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短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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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鸣)短篇6-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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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日光与彩虹哪个更坦诚实在是一件不具备价值的事情,但自来也被出版社鄙视的无数小草稿里有这样的句子:
她是个日光样的女子,于是他们错过了。因为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彩虹与日光本来是一样的。
有幸瞻仰草稿的卡卡西由此断定该草稿必然夭折。
正太Loli式的装腔作势。
被漫画小说黄色刊物毒害了N年之后,卡卡西终于也具备了出版社总编的资质。
鸣人终于在高价报酬的诱惑下答应用色诱版替自来也的新书拍宣传片。
导演要求‘鸣子’放散头发穿上了素色的和服,手持一朵大丽花小女生兮兮地花占卜。
鸣子就那么手持花朵往颜山上一站!豪气干云!
厚嘴唇、龅牙、厚嘴唇、龅牙、厚嘴唇、龅牙!
他回想着那面罩上柔软美好的弧度,扯得越发越发地用力。
咬牙切齿。
无聊到片场闲逛的卡卡西很无奈地抖掉满身寒战:为什么我非得在两个缺陷里选一个?
鸣人转回身来凶狠地瞪过一眼:因为你撕不开扯不烂榨不出一点有营养的东西的破面罩!
木叶最完美的等价公式终于诞生,面罩再神秘再尊严到底无非等于面部缺陷。
卡卡西继续不负其面罩希望地微笑着看鸣人扯花瓣,然后在龅牙终于要占领上风的时候老天很是照顾他地一阵大风把鸣人手里的花给卷跑了。
啧啧,我真是老天都不得不承认的帅哥啊。
卡卡西不无自满。
男人三十一朵花。这实在是很好的话。
那是盛夏的时节,玉兰花开到荼靡,雨水一夕浇上,花香就多了酒醉一般的酵味。
到底是花太香,还是已经开始腐烂,这完全无从分晓。有些东西,就连腐烂都是那样华丽地迷人。
他抬头看天,蔚蓝美好的天空上积雨云迅速地变换着形状,他几乎可以跟着那些云的漩涡读出风的走向。
然而地面上始终没有风,那样片刻之后就将大雨倾盆的天空如此湛蓝,如此温暖。
阳光总是那么死皮赖脸地粘在上面。
就那么片刻,飞快地就要下雨。
那样温暖的颜色,就象预感的颜色。强烈的阳光照射着蓝天白云干净分明到简直要刺得眼睛里流下泪来。
四代目的脸依然在颜山上俯瞰木叶大地,面无表情目中无神嘴角弧度永远地不完美。
下雨的时候那雕刻不完美的脸会在模糊的水气里好象开始微笑,然后卡卡西也会笑,鸣人就看着他的老师和他老师的老师一起慢慢微笑。
“只能对死者那样笑吗?”
“对。因为只有死者才需要这样的笑容。”
那是些极度无聊的问题。
但当任务开始之前和任务结束之后,鸣人想他也已经不再有很充裕的大脑空间去思考什么有聊的问题。
就比如一票忍者诸如卡卡西始终也忠实地看着亲热系列那A君B子以及CDEF的复制粘贴查找替换,以及复杂化或者抽象艺术化的三四五六七八角。
他开始累得要命,但颜山依然永远吸引着他。
漩涡鸣人要当火影,绝对要当。
他到底也终于满十八岁可以很拽地走进居酒屋自以为很成熟地嘿嘿笑说我已经成年了却不知道那‘嘿嘿’早已泄露了年轻稚嫩的可笑。
然后那个他很早就已经找不出崇拜的理由却依然崇拜至今的前辈就很尽了打压新人的义务狠狠嘲笑了他一顿。
这样佐助在十二岁时就已享受的待遇他至今才得以体会。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在卡卡西有幸没有被画成女人的同人本里会说那是宠爱的弧度。
一样的柔软,一样的好看。
可有哪里完全不一样。
“如果我死了,你也会对我的名字那样笑吗?”
“……基本上来说,如果你没能当火影,那应该是我比你死得早;而如果你当了火影,那就很有可能我得对你的名字那样笑了。”
漩涡鸣人到底也没办法从他的可亲老师嘴巴里榨出什么关于他的师兄兼师爷的任何故事。虽然他曾经想方设法。
有人的嘴巴就是能笑得那么让人咬牙切齿。
他就那么站在历代火影的头发上狠狠撕着那可怜的大丽花,企图那朵无辜的花把龅牙或者厚嘴唇化为现实。
天空中终于开始起风,把他的头发拨乱,衣服吹飘,把还剩两片花瓣的花也一同卷走。
那明明在一刻之前还是温暖得几乎要让人流泪的蔚蓝天空。
于是还很正太或者还很Loli的小孩子就开始感叹人生无常,而那些文字终于变成没有出版价值的草稿被扔进箱子直到很久很久以后。
而当有人终于知道人生无常的时候,他看着A君B子以及CDEF的复制粘贴查找替换,以及复杂化或者抽象艺术化的三四五六七八角再加上一点亲吻抚摩活塞运动的低俗娱乐,心情愉快。
知了在地下埋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终于爬出土的时候 也就只会叫嚷快乐了。
“那么卡卡西老师,在我没当上火影之前你不准死!——而我当了火影之后,我绝对不会比你先死!!”
