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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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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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身下有硬物抵向自已敏感处,惊得忙撑开些。
“又怎么了?”他纳闷抬头。
“你………你………就要进了?”白筱动了动,腿间触到他那处,忙停了下来,不敢再乱动。
“什么?”他哭笑不得,又好气又好笑,猛的将她肩膀扣住,摁在床上,强硬的将她的腿分开些,身子往下一沉。
白筱只觉他那处向她硬生生的抵来,脸色大变,闭了眼,惊叫出声,等了一阵,不见他有动静,睁眼看他。
他紧盯着她,身子又是一沉,吓得她又紧闭了眼,惨叫连天。
白筱等了阵,又不见他有动作,体内也并没有异物进入,只是身下被他淡淡的抵着,暗松口气,又自睁眼。
见他无语撇脸,“把男女之事做成杀猪般的鬼嚎的,你也确实是个人才。”
白筱又羞又恼,“哪有你这般猴急的?你不解风情也就罢了,倒怪我鬼嚎。”
他看了她半晌,终于忍不住失笑出声,将身下又抵了两抵,在她未叫出声之前,伏身在她耳边,戏笑道:“你裏得象粽子一样,怎么进得?自已迷糊,倒怪我猴急。”
白筱一愣,往下看去,二人穿得齐齐整整,身下也是隔着衫裤,确实是进不了的,脸刹时间红过耳根,握拳捶他,“哪有你这般玩人的?”
古越哈哈一笑,心意荡开一阵春意,喜极了这丫头胡闹的那股子蛮劲,其实女人有时也甚有意思,将她揽紧,“不知不解风情的是谁?”
“半斤八两。”白筱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好死不死,怎么寻了这么个办法,让自已陷于难堪之中。
古越‘哧’的撇笑,半斤八两,算是吧。
这么一闹,他反去了初时的戒备与不安,身体松软下来,撑了头看着她涨得通红的脸,心里软软绵绵,眸色黯了下去,眼底深处的那抹蓝黑亮得撩人,“这般模样方象个女子。”
白筱唇瓣慢慢咬紧,明明和容华一般的模样,却怎么看怎么不同,生生是另一种极致的诱惑,也难怪香巧对着他和容华会左右摇摆,也难怪他那般对待她,她仍不舍得死,死活要与他纠缠,怕是连香巧自已都没明白,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他见自已稍一停顿,她便跑神,也不知神游到了何处,勾了勾她的下巴,“想什么呢?”
白筱想也没想道:“我在想,香巧应该是爱你的。”
古越浓眉一竖,脸色沉了下来,“看来,你当真闲得厉害,居然还有空闲想别的女人。”缩手回来,去解她的衣裳。
白筱这才醒起自已说了什么,差点咬了自已舌根,他不待见什么,偏偏要说什么,不是自找麻烦,忙捉了他的手,“喂,你急什么?”
“再不急,你不知还要想些什么鬼东西,这事还怎么做?”他从来没解过女人的衣裳,以前办事,都是用撕的,这时脱起她的衣裳来,十分不顺手,扯了几扯,没能解开,便有些不耐烦,揪了她的衣襟就要用力。
白筱忙用手护住,嚷道:“不许弄坏我的衣裳,我可没多的衣裳换。如果你弄坏了我的衣裳,别指望我会穿你那些莽手下买来的花里胡梢的东西。”
“嗤,还真挑剔。”古越撇嘴,手上倒是停了下来,当真没敢再撕扯她的衣裳,“你脱,还是我脱?”
