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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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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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陪着,也还不错。”天缘的话让那双环住他腰的手微微一紧,他的心也跟着剧烈跳动了一下,他话里可有引起人歧义的地方,还不待他想明白,晴沫已经冲口而出的问道:“她对你很好吧!”
“很好。”那个人确实对他很好,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不是吗?
“哦,我知道了。”晴沫慢慢的抽回手,轻声说道:“我去看看孩子,你忙吧!”
天缘望着她有些僵硬的背影,唇角忽然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她或许不能读懂自己眼里的感情,可是他却及时捕捉到了淡淡的,若有似无的一点深意,他仿佛看到希望般满眼泛着灿烂的光彩。
饭很快摆上了桌,晴沫望着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和孩子们脸上快乐的笑容,朝天缘轻轻说了声“谢谢”,他找到她,为她做了这些,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的深情。
“你知道我需要的不是这个。”她这样的女人,就需要时不时的刺激一下,让她心里装满对他的愧疚,直到那愧疚越积越大,最后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他再加上一把火,或许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她了。
“吃饭吧!”赶紧夹了一筷子菜在他碗里,晴沫不想在饭桌上和他谈论这个问题,她相信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曾经他可是商界数一数二的谈判高手。
一顿饭吃得还算愉悦,明天星期一,孩子们睡得比较早,待到孩子都沉沉的睡着了,晴沫才轻手轻脚的洗了澡,上|床睡觉,而天缘也迅速的收拾好自己,关灯上|床。
“沫沫,我想你了。”天缘握住她的手,温柔轻吻着指尖,舌尖从每一个薄薄的茧子上掠过,让晴沫不由得酥软在他怀里,低哑着嗓音说道:“我们不是在办公室里才……”
“沫沫,不够,怎么爱你都不够。”天缘翻身压住她,唇用力吮吸着她柔软的唇瓣,掌心顺着她微微敞开的睡衣领口朝下,压迫着她雪白的柔软,他爱死了和她唇舌交缠的味道,那是属于她的淡淡薄荷香,迷惑他控制不住的欲望。
“我不想吃……呜……天,缘……嗯……”舌头被他紧紧缠绕,连话都说不清楚,她想推开他,可身体却发出最诱惑的低吟,期待着他更加亲密的举动。
“沫沫,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我用安全套好吗?”天缘清楚她的顾虑,自然会把所有的路堵死,他想要她,想让她的身体再次怀上他的孩子,今早从药房里买的避孕药,拿给她时被他换成了VC;而安全套则被他动了小小的手脚,否则他哪里敢理直气壮的说那样的话。
他如今就想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和她疯狂的实行造人计划,他爱她,无时无刻不想要她,他来C市的消息很快就不会再是秘密,很快那些想找她的人都会出现,到时候或许就没了他的立足之地,为了得到,他必须先下手为强。
“天缘。”晴沫在他的轻抚下越来越软,只是两天他居然就清楚了她的敏感部位,每次都把分寸拿捏得极好,适可而止的撩拨、意犹未尽的放手,让她的心总是会不上不下的卡在喉咙,想拥紧他却有些害怕。
“沫沫,我爱你,沫沫,我想爱你,真的想爱你。”天缘的唇滑到她的小腹,那淡淡粉粉的伤口被他轻啄着,惹得神经一阵酥酥麻麻的颤抖,手指不由抓紧他的头发,腰微微朝前弓起,她渴望着他,身体和理智在激烈的交战后,险胜。
“沫沫。”温柔的前戏下是她愈加放纵的眼眸,那样的神色比起昨夜更加迷离,也让天缘欣喜,这副身体的第一次是交托给他的,即使她的思想在抗拒,可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朝着熟悉的气息奔去,渐渐的变得水润柔滑。
“天缘,嗯……”羞怯的涩意让她将微红的脸颊扭到一边,不敢看那双精光灼灼的眼,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在他的体贴和温柔里臣服,她如今能做的仅仅是保持那坚定的意志不动摇。
“沫沫。”身体缓缓沉进,温暖刹时包裹,渐渐**,待到她喉咙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他才将唇舌压上她的柔软,把那一声声媚惑的沙哑埋进齿间。
小心翼翼的沉沦在她的柔软情怀里,十指紧扣住彼此,掌心的薄汗湿润着彼此的心,紧贴的双腿缠绕住他的身体,他一阵欣喜,更加卖力却温柔,一波波快感袭进脑海,波涛汹涌间他突然离去,空落落的身体渴望更深的缠绵,却又被什么牵绊住徘徊不前。
他套好安全套,做着最后的冲刺,**涌进身体,他们的唇舌也紧紧的纠缠在一起,那些动人的声音被及时控制在体内,她扭过头望着儿童床上沉睡如初的孩子,重重松了口气。
天缘望着她如释重负的眼,慢慢退出,在她耳畔呵气低语,“沫沫,早点休息,我爱你。”
“嗯,睡吧!”晴沫疲累的窝进他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里,依稀仿佛远峰的背影,正站在她遥遥可够的彼端,可每每朝前迈去,他却又不顾一切的远离,她用力的追,终于得到他转身的冰冷目光,那样的眼神仿佛她是瘟疫,正冷冷嫌弃。
