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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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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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晴沫知道了你的身份。”八年来,她对他的了解,始终停留在深谋远虑、果敢决断上,像今日这般激进的情况,她还是第一次遇上,因此这是她唯一想到的可能性。
“对。”虽然他看到了晴沫的爱,但是这份爱到底能否支撑她一路隐瞒,他并不十分确定,毕竟她姓颜,作为一家人,她完全有理由抛弃他这个外姓,捍卫他们家族的利益,进而把他出卖给颜成明。
颜成明是个他至今还未完全摸透性格的老狐狸,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绝不想惹到他,所以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他不能把事情拖到颜成明的眼皮子底下,让他有所警觉,到那个时候,他的全盘计划实施起来就会事倍功半、得不偿失。
“我恐怕很难做到。”如果颜晴沫能吊足清远三个月的胃口,利用手腕收放自如的搞得下面那帮销售精英团团转,那么她的目的已经显而易见,必定与眼前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有关,她要的想必是他的妥协和就范,只是清远有必要卑躬屈膝到如此地步,只为了一张看上去收益不大的合作协议吗?
“我知道了。”三个月前,当他决定正式和明诚合作开始,他就已经想好了各种应对的方案,只是诗晴的死意外的让这些方案胎死腹中,毕竟诗晴是最好的媒介,可现在媒介不在,他就必须站出来解决这件事,不能让清远“战无不胜”的神话在这个节骨眼上滑向地狱的深渊。
“你不会是想……”明玉梅微蹙着眉头,深深的凝望进他坚定的眼眸里,他在想什么,她大概可以预见,只是她不明白,以清远这些年的发展势头,完全可以避开明诚,寻找更合适的合作商,为什么一定要在一棵树的吊死,难道是……
她有些不敢想象,八年时间,足够她对清远和他生出感情,她好怕一不小心,清远就偏离了最初的航道,走进暗礁险滩密布的死胡同里,而他也会被彻底扭曲人生的方向,变得愈加难以捉摸。


、20。灼目温柔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只需要做好份内事就够了。”远峰当然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不过他不准备告诉他自己的详细计划,该把哪颗棋子放在哪个合理的位置,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一直都是个弈棋者,只是弈棋者终被人弈。
“你难道当真要用自己去换清远?”明玉梅的眼里充满了爱慕的苦痛,这些年藏在心底的情感折磨着她,却又让她倍感甜蜜,只因远峰如一抹飘忽难定的幽魂,若即时让她心猿意马,若离时又让她痛苦难捱。
“这些不是你该考虑的。”她的情意他明白,只是他绝不会给她肯定的答案,有时候留住一个得力助手,金钱是动力,感情却是定力,特别是爱情,越是抓不住,越是渴望拥有,到最后就只能彻底的屈服。
“我们其实并不是非要得到明诚的订单不可,和天麟合作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她鼓起勇气说着她的想法,明诚和天麟都是靠经营大型商场起家的,两家虽然是世交,可经商上谁也没有让过谁?能进明诚的商品,进天麟就更容易一些,相对而言,也是一样,他们没必要非得从明诚寻找突破口,与天麟的合作或许会更简单。
“采用怎样的方式,让清远的根基更稳,是我应该考虑的。”换言之,她刚才的那番话有些逾矩了。
望着他疏离却温和的眼,明玉梅觉得自己有些脱离轨道,立刻懊恼的说道:“你是清远的灵魂,我不希望你出事。”
“我会出什么事?你多虑了。”蛰伏了整整八年,难道他会傻到把自己拱手交出吗?如果他是这样的人,又何必成立清远,直接用身体去换他所需要的一切不就够了吗?当年他不屑去做的事,现在依然不会做。
“我是怕颜晴沫。”明玉梅还是说出了她的顾虑,远峰看着她,忽然淡淡一笑,说道:“你是怕我把自己交给颜晴沫。”
“对不起,是我想多了。”明玉梅在他灼目的注视下,脸颊泛起微微红晕,心房里荡涤着不该属于她的少女情怀。
“明姐,你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他温柔的扬起了眼角,少了几分总裁霸气的脸上,倒映着属于年轻人的自然清新,让明玉梅的脸更红了,这些年,她最不能抵挡的就是他的少年笑意,那笑会直达她心底,让她恍惚。
“我,知道。”她好不容易利索的给了他回答,就再也接不下去了。
“清远交给你,我很放心。”适当的甜言蜜语,适当的温柔眼神,适当的不吝赞美,是他能给予她的绮丽幻想的尽头。
“那是我应该做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表明谈话到此结束。
“好。”转身,远峰走进了他的专属电梯,直达负三楼的专属停车位。
车子驶出清远,驶上去往明诚的路,一周时间,他需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来让颜晴沫签下那份合同,只是什么才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他不由蹙起了眉头。


