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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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 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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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这就是我为何要给你起名‘若’字,虽然只是‘如果’,但却是为父对你的一片希望,希望为父没有估错,你便是那灵胎转世。
☆☆☆☆☆☆☆☆☆☆☆☆☆☆☆☆☆
容华远远见自己的茅草小院中冒着浓浓黑烟,吃了一惊,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马未停稳,便跃身下马,闪身进院,见厨房门口不住冒着黑烟,黑烟中不时有火光闪动,而知秋却搓着手在院子里焦急的来回转悠,并不进厨房灭火。
微微一愣。
知秋听见马蹄身,转身过来,见是他回来,如释重担的朝他奔来,“公子,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咱这院子怕是要被公主和太子烧了。”
容华又是一愣,他们烧他这院子做什么?
厨房内传出白筱被呛着的阵阵咳嗽声。
心里一紧,等不及知秋解释,大步朝厨房走去。
一股浓烟冒出,呛得他眼泪直涌,挥袖扇开眼前浓烟,正要叫唤,看清厨房内情境,不禁哭笑不得门
厨房内柴烟弥漫。
白筱拿着大锅铲,立在灶边,一边咳,一边揉着眼泪婆娑的眼。
锅里早烧得黑得一塌糊涂,她也无暇看上一眼。
她身边灶下,坐了个古越,也是两眼被熏得泪光闪闪,眯着眼,也不管灶里的火旺得快将整个厨房烧燃,只是不住的将柴火往灶台里塞。
二人均是一脸的炭黑,几乎难辩模样。
容华硬是愣在了门口,不知这二人唱的哪出,回头看向知秋。
知秋无可奈何的摊着手,耸了耸肩膀,“公主说要亲自做餐饭给公子吃,太子恰好过来,一听公主做饭,二话不说的把小的轰了出来,自己进去搭上了手,就成了公子现在看见的这副形容。”
容华重新看向锅里的那堆黑东西,心里竟是一暖。
再看里面二人,却甚是无语。
白筱刚好望见那一锅焦黑的东西,不知如何是好,听见知秋声音,转头见容华立在门口,忙叫道:“快进来帮忙。”
古越也正被熏得睁不得眼,见他回来,也是欢喜,嚷道:“正好柴快烧光了,换你来加柴,我去劈柴。”
说着弃了手中柴火,站起身,一双眼已被熏得通红。
容华越加无语,再加柴,真要起火了,苦笑了笑,忍着满屋的烟熏,挽了衣袖,迈进厨房,接了白筱手中锅铲,挑了些锅中已看不出是何种食材的混合物,摇了摇头,向白筱问道:“你这做的是什么?”
白筱把揉着眼睛的手放低些,向他持着的锅铲上看去,尴尬的咳了一声,“番茄炒蛋。
容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不错。”
顺手拿了个银碟,将锅里黑乎乎不知哪些是番茄,哪些是蛋的一团盛了起来,端出厨房,头也不回的对厨房里二人道:“你们也出来透口气吧,我怕一会儿饭菜没上桌,烟熏人干倒能先上。”
古越见白筱出去,也跟着出了厨房,一眼望见容华手中端着的那盘黑东西,方才只顾着添柴。
他办事虽然办得卖力,但也实在熏得难受,没能往锅里看上一看,这时猛的见着,怔了,“这是什么东西?”
白筱尴尬的红了红脸,没好意思再说那菜名。
容华淡淡然的回头代她道:“番茄炒蛋。”
古越又是一愣,怔怔的看向白筱,“就是你方才做的?”
白筱抹花的一张脸更是黑里透红,煞是好看,狠狠的瞪了容华一眼,吸了吸鼻子,干笑道:“好象是。”
古越白眼一翘,好象是?皱了浓眉,“你炒菜,不看锅么?”
白筱横了他一眼,不示弱的回道:“你一直在里面呆着,难道没看见吗?”
古越如实道:“我睁不开眼。”
白筱小嘴一扁,“你睁不开眼,难道我就睁得开么?”
古越将她瞪着,感情她炒菜是闭着眼的,怪之不得能做出那东西!