“相当任性的发言啊,你真的十八岁了?”
蓝天,白云,阳光无比刺眼。没有风。
那是那样温暖得不得了蓝色。
离婚(佐鸣)
相恋后第一次吻他,你觉得那残留着红豆沙冰淇淋一乐大碗叉烧拉面味道的唇有一种香香甜甜的味道,于是闭上眼睛想着无论是十年二十年一百年都会留恋这细腻的柔软的触感。
相恋后第一次看他生气,你认为自己随便和认识不认识同性非同性的人搭讪伤了他的心所以泛点醋味也是理所当然,于是合起双手念着无论是天长地久天涯海角也会珍惜这在乎的牵挂的霸道。
然而慢慢的喜欢也说了爱情也升华了婚也结了房也同了什么和什么都标上了两个人合用的标签很长一段时间后——
看着他朝你仰起脸,你会不经意的埋怨一声为什么每次吃完东西都不擦嘴。
瞥见他阴沉的样子,你会气恼的嘀咕着怎么管那么严不就是和人说个话拍个肩膀嘛用不着摆出一副谁都卖给你的死样子吧?
于是抡起枕头互相责备的时候会招引来一屋子拾不干净的鸡毛,水池里泛着油光的碗转掉了两三个日夜最后转成了碎片,甜言蜜语在水电费伙食费私房钱以及工资中耗掉了香味:爱情被婚姻拉进了神圣的殿堂,出来后却套上了生活的枷锁。有人在坟墓里挣扎,有人在坟墓里沮丧,当有一天那一句亲爱的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在淡如水的日子里激不出一丝涟漪的时候,通常人们会来声晴天霹雳般的结论:
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们离婚!”
漩涡鸣人在喊出这一句的时候的确有那么点后悔自己的莽撞,可有话直说一直是自己的忍道,默默无闻勤勤恳恳辛苦了这么久,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象对方形容的那么糟糕,什么太累总是睡觉不洗脚做的饭菜太难吃偶尔洗个碗也要推三阻四——
他宇智波佐助怎么不睁大眼睛仔细打量打量,规定了屋子要干净却不看看到底是谁在成天打扫,规定了衣服要整洁却不看看到底是谁成天往洗衣房跑,规定了每餐要有西红柿却不看看到底是谁成天提着篮子象个低三下四的主妇蹲在堆满水果的摊子前和花了眼的卖菜老头一毛一毛砍价?
当初口口声声说着爱的人,如果看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的缺点都容忍不了,却从来不对他的付出说一句在意的话,这样的日子——
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其实宇智波佐助真的没想离,只是没想到一路和自己千辛万苦走下来的家伙会突然半道要分手,骂他太累的话睡觉不洗脚是怕他个人卫生太糟,饭菜太难吃,纯粹是带着某人想多看一点恋人为了自己忙碌而撒娇的味道,洗碗更是夫妻一起行动增进感情的妙招,可在他打扫后给他准备了擦脸的毛巾他却看不到,在他总去洗衣房被人嘲笑后自己手洗掉很多衣物他却发现不了,在他每次出去搜刮水果后偷偷给他预备的大碗红豆饭他却毫不知情的跑去面馆自己解决掉。
当初口口声声说着爱的人,当真能把那些似乎微不足道但全部都是为了他才做的事都一骨脑抹掉,最心痛的是他大叫着离婚没有一丝后悔,这样的日子——
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莽撞,迟疑,赌气,埋怨,综合了成百上千个因素,两人跨越了和解的界限直接来到了离婚的地方,蓦然发现原来离婚和结婚的办事处仅仅隔开了一道墙,有人手拉着手一脸幸福的进去,有人转开脸出来后就分道扬镳,那一纸文书被压上红印前的一秒,鸣人看着佐助想着混蛋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和我说对不起的话,而佐助望着鸣人念着白痴如果你是开玩笑我就让你撑到最后一刻——
“啪!”
尘埃落定。
你真的,不爱我了。
鸣人沮丧的收拾衣物,意外发现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少的可怜,橘黄色的行头,青蛙状的钱包,滑稽的睡帽,牙缸牙刷毛巾,在包袱皮里痛苦的缩成一团,佐助侧靠着门框,看着鸣人跑东跑西,拿起一样又放下一样,左边柜子上的狐狸布偶,那是某人扎破了八个指头为自己做的生日礼物,右边椅子上的黑猫抱枕,那是为了防止某人在自己出任务时无聊买的暂时替代品,很多东西已经悄悄打上了分不开的烙印,如果硬要随那一纸文书拆成两半,那是不是连一个吻一次拥抱也要计算清楚,谁的感情多谁的感情少也统一放到天平上称一称……到底计较些什么在意些什么,从平淡中抬起头的时候,那一刻疑惑了犹豫了想猜测了想要得到确认了,是不是爱随着相处消失了,所以一切都要分成两半了?