、21。牺牲色相

桃花运由于颜诗晴的离世泛滥着空前的艳色,那些隐在暗处对远峰“虎视眈眈”的女人们,似乎终于找到了可以名正言顺的借口,或者是理由,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面前,用一种悲悯天下的胸怀给予他“关心”。
明捷电子的销售总监李敏便是其中之一,自从明诚旗下的浪高通信卖场的采购经理搭上她这根线开始,她总是有意无意的透露出对远峰的“性”趣,可惜那时的他是颜成明的准女婿,她有心无胆,也不能对他怎样?
可现在,颜诗晴的死给了她机会,对这个拥有完美侧脸,常让她心猿意马的男人,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所以,当得知远峰正在为浪高通信寻找优秀的合作伙伴伤脑筋时,她自告奋勇的要求和明诚洽谈。
办公室里,心思各异的两人在铁观音浓郁香味的氤氲里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浅酌着,远峰的眸光掠过李敏含笑的眼角,那里面的深意他已经读懂,又一个对他感兴趣,欲、求不满的女人。
“不知道穆经理对我的提议考虑得怎么样?”李敏淡淡一笑,只要他肯牺牲小小的色、相,明捷和浪高之间的合作将是稳定持久,有利可图的。
“我会好好考虑。”远峰并没有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对付这样的女人,适当的吊起胃口,比立刻答应她,更具诱、惑力。
“我在帝锦酒店等着穆经理的大驾光临。”李敏起身,微笑着告辞,姿态做得很足,只是内心的骚动早已传达进眼底,让她的脚步带上了几分雀跃的轻浮,她太笃定了。
冷冷的笑凝结在唇边,远峰目送着她离去,淡漠的按下内线,不到两分钟,他的特助苏清河及时出现在他面前,清河西装笔挺的站在沙发边看着他,眼里的笑充满了揶揄,一双眸子溜溜转着。
“不知道穆经理有何吩咐?小的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清河望着他眸底的冷然,置若罔闻的笑着,远峰很恰当的满足了他强烈的好奇心,“问一下帝锦,李敏的房间号。”
“难道你真准备牺牲色、相?”清河微微惊愕的眼眸深处是一抹不合适的暗示,那样的暗示似乎只有他们彼此才能读懂,显然远峰看懂了,他弯起好看的眼眉,无所谓的说道:“李敏的身材、脸蛋都是一等一的,我并不吃亏。”
“也是,这种事情,该吃亏的是女人,男人享受过程就好。”清河忽然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轻笑道:“你小心应付门外那只鬼,她来了很久了。”
“那是她的事,和我无关。”难道一个颜晴沫还能打扰到他的计划吗?况且这出戏总需要她的参与才能够更完美。
“真不知道你是痴情,还是绝情。”清河想到那个眸底随时迸发出惊悸的女人,就不由的摇了摇头,如果他能接受诗晴,为什么不能接受晴沫呢?倘若接受,或许事情会进展得更顺利一些,可惜他……
远峰怎会不明白他背影里透出的无奈叹息,只是他一向坚持着不论何时都必须坚守的原则和底线,谁都不能轻易打破它。


、22。欺人太甚

当爱情以女人的盛气凌人困住不甘受困的男人时,似乎代表了从一开始的无情对决,是伤了心,还是断了情,亦或是如现在这般隔在两岸,冷冷对视。
当关门声、开门声接踵而来时,远峰就知道了掩盖在门下的属于颜晴沫的怒火,她不好好呆在她的办公室,却跑到他这里来偷听,真不愧是颜成明教导出来的好女儿。
“李敏的意思,你不清楚吗?你情愿拉下身段去陪她,都不愿正眼看我。”这就是她爱着的男人,用别人的爱慕狠狠的撕扯着她的心,只是她真的要那样做吗?如果真的做了,他或许会更恨她了吧!
“我清楚。”远峰淡淡回应着她的恼怒,眼角张扬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晴沫讪笑的看着,眸底勾起绝不罢手的坚定,“远峰,你一定要那么做吗?”
“对。”凝望着她的卑微,远峰的心微不可见的一抽,笑得更加寒冷,似乎只有如此,他才可以牢牢的把自己困在复仇的跑道上,永远不会跑错。
“你知道我不会让你去的。”即使浪高通信会因为失去明捷的合作而面临危机,她也绝不会放任他做这样的交易,明诚并不靠浪高维持生计,这个卖场做得好自然前景坦荡,可做不好,她也不会有任何手软的地方,该抛下的时候她从不含糊。
“颜晴沫,你没有资格。”他的话又何尝不是在逼她,逼迫她的强势,实现他算无遗策的计划,让她成就他的人生。
“远峰,我一定会成为最有资格的那个。”如果刻骨的爱都不能消弭他心底的恨,那么她还需要顾忌什么?暂时抛开那些原则和坚守,让她放纵在他的爱里一次,一次足够。
“永远不可能。”远峰目光冷峻的望着慢慢走近办公椅的她,嘴角的笑显得更加嘲讽,她想在办公室干什么?门外就是秘书部的人,任何动静都逃不出他们敏锐的眼睛,即便有苏清河的暗中阻拦,也不会影响他们无穷无尽的想象力。
“这个世界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晴沫在他的防备里惨淡一笑,拿起桌上的空水杯,替他倒上一杯水,“喝杯水,别生我气。”
“现在,请你,出去。”远峰一口喝尽杯中水,直接的下着逐客令,现在还不是和她周旋的时候,最好的那一幕他已经安排在帝锦。
“我不能走。”晴沫拿起水杯,饱满的唇印住杯沿上属于他的温暖唇印,眼波流转处是媚气横生的*姿态,缓缓的道出一个让远峰心悸的事实,“远峰,杯子里,我放了药。”
“颜晴沫,你……”事情已经脱离他的掌控,他千算万算,居然没有算到她居然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逼迫他,难道他的身体,才是她此生最想得到的吗?那些脱口而出的爱不过是她的心血来潮。
望着他含在嘴角的自嘲的笑,晴沫的心不由狠狠的一抽,她可以不在乎他的仇视,却害怕他的忽视,只是他眸底的茫然说明了什么?药效,还是那么一点点的心动。


