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色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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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色十分-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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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了。不懂就妄下断言也不是特好。”  “在我看来,你现在停止所有新的项目,等结账以后你有一笔钱,可是,三年以后,你依然也只有这笔钱,你知道狗熊掰棒子的故事吗?我从没看不起你,可是,我认识你五年以来,你从没有不借钱的时候,你也从没有兑现过自己说过的话,你假装豪放的性格可以在开始的时候吸引一些朋友,可是,现在他们,我看到他们都拼命利用你,你有怨恨可你还帮他们了,为什么?人都是镜子,别人对自己怎么样,你也会反过来对别人,惟独爱情是个例外。爱让人变成瞎子或者聋子。  “我常常想,你吃过亏就会明白,可是,你的木线厂倒闭了,你的酒楼也倒闭了,你现在也面临着众叛亲离。”  “我现在就众叛亲离了,设计设计没有一个,没钱工厂就要停止运转,面临资金问题,招工也没人来,要是小陈也走了,我就是一个光杆司令了。”  “是啊,大爷说小陈跟了你十几年你都没正经给过他什么工资,就是一年一万,也是十几万啊,难道资本家就一定靠剥削才能发家吗?”  “我不是该死吗?像王哥那样挺好,没烦恼了不是?一了百了了不是?”  “该死的是我,也许,王哥最想带走的也是我,他不想带他老婆,因为他不想在地下也有人吵他,他也不想带小琏,因为他不想被她烦死,他也不想带丹丹,因为他心软。他最有可能带的是我,因为,只有我能听懂他的话,而且他也恨你,你总是到他那里揩油。”金子越说越激动,哭倒在床上。  “那我走,我只能走。”老虎说着,拿起衣服,摔门而去。


第一部《穿长靴的猫》(2)

  西风烈残阳斜  生与死永相别  但愿风雨路上独行夜  你如花我如叶如泣如诉  你如花我如叶泪难歇  ……  来生相逢处你我泪难歇  ……  电视里传来《少年天子》的主题曲。  十八  也许床前有一线亮光,金子仿佛看见。的确,她的屋门开了。她记得她进来的时候是随手把门关上了的。不过,这并不重要,她忘性很大。她接着眯上眼睛,她仿佛爱上了这个无聊的游戏,在梦里或者在恍惚中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就好像摸奖一样变幻莫测。在恍惚中,金子觉得有人拉她的胳膊,她猛然警醒过来,发现了眼前的老虎。  老虎正严肃地望着她,仿佛在对她说:“吃药!”  吃药?我要吃什么药?我为什么要吃药?金子不知道。毒药?这个念头一掠而过。金子呆呆地望着老虎,不会说话。  老虎拿着一个白色的小药片和一杯水,金子想了想,他不会让我吃避孕药吧,很久以前他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太过久远的记忆让金子想起来有些模糊和失真。四周的空气突然沉闷起来,窗外隐隐传来的汽车喇叭声和炸酱面的味道让金子有些摇晃,她仿佛和怀孕了一样敏感,她禁不住捂起来鼻子,她直想呕吐,那种强烈地想呕吐的感觉一直搅动着她的胃,她流出了眼泪。老虎一定以为她又被他感动了吧,金子总是那么软弱的。金子颓然地翻倒在枕头的一侧,扭动着身体,像是一条正在干死的鱼。  老虎擎住了她的身体,他们正挣扎在吃不吃药的边缘。  “吃药!这可不是我让你吃的是大夫让你吃的。”老虎厉声喝道。“你胃都出血1000多毫升了,差点儿就死了你。”  金子差点忘了,几天前,自己还在医院里。金子也从没想过要吃药。  “那我也不吃!”金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有这么多事的突然发生,让金子早把自己置于事外了。  “你必须给我吃!”  “不吃!”  “吃!”说着,老虎去掰金子的嘴。金子就咬老虎的手。  老虎举着被金子咬出了深深牙印的手伸到金子面前:“你咬的。”  金子仇视地瞪着老虎,突然扑到老虎身上一口咬住老虎的肩膀,老虎按住金子,老虎只用了一个手就抓住了她两个手,金子动弹不得,气得她差点儿疯了。老虎脱掉衣服看自己身上的伤口,有两个大大的紫色牙印。  “你咬的。”老虎看着金子。  金子又有了心脏抽紧的感觉,她漠然而仇恨地望着前方的某一个地方,她想,反正什么都有结束的一天,即使是家庭暴力,又怎么样呢,反正已经不像一家人了,都随他去吧。更何况,身体的伤害往往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痊愈,心灵的呢?早就有人说过,言语的伤害也是家庭暴力的一种形式。而她的心早已经是千疮百孔了,不是吗?金子的心里充满了仇恨,如果此时,她可以挣脱的话,她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拿刀。  