“求你,别走。”她抓住他的胳膊,却被他无情丢弃,踉跄跌落在地,仰望他眸中的残忍,疼痛难耐。
“沫沫……沫沫……”是谁在耳边轻喊着她的名字,让她眼角的泪肆无忌惮的滑落,她好怕,好怕再看到远峰绝情的眼,她已经给了他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沫沫,他,不会走,他,一直在南山等你。”天缘紧紧抱着怀中泪流满面的女人,心被疼痛揪出了血痕,原来这两天的缠绵不过是他做的一场美梦,她竟因为这样的纠缠而痛哭流泪,她或许觉得对不起远峰,即使他是她的哥哥,她还是想爱她,那么他该成全吗?用那不笃定的事实去给她希望。
“天缘,我好想他,突然好想他。”晴沫恍恍惚惚的说着,全然不知道她的话有多伤眼前这个男人的心,她只是突然有种心痛难耐的感觉,一丝丝的疼就这样入了骨髓,让她抽泣着又沉入了睡梦。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给予她最贴心的保护,望着她犹带着泪珠的沉寂睡颜,苦涩的扯了扯嘴角,她不过是偶尔的梦魇,于他却是自叹不如的感慨。
一夜安稳沉睡,晴沫再次醒来时依然是准备妥当的早餐,就连孩子也被天缘收拾干净,那突然惊醒的事被她遗忘得干干净净,只是急切的起身冲进卫生间洗漱。
送孩子进幼儿园,然后搭他的车去公司,和昨天一样她先上了电梯,然后他再搭乘下一班电梯到公司,时间拿捏得刚好,打了卡,坐在座位上,晴沫继续兢兢业业的工作,做着一个商务助理的分内工作,既不浑水摸鱼,也不越主代庖,偶尔听办公室那些八卦女人的相互调侃,然后就让时间在持续三天的月度销售会议里急速的溜走。
不知道是不是春意盎然的时光催懒了她的心智,和天缘就这样隐秘的度过了半个月时光,每夜都享受着他给予的温柔,每日都凝望着他和孩子们的其乐融融,她知道她的心已经开始软化,可是有些坎看似浅薄,一旦站在边缘,才发现深不见底,她还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而天缘,也再也没有催过她,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至于秋玲似乎从来没有放弃过勾|引他,那隐隐约约的示好已经不能让她满足,她竟开始明目张胆的引诱,随着春意渐阑珊,她的随身衣服也越穿越低,胸前的两个必杀武器都快从衣服里不耐寂寞的蹦跶出来,瞧她有事无事朝天缘办公室进出的模样,晴沫觉得胸中有股说不明的气流在涌动。
“秋玲,怎样?有没有约会成功?”苏琳凑到她面前,望着她有些冷的脸,知道肯定又被婉言拒绝了,真搞不懂洛总怎么一点都不动心呢?不是说男人都是属猫的吗?这美貌的女人就是一只香喷喷的大鱼,世上哪里有不偷鱼腥的猫,估计正在试探她的底线呢?
“放心,他迟早会是我的。”秋玲冷冷望着晴沫旁边座位上的那个人,别以为她不知道袁梦的歪心思,也别以为她读不懂男人的隐秘心理,她是个女人,洛总每次进出这个大厅,目光都会不自觉的朝商务部看过去,铁定是袁梦,看不出,洛总居然会对那种要哪里没哪里的女人感兴趣。
“你就是太矜持了。”苏琳已经结了婚,暂时还没有红杏出墙的打算,所以就积极为秋玲出谋划策,如果不是已婚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她估计都要恨铁不成钢的亲自上阵了。
“难道你让我像那些三陪女一样,脱光了衣服缠上去。”她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才不屑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像洛总这种男人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你不觉得像他这种身份的人根本就没必要整天呆在办公室里,如果不是这里有人让他上了心,你觉得他会这么做,想想吧!”苏琳真恨不得敲破她的脑袋,让她赶紧窜上去缠绕一番,也让自己能够看一出好戏。
“难道洛总真的看上袁梦了?”秋玲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是苏琳的话却还是让她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眸子里立刻带上了几分凉薄的冷嘲。
“怎么会?那个人肯定是你。”苏琳的话让她自嘲的说道:“如果是我,他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了。”
“拜托!你也不想想,他是什么身份?就算对你有意思,也肯定不敢表露出来。如果你想确定他的心意,就肯定要下重药,懂不懂?”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平时看你挺聪明的一个女人,这个时候怎么这么笨。不是有人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吗?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主动去追女人,肯定就需要你主动一点嘛!你没发现,他每次到了中午休息时间,都是最后一个出办公室的吗?趁这两天向总出差,我看你就在中午把事情给办了。”
“你的意思,不会是让我和他上|床吧!”秋玲也是二十多岁的女人,曾经也谈过恋爱,知道男女之间就是那么回事,不过在办公室和男人缠绵,她还做不出来。
“上|床是个引申词,又不是名词,难道真要找张床才算那回事?反正我听说过不了多久,洛总就该回去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苏琳夸大其词,语重心长的劝说道:“别不开窍了,你进去出来能耽搁多少时间,顶天了给你算一个小时,中午可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这大门钥匙就在你手里,你难道不会关上门办事。”
“我考虑考虑。”秋玲被苏琳一阵鼓吹,突然就有了一种壮士断腕、视死如归的心态,不就是去勾搭一个钻石王老五吗?如果侥幸成功,她就可以成为洛太太,即便是不成功,不也是天知地知,他知我知吗?
