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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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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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诡异简直就做实了宋琬言所想,宋天父子立即慌了手脚,还不敢和邓世平说,生怕那老猴爷遇到这样事情,会把持不住,见异思迁怂恿了邓海东等等,所以父子两个和宋泽就在日夜互相安慰,我家海东不是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宋天更是自责,早些嫁了婉言,还担心什么?搞不好现在要让女儿做小!

又把火撒了儿子和宋泽身上,埋怨他们,既然海东和婉言这般情真意切,为何不早报去?险些把多年忠心老仆也气的翻脸,他才住口。

终于,外边报说镇守回了,两人慌忙出城,还严令封锁消息,这边邓海东才归营,坐下正要询问,看到这对父子跑来,三人一对堂,一时全说不出话来,长远看的不对头,赶紧吩咐四周把持,拉走了族公到一边去说,猴爷这才肯定,当真那国朝公主也是为了自家猢狲来的,他惊的一跳三丈高:“怎么办?”

“这。”帐内,邓海东咬着牙:“我公事之外不理她就是。”

“我当你要托病呢。”宋明远冷笑,宋天暗自为儿子叫好,装的很淡定的继续看着邓海东,邓海东勃然大怒:“你当她是傻子?梁王都和我说了,难道我公事也不办理?遂了你心愿,我邓家怎么办?”又瞪着宋明远吼:“我怎么知道她看上我?**个把子的,最近娘们全发春吗?先是镇帅再是公主,难道看上老子的鸟长的品相好不成?”

这厮急了,又委屈,于是粗口连连,宋天不怒反喜,面色平静坐在那里,当即拿话出来:“恩,我信的过你的。”

邓海东泄了气了,坐在那里抓头:“婉言知道了?”

听说婉言猜到了,邓海东叹了口气:“又不知道气的什么样子。”正说话呢,外边走马疾,是宋琬言带了两只小猫闯营来了,可怜赫赫有名的武校领,也不知道被她马踏连营了多少次,邓海东本来还准备找机会教训她一次,可这次他敢说什么?

宋琬言下马就掀开帐走了进来,看到父兄坐在那里,她于是跺脚,两只小猫气势汹汹跟进,一看老爷顿时屁滚尿流赶紧出去,宋天看看邓海东,看看女儿,有些狼狈,不得不咳嗽了一声招呼道:“来啦。”邓海东终于忍不住扑哧一笑,宋天老脸一红,终于粗了脖子站了起来:“猢狲!你敢对不起我家婉言,老夫一定和你拼了老命。”说完拂袖而去。

宋明远还在里面,宋天又回头:“你还不走!”

终于帐内只留下他们了,宋琬言看着他问:“这么说是真的了?”邓海东看着她苦笑了一声,宋琬言恨的掐他两下,又想起来上官计上说的,遇到这种时候定不可撒泼,于是赶紧装温柔,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那怎么办啊。”但怎么也没好意思把那句,你不要我我就…说出来。

“护卫她去川蜀是公事,也是给陛下和梁王的面子,除此之外不会理她,已经和你父兄说了。”

“真的?”宋琬言赶紧收了欢喜,在那里低声道:“其实她也很漂亮。”

邓海东冷笑起来:“上官计是吧?”宋琬言大羞,扑上来抱着他哭的稀里哗啦的:“你敢和她怎么样,我就死给你看!”两只小猫也跟了进来,趁机扑上来:“就是,我们也死给你看。”邓海东啼笑皆非,原来萝莉长成了?拨拉开她们,坐了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宋琬言:“这几天,悔教夫婿觅封侯念的不少吧?”

然后一泄心中郁闷,在那里说:“都是你父亲矜持,哼。”宋琬言委屈的坐在那里,看她如此模样,邓海东叹了口气,拉过了她,揉着她的头发,然后紧了紧胳膊,微微一笑:“她总不好亲自和我开口的,路上我就装疯买傻,不信她喜欢粗鲁无礼之人,把她吓走就是。”

“恩。”宋琬言抬起头来,眼神闪亮,又问如何装,邓海东被她逼的没辙,于是开始胡扯,说什么自己不洗脸不刷牙,不刮胡子,边骑马边排气,怎么恶心怎么来,终于逗的宋琬言花枝乱颤,心事尽去,轻轻的打他:“你恶心死了。”

W ̄!“再吓不走,爷就摸她这里。”邓海东顽心忽起,当着两只小猫的面,伸出手贴在了宋琬言的胸口,宋琬言惊叫一声挣扎,对面两只小猫也惊叫一声,但不闪避,反而眼中水汪汪的痴痴的继续看,面红心跳,原来海东爷还会这样呢。

R ̄!宋琬言终于逃脱了魔掌,俏脸红的已经要滴血了,咬着牙也不敢看两只小猫,瞪着他离了几步远,恨的道:“好,你去,你去那个她吧,我就知道你想。”邓海东大怒:“你再说!”手又伸出去,宋琬言尖叫挣扎,转眼瘫了他怀里,捂住了脸:“你要她们出去呀。”

