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短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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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鸣)短篇6-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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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吧?……”
“看来你还是不想我回去啊?╬!”
“不……不是……好吧……”
“天才是不能耍赖的!嘿嘿!走!搬行李……”
“真是麻烦……”
“越是麻烦越能体会幸福的可贵啊!”
……
你就是我最大的“麻烦”了!傻瓜!
俯仰之间(佐鸣)
七月的阳光大好,清爽明亮。空气中透着薄荷糖的味道,甜而不腻。俯仰之间,一览无遗的美好。
女孩站在自家阳台上收衣服,伸向天空的手臂白皙纤长。
眯起眼睛,感受阳光的暖洋,心神在清新的空气里徜徉。
一个不小心,调皮的风儿来到身旁。一快手帕从盆中飞起,翩舞如蝶,徐缓下落,屈服引力。
精干的发型,纯白的手帕落在子夜的乌黑上,分明的象三十年代的老电影。
“这个是你的吗?”男孩羞赧的举起纯白。
“是,是。不好意思……”
‘啪!’
“什么破爱情小说!死鹿丸!要我以后天天去女宿舍楼底下蹲点吗?”气恼的撇飞了书,抱怨朋友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啊?男孩骂骂咧咧的走向阳台。
可是啊,小朋友!人家是让你学学男主角是怎么温柔的啊!
还没从郁闷中解脱出来,男孩站在阳台上发泄似的扯晾在竹竿上的衣服。
一个不小心,一块白布从怀里掉出,徐徐下落,象放大了的雪花,落的清丽优雅。
精干的发型,纯白的布料落在子夜的乌黑上,分明的象三十年代的老电影
同小说一样的情景……
“呀!我的内裤……”
过往的记忆就象暴光过度的老照片,苍白模糊,记载着遗失已久的美好。
他还依稀记得那张挂满黑线的俊脸。黑如曜石的双眼喷射愤怒,左手扶住额头的人右手紧抓罪魁祸首,手背上的血管凸如叶脉,仿佛想把那个内裤握出洞来。
他虽然也觉得自己不对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他说喂你能不能先把那内裤先还给我我很穷的你抓坏了我还要买的……
再后来他记得他好象是暴走了。
真是个暴躁的人啊,哪有刚认识不到二十分钟就打烂人家桌子的道理啊!都说过了人家是很穷的,早知道这就能激怒他他就不说了桌子比内裤贵多了。
记忆到了这里,就不再似以往那么清澈透明。生活里多了许多东西,纷繁又迅速,快让他应接不暇。
先是他要不得不去面对那张寒冰脸,因为这个家伙居然是他的新邻居,而且是,对门。
如果这个可以用闭门不出来忽略的话,那么接下来是事就显得有些无可避免了。
同校、同年、同班、同组、同桌……
冰脸一脸厌恶的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他也不甘示弱他说对啊对啊被内裤盖头要倒霉三年的。
冰脸扯开一丝扭曲的表情,女生花痴的说佐助笑的好帅啊!他却冷汗直流。
那个叫佐助的混蛋说今天你也得回去给我打扫屋子我宇智波的头不是随便给污染的!
他真是要泪流满面无语问苍天了!他怎么就倒霉的跟拿内裤当头套戴了三年似的呐?
鹿丸说这就是缘分啊!前世一千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今世的一次擦肩而过,这么大得的缘分你得珍惜啊!他说鹿丸照你这么说我和他上辈子估计是土地庙门口那两只王八,一天到晚的玩瞪眼。
说完之后他以为那个天才死党又得想什么话来揶揄他,可是鹿丸却脸色一正,正的让他有点陌生。
脸色很正的鹿丸说上帝都是公平的,他给了你们这么多缘分一定是有理由的,还有如果你现在不好好珍惜的话,以后可能就没有了啊!
鸣人认真的想想也许他们之间真的有那种叫做缘分的东西,要不然好死不死的干吗那内裤偏偏落到那个死鬼头上?
孽缘!就是孽缘!
八月的太阳嚣张的过分,大把大把的散着热浪,好象是被那个阿凯老师灌输了什么变态思想,开始崇尚发光发热。
空气里的惰气饱和到凝滞,就算是爱阳光如他也不想在正午十分出门上街。趁着那张冰脸不在他又把那本小说翻了两页。
女主角很温柔,男主角很体贴,两个在一起过着零碎的幸福生活,可是男主角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得不离开……
还想再看,佐助已经推门回来了。
伸手接过便利店的袋子哇啦哇啦的大叫太好了你还买了冰淇淋啊!
