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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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善道-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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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会光芒毕露,这也正是天元宗为什么一直不敢对他下手。”

这些内情都是柳怀松无处调查的,或许真正了解独慎行过往经历的人,恐怕只有刘继与颜讳,他们两位纵横官场数十年,稍有出色之人,不管出自何种目的,他们都会通过不同渠道来得知一切内情。

叮嘱过他们关于天河城安危的事,柳怀松便与他们告辞离去了。

柳怀松没走多久,四处打听他下落的小碧,便经人告知找来太傅府,但是结果询问刘继与颜讳,却说柳怀松刚刚动身返回长安城,小碧听见这个消息,险些晕厥过去。

在刘继的询问下,小碧便将南宫熏心梅的事全部告诉他们。事关重大,刘继与颜讳急忙传令,命令长安城与天河城所有巡城修士,务必要连夜找出那名抓走南宫熏心梅的折扇少爷。

回到长安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柳怀松腹中饥饿便直接落在南宫楼的小院里,刚刚站稳脚,发现身后营业主楼里有火光透出来,他只能想到,或许是南宫熏心梅知道自己会来,此刻在前面等着。

柳怀松跨过门槛大步走来堂内,发现南宫楼的正门虚掩并没有关上,然而,在收拾整齐的桌椅之间,红缨焦急的来回踱步,嘴中念念有词。

柳怀松左右张望两眼,没有看见南宫熏心梅,对着红缨问道:“现在时辰尚早,好像今日相较以往打烊要早些,但为何正门又不关好呢?”

听见声音,红缨停下脚步一看,顿时如见救星,急忙跑过来:“你终于回来啦!小碧呢?她没跟你一起吗?”

柳怀松满脸茫然:“小碧怎么会跟我在一起呢?”

红缨一愣,旋即也顾不上什么,焦急的说道:“南宫妹妹被人抓走啦!”

听见这话,柳怀松的双目先是一睁,然后眼帘渐渐垂下,原本一双略圆的眼睛,却成为月牙形,双眸间寒芒一闪,正如嘴角那个美丽又深藏杀机的弧度。

柳怀松坐在椅凳上,语调一致的说道:“从头到尾,详细说一遍事情的经过!”

长安城某栋宅院内,一方灯火通明的小院里,折扇少爷酒足饭饱之后,朝着院中上锁的房间走去。脑中想着某些激情画面,顿时仰头狂笑。。

 第两百九十章 背后惊人的身份

火光摇曳地房间前站着两名佩剑的中年人,他们见到折扇少爷走来,抱拳行礼道:“独少爷!”

“把门打开!”独少爷抬起折扇点了点门锁,脸上的笑容极为秽浊。请使用访问本站。一名中年人摸出铜钥匙,将铁链锁扣拧开,然后侧身站在一旁请独少爷进去。

独少爷晃着折扇走进房间,房间陈设富丽面积宽敞,但是独少爷游目四顾到处寻找,唯独没有见到南宫熏心梅。

“人呢?”独少爷重新走来房间前,对着两名守卫喝问道:“平白无故不见踪影,是不是你们把她偷偷放走啦?”

两名中年人满脸疑惑与惧意,他们只以为是独少爷酒过多巡,醉眼醺醺以至于眼花没看清楚,所以他们两人急忙冲进房间,到处寻找翻箱倒柜,连床底都没落下只少挖地三尺,结果他们越是寻找脸色越是难看。

“独少爷,我等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擅自放人啊!”

“还请独少爷明察!”两名中年人跪在独少爷的身后。

独少爷缓缓转身,咬牙切齿瞪着两人,大喘粗气鼻腔中满是酒气,冷声反问道:“窗户全被锁住,连苍蝇都无法钻进来,屋门是你们在看守,她一个没有半点修为的寻常少女,难道还能遁地逃跑吗?不是你们有意破坏本少爷的好事,那还能有谁呢?”

两名中年人无言以对,脸庞尽是因为忌惮而溢出的冷汗。旋即一人恍然大悟,连忙抱拳说道:“独少爷。可能此女如少爷你一般,纵使没有修为,兴许有内丹也未可知。”

“对对对!”另一人急忙补充道:“绝对是有内丹无异!我等对独少爷忠心耿耿,绝难做出这等暗中捣鬼的事情。”

最先开口的中年人又道:“南宫楼能一跃为长安城屈指可数的酒楼,他们背后必定有人撑腰,拥有一颗内丹也不足为奇。”

经过两人不停的解释,独少爷有些相信他们的话,此刻阴沉着脸仰望乌云密集的夜空,冷冷说道:“一颗内丹价值最少千万两黄金,一个少女居然拥有这等东西。哼。不管你身后有何人撑腰,本少爷要定你。”

又对着两名中年人命令道:“你们去召集人手,现在就随着本少爷去南宫楼,即便抢。也要抢过来。”

经过红缨的讲述。柳怀松知道了事情的来由。此事刻不容缓,他也顾不上深思熟虑,当即起身往外面走去。刚刚拉开虚掩的正门,见到街道中除去来往人群之外,还有远处一伙人正朝着南宫楼走来。