白筱忙道:“我脱。”
古越挑眉,当真将身子撑了起来,可以容她除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叽叽磨磨的动作,虽然体内邪火乱窜,难忍得紧,却又不舍得放弃观她此时的窘状。
白筱磨磨蹭蹭的在自已衣襟上摸索一阵,一粒扣子也没解开,见他脸上笑意慢慢僵住,再这么下去,他定然要耐不住,来拉扯她的衣裳了。
忙伸了手去解他的衣裳,勉强笑道:“我先帮你脱。”
他正等得有些不耐,刚要动手去剥她的衣裳,听了这话,眸子闪了闪,没再动,由着她给他除衫。
白筱抖着手,当真解了他的衣袍,剥去他里面中衣。
眼角匆匆扫过他赤出来的身体,脸上火辣辣的烫,以及象是要跳出胸膛,他与容华一样,有一幅绝好的身板,也不知这兄弟二人是怎么长出来的。
他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爱极她这般偷偷看他的模样,勾唇一笑。
她滑腻的小手,轻抚着他后背,说不出的舒服,呼吸变得浑浊,哪里还忍得住,不等她除衫,伏身去吻她的唇。
刚刚碰到她的唇,后腰间蓦然一麻,他反应极为灵敏,然也只来得及骂了声,“该死。”
结实的身体实实在在的趴压下去,人事不知了。
白筱被他压得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过了一阵,才缓过气,使足了吃奶的劲才将他从身上推下去,爬坐起来,长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好险,好险,容华这招当真好用,如果他知道是用在他兄弟身上,不知是何感觉。”
胡思乱想间竟有些幸灾乐祸。
想着自已出卖了回色相,勾引了人家一回,脸又烫了一烫。
喘了会儿气,费力的将他挪上床,为他盖好丝被,挟好被角。
看着被她推过一边熟睡的古越,他闭着眼,与容华一般无二,实在难辩你我,只有容华为他宁神所用的龙涎香,从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飘出。
心间五味杂陈,轻抚着他好看的面颊,“对不起。”
第一卷 第226章别坏了太子好事(十月240粉红)
白筱咬牙翻身下术,寻了纸笔,磨了墨,将相思草的种植方法,细细的写了下来,吹干墨汁,缌叠好,揭了丝被,将叠好的纸函放在他掌中。
舔了舔唇,青儿,虽然这么做不该,但你既然想救他,我这么做却也不失了你的本章。
顺手解了古越腰里钱袋,打开来,见里面有好些金叶子,金豆子,心虚的吸了两口气,甚佩服小孤偷个东西能偷得如此欢快自在。
又将那纸函从他掌中取出,回到桌边加上几个字,“借荷包连带金银一用,日后一定奉还。”
叠好纸函放到他枕边,收了荷包,理好弄乱的衣裳,拢了拢发角,又取了小孤给她的易容药物,涂抹在脸上,令肤色瞬间变暗,才走向门口。
回头望向屋角的相思草,犹豫了片刻,毅然回身,从背篓中取出一株,寻了件衣裳裏了带在身边,拉开房门,便听见对面古越的手下靠近门边。
顿时心头一紧,自已想得太简单了,客栈中全是他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能走脱。
正想退回,听对面有人压低声音道:“听着些便好,千万别坏了太子的良宵美夜。”
接着便有人低声轻笑。
白筱刚才和古越在房间闹那一阵,又鬼嚎一阵,全然忘了隔墙有耳,怕是被人听了去了,脸上即时红了,眼睛一转,有意压低声音,偏又能让左右屋将将能听见的声音道:“急什么,净个手也等不得吗?”
