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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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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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语眼中放出了惊喜的光彩。

热闹的饭店中,客人们看到一个高大英武的男子和一位貌容惊鸿的女子喝了交杯酒,全都拍手恭贺。

放下杯子,宇文盛希眼中盈满了幸福道:“你可记得,我们就是在这里遇到的柔然武士?不想他们竟是我俩的媒人。”

拓跋语笑了:“当时的我, 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娶你。”

“当时的我。也没想到会成为你孩子的母亲。”

二人相视而笑,这时拓跋语才发现宇文盛希桌下的脚,已伸到了他两腿间轻蹭。

“我们还没行洞房之礼呢!”说话间。宇文盛希瞥了瞥雅座间。

拓跋语心领神会:“小二!给我们换桌子。”

给了小二一两银子,让他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扰了二人的雅兴。

小二一走,拓跋语就把宇文盛希按倒在桌上,她的腿马上就盘在他腰上。

“都怀孕了,还这么想要!”拓跋语抚着盘在他腰上的腿:“你是我见过最美。也是最色的女人!”

“你知道吗?”宇文盛希边解他的衣服,边对他说:“和拓跋焘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总是闭着眼睛,这样我才能把他当作是你,然后享受着你的吻,享受着你的身体。享受着我真正夫君的给予。”

拓跋语也在迫不及待的为她解衣:“娘子!”

“官人!”宇文盛希把身子紧紧的贴住拓跋语。

****

“嘶!”出饭馆时,宇文盛希突然身子一软,拓跋语扶住她。她一脸痛样:“我的腹好痛!”

拓跋语急了,马上就近找到了医馆。

“夫人最近有没有吃不该吃的东西?”大夫问。

“没有。”

“那有没有做过于劳累的事?”大夫又问。

一旁的拓跋语顿了顿,小声而又担心地问:“行房算不算?”

大夫一怔。拓跋语忙解释道:“我很小心的!”

宇文盛希一脸痛样,却还满眼带笑的瞪了拓跋语一眼,对大夫坦然道:“大夫。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喜,是我让我官人行的房!”

大夫看了看她已经微隆的腹。又是一怔。

宇文盛希挪到拓跋语怀中,因为疼痛而上气不接下气,但语气却坚定的对大夫说:“大夫您不用奇怪,我就是个偷汉子的女人,怀了野种,被以前的夫家赶了出来。”说着她紧紧拉住拓跋语的手,双眼深情的看着拓跋语:“但我偷的男人有情有意,不但不嫌弃我,还愿意娶我。”

拓跋语笑了,还以紧紧的拥抱:“我不但要娶你,还要和你相守终生,从一而终。”

看着如胶似漆的二人,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请夫人到里屋细察一下吧!”

一进里间,宇文盛希疼痛的表情便消失了,她掏出了五两银子对大夫说:“出去和我丈夫说,要他等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大夫才发现里间的孕妇不见了!

一听大夫的惊呼,拓跋语马上去寻,医馆前后有精兵把守,里间只有一把木梯上到医馆三楼,拓跋语顺着木梯急穿而上,看到顶楼的房间正中垒了两个木椅,宇文盛希定是踏着木椅翻上了房顶,拓跋语飞身上了屋顶,发现不远处的花楼天窗被打开了。拓跋语走过去就看到了天窗梁柱上系着宇文盛希的锦布腰带,她定是往这里下去的,拓跋语跳进花楼,急驰过层层的莺歌燕舞,一直追到了街上,看着夜色如墨的大街,拓跋语根本找不到宇文盛希的身影,他魂飞魄散的站在了漠北的夜风中。

 第三十章 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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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峻的山岭,往宇文盛希身边如风般退往后去。她策马狂奔,一路思索沉沉。

如果当初有选的可能,她怎么会舍得离开他?她爱他,不顾一切的。但他是魏国的皇太子,他是拓跋鲜卑的荣耀之光,他是未来的一国之君,而他现在却为了她身处边垂。

“拓跋语,宇文盛希愿为你万劫不复!”她从没有忘记过自己说过的话,她要把她爱的人送回京城,让他回到那本应属于他的地方。她知道京城等着她的是什么,但不论此行回去是万丈深渊,还是刀山火海,她都义无返顾。

****

漠北市集上,拓跋语首先找了马贩,很快就查到宇文盛希买了匹骏马。拓跋语立刻调问驻军她的出城方向。

“她要回京城!”当得知她确切出城方向时,拓跋语猛然惊呼道。

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拓跋语命驻军飞鸽传书给带军的楚烈,让他即刻派兵半路拦下宇文盛希!而拓跋语自己则骑了遥卿不顾一切的往京城方向追去。

很快,黑骑军就得到了太子出城的消息,贺兰探子从马贩那知道了宇文盛希买了匹的上等黑骏马,太子的精兵们也很快从城门处得知太子追着宇文盛希往京城方向而去!

