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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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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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当听见那个长得风情万种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她的心就像破了个大洞,透着森森的痛意。
“沫沫。”天缘想追出去,却被莫小西一把拉住,添油加醋的说道:“你未婚妻我在这里,你还敢追别的女人。”
“你就别闹了。”天缘着急的甩开她的手,急忙朝门外追去,该死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急匆匆的朝楼下奔去,却不见她的踪影,招呼下一辆出租车,赶紧朝上缘丽景追去,他好害怕,害怕她又会如四年前一样再次消失。
几乎是同一时刻,他们出现在房门口,晴沫望着按住她手的男人,嫌恶的甩开,却又被他锲而不舍的抓住,眼里是焦急和欣喜交错的不安。
“洛总,你玩够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想平心静气,就越是受不了的冷嘲热讽,想到那个女人勾住他下巴的亲密举动,胸口就有一股无名火朝上冒。
“沫沫,你先听我解释好吗?”天缘紧张的看着她,她的生气是因为吃醋吗?她的心里到底还是有他的吧!如果真是,才不枉他兵行险招。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关上房门,她坐在沙发里,冷嘲的笑着,语气冰凉。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她是他的大学同学,算起来,也该认识十多年了。
“你们准备结婚了,是吗?”好可笑,既然他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放任她在这个城市和孩子一起默默生活不好吗?为什么要没日没夜的放纵缠绵,为什么要从最初的强迫演变成最后的体贴,为什么要做那么多让她沦陷的事,为什么她的心会有深深的痛意,为什么?
“沫沫,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天缘望着她低垂的眼眉,因看不清她眸中的神色,他有些不知该从何入手,就怕一句话,或是一个动作,让误会加深,就再也挽不回了。这本来就是一剂猛药,就看她接不接招。
“我明白了。”晴沫突然起身,朝卧室走去,她根本就不需要那些冠冕堂皇的托词,她要的是他的坦诚,可是他却迟迟不给她解释,那么只能说明他有难以启齿的理由,想必公司里流传他要回去的言论是真的了,他当真要丢下她走了。
“沫沫,你明白什么了。”想当初他还为莫小西的到来准备了几套方案,可是这些方案统统没有拿出手,就遭遇到他始料不及的反应,他从来没料到她会是这样反应的。
“明白你有了未婚妻的事实,恭喜你。”坐在床沿,望着眼前的男人,四年前她没有珍惜,如今时光荏苒,仿佛已经没她什么事了,如果那半个月的时光是他给予的美梦,如今梦醒了,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沫沫,你吃醋了。”看她的表现似乎是这样的,但是他忐忑的心也不是那么敢肯定,要是她根本就不曾在意过他,是他在剃头杆子一头热呢?
“没有,你想多了。”晴沫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是啊!她现在的口吻不就像在吃醋吗?可是她吃的是哪门子的醋,根本就不对,他初初找到她时,她不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吗?他有妻子,或者有未婚妻,有女朋友。既然如此,她现在这样的心境到底说明了什么?
“沫沫,她……”天缘正准备给她解释,却始料不及的被她吻住了唇,脑海里轰隆成一片空白,她居然主动吻他,这半个月哪次不是他半引诱着她沉沦,可是今天却是她在大白天里主动吻上了他的唇,舌尖更是闯入他口中,和他的灵巧纠缠在一起。
芊芊手指笨拙的剥开他的西装,掌心贴在他微凉的肌肤上,虽然明知不该这样,可她还是义无返顾的一头栽了进去,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双勾起他下巴的手,微愠的盯着他坚毅的下巴,她放肆啃咬着,但是不过数下,却又变成了轻舔,最后竟一把将他扑倒。
“嗯……”天缘望着在他身上不停亲吻着他的女人,眼神渐渐变得迷蒙,是梦吗?是幻境吗?想抱住她,却被她用力压住,笑意在唇边蔓延,这好像是个事实,而他爱死了她缠着他的模样,带着几分愤恨,几丝发泄,颈上有些痛,她是要咬死他吗?
