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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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善道-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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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只大雕掠空而去。

“雕虫小技也学着掩人耳目,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着话,嗖地一声,柳怀松展开蝶翼冲上夜空,速度之快犹如拉满的弓弩,不过眨眼间,柳怀松来到大雕的背面,他使劲下坠骑在大雕上,右手一掌拍在雕头上。

大雕顿时下落,噗通一声,跌倒在厨房外的小院内,能力也自动解除变成了人形。独少爷擦着嘴边的鲜血,艰难的站起身来扫视地上那些尸体。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的人?”独少爷盯着面前的柳怀松质问着,忽然,想到南宫楼的背后有人撑腰一事。独少爷摇摇晃晃的后退两步,指着柳怀松说道:“难道,南宫楼是你在背后撑腰!”

见他后退两步,以为他还想着趁机逃跑,柳怀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冷声说道:“你若是还想逃,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死你。”

就在此刻,南宫熏心梅烧完两道菜,满怀愉悦的解下围裙,端着菜盘往厨房外面走来,忽然见到门前站在柳怀松的背影,地下还躺着许多尸体。

她美眸中泛出一丝恐惧,红润的脸颊也有些苍白,她将菜盘子搁在桌案,连忙走出来问道:“怀松,这是怎么回事?”

出来之后,才看见柳怀松对面站着那位独少爷,他嘴边流淌着鲜血,神情愤然死盯着柳怀松,紧紧攥着双拳,也不敢走动半步。

“是你,你还想来捣乱吗?”南宫熏心梅皱着秀眉,眸子中满是厌恶的看向独少爷,反问道:“我又没得罪你什么,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听见少女的声音,独少爷才发现刚刚走出来的南宫熏心梅,顿时一股怒意油然而生,他神情变得狰狞可怖,咬着牙齿狠狠瞪着南宫熏心梅说不出一句话来。南宫熏心梅被独少爷这种充满怒意的眼神盯着,感到浑身都不自然,她连忙躲在柳怀松的身后去。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独少爷顿时头晕眼花,腮帮还有一个殷红的手掌印,根本不知道柳怀松是什么时候冲过来的,指着他喝道:“你竟然连我都敢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警告你柳怀松,最好是放过我,不然你会害苦你自己与你全城百姓。”

柳怀松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此刻转头对着南宫熏心梅问道:“他有做出过轻薄你的举动吗?”

南宫熏心梅捏着裙角,低头说道:“他右手碰过我下颌。”

“是吗?”柳怀松嘴角一勾,在次看向独少爷的时候,忽然身影一闪,出现在独少爷的右侧,然后抓起独少爷的右臂,柳怀松右手中幻化出一柄短剑,直接将独少爷的右手掌削了下来。

“啊!啊!啊!”独少爷躺在地上满地打滚,痛苦的大喊大叫,脸庞豆大的汗珠簌簌落下,汗水模糊他的眼睛,他盯着柳怀松骂道:“你个狗日地杂种,你竟敢砍掉我的手,本少爷是独慎行的亲生儿子,我来南宫楼的事家中暗探都知道,我今晚若是不能回去,你等着大军压境。”

独慎行是谁,南宫熏心梅并不知道也不关心,她只见到如此狠辣残忍的一幕,心中的不安早被惧意所占据,她悄悄藏在柳怀松的身后,也不在说些什么。

“独慎行?独慎行?丐帮帮主独慎行?”柳怀松摸着下巴咕哝道:“原来是他的儿子,还是一条小鱼,这下可好玩啦!”