鸣人走出去的时候忍住了不去看佐助,而佐助迟疑着期待鸣人在那瞬间回过头。
如果你抱住我的话——
如果你握住我的手——
可又一次错过让两个人都寒了心低了头盯着地面:
原来,你真的,不爱我。
日历开始翻的很缓慢,狗仔八婆的戏噱,街坊邻居的安慰,一切过去了都过去了总算是风平浪静了。
鸣人依旧保持着自己那一堆根本就没什么的习惯,可不久胃疼完了肚子疼,肚子疼完了脑袋疼,医院里昔日的队友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这么大一个男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眼睛里突然有泪落下来,他想起不久前似乎有人总喜欢在耳边絮叨。
白痴,记得吃饭前洗手。
白痴,记得睡觉前洗脚。
当他再想起那些曾经的好,可那个人已经和他一刀两断,但是在寒冷的夜里他却疯狂的想念被他温暖的怀抱拥着的味道。
佐助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习惯性做了拉面却发现根本就没人会在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吃掉,习惯性等着回家的时候窗明几净却发现房间的角落里慢慢有了蜘蛛网,习惯性坐在饭桌前期待某人的爱心晚餐却发现炉灶依旧还没有生烟,无数个习惯缠绕下他突然发觉从开始到结束他从来没有对着那个人说一句赞美的话。
呐,我今天有打扫卫生哦。
呐,我今天有做你爱吃的菜哦。
当他觉得自己的体贴比起他的付出来实在太少,可那个人已经背包愤然离开,但是在天亮的时候还是会不自觉想去抱住某个睡觉总踢被子的家伙。
离了,分了,可我真的,还是很想你。
这一句总在心头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有一天晚上鸣人出任务回来迷糊的拐到了以前的家门口,佐助因为睡不着站在窗台上看着某人离开的方向,一瞬间目光交汇,惊讶的发现对方瘦了憔悴了,以为各自没有羁绊了就算是玩笑也好却互相颤抖着问起一句你还爱我吗,才发现,原来两个人一直缺少的不是爱,而是爱的交流,分不开的东西为什么非要执拗的分开,带不走的东西为什么又要任性的带走,从头到尾,在心里挂念了许多遍的都是对方的想法,而自己的想法却吝啬的藏在了后头,怕的是岁月流逝磨去了对方的热情,怕的是日子平淡带走了对方的深情。
爱情被婚姻拉进了神圣的殿堂,出来后却套上了生活的枷锁,陷在爱情里的时候人们只想着付出而安心对方的回报,处在生活中的时候人们只想着用自己的付出去衡量对方的回报,当枕头里的鸡毛飘落在房间的各处,当水池里的碗撞成了碎片,当甜言蜜语掉了渣,当看着对方的眼睛揣摩对方是否还爱自己的时候,忘记了其实自己可以大声的问出来,或者大声的告诉说我很爱你。
看着他朝你仰起脸,你会笑着埋怨一声为什么每次吃完东西都不擦嘴,然后毫不犹豫的吻上去,无论是十年二十年一百年只要是他,都会保留着你留恋的细腻柔软的触感。
瞥见他阴沉的样子,你会假装气恼的嘀咕怎么管那么严不就是和人说个话拍个肩膀嘛用不着摆出一副谁都卖给你的死样子,然后快乐的奔到他身边,无论是天长地久天涯海角只要是他,都会对你有那份在乎的牵挂的霸道。
因为在你说出爱他的时候,他也在诉说着爱你。
所以当无数个以后这样的日子没法过的时候,那句亲爱的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被踢到了脑后,最好的弥补裂痕的良药不过是最简单的三个字的肯定语调。
我爱你。
足够了。
够了吗?
真的够了吗?
喂,那两个人还在窗台和门口站杵着呢——!
那一纸离婚协议还在某人抽屉的不知那个角落皱巴巴缩着呢——!
够啦。
反正,离婚和结婚的地方只隔了一道墙吧?
反正,天色已经晚了星星都蒙住眼睛了吧?
反正,结婚了这么多年离婚也经历过了不妨尝试一下非法同居吧?
反正,他们都是互相为了对方好并且互相爱着对方并且知道对方也爱着自己吧?
反正,他们都会从此以后不再轻易说分手了吧?
所以,足够了。
足够写上END了。
(我鸣)Silence
吞了吞口水,知道酒红色头发一脸平静的人曾经很不了解平静的真谛,万一因为自己一句无心挑起反复无常的情绪,虽然守鹤早已不在,但暴走的风影足够让沙忍如火如荼的绿化工作倒退一百年,或者还是当没听见悄悄撤退的好——
堪九郎,你这小子,想什麽呢,我爱罗是咱弟!关键时刻怎能不管!
是是是,手掬,你别忘了,当年守鹤暴怒的时候你窜的比贼还快。
你们两个——
坐在高大办公桌後面的人头都没抬,笔尖飞速在文件上划过,案头一摞厚厚的档正以足够媲美某人碗中拉面消失的速度下降。只是偶尔停顿了一下,堪九郎过於敏感的神经就被这突如其来又非常罕见的中断无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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