“我讨厌你。”晴沫亲吻着他的胸膛,含糊不清的说着,可那样细致的吻却让她的心思叛离得有些彻底,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她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想和他融为一体,忘记那个女人,忘记那双手。
“嗯……”牙齿轻啃着他的肌肤,颤栗的感觉游走在全身,她竟是在无意间碰触到了他的敏感地带,而她也似乎发现了他的迷失,竟反复拨弄着那坚挺的两点,乐此不疲的用牙齿一遍遍的轻轻划过。
“沫沫。”低沉的沙哑嗓音响在身下,晴沫感觉身体仿佛都有些不受控制,右手竟缓缓**他的裤头,抚摸着他早已硬朗的前端,唇使劲吮吸着他紧致的腹部,啜出一个个艳丽的红莓。
那样艳丽的颜色就似一道催|情的迷|魂药,让晴沫变得越来越不像平日的自己,她有些颤抖的解开他的裤子,将所有的欲望包裹在微汗的掌心里,唇更是轻轻碰触着,舌尖轻柔一卷,带着几分润泽的颤抖,天缘弓起身子,抓住床单,喉咙里发出低哑的性感嗓音,“沫沫,嗯……”
唇一直流连在他的肌肤上,晴沫只是反复的舔咬着,就好像本来是八百米的长跑,跑到六百米的时候,居然忘记了该怎么继续跑下去,只能原地踏步的转着圈圈,虽然这段时间每天都纵情在他布下的瑰丽里,但是却从来没有一次是她主动,现在她觉得自己有点骑虎难下的尴尬,她该怎么继续头脑发热的做下去。
“沫沫,把衣服脱了吧。”天缘似乎看出了她的不知所措,慢慢教着她,而她受着蛊惑般竟快手快脚的把彼此脱得精光,然后趴在他身上,手脚并用的缠绕着他,舌尖不停轻卷着他的脖子,就像在品尝什么美味般痴迷。
“沫沫,坐上去吧!”天缘扶住她的腰,慢慢把她带到他微微分开的双腿间,手指扶住坚挺的欲望,缓缓的推入她的身体。
“啊……”被异物充溢的快感将她狠狠的击中,耳边回荡着天缘低沉的诱|惑,“沫沫,能动一动吗?”
“嗯……”晴沫坐在他腿上,随着拖住她臀部的那双手上下摆动着,那种突然远离,又突然逼近的饱满感让她沉溺得彻彻底底,不禁微颤的哭泣道:“天缘,别丢下我,天缘,我爱你,别丢下我。”
“沫沫。”仿佛一道惊雷,狠狠劈中了他,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可置信的望着她满脸的泪水,温柔的亲吻着,“沫沫,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天缘,我爱你,别走。”双腿用力缠住他精壮的腰,不允许他抽离,她要他,她要或许是最后一次的他,上身微微抬起,用力亲吻他的下巴,这里再也不会是她的了,他有未婚妻了,他真的有未婚妻了。
“沫沫,我不走。”等待多年,终于亲口听到她不加掩饰的爱意,那么直接的闯进他的心里,沉淀出最深切的感情,天缘抱住她微颤的背,身子一次次的沉进,他好爱她,用生命爱着她,多年期盼不过就是名正言顺的拥她入怀,然后听她在耳边轻柔低语着诉不尽的爱意。
“天缘,我要你,要你。”身子用力朝上弓起,和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他一次次的**绽放,“沫沫,我去拿套子。”
悉悉索索一阵塑料碰撞的响声后,是天缘再次沉进她身体的缠绵,他抱住他,极尽缠绵,她贴着他,随着摇摆,一次、一次,抽送、刺入、远离、贴近,最终将满满热情挥洒进那个小袋里,再热汗涔涔的相拥在一起。


V3:软成一滩泥
望着伏在她身上温柔凝望着自己的成熟男人,心在他如水目光里一寸寸变得柔软,刚才她太过恍惚,竟做出了那样急切的事,如今沉静下来,微微有些羞涩,然而更多的却是坦然,原来他对她多年的守护、照顾,她并不是毫无知觉,只是有时候被她自认为成理所当然,轻轻松松的接受了,却忘了那人付出这份心力的坚持。
爱,就在刚刚,她居然将心中那份奇妙感觉倾吐成了满满的爱意,只是那个未婚妻,她还不想去做那根打散了鸳鸯的棒子,轻咬了咬唇,鼓起勇气垂眸问道:“天缘,可以让我去参加你和她的婚礼吗?”
“沫沫,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望着那双沉淀着淡淡悲哀的眼眸,她是在为他的离去心伤吗?是在为他可能的婚礼伤怀吗?心顷刻便鼓胀着满满的幸福。
“那是怎样的?”她明明亲耳听到他说她是他的未婚妻,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又是谁?红颜知己,还是他养的情人、小秘,“天缘,你不用找那些好听的话骗我,其实就算她是你的未婚妻,你还是可以养情人的,是不是?”
“沫沫,你胡说什么?”她话里的深意让他微微一愣,箍住她胳膊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她竟然,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怎么可以?“我不需要情人,我要的是……”
“原来我连做你情人的资格都没有。”涩涩的勾出一抹苦笑,晴沫眸中的悲哀似乎更深重了些,天缘被她眼底的痛深深一刺,赶紧捧住她的脸,温柔说道:“莫小西是我的大学同学,早就结了婚,她的老公你也认识,是金逸的冯祺。”望着她依然迷惑的眼,鼻尖轻轻碰了碰她俏丽的鼻头,笑道:“不过四年而已,你不会就忘记冯祺了吧!他可是你们口中和林南希一样的小男人。”
“那她还说?”记忆在瞬间光临,晴沫的脸微微一红,真想狠狠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她怎么可以……
“沫沫,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知道你心里有我,那样的感觉真好。”天缘轻笑着吻住她的额头,“沫沫,我不是在做梦,是不是?你是在为我吃醋,是不是?”