、23。破碎低吟

有什么在眼前如电影片段急速闪过,带着让他心乱如麻的痛,记忆深处,他一直希望忘却的曾经,那么肆无忌惮的回归在他的身体里,这药带给他的,除了身体上的强迫,还有精神上的伤害。
“远峰,我不介意,和你在办公室里……”晴沫的话止得恰到好处,她要让他知道,他的生命里有且只允许有,她这唯一一个活着的女人。
“滚。”远峰推开她,努力压制住体内奔腾的血液,尽量维持着和平日一样的平稳,大跨步的朝办公室外走去。
保持住清醒的头脑,远峰乘电梯直上十一楼的高管休息区,他不清楚它的药性,只想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冲个痛快的冷水澡,可是门打开的一刹那,却是晴沫灵巧错过他进入房间的强势,微挑的眼眉里沉淀着志在必得的勇气。
“滚出去。”她到底想干什么?以为下药就可以强迫他吗?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她早已被他捅得千疮百孔。
“我走了,你怎么办?”那药性极强,她怎能放任他受那样的折磨,或者让他和别的女人巫山云雨,只是从未谈过恋爱的她忘记了爱一个人最基本的不是强制,而是尊重,她的性格注定了她情路的坎坷。
“我有自己的办法。”或许是药效开始发挥它物超所值的作用,他有些燥热难安起来,纷乱目光里,她看上去不再面目可憎,而是带上了几分女人独有的柔雅,鼓动着他薄弱的神经,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才能不在她的凝望里放纵成殇。
“我就是你的办法。”她迷失在他微红的脸颊里,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迷茫的情、欲充斥在他的瞳孔里,让他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邃暗黑,似乎她只需再轻轻拨弄,他就能够彻底沉沦。
“我不要你,请你出去。”迷离若梦的眼神,让晴沫终于冲破最后的思索,从身后紧紧抱住他,唇温柔迷乱的落上他的后颈,她能感受到他身体里传出的欲、望,寸寸逼进她的心,“可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只要你。”
“别碰我。”药性在血液里流淌,理智和本能在激烈战斗,那握住他手的柔软,牵引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身体的防线在寸寸沦陷,那恣意汲取他发间淡淡体香的鼻息让他微微颤栗着,属于男人的诱惑香气迷惑住了晴沫,轻咬著他耳垂,轻吟道:“别拒绝我。”
“滚!”他想吼得更有气势,无奈带出的仅仅是近乎破碎的低吟,如羽毛轻抚过她的心尖,让她忍不住随着他一起轻颤,环住他腰的手缓缓移动,变成了贴面的暧昧姿态,“远峰,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她品尝着他胸膛的滚热温度,仰望着他不知所措的眼,原来卸下那些或冷漠或温雅的面具,他竟可以如此诱、惑人心,如一个坠落人间的天使,带着纯洁无暇的美好,不安到让她心慌,好似她的每一次碰触,对他都是亵渎。


、24。意乱情迷

身体里奔腾的欲望惊涛般激烈,那药性霸道到极点,他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咬破的嘴唇泛着浓浓的血腥气,可依然冲淡不了他心底的情、欲,直到那双白皙清丽的手抚上他的唇,他才恍然后退。
只是晴沫怎会允许他的远离,牵住他的手,把恍惚的他带至床边,轻轻推下,牢牢困在双臂间,深深凝望着他俊美的面孔,唇温柔落在他的额头,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
“嗯。”他的睫毛在她热切的呼吸里微颤,感受着她炙热的唇吻上他的眼睑,双手捧起他的脸,极尽缠绵,而他除了和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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