉眼和燥热的脸颊,盼望了许多年,她终于可以得到他了吗?只是为什么心里没有理应存在的欣喜若狂,而是不合宜的泛起点点忧伤。
西装已经被她成功解开,手指放在他的衬衣上一动不动,她想试试他的反应,可惜他只是沉默的眯着眼,闷不吭声,只有渐渐捏紧的拳头和微微起伏的胸膛能证明他还活着。
“你在生我气吗?”晴沫察觉到了他的不甘心,可压抑多年的期望还是迫使她解开了他的衬衣,结实的赤、裸胸膛深深刺进她的眼里,她意乱情迷的抚上他光滑的皮肤,如鱼般在他身体上滑腻游走。
“嗯。”远峰的呼吸更加沉重,身体快要达到崩溃的极限,强忍的欲望几乎要冲破禁锢,急速上涌到脑门,他不敢确定,一旦他忍无可忍,是否会做出反客为主的荒唐事。


、25。旖旎春色

望着他英俊的脸庞,晴沫把事做得彻底,松开皮带,褪下裤子,让他终于呈现出赤诚袒露的完美身材,而她也恰当的捕捉到他眼里闪过的慌乱和悲哀,他终究还是不愿的,不过此刻的她已经无法在意,翻腾的情、欲遮住了她的眼睛。
“晴沫。”远峰轻轻叫着她的名字,潮红的脸颊散发着魅、惑的光芒,微颤的睫毛泄露着他最后的祈求,他真的不想和一个不爱的女人上床,他在做垂死的挣扎。
“远峰,你反悔了吗?”她抓起他的手掌,心疼的掰开他,修长的手指尽头是血迹斑斑的掌心,他在用这样的方式逼迫自己清醒面对她的掠夺,只是他可知道,他的每一次自我伤害真正心疼难受的人是她。
“没有。”他在赌,赌她的不忍心,赌她的爱,这最后一搏,如果他输了,那么整个人她都可以予取予求的拿去,如果他再次赢了,那么他攻击的手段将会越来越狠、越来越毒。
“我知道你不想要我。”她无奈轻叹,委屈的捧起他受伤的手,舌尖轻轻舔舐着他掌心的血迹,那一遍遍颤栗的触感几乎要让他的欲、火喷涌而出,唯一撑住他不妄动的只剩下对她的深深厌恶。
“我答应了你,不会反悔。”他锁住她的眼,将她困在徘徊的道路上辗转难安,情思在激烈交战,他重重喘息,望着不远处的玻璃浴室,他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他急需依靠外界的刺激,来平复他心底对女性身体的强烈渴望。
“可你的心不愿意。”晴沫强调着事实,心里刀绞一样难受,他可以不爱她,甚至可以恨她,只是为什么他连要她都觉得勉强,是她对男人的认知太过单一,还是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你可以要我的人,但是你强迫不了我的心。”他再也撑不住,语气低沉嘶哑到破碎,舌尖渴望缠绕住她的嘴唇,手指渴望勾下束缚住她身体的衣料,原始的欲、望更是膨胀到发泄的边缘,他想要任何一具女性的胴、体,来与他抵死缠绵。
“不管我使用怎样的手段,我都改变不了你对我的仇恨。”她倾听着他从齿间迸出的恨意,知道即使是被欲、火焚烧着身体,还是抹不去他心底深埋的恨,那里即便早已昂扬起势头,他的情感依然苟同不了。
“我扶你去浴室。”望着他双腿间的欲望,那样旖旎的春色,终究不是属于她的,他的赤、裸风景能得到的只能是姐姐。
耳畔传来他释然的叹息,她垂眸自嘲的笑着,原来至始至终,她的强迫成就的仅仅是一出自编自演的独角戏,他一直站在遥远的对岸,冷眼旁观着她的紧逼,哪怕本能驱使着情感,他也只是浓浓的不甘。
扶起他,她终于不得不放手,而他只是积聚最后的理智,在她身侧静静的冷笑着,这一局,他再次毫无争议的赢了,再一次强迫她把底线退至更深的地方。