果然左右屋便有极轻微的远离门口的声音,不时夹着憋着的闷笑声。
白筱掩了房门,朝着楼下茅厕方向摸去。
进了茅厕,环视左右,并无住客入厕。
飞扑到窗口,她记得玉娥是从此处窗外离开,想必离门口不远。
提了裙子爬出窗外,立在树荫后,不敢乱撞,竖耳聆听。
已过三更,正是好睡之时,四下里静得只偶尔轻微的走动声和轻咳声。
白筱眉头微拧,古越的亲兵当真严谨得很,就连轮睡觉都听不见打呼声,可见何等警醒。
穿过树荫,望向不远处的后院门门板,门栅乙经落下,四周静无一人。
然越是如此,白筱反而越不敢轻易过去开门。
正无计可施之时,一条狗从脚边跑过,嘴中叼半块客人吃剩下的咸饼,挤开与茅厕相接一处矮小木门。
大狗进去扒拉了一阵,竟没了声音。
白筱觉得蹊跷,偷偷挨了过去,从门缝中望进去,是一间堆放柴火,干草的杂货间。
此时入冬尚早,矮屋中堆放的柴火干草不多,一眼便能将屋里情形看遍。
白筱‘咦’了一声,明明看见大狗进来,并没再出去,此时屋中竟无大狗的踪影。
她耳力极好,如果大狗藏在草垛中,只要稍加动弹,定然瞒不过她的耳朵。
在门口听了一阵,里面确实没有任何动静。
推门进屋,掩了木门,屋中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摸了火褶子和小火烛,点亮了,细细看过那些草堆,其中一处草堆一角,有些松散。
白筱视线落在那处,便不再移开,蹲下身,轻轻拨开那堆草垛,哑然失笑,这矮屋年份已久,又久未翻修,泥巴墙角竟被野狗扒出一个洞,以些来进入客栈觅食。
哪还多想,灭了火烛,收进怀中,手脚并用的从那洞口爬出,好在她身体娇小,竟能勉强从那狗洞里挤出去。
她回身将草垛掩好,借着黑暗无声的穿过对面屋檐,回头望了望不远处的客栈后门,房顶隐蔽处,隐约露出一角衣角,捏了把汗,好在方才没靠近门口。
再看那狗洞,挑了挑眉,他千防万防,却没防到这儿还有一个狗洞。
这狗洞能让本上仙姑娘钻上一回,也风光过那大门口了。
出了客栈,她一个姑娘家大半夜的到处乱窜,也十分不妥,硬着头皮穿过一条街,拐了个弯,眼前一亮,望见不远处灯火通明。
这地方是出了‘平州’后第一大镇,也很是繁华,虽然已过三更,到处一片宁静,却有几处街巷人来人往,热闹的紧,那便是花楼。
白筱向下望了望自已,暗暗叹息,如果能有一身男装也好,扮成男人也能在花楼混上一夜。
吁嘘了一阵,香风袭过,四个壮实的汉子抬着架软轿走来,上面坐了个打扮妖艳的妇人。
妇人打她身边路过,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双眸一亮,频频回头。
白筱略一犹豫,追了上去,神使鬼差的跟在了她身后。
妇人回转头不再看她,即不问话,也不赶她走开。
她被抬着走那条街最大的花楼,不走正门,绕到侧门下了软轿。
侧门打开,她径直领了轿夫迈过门槛进去了。
里面开门的打杂女人,看了看立在门外的白筱,扶了门板,却不关门。
白筱扫了不远处,立在正门前招呼客人的姑娘,以及那些来往男客,咬了咬唇,迈进门槛。
门‘哐’的一声,在身后闭拢,她的心突的一跳,不安的回头扫了一眼,上了门栅,默默走开的打杂女人。
小跑着追向那位艳妇,随在她身后,见她进了一间暖阁,杵在门口,不好再跟。
艳妇脱下披风,交给迎上来的小丫头,才回头看忐忑不安立在门口的白筱,“进来吧。”
白筱定了定神,向她行了一礼,才迈进屋。
艳妇冷眼看着,这姑娘小小年纪,五官极美,只是肤色晦暗掩了姿容。
别人不会看姿容,身为这儿最大的花楼的老板娘,如何能不识货。
虽然这小姑娘肤色极差,但如果上了粉改改肤色,便不知会如何绝色。
只是她一举一动,全无乡土之气,也无普通大家闺秀的腼腆,羞涩,举止大方得体,很是不凡,让她不敢小看。
“你跟着我做什么?”