柳怀松手指着依然在痛苦大叫的独少爷,愤愤不平的骂道:“你这龟儿子,你老子独慎行也算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你这厮为何就不能给他长些脸,反倒要拖他的后腿,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倒不如一掌拍死,我以后若生出一个像你这样的儿子,不等长大就一掌拍死,免得留下祸害。”

最后三句话,听在南宫熏心梅的耳中,心中感到有些难安,不知想到什么,抬头望向柳怀松的背影,露出一个微苦的笑容。

原本以为刚才中气十足的一席话,能让柳怀松忌惮三分,兴许会放过自己,不料反而被痛骂一顿。独少爷怒意盎然,眼珠血红,瞪着柳怀松久久说不出话来,干涉发白的嘴唇颤抖两下,脸色瞬间惨白,抬起的脑袋旋即倒在地上昏厥过去了。。

 第两百九十二章 报恩

南宫熏心梅由背后走出来,看了独少爷一眼,怯怯的问道:“他是不是死啦?”

柳怀松含笑摇头:“他还有极大的用处,我不会让他轻易死去。”

长安街道上漆黑如墨,居民们早已进入梦乡。不过南宫楼前却是格外热闹,数百位修士来来往往抬着后宅院的尸体进进出出。

柳怀松坐在堂内方桌前,看向桌上忽明忽暗的火光,对着身旁将领吩咐道:“把尸体抬去处理,然后将独慎行的儿子关押在皇城,在即刻去转告刘继,让他派人去岚烟城送信,告诉独慎行他的儿子不幸成为俘虏,让独慎行亲自来长安城见我。”

“属下遵命!”将领抱拳行礼,大步跑去。

南宫楼也有不少人被惊醒,他们披着单衣站在一旁,看着进进出出的修士,刚才厨房小院那杀猪般的叫声他们都听在耳边,此刻见到这些滴着鲜血的尸体,不免感到一丝畏惧。

尸体搬运完毕后,柳怀松示意那些大厨与伙计们去歇息,南宫楼的正门也被关上了。柳怀松坐在堂内烛光下,吃着南宫熏心梅重新热过的两道小菜。

夜色依旧,后院房间的蜡烛一直从深夜燃到天色朦胧,房间内的呻吟声陆陆续续的传出来,依然遭到屋外花草丛间某种不知名的动物叫声覆盖住。

屋内火光通红似乎温度极高,某种香味与汗味混合在一起,屋内空气并不清新而是有些干燥塞鼻。

南宫熏心梅趴在柳怀松的胸膛上。闭着眼睛在他耳边大喘着粗气,裸露的脊背上可见点点滴滴剔透的汗珠,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身凹处,往盖着单被的臀部缓缓淌下去,被汗水湿透的单被贴在南宫熏心梅翘起的双臀间。

一只手掌由臀部抚来背心处,汗水受到阻扰便顺着嫩滑的脊背两旁滴在被褥上。柳怀松的眼睛睁得圆圆地望着屋梁,脸颊与额头全是汗水,他手掌来回抚摸着南宫熏心梅弯曲的背部,他知道,躺在身上的娇小女子全身酥软。如同瘫痪般提不起半点力气。

柳怀松一只手按在南宫熏心梅的后腰处。直接抱着她坐在床上。南宫熏心梅依旧无力的趴在他身上,眼睛也不曾睁开过,一头秀发也贴在香汗淋漓的背上。

汗珠由柳怀松的脸庞滴在他鼓起的胸肌上,他魁梧的肩膀足足比南宫熏心梅宽一倍。床铺开始摇晃出吱呀之声。

屋外天色朦胧。大概还有一个半时辰就会全亮。屋内的火烛被吹灭了。急促而短暂的呻吟声与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加大又逐渐变小,偶有一两声不知何意的尖叫。多种声音绵绵不绝的在次传来小院。同样被那些小动物的叫声给掩盖住了。

天色全亮的时候,南宫楼没有一个人踏进小院一步,甚至要经过小院的时候,他们也会自觉的绕道而行。

正午时分,南宫熏心梅拉开房门走出小院,她清秀的面容上透着一股成熟女子的娴淑,眼梢间隐隐还有少许诱人的妩媚,眉宇间还有少许幸福与满足。她虽然春风满面脸色红润,在媚阳下娇艳欲滴,但是她步伐虚浮显得腿脚有些不灵便。