、26。冷水灭欲

拧开冷水阀,微刺的冷水从花洒里洋洋而下,打湿了他赤、裸的身体,勾勒出她隐在衣物下的玲珑曲线。冷水也浇不息的火焰猛烈燃烧着,他紧紧盯着那近乎透明的衣料,眸底湖光水色的迷蒙。
背部紧贴着玻璃墙,他需要感官上的强烈刺激来迫使自己不会在这里扑倒她,只是那样的姿态给了晴沫深入的理由,或许今天注定得不到他,可是她还是想努力记住他的美好。
跪在他面前,她努力分开他的双腿,那里坦诚的无限风光让她毫不掩饰对他身体的炙热渴求,她多想把这具精悍标致的身体融进骨血,可惜她不能,不为别的,只为他眉目里含上的羞愤和仇恨。
“远峰,别贴在玻璃上,冷。”跪在他双腿间的身体朝前倾斜,顺利的把他抱在怀里,与他一起接受着冷水的洗礼。
“放开我。”力气在恢复,说出口的不再是诱惑的破音。
“让我抱抱,只一会,好吗?”贴住他皮肤的掌心,正滚烫着爱、欲的炽烈,他不再做声的沉默,代表了他暂时的放纵。
“远峰,我多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幸好。”手掌温柔抚摸着他,从宽阔的肩头一路往下,紧致的后背,性感的腰身,无一不让她迷恋。天知道,她爱死了他的身体,恨不能与他纠缠致死。
“原来女人也可以是下半身动物。”他冷冷嘲笑,言语讽刺,却刺激不到如今的她半分,他或许不知,水中的他比起平日,更多了几分邪魅的性感,若她不能控制,必定是绵长无期的掠夺。
“只是因为对象是你。”她扶住他的腰,望进他倒映着她脸庞的瞳孔,喃喃低语,“远峰,这是我第一次和你贴得如此近,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你的开心就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对不爱的女人,他连碰触都嫌恶心,何况是这样的赤诚相对,更让他觉得无比耻辱。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不在乎。”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她好想吻上他的唇,却又怕再也无法靠近,他不知,其实她是多么的在乎,在乎他的爱,更在乎他的不爱。
眼神冰冷的瞧着她,颜家人,自小的自以为是,在她身上倒是体现得淋漓尽致,她眸底对他身体的执着渴望,正顺着他细腻的肌肤一路滑下,柔和的锁骨、结实的胸膛、紧致的腰身、修长的大腿,直到最终的目的地到达,那是属于男人的性感地带。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一副黄金比例的模特身材,曾经让诗晴痴迷的,依然让她痴念,她们的眸底都燃烧过同样*裸的情、欲光芒,迫使他用这样羞耻的姿态等待着她们的离弃。
那些封锁在记忆深处的沉痛回忆,何时才能彻底的远离他的生命,若诗晴的死都不能让一切归零,那么他该怎样搜寻新的方向来迫使自己学会遗忘,或许眼前这个迷失在他光芒里的女人能够帮助他到达渴望的彼岸。


、27。只想吻你

双手正在慢慢积蓄着力量,他厌恶这样的坦诚,更厌恶她痴痴凝望他的爱慕眼神,他知道屈服是一种手段,但决计不能成为常态,就像糖果,吃多了总会腻味,所以此时此刻,他要做的只是强力的远离。
当他的眸光充盈着冷冷的寒意时,她便知道他又重新回到了最初的起点,那偶尔的迷离成为了真正的一场梦,如今梦醒,一切似乎应该破碎到茫然。只是他或许忘记了,她好歹也是明诚的副总裁,一个在商场上从不手软的铁腕女子,即使错失在爱的迷茫里,也不会是退而求其次的妥协,在爱情的道路上,她只会成为越挫越勇的战士,直到安全抵达心中的圣地。
大腿根部的欲望已经渐渐平息,她知道药性在慢慢清除,而她好不容易创造的机会也正在急速流失,不过她不后悔,如果真的强迫他要了她,或许她会因为遂了多年的愿而满足,只是以后,她或许会懊恼痛苦半生。
“让你失望了。”她牵挂着他男性特征的失望眼眸,让他的笑寒冷到底,也让他的内心充满了鄙薄和贱视。
“我会重新让它燃起希望的。”她的手指颤抖按上他的唇,饱满的唇瓣,期待着她的犯罪,如果得不到成为事实,那么就请让她烙上专属的气息。
浅浅的,舌尖轻绕,带着几分缱绻的情意,她如捍卫领土的士兵,穿起战甲勇往直前,在他的口齿间流连忘返,他还没有彻底恢复,暂时还不会推开她,她必须抓紧转瞬即逝的机会,得到轻微的补偿。
齿间流转的暗香是她渴望经年的味道,哪怕掠夺让他充满了噬骨恨意,她也不管不顾强迫着他,他薄情也好,无爱也罢,她若爱他,与他无关,笑得顽强的爱里,是她紧紧相随的脚步,那是一生痴缠的绝对。
“颜晴沫,放开我。”愤怒充斥在他的身体里,远峰狠狠甩开那双缠绕着他身体的手,态度冷硬的退离出她的禁锢,眸底是恨不得捏碎她脖子的狠辣。
“我只想吻你。”如果得到他注定是奢望,那么吻住他难道也只能是幻梦,不,她不甘心,他明明就该是她的,至始至终都该是她的,如果不是姐姐的捷足先登,她相信如今站在他身旁的女人一定会是她。
“你,不配。”面对所有人都可以温和淡定的远峰,只有面对她才会如此的冷若冰霜、寒气逼人,紧绷的肌肉里蕴藏着属于男人的强劲力量,带着天生让女人颤抖的暴躁。
“是,我,不配。”晴沫颤栗的凝望着他神情里风卷雷驰的狂暴,悲哀的垂眸自嘲的笑着,那么深重的爱,落在他眼里,不过只是她神经兮兮的追逐。
远峰淡淡的注视着她望着地面的单薄笑容,感受着她身体里漫溢出的浓重哀思,心脏没来由的一缩,右手情不自禁的抬起,眼看就要落上她的发,却又在她没有注意的瞬间,急速垂下,他这是在干什么?他真想狠狠抽自己一嘴巴。