白筱在路上便想好一通说辞,这时见问,便不急不缓的说了出来。
本章完
第一卷 第227章 落脚之地(九月1080粉红)
“我随未婚夫君去探望在外面做专卖的娘舅,上传时,未婚夫和家仆在岸上购买物品,小女子在船上等候,不料遇上西越二皇子回归的兵流,所有船只不许在岸边停留,船夫得知得先行离开。
小女子的未婚夫未能上船,船家本想等兵流离开了,再转回去接人,不料途中遇上一伙看似不良之人,迫使他西行,好在他们并没看见小女子。
小女子孤身一人,船家怕小女子被他们发现,必然吃亏,便寻找机会将小女子放下了船,于是小女子完全与未婚夫失去了联系。
我与未婚夫不幸失散,孤身一人,实在多有不便,所以想借贵宝地落落脚,如果寻到我的未婚夫,必当重谢。”
白筱这篇说辞虽然漏洞百出,但风荻的确回归不久,就算对方有疑惑,却也说不了她什么。
艳妇捧着小丫头送来的热茶,捏着茶杯盖,翘着兰花指,轻轻刮着茶杯,默默听完才道“你大可去客栈等候,为何到我这里,你可知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
白筱早料到她会这么说,道“小女子有想过投靠客栈,但是客栈中人来人往,我孤身一人,一来难保周全,二来无法放出风声寻找未婚夫。”
艳妇瞥着她,啜了口茶,“客栈固然人蛇混杂,我这里又何尝不是?在说我这儿是开门做买卖的地方,又不是收留所,又怎么能帮得了你寻找你夫君,又再说,寻得到也罢了,还能得到你几个酬金,如果找不到呢?我且不是还得白白花银子养着你。”
“这里虽然也是人蛇混杂,但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妈妈开得了这么大的一间场子,自有自己的一套手段,平常人定然不敢在妈妈头上乱来,所以保护个把女子的周全,绝非难事。
另外妈妈不必担心因子的事,就算小女子一时半会儿寻不到未婚夫,也可以帮妈妈挣钱养活自己。”
白筱察言观色,这位艳妇虽然身在花场,看似妖娆,眉心间却拢聚着一抹正气。
艳妇抬眼看她,挑眉笑了“挣钱,姑娘,我这儿可是风月之地,你入了行,就算寻到了你未婚夫,怕也是见不得了。”
白筱脸红了红,“妈妈误会了,小女子不是这个意思。。。”
“呃?那是。。。”艳妇一双媚眼在她身上溜过。
她虽然素面,然一身衣裳面料却是极好,她那夫家家底怕也是不错。
白筱沉着气,看向屋中花几上摆着的长琴,问道“可否向妈妈借把琴用用?”
艳妇眸子一闪,大户人家的姑娘,大多会些琴棋,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出类拔萃的却是极少,然他敢开口,怕是有几分能耐也不一定,摆起手,“尽管试试。”
白筱谢了移步到花几后坐下,指间,拨了几拨,轻试了几个音,此琴虽然比不得她和艾姑娘所用的琴,却也算得上一把好琴。
艳妇也是识琴乐之人,光见她试琴的手势,已知她精通琴乐,顿时来了精神,把这茶盅不再饮茶,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从袖中半探出来的雪白玉指,根根手指如葱尖一般,暗赞了声,好手。
白筱略调了调琴弦,不等艳妇吩咐,指间勾弹,行云流水般的琴声从她指间漫开,时高时低,如倾如诉,期期艾艾,声声扣人心弦。
艳妇惊愕的张大了眼,半天不能合拢,手中茶盅倾斜,撒了一裙,全然不知,这般的琴声,她生平只听过一人弹过,那边是絮花苑的艾姑娘所奏。。。“
回想当年,她在艾姑娘门前等候了六个月,方得到了艾姑娘一夜指点。
后来她靠着艾姑娘的那一夜指点,苦思苦练,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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