昨晚上柳怀松让南宫熏心梅暂时居住皇宫,但她一口回绝。即便在危险,她都不想离开南宫楼一天。如此一来,柳怀松离开南宫楼后,直接先去皇城,指示刘继调遣一万修士寸步不离的守在南宫楼四周,即使在南宫楼的后宅院也有一千人轮流巡视。

柳怀松回到皇宫的时候是午后,恰好见到风伤情与玉箫嫣在湖面花园上闲聊,便过去与她们一起坐在草地里,告诉她们关于昨晚独慎行儿子的事。

风伤情听完之后,禁不住捧腹大笑,脑海中显然能想到许多要挟独慎行的念头。玉箫嫣听完之后,极为认真严肃盯着柳怀松的眼睛,问道:“你知道,什么是坑爹吗?”

“坑爹?”柳怀松茫然的挠挠头:“什么意思?地球方言吗?”

玉箫嫣娇笑的解释道:“首先要理解前面一个字,什么是‘坑’,其实就是‘害’的意思,你看他儿子,又是富二代,又是官二代,还没教育好,不坑他,还能坑谁呢?这叫自作自受,纯属活该。”

往后三日,柳怀松晚上去南宫熏心梅那边,所幸没有人在来捣乱,天色刚亮时柳怀松在回到皇宫。然后处理一些繁琐的小事,以及吸纳两个时辰的外物之息,接着去趟天河城向北的城门处询问敌情。结果天元宗没有出现过一次,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

这日午时,柳怀松、风伤情、玉箫嫣坐在小院石桌前,谈论着独慎行的事,其实他们经暗探回报,独慎行离开过岚烟城一日两夜,所以知道他兴许还没有收到自己儿子被囚禁的消息。

就在此刻,皇宫桥梁上,一名佩剑侍卫托着一方黑木盒,脚步匆匆的往皇宫跑去。经过问路与指引,他来到皇后居住的小院,见到柳怀松与玉箫嫣以及风伤情。

侍卫站在院前,跪地拜礼道:“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见过皇后娘娘、情贵妃娘娘。”

柳怀松扭头看过去,见他身旁搁在一方黑木盒,起身走去他面前:“你起来吧!”

侍卫站起身来,双手恭恭敬敬的托着木盒,递给柳怀松说道:“此乃逆将军要属下亲自交给皇上,沿路无人见过,还有一份密函。”

又从腰间取出一份密函,同时交给柳怀松。接过黑木盒与密函,柳怀松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抱着木盒走去石桌前搁在上面。

玉箫嫣单手撑着下巴,她皱着秀眉很是无趣的拍着木盒,问道:“快递吗?神神秘秘!谁这么无聊啊!”

风伤情将脸庞一片青丝挽去耳后,柔声说道:“你拆开看看不就一目了然。”

柳怀松一直盯着手中那份匿名密函,并没去在意两女的交谈。玉箫嫣无聊的吐口气,把裹在木盒上的黑布慢慢拉开,然后朝着自己打开盒盖。

“啊!”玉箫嫣惊叫一声,猛地盖住木盒,她脸色瞬间煞白,旋即起身抱住风伤情呜呜咽咽的哭出来。风伤情满是迷惑不解,轻轻拍着玉箫嫣的背安慰着她。

听见尖叫声,柳怀松反应过来,把密函放在石桌上,打开木盒一看,竟是一颗圆瞪双目的头颅。风伤情也同时看见,即便他们定力过人,也不免感到一丝惶恐。

“哪个混蛋这么无聊啊!”玉箫嫣抽泣的骂道:“真是混蛋,故意吓唬我们啊!”