老虎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她读不懂他的眼神,她也不想去看他。  老虎开始解她的睡衣扣子,金子认为老虎一定也要咬她,因为,在以前众多的家庭冷暴力出现以后,老虎从没动手打过金子,金子也没咬过老虎。所以,金子就做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  金子在老虎的身下无谓地挣扎,因为她在老虎面前永远都是弱者,无论从什么角度,的确,即使是身体的较量,金子也是弱者,老虎的力大无穷在此时又淋漓尽致地显现出来,他还是只用一只手,另一只手去脱金子的裤子,金子发出了绝望而无力的哀嚎,然后就哭昏了过去。的确,老虎就是老虎而她只是兔子而已。  恍惚中,金子仿佛觉得老虎试图在撕碎自己,他用锋利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耳朵还有心脏。还有胡子,他新长的胡子在金子胸前甚至是身上的任何一块皮肤上划过留下清晰的火辣辣的痛楚,让金子再度呻吟起来。他的手指,他粗大的手指一定在她身上留满了手印,他几乎摧毁她,揉碎她。他从未那么有力而迫不及待地进入过金子,那种痛感让金子几乎再度昏厥,老虎身上滚烫的热度让金子觉得天昏地暗……金子使出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她试图抓住身边可以抓住的一切,被子、枕头、床单……  当金子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她看见床上一片混乱,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两个枕头之间,老虎背对她睡着,背上满是伤痕。金子几乎想都没想就伸出手去抚摩老虎宽大的背,老虎那么漂亮的背,曾经让金子那么迷恋的背影。老虎翻了个身,手和脚都搭在金子身上,金子感到了老虎身上的热度和硬度,脸都红了。在此以前,除了做那事的需要,老虎是从不会主动拥抱金子的,即使是有也只是短暂的一下,就算是老虎的前戏了。金子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不知道是自己迷恋这种感觉还是怕吵醒熟睡着的老虎。金子就这样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大概一个早上或者是两个小时,金子不记得了,只觉得自己热得浑身淌汗却又流不出来,闷得要命,身上的肌肉又酸又麻,她觉得自己正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时,老虎醒了。老虎睁开了他有长睫毛的眼睛,和永远通红的眼珠,就那么近距离地,面对面地看着金子,每当这样的对视发生的时候,金子总是怯怯地看向别处。当金子再看老虎的时候,老虎又闭上眼睛睡了,当然,他也没收回他的爪子和腿。  金子看他醒了,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就试探性的动了动,她挪动到床边准备坐起来的时候,老虎抓住了她的胳膊一下子把她拉倒在床上,一个翻身,又骑在金子身上。金子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无所适从,老虎就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下,让金子感觉到了明显的坚硬,老虎的嘴就咬上了她的脖子,摩挲着她……金子深深地陷入床里,她闭上眼,努力拼命地向上挣扎着,回应着,紧紧抱住老虎,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金子一次次地向上,更一次次地深陷,她听到老虎在她耳边的低声嘶吼,这一次,她分明地感到了老虎强而有力的跳动直到潮水袭来又退去……  金子摩挲着老虎漂亮的背,直到老虎在她身上渐渐发出鼾声。唉,老虎可爱,可爱老虎。金子怎么办呢?金子正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肋骨生疼,可她还是一动不动,她怕惊扰了老虎的好梦,或者说是自己的好梦,她生怕她一动,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就让老虎在这里睡上一千年吧。  十点三十分,金子的电话声吵醒了正在熟睡的老虎。是领导打来电话问金子为什么不去上班。金子说家里有点事,耽误了,现正在路上。金子小心翻过身,把老虎轻轻挪到床上。看着老虎熟睡的脸,她禁不住伸手去摸老虎的眼睛眉毛,她最喜欢老虎的眼睫毛,然后轻轻吻了又吻,才恋恋不舍地下床去了。准备出门的前一分钟,她还站在床边看着老虎都呆住了,边走边想,老虎怎么长得那么好呀。她真希望老虎还会抱她,这种被保护的感觉真好。  虽然迟到了,但金子整个人的状态和过去有明显的不同,她一扫往日的阴翳和晦气,一整天都阳光灿烂的,以至于一直仇视她的李副经理都看着她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阳光灿烂,万物生长,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第一部青春无敌