***

不到两日,太子的信就被送到了魏皇手上。

当看到拓跋语字字句句的诚恳道歉时,魏皇心中又气又叹。

气的是最心爱的儿子没有按着他的期望而活,叹的是,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明白儿子的心。

魏皇举头看着漫天繁星的魏宫夜空长叹不已。

*****

尚王府,贺兰家的探子为拓跋焘带来了宇文盛希回京的消息。他马上派出西行快马,悬赏一万两黄金,要的是活蹦乱跳的宇文盛希。是赌气也好,是不甘心也罢,此时的拓跋焘恨不得自己亲手抓住宇文盛希!

早朝上,百官都在等皇上给他们一个答案,为什么太子数月不上朝?他到底与尚王的宠妾失踪有没有关系。

但魏皇始终高高在上,绝口不提此事。

****

越过崇崇的山岭,荒凉的大漠已遥遥在后,又是一夜未眠的追寻后,拓跋语不觉又置身在了茂密的山林中,晨雾弥漫。让他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见宇文盛希那个同样雾霭弥漫的大漠之夜,那个傻傻的醉汉,被扔在大马车低下。却还梦呓着往事。想起了她被常满撂倒在地,流着鼻血的站起来,想起她在静渊别院对他说:“拓跋语,宇文盛希愿为你万劫不复!”

也许是过度的疲劳,也可能是深深的担心。拓跋语失去了原有的警觉性。没有看到远处射来的毒针。

拓跋语颈项上一阵刺痛,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

熟悉的路,竟又要走一次,宇文盛希看着被晨雾迷蒙的群山,天地一片灰黄。不知道这是不是她最后一次走。不变的,只是每次从漠北去往京城的路,都是绝望无依的。她在这条路上丢下了童年,丢下了真爱,而今丢下的,可能是性命。

幽静的山路上,宇文盛希任由自己放逐在与拓跋语的往事中。那么多的甜蜜温存,浓得化不开的亲昵。想到他那么英朗的一个人,有时却像个孩子。宇文盛希痴痴地笑了。

就在这时,依稀看见前方跪着两个人。催马向前,才发现是两个衣着褴褛的女子,就像当年她和她的母亲一样。

“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山路上跪着。”宇文盛希虽然很同情她们,但出于警觉,她只停了马,依旧在马上问。

跪在地上大一点儿的那个姑娘抹了抹青涩的面庞,细声说:“我姐妹二人因为家中变故,孤苦无依,要去漠北投靠我父亲的朋友。走到此地,干粮与盘缠都已用完,希望姑娘能施舍我俩一些干粮,让我们能走出这片大山。”

这姑娘的神情,像极了当年的宇文盛希,心中极不情愿,面上却还是挤出了请人同情的样子,感到的是莫大的屈辱,此情此景,让她不禁泪流满面,她下了马,拿了干粮去抚那两位女子。

就在她弯腰的同时,那两个妇人伸手封住了她的穴道。宇文盛希双脚一软,便瘫倒在了地上,眼睛中充满了疑惑。

一路上没有人与她说一句话,只绑了她,任她躺在一辆马车上往京城狂奔而去。

当一路奔波后,马车终于停下,车帘揎起,宇文盛希看到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他远远的站在车驾前方,送来了一声绝望而又深沉的叹息。

当拓跋焘转身时,他没有看到泪流满面的宇文盛希,也没有看到她眼中有一丝后悔或愧疚,甚至连应有的惧色都没有!

让他怒火攻心的是,她不仅丰圆玉润,两颊微红,一脸孕相,而且身上还穿了一袭火红的锦衣,仿如新婚的嫁娘。

宇文盛希被人松了绑,她缓缓下车,眼中是因坦然而生的坚强,嘴里说着的是她一路想好了的话:“王爷,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是宇文盛希水性杨花,是宇文盛希恬不知耻”

看着她走过来,拓跋焘清楚地听到自己牙关因愤怒而相碰的声音。

宇文盛希继续朝他走来:“是宇文盛希淫乱肮脏,是宇文盛希不要脸……”

拓跋焘闭上眼,尽力地压制着自己。

而她却一再为那个人辩白:“是宇文盛希生在福中不知福,是宇文盛希对不起王爷……”

拓跋焘终于吼了出来:“你就那么爱他吗?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为他担受罪责吗?”

宇文盛希停下了脚步,说出了更令拓跋焘绝望的话:“是宇文盛希勾引的拓跋语。”

拓跋焘的耳光响亮地落在宇文盛希脸上。

希悦轩外站着的安然听到拓跋焘的怒吼:“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安然来这里,想看的是宇文盛希的悲惨下场,想得到的是自己的开心,但她现在只感到心在剧烈的疼痛。

里面那个歇斯底里怒吼的拓跋焘才是真正的拓跋焘,这些年来,拓跋焘给她安然的只有赞美,尊敬和客套,从未与她有过不快,所有的人都说这就是相敬如宾,这就是举案其眉。

但后来安然看到的,是拓跋焘为了宇文盛希迷失了自己,他甚至像个孩子一样向宇文盛希讨要多一点,再多一点的爱。

原来,这才叫爱情。

 第三十章 焚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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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师兄爱你吗?”拓跋焘的声音,怒责中带着哭音,又一次振得外面的安然骨痛心冷,他痴痴的看着宇文盛希问:“你想过师兄的感受吗?没有了你,让师兄怎么过!”