天实在是太热了,冰脸的表情也柔和起来。可是本性不变,一把就抢过冰淇淋的盒子,他说你这个白痴生冷的东西不要空腹吃。
平淡无奇却也不会无聊的日子在每天不休的争吵中悄悄过去,谈不上快乐或幸福,只是心底中再也没出现过孤单的情绪。
而那本小说就被冷落在角落里。
生活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他们两个开始好的莫名其妙。
封了几年的口没守住节操,他对佐助说你知道吗?我已经在寂寞里徘徊了很多年。
八年了八年了,正好是我做杀人犯儿子的一半时间。
我被人用石块追打了好几年,从我四岁记事起,身上就总是有伤,母亲就总是流泪,屋子里就总是有些奇怪的男人。直到我八岁那年母亲爬上市中心最高的那座楼,屋子里的那些男人就不再来了。母亲流光了血,再也不用流泪。我身上也不再有伤,因为所有人都开始离我更远了,远的连石块都飞不过了。
八年了八年了,我已经记不得曾经那个给我抚正衣领的女人的模样。
只知道我终于交到了一个死党,也不妄我干了那么多年傻事,好歹我也吸引来了一点注意力。我还知道在这个屋子里我洗破了很多件衣服,弄坏了好几件家具还被闪电吓哭几回。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被热水烫伤了很多次手,那可真是很疼的!不过这样我才能吃到泡面,说到泡面,我还真是吃过很多盒呐!说不定比我的头发还多哩!
他说的很轻松,用平常拌嘴的语气,连他自己都没觉得悲伤,可是却在佐助眼里看到了眼泪。
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很紧张也很温暖。
鸣人搂住比自己高大许多的人,轻拍微颤的后背。他说你到底是不是冰脸啊?他哪有你那么孬啊!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都没哭你哭个什么劲啊?然后他的眼泪也啪嗒啪嗒的掉到衣服上,他说糟了眼睛进沙子了淌了这么水这衣服等会还得再洗。抱住他的人好象怕他飞了似的用力,他说鸣人鸣人你别说了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阳光很明媚的某一天,他在阳台上收衣服,他在楼下找房子。
他俯下身找东西,他仰起头寻主人。目光在俯仰之间交接,蓝色和黑色摩擦出了火光,我们叫它一见钟情。
可是幸福这种东西比女人还嬗变,生活露出他残酷的本质,记忆象带着划痕的碟片,放映出的画面残破不堪。
他依稀记得,小说里的女主角很温柔,男主角很体贴,两个在一起过着零碎的幸福生活,可是男主角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得不离开……
他不禁苦笑。
‘我温柔吗?’
四辆豪华轿车停在楼下的时候,他兴高采烈的招呼他。他很土包子的喊佐助佐助你看我们这种地方也能路过这种漂亮的车啊?
其实他早该感叹,这种地方,也能来你这种人啊……
当然,他肯定不会告诉他,他是迷路了的……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高大伟岸,威严凛冽,眼中寒光逼人。只是默坐,也感觉得到高贵威严。
他坐在男人对面,仔细用眼光描摹男人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西装上衣上边数第二颗纽扣。他想,不愧是佐助的爸爸呐!
“说你要多少钱?”果然是父子,说话都是一样冰冷直接。
“爸!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没你说话的份。联合你哥哥骗我说去留学,不仅没出国还在这种鬼地方混了一年半。你以为能就这么算了吗?”
眼神犀利的象盯住的是待宰的猎物,鸣人瞬间就明白了佐助眼里那抹并不逊于自己的哀愁。
轻笑出声,四只黑瞳部满错愕望向笑的灿烂的脸庞。
“麻烦你们两父子吵架请回家,寒舍简陋不敢屈尊大架。”
鸣人忽然想起鹿丸教过他几十遍的立体几何。那章困扰了他和鹿丸很久的直线他在一瞬间就懂了。
他和他就是两条存在于不同空间里的孤单直线,就算是他们有缘刺破边界相互靠近,也只不过是在短暂的原点后渐渐原离,徒留空旷里大大的错号。
他再次来到小楼的那天云很低天很阴。分开的时间里思念象恶性肿瘤那样在身体里蔓延,啃噬他每一根神经。
他招呼他进去,象是对待一位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他说我爸爸逼我去美国,明天就得走。
他说恭喜啊。
然后是相对而坐,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谁也没再开口说话。
四点二十八分。马上就要到和哥哥约定好的时间。佐助站起来说我得走了。鸣人也站起来说好啊以后最好是别来了我也挺忙的怕没空招呼你。
话还没说完就进了那个温暖的怀里。
他说你说一句,就一句,说你在这段时间里很想念我,我们两个就离开这里你想去哪我们就到哪去。
他推开他,用很礼貌的力气。
他说佐助你怎么了,出国是件好事啊我想出人家还不让呐,我们是朋友,你就替我出去看看老外长什么样吧。
脚步声很沉很缓,一停一顿,渐渐没了。
他倚在门板上,贴着冰冷的木料下滑,跌坐在水泥地面上抽不出一丝力气。
病毒早就开始在身体里扎根,心脏破的面目全非,思念侵蚀筋骨,痛已浸入骨髓。
风更急了,天更阴了,满天灰暗的云朵开始呜咽了。
那夜的雨很大,雨水冲走了他来时的脚印。楼上的昏黄的小灯开了一夜,漆黑中象只雨中迷路的萤火虫。
鸣人想,还好雨很大,要不然哭的这么大声肯定会被人骂的。
佐助想,还好雨很大,淋了一夜的雨才能下定决心的。
雨后总是艳阳天,少年湛蓝的眼珠里一架飞机穿刺破天空隆隆飞远。
死党问白痴你怎么哭了。少年回了个大大的傻笑,说,阳光太刺眼了。
接下来的日子恢复到原本泡面加迟到的状态。生活本该就是这样无聊又孤单,只是阳光总是那么刺眼,鹿丸拉着他去看了医生。
难得一次的清扫,他在角落里给一本旧书试去灰尘。
书名是《俯仰之间》
他翻开有霉斑的书页,重复以往的情节。
她俯身,他仰首,幸福,离去……
不是有按时点眼药水吗?怎么阳光还是刺眼?