“天缘,不是梦,天缘,我爱你,你愿意要我吗?”既然都说出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那还何必在意那些过往,远峰,或者只能她心底沉寂的那个梦,毕竟他是她的哥哥啊!
“我要你,沫沫,我要你。”反复亲吻着她的脸,天缘觉得就算世界在这一刻走进末日,他也是心甘如怡的,他好爱她,真的好爱她,无时无刻不用整个心去爱着她。
“天缘,我们该去上班了。”中午休息时间可只有一个半小时,虽然他养得起她,可是她暂时还不想丢掉这份工作,给别人无限的遐想。
“可以旷工半天吗?”天缘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好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她,他想无限期的延长这样美好的时刻。
“好。”晴沫拉过被子盖住他赤|裸的身体,轻吻他微汗的额头,凝望着看向她的迷茫双眼,轻轻的笑了起来,细细瞧他的样子,原来竟是这样的英俊可爱。
“沫沫。”天缘咧开嘴,痴痴的笑着,感受着爬向他眼眉的那双温柔的手,有些不敢置信的听她温柔说道:“天缘,我从来不知道,你长得这样帅气,难怪办公室那些女人总是一副恨不得吃了你的架势。”
“沫沫。”天缘的脸微微一红,还不待他从甜蜜里醒转过来,晴沫已经翻身,将他重新压在身下,细细亲吻着他的额头、眉毛、睫毛、鼻尖、脸颊、耳垂,在他耳边呵着诱惑的缠绵气息,“天缘,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嗯……”天缘微扬起下巴,感受着吮吸着他脖颈的唇舌,那样的缠绵亲热,身体里立刻腾起了一丛火,扑腾扑腾的,等待着她充当最有力的灭火器。
使劲的吮吸,温柔的抚摸,从天缘那里学来的技巧变本加厉的实施在他身上,招惹着他愈加敏感的身体,盲从着她初尝主动的韵味,指尖轻轻刮过他的胸膛,看着他迷离的目光更加涣散,捉弄的心思滑过,竟用牙齿轻轻咬住早已硬朗的凸起,微微错着。
“沫沫……别……”望着跪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天缘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无处安放的手渴望抚摸上她光滑的后背,却被她轻易逃离,困惑的望着她,却又在她的亲吻里颤栗。
她如一只滑腻的蛇,轻易便滑过他的身体,游走在他的双腿间,轻轻分开的双腿埋住她纷扬的青丝,唇舌压迫在他软软的胯间,脊背被电流猛击,她居然……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沉溺的迷情波涛翻涌,右手肘撑起紧绷的身体,半坐在床上,重重喘息的看着她。
“沫沫……嗯……沫沫……”单单一只右手肘已经完全不能承担他的重量,左手也被迫撑在身后,目睹她徘徊在他腿间的温柔亲吻,双手更是轻抚着大腿内侧,惹得他又是一阵轻颤。
舌尖轻卷着他的敏感,在每一处细心舔舐,而后包裹在温热的掌心里轻轻搓揉,待到肿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才学着他教授的姿势,缓缓沉了进去,双手扶住他屈起的膝盖,上下摆动着。
“沫沫……”轻轻喊着她的名,天缘抱住她,吻着她细嫩的肩头,一遍遍的反复啄咬,那样深重的感情终于在这一刻拨开云雾见青天,她终于肯从对远峰的迷恋里挣脱,完全投入他的怀抱,缠绵似乎更加悱恻了一些,交缠似乎更加畅快了一些,爱情似乎更加浓烈了一些。
密密交错的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她抱住他的肩头随着他纵情起伏,那一波波欲望的高|潮袭击着她,微微后仰的身体被他紧紧搂住,胸前的敏感被他含在口中,身体止不住的痉挛,终于倒在他身下,弓身承受他止不住的狂风恶浪。
仿佛天地在这一瞬间变色,仿佛世界在这一瞬间远离,那些关于曾经的爱恨在这一刻断了联系,灭了踪迹,最后化作重重的喘息和悦耳的呻|吟充斥在肆意缠绕的身体里,随着他即将离开的身子远离。
“天缘,不要它,我要你。”制止他伸向床头柜的手,晴沫扣住了他修长的手指,她不喜欢那磨人的东西,她要的是他最贴心的缠绵,她要他的温暖将她牢牢填充,她要他的欲望将她送至巅峰。
“沫沫……”天缘欣喜的在她身上卖力沉浮,不停变换的动作,不断达到的高|潮,两具分离了多年的身体在半个月的磨合里终于达到了最深的契合,灵魂和肉|体都在一次次沉沦里交缠着最亲密的气息,他爱她,她也发现自己爱着他,两颗空茫的心激烈的碰撞着,火花四溢。
“天缘,嗯……”周而复始的折腾在他最后的冲刺里瘫软成一滩泥,晴沫枕着他的手臂,喃喃说道:“天缘,累了,等会叫醒我,还要去接孩子。”
“好好休息,我在这里守着你。”天缘望着转瞬便沉入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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