宇文盛希跪了下去对他道:“尚王妃眼睁睁看着最爱的男子苦恋着别人,依然守护在你身边,把你的府地照顾得井井有条,她是多么的爱师兄你啊!安然公主不惜用手段来挽住师兄你的心,她也非常爱师兄。宇文雍仪对师兄的爱更深,已是至死不渝。我宇文盛希的爱根本不比她们伟大。”

拓跋焘抽泣了,他忍住气愤,忍住悲伤,揪起宇文盛希,声色颤抖的对她道:“你知道吗?你招惹的,是这个世上最不应该招惹的男人!”

宇文盛希随即站了起来,低头淡淡道:“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宇文盛希!”拓跋焘又一次怒号,事到如今,她竟没有一点儿悔恨之意,拓跋焘又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冷笑道:“因为你做下的丑事,你的舅舅、舅母和表妹早被皇上扣押,满朝文武都在等你给大家一个交代,你犯下的罪责,足以让皇上诛了你全家。”

“我知道。”宇文盛希轻轻抚了抚自己被打得通红的面庞,淡淡道:“荣宠与祸端本就是相依相伴的,我舅舅他们早就应该知道。”

她的平静,彻底的激怒了拓跋焘,他揪着衣衽拉过她,却看到她隆起的腹部微微地跳动了一下。拓跋焘一怔,把手伸向宇文盛希的腹。

“你敢动他半分,拓跋语定会杀了你!”宇文盛希急语。使劲推开拓跋焘,本能的护住自己已经隆起的腹。被揪开的前襟中,拓跋焘看见了那枚虎牙金丝耳坠。

拓跋焘已不是自己是怒、是恨、是悲还是怨,举起手又想给她一计耳光,她闭眼欣然接受,却让他忍住了手。

“盛希愿一死以消解王爷心中的怨怒,只是孩子是无罪的。”宇文盛希又跪了下去。

“来人!”此情此景,令拓跋焘失去了理智,他命人端上了早已备下的滑胎药。

“给本王架好她!”拓跋焘亲自揣了药,府内侍卫马上缠住了宇文盛希的手足。

“宇文盛希!本王告诉你。你一日是我拓跋焘的人,一生都是我尚王府的鬼!”端着药,拓跋焘一步一步逼到宇文盛希面前。掐了她的下颌,抬起药就往她口中灌。

宇文盛希紧了喉,使劲的把鲜红的药吐了出来,喷得拓跋焘满脸,然后笑道:“王爷。你想过吗?你害死了太子的骨肉,拓跋语会放过你吗?你身边就没有一个劝你停手的人,你不感到悲哀吗?”

拓跋焘随即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悲哀的是你,你所爱的男人怎么现在不来救你?”接着他又掐住了她的脸,上一口灌不进去。这一口,他使足了力,誓要将这害人的药送到宇文盛希腹中。

“圣旨到!”宫中常侍的宣旨声直接从希悦轩门口传来。任谁也挡不住御林军的步伐,拓跋焘还没来得及松手,魏皇的人马已经来到希悦轩正堂前。

常侍宣旨,命尚王把宇文盛希交给御林军,魏皇要亲自审问这个迷惑太子的妖女。

****

昏暗而空旷的殿宇中。紫檀雕花的大床上,拓跋语缓缓睁开眼睛。

“我这是在哪里?我遭了什么人暗算?”拓跋语环顾四周。房间虽然昏暗,却透着熟悉,他马上心头一紧,这里是他在东宫的寝殿!

“宇文盛希!!”他一个机灵,翻身下床,猛的向房门冲去,才发现所有的门窗都被精钢条封死。在他那未完全清醒的头脑中,只有两个字:“盛希!”

不论此时宇文盛希如何,拓跋语都要出去,他要出去保护她,她现在怀孕了,急需要他的保护与照顾,那么多人在追查她,他更是心急如焚的想要出去,出去为她排忧解难。所以他不要命的用身体猛撞着房门,手臂出血了,额头出血了,他还是一直不停的撞着。

突然,门外一声苍凉的声音:“语儿啊!你太让朕失望了,你可知你的命,便是魏国的命,你的未来便是魏国的未来。”

拓跋语陡然明白了一切,绝望的跪在了门边,绝望的泪水,一滴滴落在了青石地板上,他对门外人道:“一切都是儿臣咎由自取,所有罪责都应由儿臣来担!”

“哎!”魏皇听了,仰天长叹道:“语儿啊,看来你还没有清醒,你就好好呆在里面反省反省吧!”

“父皇!父皇!”拓跋语大声的哀求着,身体续继不停地冲撞着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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