“看到袁梦了吗?说不定她也正准备豁出去呢?你要是不主动,可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自己好好想想吧!”苏琳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拍了拍她的肩膀,沉重的叹了口气,回到座位上坐好。
徘徊、踌躇、犹豫,终于在午休时刻最终敲定,秋玲望着走得干干净净的办公室,决定孤注一掷,解开针织衫扣子,露出里面的贴身小内,轻轻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婀娜多姿的走了进去。
“有事?”天缘望着走进来的女人,身子朝后一靠,什么时候开始,这些女人就开始谋划盘算他了,要是晴沫也能这样算计他一次,他还是挺开心的,可惜她……
“洛总,我听说你要回去了。”秋玲慢慢的走到办公桌前,含羞带怯的望着他,那微微扬起的眼角诉说着无边的风情,眼眸里满是媚色。
“嗯,快了。”本来和这样一个小贸易公司合作,只需要两三天就可以完全搞定,可是为了晴沫,他已经在这里东拉西扯的耗上了半个月,是到了离开这个公司的时候了。
“洛总,就不想带点什么东西回去吗?”秋玲壮着胆子又朝前走了半步,期盼的望着他。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天缘望着越贴越近的她,微微的笑着,他的笑给了秋玲更多鼓励,急切的抓住他的手,“洛总,我喜欢你,你要我吧!”
“我已经有未婚妻了。”天缘把手慢慢抽回,淡淡笑颜里是疏离和漠然。
“洛总,我不好吗?”豁出去的秋玲似乎连脸面都不要了,竟急切的脱下外衫,露出白色的小内,朝天缘扑去,可还没等她走近,就听到一个女人软软糯糯的声音响在门外,“怎么,半个月不见,都不挑食了,什么女人也敢要了。”
“小西,您怎么来了?”天缘起身望着倚靠着门框的妩媚女人,微卷的头发展露着媚惑的风情,只那么斜斜一眼,就已经让秋玲自惭形秽了,难道她就是洛总的未婚妻?
“要是我不来,难道你还准备上演一出活春|宫?”莫小西拾起地上的外衫,递给秋玲,得体的笑道:“你好,我是莫小西,天缘的未婚妻。”
“洛总。”秋玲突然就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为什么这个莫小西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看她的笑话,分明就是有人陷害她,而那个人是谁?用脚趾头想也该知道,苏琳,虽然她早就知道她想坐她的位置,可是也不见这样使阴招的。
“你下去吧!”天缘望着秋玲咬着下唇愤恨退出的身影,笑道:“你在外面看了多久的笑话。”
“本来准备从头看到尾,不过我看某人似乎忍得有些辛苦,就好心的站出来让某人放松一下。”莫小西走近办公桌,俯下身子勾起他的下巴,轻笑道:“看你天庭饱满,红光满面,这段时间桃花运走得还不错,我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怎么会,你来得太是时候了。”天缘朝后退了退,逃脱她的魔爪,“怎么样?你准备让我怎么招待你这个未婚妻?”
“我盘算了一下,以身相许应该比较合算。”莫小西微微转身,余光瞥过一直跟在她身旁,现在正站在门外的晴沫身上,看来这两人还没到最后阶段,不知道需不需要她加一把火。
“好啊!就怕你不愿意。”天缘看着她突然挽上他胳膊的手,微微一愣,却也没说什么,待到听到她暧昧的说道:“我住在天豪,不如今晚就实现你的承诺。”,他才有些不安的望着门边。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晴沫放下手里的饭盒,迅速转身,心里有些难受,怎么回事?不该的啊!她不是不爱他吗?这半个月对他的妥协不是只因为愧疚吗?可是为什么当听见那个长得风情万种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她的心就像破了个大洞,透着森森的痛意。
“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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