白筱也不示弱的将他瞪着。
过了半晌,古越才将憋着的一口气顺出来,笑出了声,这女人……
第二卷 第052章 娘娘腔腔
容华回头丑知秋只经抢着进了厨房收拾残局,才迈进门楹,放下手中银碟,重新走向门口。
象哼哈二将一左一右堵在门口的白筱和古越,对视了一眼,只见对方蓬头垢面,一身柴灰,忍俊不禁。
随着对方忍笑的目光看回自己,也实在好不了。
再看容华,一身干净长袍,不染丝毫烟尘,被门外的山风一吹,阔袖轻飘,发带飞卷,绝尘脱俗,更把他们二人比到灰堆里去了。
二人不约而同的各自向后退开,让出道路,唯恐自己这身脏将他也沾上了。
容华从二人中间穿过,在右各扫了二人一眼,摇了摇头,这一个是一国之君,身经百战,战无不胜;另一个也是要继承北朝大业的人,满腹的花花肠子,竟被小小的一餐饭弄成这副尊容,
不阴不阳的道:“做饭烧火这点小事,劳烦二位动手,实在太大材小用,还是由我这闲人来做的好。”
闲人……他还能是闲人,白筱一头黑线,更是尴尬,冲他嚷道:“喂,容华,不带这么损人的。”
古越脸上也挂不住,追上一步,“喂,看来你当真闲得很,我们换换。以后这院子里的杂事,我来,而宫里的事,你去。”
容华停了下来,往旁边轻轻一让,不愠不燥的瞥了他一眼,“好,那这餐晚饭,就劳烦了。”
古越即时语塞,望了望仍冒着烟的厨房,有些殃殃的,反言相饥,“平日可不见你做饭,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火夫了。”
容华也不恼,“诸事不用我理会,我丅日日做这火夫,也是不错。”
古越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将一花脸抹得更花,眉头皱了又皱,想弄煮那两餐破饭,便诸事不理,发他的黄梁大梦,“罢了,做饭这等娘娘腔腔的事,还是你慢慢叽磨的好。”
容华哑然失笑,无论宫里御厨,还是军里火夫都是男人,到他口中却成了娘娘腔腔的事……也不驳他,径直走到厨房外看知秋将残局处理的如何。
白筱却是忍不住,拍了拍古越,“你们出征带的火夫是女人?”
“男人。”古越想也没想便答了。
“长得象女人?”
“脸皮比牛皮还硬,腰比那井口还粗,哪能象女人。”
“你摸过他的脸?”
古越想着火夫的那张树皮脸,打了个哆嗦,“我怎么能去摸他?”
“那你又说娘娘腔腔?”白筱接着追问。
古越‘哧’了一声,“说什么,你也听得进去。”
白筱口多了一声,“说出来不就是给人听的吗?”
古越转头过来,似笑非笑,朝容华撇了一眼,“小丫头哪来这么多小心眼,我不过说他一句娘娘腔腔,你就不依不饶的要为他讨个公道。”
白筱被他说中心事,耳根子烫了烫,偷价看向容华背影,除了外表文儒了些,他无一处不是堂堂男子。
想到男子,脑海里浮过昨夜与他的抵死缠绵,脸更烫得象是要烧了起来。
古越眼里多了些别样神色,带了些戏谑。
白筱知他思绪反应不差于容华,又是个直心直肠的性子,怕他当着容华说出什么让人难堪的话,忙别脸看向桌上那碟黑东西,脸se更加难看,“我做的真的很糟糕吗?”
古越向桌上瞟了眼,握拳遮了唇咳了声,压低些声音,“确实糟糕了些,不过我不介意。”
白筱白了他一眼,“谁稀罕你介意不介意。”又想着外面对他们二人的传言“娘娘腔腔,四个字在脑海里转了圈,突然眼里存点暖,昧,向他道:“难不成你们对外扮的那些缠绵,都是你强他受,所以他才在你这儿得了个‘娘娘腔腔’之名?”
古越冷不丁她冒出这么一句话,即时愕住,一怔之后,瞪了眼,出奇不意的将她胳膊一把拽住,眯了眼笑道:“丫头,满脑子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既然你对我们这么好奇,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强,什么是受。”
白筱,呀,了一声,没能将手臂挣出来,已被他拽着往厢房走,心里一急,回头朝容华叫道:“容华,古越说你们上床,每次都是他强,你受,所以才是娘娘腔腔。”
容华正在厨房外挑萝卜,听了这话,萝卜,啪,的一声跌了回去,又听厨房里知秋忍了又忍,终是喷了出来的笑声。
白暂的俊脸即时烧得徘红,这二人凑在一堆,当真是荒谬之极。
板了脸回转身,看向仍自拉拉扯扯,纠缠不休的两个人,脸上还有没裢去的妈红。
古越猛的听了白筱那话,也是懵了,这丫头竟无法无天到了这地步,这种事也能扯着喉咙胡说的。
再看容华面se不善,“不关我的事,我……我……我什么也没说过。”
白筱暗自价笑,接着煽风点火,“你怎么没说,我还说过你,说你与他调情,相当于对着镜子调戏自己。”
容华见她越说越荒唐,脸越加黑了下去。
古越微微一愣,这句话甚是耳熟,微微一想,却是当年她初见他时所说,不过掐头,断尾,剩了中间这点,“喂,这都是哪年的臭事,你还翻叨出来。”
白筱立马朝容华道:“看吧,他都承认了。”
古越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气苦,这丫头实在太能胡扳,“我承认什么了?”
