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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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乌鸦-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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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的诱惑,轻轻印上牙鸟的唇,再仔细浅尝一番。 



他的舌灵巧的撬开牙鸟的唇齿,在无任何阻力的情况下,他更加放肆的吸吮著。彷若是察觉到口中异样的湿热,有东西在里头肆虐,牙鸟皱眉缓缓的张开双眼「嗯…」 



他发现牙鸟转醒,解下颈上的领带蒙著牙鸟的眼睛,低沈的笑「醒了?亲爱的,有没有忘了我?」 



牙鸟全身一颤,所有的睡意退去,呼吸开始急速说不出话。他怎麽可能忘掉恶魔的声音,那是带著地狱咀咒的魔喃,迅速把他扯到红海之中。牙鸟过於震惊,手脚变得不灵活,挣扎挥拳,双手便被来人高举压在头上。 



感觉到耳伴温热的气息,连叫喊的气力都失去只换来支离破碎的声音「…不」 



又是一声闷笑「真是可爱…嘘」恶魔啃舐著牙鸟的耳垂「别想著叫人来…否则我不知道会对那个女人怎样喔。」 



牙鸟颤抖不停,理智叫他反抗却全身无力。双眼被蒙著使他更加敏感,恶魔似乎很满意他不再挣扎,用力的搓揉著他的胸前。牙鸟喘著气的想,什麽女人?他究竟说谁?又有受害者吗…为什麽为什麽… 



恐惧不断侵蚀他的意志,大手由胸前游至腰际,牙鸟在恶魔的怀里扭动著,带著兴奋的语调「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吸引人吗…」 



牙鸟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杀死维风的人正拥著他,接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那双沾染维风的血的手正抚摸著自己的身体。恶魔伸手揉著牙鸟从未被人触摸过的地方,他终於忍受不住低声啜泣。 



恶魔用嘴唇摩擦著牙鸟耳根,吻去他的泪水。牙鸟虚弱的问「为什麽…为什麽是我…」 



灼热吐在牙鸟颈项上「因为你是白乌鸦…」 



牙鸟的心跳动剧烈的快要炸开,无力摇著头反复说「我不明白…」 



为什麽要杀死维风…… 



「他们不配拥有你…甚至触摸你的资格也没有…」 



什麽女人…… 



「她害你受伤,我不会原谅她的…」恶魔的指尖滑过还包扎著纱布的左胸。 



我不是白乌鸦…… 



「所有人都是乌鸦,而你…却是特别的。」 



是谁…你是谁… 



「你害怕得颤抖的神情,真令人兴奋啊。」恶魔满意的看著牙鸟满脸泪水,抖得如风中的落叶,绝望的呻吟著。 



「你那麽诱人,怎能不好好品嚐…」恶魔用温暖舌尖去舔他显得冰凉的嘴唇,吻著他的嘴唇和他的脸,手绕到前面来抓住了他的胸脯上又揉又捏,牙鸟早已惊得一片空白。 



他按在牙鸟的臀间,闷笑沈声说「我很期待你在我身下的表情…」 



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突然离去,听到恶魔在远处说「等待我的再临吧,爱人。」 



牙鸟昏昏沈沈软瘫在床上,呼吸急速得快要窒息,神经都纠缠在一起。隐约知道恶魔离去,他用力的抓著双臂,喃喃地念「维风…维风…」 



房外传来巡房的护士的脚步声,牙鸟还陷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留意。在徬徨的喘息中,他慢慢坐起身解下眼上的领带,房内没有恶魔的踪影,原本关闭的窗户敞开,吹来阵阵寒风牵动窗帘。牙鸟痛苦的按著胸口,双臂有两条渗出血丝的抓痕。 



良久,牙鸟下床去到盥洗室镜前,看著满脸泪水和冷血的自己。衣衫不整,在胸前有数个吻痕,左胸前的纱布染血,一双眼空洞的睁著。双臂流著血,下唇也已被咬破,面色苍白得鬼魅。牙鸟用力拍打镜子,痛哭倒地,开了花洒拥抱著自己。 