S ̄!两只小猫愤怒起身,不看了!才出帐,看到老爷站在不远处,慌忙回头,宋琬言连忙整理衣服,邓海东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收拾一番,这才出了帐,宋天却已经走了,拨给宋明远的马车停在那里,看着他出来,宋明远就回头登上马车,再淡淡的道:“去见平阳公主吧,免得失礼。”

H ̄!然后看看后面帐内,又看看邓海东,这厮不知道死活,还冷冷加一句:“记得你说的。”

U ̄!“你什么嘴脸?”邓海东被他这摸样刺的不爽了,眼睛一瞪,宋明远慌忙缩进马车:“走,走。”然后从车厢后窗,却还对了邓海东再喊了一声:“你答应的啊!”邓海东捡起一块石头砸了过去,宋明远慌忙闪避,石头呼啸而去轰的一下砸在马车后,车前马惊,开始狂奔,宋明远大呼小叫:“慢些,慢些。”

远远的去了,眨眼之间超越了宋天的车,宋天大惑不解:“明远儿,你这么急干什么?”宋明远被颠的死去活来,都翻白眼了哪里说的出话来。

看他们走了,出了口恶气的邓海东回帐内,和宋琬言说了然后要去城主府内见公主,宋琬言却拉着他:“卸了明光。”原来是怕他穿明光甲太帅,邓海东无奈,任由她们七手八脚下了装备,看看那边递的一件布袍,实在无语,自己去拿了一件锦袍穿上,宋琬言不甘心,又给他扣上镇守的头冠。

看看光头带五梁冠,实在难看,她这才拍拍手,甜甜一笑:“走吧。”

然后押着邓海东出了军营,她就在那里不走了,对了邓海东说早去早回,邓海东揪过了她:“胡搅蛮缠什么,走了。”进马车,先下了冠,按住她就收拾,两只小猫依旧在一边看着,趁马车摇晃,偶然不由自主靠来,惊叫一声却怎么也坐不住,却把这厮快活的,梦想终于成真,不是车程短促,定要办了她们!

城主府内,此刻,平阳也正在对镜顾盼,又去问侍女:“宫砂可正?是不是亮了一些遮了眉黛?”

第七卷 第六节 西行

第六节 西行

PS:耐心看吧。节奏太快也不好

几个侍女暗笑不已,连连摇头,齐声道:“殿下国色无双,一定能把那宋家小姐比下去的。”平阳掩口一笑:“哼。”慵懒的站起来,在镜前转了一个圈,又觉得不妥,若是他人看到自己此刻摸样,会不会被人笑死,心想他定知道了自己心意,捧着脸发呆了一会,又去叫侍女给自己卸妆。

手忙脚乱之际,外边禀报,洪城镇守将至,她惊惶失措,绯红满面:“请他等等。”急的跺脚:“你们还不快些,怎么能让他等久了,会当我刁蛮。”好不容易,终于换了一件鹅黄长裙,薄妆走出花楼,在护卫和宫女陪同下,步入前面明堂。

“末将拜见平阳公主殿下。”邓海东站了起来。也不看她,低头去拜,头冠不适磕在地上,居然掉了,这厮出了丑,听到上面有轻笑声,立即面红耳赤,狼狈抬起头来,对上的也是一张微红的脸庞,正微微欠身,伸手微笑的看着他,轻启朱唇:“请起。”

然后仪态大方的回转,坐了那里,示意给邓海东倒茶,邓海东连连摆手:“谢殿下,在下生平喝不惯这些文雅玩意。”她一愣,少女心思灵动,看他神色做作,依稀有了些明悟,羞恼失望之下,沉默了下去,半响后才声音低低的道:“将军既然如此。”

邓海东头也不好抬起,听了那声音藏着压抑的怒气,他只能抢道:“还请殿下示下,末将何时可送殿下入川蜀。”无人喝斥他的无礼,宫女们也忘记了,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知晓之后,却真的一丝一毫也不动心?听他这么说,平阳强忍着情绪,坚持着继续道:“若是将军为难,秀宁也不愿勉强。”

话出口,才知道自己把闺名也说了…邓海东一惊抬头,对上那双眼,呐呐半响,虽然绝色,倒不是动心,而是少女受伤那种神态让他有些惭愧,无论如何她无过错,他微微叹了口气道:“殿下言重了,护卫殿下入川蜀乃是末将本分。”

有心人耳中,却有歧义,听他这么说,和那声叹,李秀宁心中才微微好受了些,于是勉强的一笑:“也好,有你护送,父皇也放心许多。明日动身吧,早去早回头便是,不会耽误你和七王兄的要务太久的。”

说完看他的剑眉朗目,一身锦袍更衬的脸如冠玉,英气之中还有一丝儒雅,不是曾经亲见怎能想到,他才如此年少就有赫赫武功?想到姐妹们所说的,再想到他刚刚拒人千里的冷淡,李秀林忽然心中一酸,险些落下泪来,赶紧微微转了脸去,邓海东看的一惊,慌忙低头拱手。

忽然听到她柔声道:“有那一日,请将军灭了柔然寇!”

“是。”

“人言豪杰将种,坐断赤水威震关中,你定不会虚言,是吗?”