日子太过无聊,他决定翻完那余下的三十页。
女主角禁不住思念远赴异国他乡去寻他,男主角禁不住思念放弃一切回国找她。在人群拥挤的飞机场,饱受命运折磨的两人相拥而泣……
合上书页的那一刻他做了人生里最大的决定。
变卖家产,也就是那间小屋,他握着为数不多但可以飞到目的地的钞票,他低身乞求黑发青年的帮助。
佐助的哥哥摸摸金黄色的乱发,他说去吧我给你弄证件不过他去的是新西兰。
一个星期之后,鸣人面对着眼前连成片的花海哭的一塌糊涂。
那是一片金黄色海浪,接天连日的向日葵花田,花朵随风摇曳,簇拥着一块漆成海蓝色的木牌——鸣人园。
两天后,佐助站在那个曾经站过一个悲惨女人的楼顶上,忽然明白了一切。
原来两年前承载过他的那架飞机已经带走了他所有的幸福。他们两个所有的缘分,已经在三年半前的那个俯仰之间,全部用尽。
鹿丸看了看手里的那张报纸,在毫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个小小的标题——青年异国勇斗歹徒拼尽全力客死异乡……
扬起手,纸片翩舞如蝶,徐缓下落,屈服引力。
在焚化炉里的灰白化为灰烬的时候,鹿丸用缓缓合眼截住了眼泪。
“去吧!在天堂里相会……”
空蝉(卡鸣)
灿烂得不得了。
青蛙满地跑。恐龙全球闹。
小樱自从某某任务归来以后就对某种电器垂涎无比,但既然第七小队尚在幼年期就在任务里使用通讯器这样高科技的产品,17岁的春野中忍弄了一台电脑放在家里天天开着画面华丽的某些网页发花痴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然后数日后小樱在木叶里大骂颜山宽带不如木叶网通这也是后话了。
而春野小同学手拿一本《忍者花》和手持一把山樱花的热血青年相遇在木叶外围并引发当年头一号血案这则是更后面的话了。
鸣人在雨幕里抬头看颜山,那张最英俊的脸在雨水里看不得清楚于是表情变成相当白痴的笑脸。
格外好看。
然后他扭头,身边的老师跟他看着一个方向,面罩覆盖在不知道长得到底如何恐怖非得严加保护的脸上被面部肌肉牵带着竟然勾出形容不来的漂亮弧度。
那么柔软,那么好看。
简直快要溺死了。
于是他很不耻下问地敲开小樱的门说为什么你那些图片里回眸一笑百媚生的人物不是卡卡西老师而是我?
小樱喝到一半的咖啡就喷着很是优美的弧度在墙壁上划下感情的痕迹。
春野樱到底是个非常有爱的女子。非常有爱。
少女慈祥地笑着拍出一沓同人本说这是全卡受本子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打八折。
翡翠色的眸子里星光流转最后那一飞扬直直倾倒普天众生。
然后。
我这里还有很华丽的佐受本子你要不要?这个如果你要的话我白送你。
他喝到一半的白开水直接贡献给地板砖,形象狼狈。
夏天的雨后有大群的蜻蜓满天飞,远远地看见还以为是一片金色的云。蜻蜓们嚣张而自由地摆动着薄弱却坚强的翅膀从颜山前大摇大摆地晃过,还有少数激情燃烧的在火影们脑袋上的积水面上交配顺便繁衍后代。
至于那些被生在积水里的小蜻蜓能不能活那是死者才知道的事情。
生死由命。
对学生一直很有爱的卡卡西老师照样手托一只蔬菜篮子蹦上岌岌可危的窗台,鸣人刚想正直地反驳我已经每天吃蔬菜吃水果要实在不足还有那小瓶小盒里的A套装B口服……
拷贝忍者照旧一脸绿色无公害笑容以不变应万变,顺手放下一篮子苦瓜苦菜外加苦丁茶。
美其名曰均衡味觉。
可谓根本就找茬。
他脑门上的青筋又相当好看地一个一个落下来,一边落一边清晰无比地配合着我当年到底崇拜你什么的正直发言。
不值得崇拜的对象就心情愉快地从内心开始微笑,微笑得面罩也牵出细细的弧度。
那样柔软,那样好看。
比较日光与彩虹哪个更坦诚实在是一件不具备价值的事情,但自来也被出版社鄙视的无数小草稿里有这样的句子:
她是个日光样的女子,于是他们错过了。因为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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