、28。狠狠一掌

不,他绝不能有这样不受思想掌控的情绪,哪怕一点,都是不被允许的,他理应恨她,只是为什么?她的伤痛会如一根针,缓缓的刺进身体,勾起痛得不够彻底的迷茫无措。
扯过悬挂在头顶的浴巾,远峰有种想逃跑的冲动,快速的裹起水涔涔的身子,冷冷的瞪着拉住浴巾一角、死不放手的她,那是双倔强到了骨子里的眼睛,可他不能因此屈服,绝不。
再一次甩开她,他急切的拾起地上散乱的衣裤,气急败坏的穿上,紧绷的身体里是压抑的滔*火,他从没这样愤怒过。
“远峰,我……”她探出手还不及拉住他,就被他眸子里的寒冷煞气冻结住,“颜晴沫,我不喜欢对女人动手,但并不表示我不会对女人动手。”
“我只是想爱你。”她那么渴望他的爱,得到的却只能是他的伤害,她还没有真正的要过他,他已然如此,倘若她今日得逞,她不敢想象他会怎样的仇恨,只是这种总是女人吃亏的事,他一个大男人不是应该窃喜吗?
“啪……”不再容忍,不再卑微,他毫不留情的抽上她的脸,清晰的指印烙上,带着辛辣的疼痛,瞬息钻进了她的心,她不敢置信他的暴怒,十六年的温暖春风竟可以转身化作强劲台风,谁说温和的男人没有脾气,只是他们的底线藏得更深一些。
“远峰,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要我的,让明玉梅来签合同吧!”脸颊上传来的疼痛钻心刺骨,她的唇边扯起一抹苦涩的笑,她想走出浴室,却浑身颤抖到无力,他竟恨她到如此地步,终于对她动手了。为什么姐姐可以爱他,她不可以?
“好。”远峰扣好最后一颗扣子的手微微一抖,强迫自己用力摔上房门,让呆在冷水里的她脸色惨白到极致。
从指尖泛滥的疼痛麻木着冰冷的四肢,渐渐侵袭到心脏,就那样透出一股撕裂般的绝望,泪水转瞬氤氲在眼眶,若不是紧紧咬住的下唇传来的血腥气,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然死去。可是,她怎可以遂了他的愿,轻易被他打败,从此一蹶不振。
她必须振奋精神,必须锲而不舍,必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不害怕失败,只害怕被失败打败。
冷水无情淋湿了她的身体,冻结了她的神经,却浇不息她体内燃烧的爱火,那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冲动,她要他,她这一生想要的唯有一个他。
长久的思考,末路的绝境,她不甘心就这样被他打倒,带着一身湿意,她终于能够站起身走出浴室。
吹干衣服离开,头脑昏沉到极致,她浑浑噩噩回到公司,没有理会秘书部那些人精们观察入微的眼,她只是靠在办公椅里努力思考,如何让他错开今晚那场叫她担心的约会。
冥思苦想整个下午,她依然无法寻到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自嘲的笑着自己的关心则乱,商场上的谋略落在爱情的世界里,居然丢盔弃甲得一塌糊涂,她真是活该。


、29。享受爱抚

帝锦酒店,1523号套房,在最角落的位置,是个适合偷情的绝好场所,柔软的炫白大床上,正玉、体横陈的一具娇美的半、裸身体,凹凸有致的曲线被很好的包裹在性感的黑*、趣内衣里。
半透明的黑纱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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