定睛看过去,他们中间正是南宫熏心梅,一时间柳怀松有些释然又有些茫然,正想着冲冠一怒为红颜,准备命人挨家挨户连夜敲门搜查全城,不料她自己安然无恙的出现了。

护送南宫熏心梅的人都是些普通人,她被众人围在中间还没有看见柳怀松站在门前发愣。将到南宫楼的时候,南宫熏心梅掏出一些银两分给这伙人,然后与他们挥手道别,转身朝着南宫楼走来。

“怀松?”南宫熏心梅才看见难免感到惊讶,又想起某些不愉快的事,鼻子有些发酸,冲过来抱着柳怀松开始述说起来。

原来南宫熏心梅被大雕带去某栋宅院后,独少爷把她锁在房间里,出门应酬什么人,她趁着空当,施展相尊能力钻进地底潜行至街道上,因为不熟悉地方也不认识路,所以雇佣一些搬运杂工将她送回来。

事情发展格外突然又极为跌宕,柳怀松直到此刻还没反应过来,先前那股怒气也没完全消退,但不管怎么说,南宫熏心梅毫发无损出现在面前,总是值得欣慰的事。

“没事就好,有我在,别害怕!”柳怀松顺着南宫熏心梅的秀发,轻轻来回抚至背心,一边安慰着一边询问道:“你有看清他们的长相吗?还记得那栋宅院具体在什么地方吗?”

脑袋埋在柳怀松的胸膛,南宫熏心梅连续摇头:“我不记得那是什么地方。”

此刻发现街道上有路人注意到这边,柳怀松拉着南宫熏心梅走进堂内,然后把正门给关上了。

见到南宫熏心梅与柳怀松一起走进来,红缨惊喜中有些疑惑,问道:“南宫妹妹,你是怎么回来的?”

南宫熏心梅迎上去便把经过讲述一遍。红缨听见她竟然有内丹顿时感到无比震惊,眼中还闪过一丝丝羡慕。

就在此刻,南宫楼后宅院里走来一些大厨与伙计,他们本想来打听些消息,但见南宫熏心梅站在堂内,他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在次看过去,确定是南宫熏心梅,顿时冲过来一番询问。

南宫熏心梅又把事情讲述一遍,示意他们不用担心可以早些休息去。大厨与伙计们笑容满面说些庆幸之类的话,然后相互开些玩笑,正准备回屋休息的时候,才瞥见原来堂内还站着一名白袍青年。

青年长相英俊,风度翩翩,眉宇间透着一丝戾气,双目时而如鹰,时而温和如涓涓细流,如此俊美着实不凡。大厨与伙计们不由得打量许久时间,忽然间他们发现这张脸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又好像在某张肖像上见过。

某名大厨走进柳怀松,仰头打量两眼,询问道:“这位公子眼熟的紧,不像是南宫楼的常客,那请问,公子贵姓呀?”

其余大厨与伙计也靠近柳怀松盯着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某些答案。南宫熏心梅站在一旁不知道说些什么。红缨一脸微笑,也不想去揭露些什么。

柳怀松扫视这些南宫楼的伙计与大厨,刚才南宫熏心梅与他们闲聊时满脸笑意,就知道他们对南宫熏心梅是真正关心。

“敝姓柳,名怀松。”柳怀松微笑说道:“是你们东家南宫熏心梅的夫君。”

“夫君?”众位大厨与伙计咂圆着嘴惊呼一声,齐齐看向一旁低头不语的南宫熏心梅,又看向面前这位气度不凡的白袍青年,忽然间,他们才想起柳怀松这个名字。

但即便如此,他们不敢胡乱肯定,先前那名大厨,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柳,柳公子,请问,你这名字与盛世唐朝的皇上一样,是不是?”

他话到这里,不敢在问下去。柳怀松一笑道:“世间上只有一个柳怀松,我就是你们心中猜到的那个柳怀松,而你们东家,其实是盛世唐朝的南贵妃。”

“她其实是南贵妃?”伙计与大厨们又看向南宫熏心梅,满脸震惊与不知所措,忽然才想起忘记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伙计与大厨们纷纷跪在面前,齐齐拜礼道:“草民,参见皇上。”

柳怀松一挥衣袖,说道:“你们起来吧!早些去睡吧!今晚之事必须隐瞒,也不能在暗地里张扬或者吹嘘南宫楼。”

“还请皇上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泄露半句。”伙计与大厨们站起身来,脸上依旧是难以掩饰住的惊讶,宛如发现一个惊天秘密,心中又有股说不出的激动与喜悦。

他们走去南宫熏心梅的面前,想着该如何与她告退,平时南宫妹子称呼习惯了,又经常开些玩笑话,如今发现地位相差巨大,他们却是不知该怎么面对。

南宫熏心梅好像能看穿他们的想法,笑道:“你们不用跟我行礼,我现在只是南宫楼的店老板兼主厨,你们像以前那样就好,不然,你们不陪我说笑,我岂不是会无聊透顶吗?”