白筱全不理会他二人脸色,接着道:“承认你们二人之间有“奸……”她有意把后面的尾音拉长。
古越额头上渗出冷汗,一把捂了她的嘴”小声呵斥,“你胡说什么。”又抬头向容华尴尬的干笑道:“你……你别听她胡说,没……没有的事。”
见容华脸色越加阴沉,忙将白筱丢开,后退一步,解释道:“不是你想的,是她问我,是不是我强,你受……我只是说让她知道什么是强,什么受……哎,也不是……”
他自己说着,都觉得说出来就变了味,嘴角僵了下去,咳了一莫,“反正不是你想的。”
厨房里的知秋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第二卷 第053章 鸡鸭相斗
白筱看这火也煽得差不多了,见好就收,挪了脚,不露声色的后退,抱了看好戏的心思往身边青石上坐去。
屁股还没沾上青石,被古越一把捞了回来,拽了回去。
白筱暗自哼哼,这把火还煽得不够,还得再拿话挤容华一挤。
话还没出口,便听古越清了清噪子道:“国事一起分担,家务事自然也一起做。我劈柴,逗丫头给你烧火,一餐饭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说完,不看容华那张黑脸,一拉一扯的拽了白筱就往厨房走。
白筱无语的扭头,看向身边狠狠瞪着她的黑里透蓝的眸子,实在不敢相信方才那话是出自他口中。
一根肠子通到底的莽将军,也会擦线溜边?见坡滑坡,见山绕路?
冲他挤了挤眼”小声嘀咕,“我还以为你会跟他打一场,你此时功夫没完全恢复,定会被打得甚是凄惨。”
他脸se阴沉,就知道她安的这黑心,捋她拽走得快些,咬牙道:“我倒是想揍你一顿,现在打他尚差些火力,揍你却是绰绰有余。”
白筱扁了嘴,“欺负女人,算什么男子汉,我看你才是个娘娘腔腔,没准你们俩的时候,是他强,你受。”
容华立于他们身后听见,忍俊不禁,也不知什么样的人家能养出她这么个顽劣性子,当初初识她时,便是这般胡闹。
他的性子一惯淡漠,却奈何不了她的胡缠,如果事事与她计较,活人能计较成死人。
而古越虽然是个直性子,却也是七窍玲珑心。
只是平日里懒于使奸耍计,如果当真用起心思,也是个难缠之人。
他们二人凑在一堆,又哪能不闹出些叫人头痛的事来。
无可奈何的摇头一笑。
古越一脑门子的汗,这丫头当真能活活把人给呕死,回头看了容华一眼,见他略为缓和的脸se又是一沉,显然又将他们的话听了进去,忙扭回头,微用力将白筱的手譬一捏。
白筱吃痛,将又要出口的胡话生生咽了回去,听他狠声道:“你再胡说,我丢你去后院渔塘喂鱼。”
她哪能怕他,大不了跟他大打一架,虽然不一定打得过他,但也不见就被他丢下渔塘,正要出言反驳,身后传来容华冷风嗖嗖的声音。
“国事一起分担,家务事一起做,这话可是你说的,如果那火烧的不好,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白筱将眉一挑,眼露笑意,他们的国事与她又没有关系,所以火烧的好不好,自然也没关系。
正暗暗得意,手臂上又是一痛,恶狠狠的瞪向身侧阴沉着的俊脸。
古越将她拉近些,压低声音道:“你敢乱来,我今晚就去迫贺兰给我们安排明日洞房。”
白筱唇边得意笑意即时僵住,气红了脸,啐道:“卑鄙,无耻。”
古越哼了一声,“彼此彼此。”
到了厨房门口,将她往仍有微烟的厨房一塞,“不许再惹事。”
白筱气恼的拾了身边一节柴枝向他飞去。
他顺手接了,一溜烟的去了隔壁柴火间。
容华不去管他二人的口舌之争,挑捡了要烹煮的食材进了厨房,施施然的看了她一阵。
白筱方有的气焰顿时矮了下去,红了红脸,垂了头,心虚的不敢看他。
容华又是摇头轻叹了口气,都是做娘的人了,还这么顽皮胡闹,此去关外,长途跋涉的叫他如何放心,抬手将她面颊上的一缕碎发绕到耳后,神se温柔。
白筱偷偷抬眼,不见他眼中有愠怒之意,胆子才又大了起来,小声道:“方才……”
他转身拿了个萝卜塞到她手中,“削皮吧。”
白筱接了萝卜,仍不放心的歪头看他,“你当真不生气?”
他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去备别样菜肴,“哪来这么多气。”
白筱对上他的眼,心口狂跳不止,轻咬了唇,怔怔的看着,她真是爱极了他这双眼,可惜不久后便再也不能看见,神se间慢慢黯然下去。
过了片刻,他仍不见她动弹,不由侧眸向她看去,见她眼里蒙了层雾气,心下也是黯然,强压心中怅意,向她戏笑道:“怎么?见我不生气,失望了?”
白筱摇了摇头,突然向他怀里挨来,将他抱了,将脸埋在他胸前,闻见他身上的淡淡梅香,怀中实实的,是她所熟悉的身体,心绪才慢慢定了下来。
她性子顽劣,说话也时常没谱,但举止却并不大胆,这时竟不顾古越和知秋随时可能进来,就这么将他抱了,倒让他感到诧然。
放了手中活计,将她抱住,漫吸了口气,“筱筱,可是有什么难处?”
白筱在他怀中,拿脸蹭了蹭他,“我不舍得你。”
他心脏揪紧,她这两日丝毫不掩饰对怕的感情,让他欣喜,却又不无担忧,下巴轻抵了她的头顶,柔声道:“可想我与你同去?”
白筱依在他怀里不动,将他抱得更紧些,紧得几乎让自己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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