  “你知道我等了你好久,因为你没在,所以我也没上线。今天我下午没事,专程来听你的故事。”金子找到“新裳”。今天,她心里阳光灿烂。  对方没有反应。  “你说过,你会等我,你还在吗?”  还是没有反应。  这时候麦推门进来,“你说那女孩……”他欲言又止。  “你是说那个残疾的女孩子吗?怎么了?”  “我跟她说话,她一直就不爱理我,尤其是昨天,问她十句她才说一个字。今天,我本来不想理她了,她又缠着我。她好像特别怪。”  “怎么了?”  “她老说那样的话。”麦的脸红红的,站在那里,仿佛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一句。  “什么话?”  “就那种。”麦既说不出来又很气愤。  金子觉得自己可以想像但却不能确定,她看麦的眼神就像看个结巴。可麦依然脸红红的不说。  “那种话?”金子探询地问麦,麦仿佛读懂了似的点点头。  “她勾引你来着?”轮到金子费劲起来。  “她问我是不是没做过那种事。我问她哪种,她问我这方面的能力怎么样。”麦脸上有种金子说不出的奇怪表情。  “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麦显然有所隐瞒。  “她问我给没给她买生日礼物,我说买了。她说她今天就要,否则就别给她了。”  “那你给我好了。”金子接道。  “真是的,还不如给你呢。她要是不要就给你。”麦说着从兜里掏出那瓶香水,抚摩了一阵。  “她说时间、地点了吗?”金子说。  “还没呢,我先来问问你有没有必要给她。”  “那你跟她说你带你姐来,看她同不同意,请她吃饭。呵呵。”  麦如同找到了生活的真谛一般,兴奋地跑走了。  “她说她今天晚上突然有事了,以后吧。但我说礼物什么时候送你,她又说待会儿给我电话。”  “她说她今晚有事是因为表妹心情不好,一定要上她家来对她说心里话,所以她走不开,她不能到外面吃饭,但我可以把礼物送到她家楼下,然后她下楼来拿。”最后,麦终于得到了一个万全的结果。  “那就去吧,她说几点了吗?”  “下午四点半以后她都在家。”  这是一个奇怪的小区,坐落在破败的环境中,在这周围几乎没什么别的高大的建筑物,一路拆迁的狼藉和街上推车卖货的小贩,当有车开过的时候就会刮起阵阵黄土。这是一条著名的堵车之路,因为毗邻四环的缘故,这就变成了通向北边为数不多的几条小路之一,因为地势之偏僻常让人以为这是一条秘密通路,所以就变成了众多车辆汇集的地段。有一年的夏天,暴雨连绵,金子送李副经理回家,被指了这条路,但这条路上一片汪洋,为了不耽误领导回家的时间和归心似箭的心情,金子只好让车在深水中行进,不料剐上了一块大石头,车底盘当场就变了形。简直是和李副经理有关的事情都万分的倒霉,也难怪金子会和他结仇。  但金子从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小区。小区就在这条路的西边,不显眼的大门前有些仿罗马的石头雕像,门前的保安都是制服红帽戴肩章,金子到今天也总觉得他们手里好像拿着什么,大约不会是长矛什么的吧。金子进门的时候被严厉地盘问了一通,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新裳”住在几门几号,而“新裳”也没料到他们会开车来,因为从边门进入的步行人是不会被盘查的。  进入小区以后就更让人觉得奇怪,从建筑物的高大程度和颜色上判断,这应该是在一两年之内建成的。可楼与楼之间的拥挤和环形建筑的布局,关键是所有车都必须顺行,否则就会被卡住,另外,这个小区也许没有地下车库,不然,金子怎么看见自己前面进入的若干辆车都在环形路上找便道停下,只有以前盖的楼才不会考虑停车场的问题。这里的每个建筑物都很高大,在楼下狭小的空间仰望,很有高耸入云的感觉,宽大的门廊和精神抖擞的保安让人觉得也许这就算是传说中的高尚社区?金子完全被搞晕。  金子将车停到一个离楼较近的地方,刚停稳,就看到那女子从里面出来,在楼门前左右张望。麦赶紧下车向那边一溜小跑。  在这里,金子努力想看清她的脸,她应该属于圆脸盘,大眼睛的那种女孩,不过,金子还是觉得她的脸太大了,以至于本来垂肩的短发应该也叫做披肩发的头发,在远远看来显得有些方形。那女孩穿了件白色高领衫,圆领到膝盖的粉色大衣,拖地的大斜格裙子,运动鞋。  她比比划划地和麦说话,经常笑得前仰后合,她喜欢左右甩头,然后她的头发就飘来飘去,她也喜欢拄着双拐转向左边或右边,像个孩子似的扭动身体。隔着衣服,金子可以看见她腰上明显带有钢箍或者矫正器的痕迹。她站在那里的时候看不出有什么吃力,但一旦走路就确实显得很费力。  整个过程里,她都不时地看向金子这边,然后撩头发,然后又笑。金子不由得感叹,年轻真好,不论那女子是不是认为她是男的或者知道她是女的,那种自信,那种在陌生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自信是金子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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