“对!”某名大厨重重点头,但是脸上仍有些尴尬,又自然而然的生出许多敬仰,声音都有些变味的说道:“南宫妹子,你还是南宫楼的店老板,我们还是南宫楼的伙计与大厨。”

鼓足勇气说完这番话,这名大厨有些欲哭无泪,暗自抹了把额头汗水,挤出一丝极其为难又尴尬的笑容。

南宫熏心梅笑道:“这样就对嘛!你们早些去歇息吧!明日还要干活呢!”

向来大大咧咧、毛手毛脚的伙计与大厨们,此刻显得一股子文人做派,向着柳怀松长揖行礼,然后慢慢后退出去。

退来后宅院,夜间潮湿的空气与微凉的清风,使他们彻底放松下去,背上的汗水与脸庞的汗珠也渐渐透干。他们大喘两口气,顿时显得精神抖擞,然后昂首挺胸各自回屋,似乎地位一下子攀升过许多台阶,往后走出去底气都能十足。

红缨也悄然离去了。此刻堂内只剩下柳怀松,而南宫熏心梅跑去厨房给柳怀松烧菜。

夜空乌云笼罩,凉风微寒,南宫楼前街道的行人越走越少。此刻南宫楼五层之上,一只大雕掩在夜空中掠来屋顶,随后十多道黑影同时落在屋顶上。

大雕变化成独少爷,他走来屋檐处往后宅院望下去,每方小院房间里的灯火稀稀疏疏,他不知道南宫熏心梅住在哪间小院,但是紧挨店楼后方那个极为熟悉的小院引起了他的注意。

“此刻夜深,厨房里面既然还有人在,你们先去将此人抓来,让本少爷逼问一番。”独少爷命令身旁十多道黑影。。

 第两百九十一章 一条小鱼

十多道黑影一跃而下在小院中,他们蹑手蹑脚渐次靠近厨房,透过屋门在灶台前可以看见一名少女的背影。他们相视一眼,互相打出一个手势,其余人留守在外,只有两人脚步轻微的走进厨房,眼睛死死盯着那道娇小少女忙碌的背影。

就在此刻,一缕清风吹进厨房,屋外留守之人犹自未觉,但是屋内两人顿时感到脊背清凉,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人在悄然接近,并且来人杀气腾腾,他们下意识的转过身来。

咔嘣一声,一人的脖颈被直接拧断,嘴角淌出一条血痕,旋即倒地死去了。见到同伴无缘无故的死去,另一人陷在无与伦比的惊恐中,仿佛失去了任何感官与知觉,他就这样盯着同伴的尸体没在挪动一步。

就在他愣住的片刻,柳怀松出现在他身后,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中一柄幻化而成的匕首将他的脖颈割裂,鲜血顿时喷溅而出。

外面那些人也亲眼见到屋内如此诡异的一幕,更是见到屋内半白半黑的柳怀松,但很快他们感觉到危险的逼近,他们转头游目四顾,发现数十个眼泛红光的人在急速靠近。

柳怀松轻轻放下那人的尸体,并没有惊扰到南宫熏心梅,然后展开身法如同劲风般冲出厨房,以最迅速最轻微的动作将屋外十多人逐一杀掉。

那些人因为突兀出现的数十人禁不住纹丝不动,被柳怀松一个个割裂脖颈。然后轻轻放倒在地。其实柳怀松召唤出数十人并不是想围攻他们,而是给他们一个视觉冲击,让他们在恐慌中急速分析对策,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少许时间里,柳怀松迅速出手将他们悄无声息的逐一杀害。

柳怀松若隐若现割杀十多人,整个过程只有三个呼吸间,他们全部毙命于此,那些被召唤出来的人自始至终都站在一旁。

柳怀松站在尸体旁仰头望向屋顶,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能肯定屋顶上有幕后之人。所以他施展隐身术幻化出蝶翼冲向夜空。

自从知道南宫熏心梅自己逃回来之后。柳怀松从未放松过警惕。即便不敢肯定抓走南宫熏心梅的那家伙是否会死心,起码最近这些时日,那些人势必不会罢休。所以柳怀松刚才在堂内时,面对着后宅院而坐。时刻注意着厨房小院的一切动静。

屋顶上。那位独少爷悠闲的坐在屋梁上。静静等待着手下去擒来某人来逼问。

柳怀松悄无声息的落在他身后,已经看出他没有一丝修为,冷冷讽刺道:“夜空乌云密集。屋顶晚风吹面不寒,一只癞蛤蟆总想着吃天鹅肉,难道就不怕身首异处吗?”

听见身后的声音,独少爷霎时间惊慌失措,他跳起身来后退两步,看清面前这张脸,登时满脸惊恐:“是你,柳怀松。”

“敢直呼我的名讳,你胆子倒是不小,看样子不像是长安人啊!”柳怀松一脸的不怀好意,缓步逼近他。

“小子罪该万死,还请皇上恕罪。”独少爷不管柳怀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此刻压下心中莫名的慌乱,双膝在缓慢弯曲像是要下跪,但是就在即将跪在瓦片上时,在他以为柳怀松不会注意到这边的时候,独少爷一跃而起,幻化成一只大雕掠空而去。

“雕虫小技也学着掩人耳目,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着话,嗖地一声,柳怀松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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