匆匆两眼,柳怀松盖住盒子,与风伤情对望一眼,他们不约而同说出一个名字:“天元宗。”

风伤情又说道:“他为何无缘无故被人杀了,你看看密函上面写着什么。”

柳怀松点点头,撕开密函取出信纸摊在石桌上,念道:“当初承蒙公子之恩惠,小女铭记于心,时刻想着有朝一日能回报大恩,眼下如愿以偿希望公子笑纳。兴许公子不记得此恩,但小女却没齿难忘,当初得公子相助,小女颠沛流离,以为能偶遇上天怜悯寻到栖身之所,奈何世道苍凉,人性低贱,小女最后沦为娼妓供人日夜玩耍。三个月前得到天元宗的宠幸,后来得知公子与他殊途同归,小女夜间服侍之时趁他熟睡,暗下杀手来回报此恩,得命人交由逆风将军转给公子。如今小女已是糜烂之躯,苟活于世不如一死百了,公子见到此信之时,小女已不在人世,望公子早日成就大业,月儿留笔奉上。”

听见柳怀松念完,玉箫嫣浑然忘记那颗头颅给她带来的惧意,她重新坐回石凳,拿起那份密函细细阅读起来,似乎触动她心间的怜悯,眼中满是惆怅与惋惜,秀眉越皱越紧。

风伤情也沉默好长时间,望向柳怀松问道:“谁是月儿啊?”

柳怀松若有所思不自觉的摇摇头,他也一直在脑中回忆着此人,但是却没有多大的印象。

忽然,他想到当初还有一件事,此刻坐在石凳上,对着风伤情说道:“八个月前,你将我一掌打伤的时候,当天,在此之前,我经过一家店铺,那时候有名女子被三名帮众从店铺内拖出来,我把她救下后给了一锭黄金,她好像说过,月儿有生之年必报此恩,难道就是她吗?”

风伤情抿着红唇沉默片刻,抬头说道:“倘若你只能想到她,可能就是她吧!她就是月儿。”

玉箫嫣放下信纸,有些哽咽的说道:“她好可怜啊!我们要帮她安个灵牌,让她好好转世投胎。”

柳怀松抱起那方木盒夹在腋下,说道:“你们帮她在密林竖座石碑吧!我现在就去天河城向北的城门,如果我晚上不能赶回来,你们把南宫接来皇宫,谨防独慎行有何不轨举动。”

“你放心吧!”风伤情起身说道:“我会照顾好南宫妹妹的!”

柳怀松认真的点着头,然后幻化出蝶翼一飞而去。

如今天元宗竟然身首异处,联盟群龙无首,正是彻底瓦解他们的大好时机,柳怀松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此刻来到天河城向北城门,通知逆风整顿二十万修士,即刻出城攻打北面所有属于联盟的县城。。

 第两百九十三章 商谈

其实柳怀松并不知道,自从天元宗被人发现惨死在床铺时,联盟已然溃不成军。但凡有资格站出来说话的将领,全部挥杆而起强制要求接替天元宗的地位,但往往如此,则有许多心怀不满的人,所以他们开始夺主霸权,眼下向北的县城乌烟瘴气,到处哀鸿遍野。

岚烟城朝向东方,面积与天河城相差无几,不过治理有方可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相较天河城要强出数倍。

此刻在某栋富丽堂皇的宅院内,一位身强体健、高大威猛的中年人行在石坪地上往前面厅堂走去,两旁数百修士整齐列队恭迎着他,他身后还跟着一群穿着各异、年纪不等的男子。

此人正是丐帮帮主独慎行,年纪不过四十恰好才步入中年,肤色微黑闪耀着健康之色。他一撩长袍落座在正中央的椅榻上,对着带进来的一群人朗声说道:“诸位兄弟请就坐。”

就在那群人刚刚坐下,厅堂外跑来一名带剑侍卫,单膝跪道:“启禀帮主,盛世唐朝的刘继派人送来信函,务必请帮主亲自拆阅。”

“刘继?”独慎行剑眉上挑,炯炯有神的目光中透出淡淡难以察觉的敌意,他接过信函挥手示意报信人退下,然后抖开信纸将视线投在寥寥几字之上。

声音轻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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