“是。”

李秀宁点点头:“好,将军且去休息吧。”等他告退之后,李秀宁缓缓起了身,就站在那里默默看着堂前日光照耀青石地上,再看墙面牵牛碧藤上开遍花儿,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才落寞回头,退下侍女看着镜中容颜,珠泪终于夺眶,呜咽着恨声道:“为何如此冷漠!”

这边,邓海东出了这侧明堂转到前面,那对父子自然很淡定的和他偶遇了,知道这一家都是死要面子的人。邓海东就主动交代了一切,不过这厮可没有画蛇添足的去说公主对他如何之类,一笔带过而已,才和这对父子分开,又见了两只小猫卷缩在门洞附近,看到他来了连忙媚笑,甜甜的喊他。

“婉言呢?”

可怜转了一圈再到了另外一边的花楼,邓海东坐下之前不经意的看看那边楼,宋琬言挖了他一眼:“刚刚还没看够啊。”酸味十足,上官计既然无用她也就不用了,邓海东哭笑不得,又去和她说了一遍,宋琬言拐弯抹角问公主摸样如何等等,他只能装聋作哑。

“明天不是要远行吗,你去为她准备吧。”宋琬言终于憋着火发作,邓海东看看她,伸出手做了一个捏弄的姿势,恶狠狠的道:“再说这样的废话,我今夜就睡楼上了。”绝招一出宋琬言大羞,花墙那头宋泽看到这个动作,打了个冷战,等着这厮走了,回报老爷的时候本能隐瞒不提。只说小姐笑的开心云云。

等到邓海东回了族内,猴爷那边又要交代一番,烦的他不行,终于在窝内撒泼起来,和猴爷嚷嚷:“你们还让不让我活了,再说我就真娶了她,看你们如何!”猴爷大惊:“我又没有反对。只是要你处置妥当,不可负了婉言就好。”

原来族公只担心这个,邓海东气的不理他,要旺财敲了聚将鼓,随即各处营官全部入内。看他一本正经坐在,人人也都噤声,邓海东一一吩咐下去,武校领五百人以及赤骑二营陷阵上营出行护卫,陷阵大营预备营则配合守备军马留洪城,那武尉家子弟们组成的游骑营为大军左右前方游骑。

一一分拨定了之后,人人领命前去准备,邓海东回头,猴爷还坐在一边,看他看来,喜笑颜开的夸他:“我家海东儿刚刚点将就有气度。”邓海东才不为所动,坐了他对面;“族公,你到底还想问什么?”

“你觉得公主怎么样?”“容貌甚美,脾性不知。”

“你不可抗旨啊,这天子有了这个意思,宋家也不好说什么,你只要把婉言丫头哄好,他们父子就交给族公来办。”

邓海东苦笑着看着他,想想猴爷一热心就要坏事,只好哄他道:“族公,天子什么时候下旨的,分明是柔然寇要求亲,公主找我做的借口,结果现在下不来台了,过些时候就会过去的,你别闹的声张,弄假成真了天子反而愤怒。”

“可梁王不是和你说的?”猴爷才不上当。

邓海东急了:“梁王镇守荆州路节度关中,他当然要拉拢我家,巴不得我成真,上了他的车之后,他储位也许就能落定,这天家事情能轻易参合吗?万一将来梁王失宠,家族怎么办?何况那公主母亲是杨国忠之妹,和我家本就不对付。”

听的周全了, 猴爷顿时凌乱了…半响,他点点头:“不能要。”又有些遗憾,在那里咂嘴:“换个公主倒也罢了。”自从猢狲醒来。猴爷渐渐也被熏陶的豪气干天,如今当皇家女是西市白菜一样,任由他挑着来做孙媳的?

“族公,您饶了我吧,一个婉言两个丫鬟,将来房内三个人已经不简单了。”

“天下豪杰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你又不懂!”

“老夫过来人,怎么不懂?”猴爷勃然大怒,以为他暗讽自己多年不举。

想起之前海东故意要和他找暖被的,定是这猢狲羞辱自己,然后就在那里羞的满面通红浑身发抖,定是老三那个畜生和他说的,那厮分明发过誓不外传,老夫才去找他开药,可那庸医一个五年计划也治不好老夫之暗疾,现在还敢在外编排老夫?

这就想去找邓海东三叔公玩命。

邓海东看他神态恐怖,心惊胆战之下又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气什么,于是顾不得辈分之分,连忙就和他彻底说开,什么性生活要的是质量不是数量,就算有斗气健身,能一辈子真正的搞定三个女人就已经非常爷们了等等。

猴爷渐渐的听的入了神,这等奇妙观念为何自己从未听说,饥渴老男人听的心痒,丢下爷的面子就没禁止对面猢狲。

而那厮一旦开了头,憋不住的开始卖弄,他的花招又岂是此世人所知?只说的天花乱坠,这还是觉得对面是猴爷,他有些手段还养着,而邓世平听着听着,小腹忽然一热,双眼立即放光,邓海东无意看到族公的身体变化,险些当场惊倒,赶紧的住口,祖孙俩都甚是惭愧,不敢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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