在月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到在床上的领带,绣著的正是R高中的校徽。 


小樱 
                  Posted: Nov 21 2004; 09: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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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星期日清晨早上,鸟声处处。白色纱帘被微风吹起,一块落叶飘到室内无声的落在地上,室内的李翔空正温柔的捉著病床上牙鸟的手,轻轻揉著他的头发。 



牙鸟两颊因为高热而泛红,在床上辗转反侧,似乎相当衰弱而疲倦。急促而细碎的喘息,贴著手掌的额头也烫得厉害。 



清理伤口的护士拿著工具出门前皱眉说「已经吩咐了不能碰水,怎麽会睡了一晚浴缸。」 



李翔空沈默顺著牙鸟的头发,想摆脱脑中刚才的画面。他刚进房门便看到护士在包扎,虽然不是清楚看到整个伤口,但因为长期在水中而发炎,流出脓水和刚出的新肉都翻烂脱皮,已经令人咋舌,感染更令牙鸟发高烧,胸前再次被结结实实的绕了数圈。他按捺著想把牙鸟摇醒的冲动,他真的很想骂他为什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害大家都伤透了心。 



到了下午退烧药开始见效,牙鸟的额已经没那麽烫,他眼帘震动了两下慢慢睁开,转头望向床边的人。李翔空看到那双空洞的眼神吓一跳,见渐转清澄才舒了口气。牙鸟嘴唇动了动,似乎是说”维风”二字,但最後脱出口是「翔空…」 



李翔空原本痛苦的眼瞬间光亮起来,微笑说「你终於叫我的名字了。」 



牙鸟看到翔空温暖的微笑,反握了他的手,伤口的痛楚好像也舒缓了些。李翔空问「发生了什麽事?」他早已发现到牙鸟双臂的伤痕。 



牙鸟摇摇头「昨天痛得厉害抓伤了,以为淋淋水会好些。」 



李翔空叹气「傻瓜,哪有人身上有伤口还走去泡水的?」 



牙鸟微笑,不说什麽。一刹那,李翔空在牙鸟眼中看到的是无比的坚决,甚至比在去看凶案现场时的决意还要大。 



在他疑惑之间,李嘉慧叩门进来见到李翔空同在脸一红「李学长。」 



李翔空转头对她微笑「刚好,你也来念念这个不听话的孩子。」 



牙鸟不满的说「我不是小孩了…」 



「不听医生和护士的话就是坏小孩。」李翔空捏捏牙鸟的鼻子,站起身开门和李嘉慧说「你和他聊聊吧,但他才刚醒来,别累著了。」 



李嘉慧应了声知道就站在床前,见他还没回神唤了声「牙鸟?」 



牙鸟楞然的摸摸鼻子,刚才李翔空碰过的地方。他的动作和维风一样,以前维风都是微笑带著宠溺的捏他,连声音也同样温柔,他们的影像不禁重叠。 



李嘉慧看到牙鸟红了眼,惊讶的问「怎麽了?是不是很痛,我去叫医生来。」 



「没什麽…」牙鸟吸吸鼻换回一个平静的表情。 



李嘉慧想牙鸟大概是太辛苦,立即兴高采烈的拉开话题「我昨天听到个很好玩的故事喔!是同学告诉我的,想不想听?」 



牙鸟笑说「嗯,我想知道。」 



李嘉慧夸张的清了清嗓子说「有一个女生,在家族的丧礼里见到一个男生,便对他一见钟情。但是她不知道那个男生是谁,听说是远房的亲戚,有不错的职业和人品。後来,她回家立即把姐姐杀了,为什麽?」 



牙鸟想了一会答「她姐姐喜欢那个男生?」 



李嘉慧笑「不是呢!是那个女生想举行丧礼,那麽便能再见到那个男生了。这是一个杀人魔的心理测验喔!在狱里的杀人犯都能答出同一个答案呢,我们聊的时候都没一个答中。」 



牙鸟细想「这答案的确不会第一时间想到,通常都会以为姐姐和那个男生有关联。」 



李嘉慧点头「就是嘛,答案反而无比的直接。」 



程隐稍後的时间和李翔空一同进来,立即瞪了牙鸟一眼。牙鸟暗叹,翔空应该已经把他昨晚的事告诉程隐,看来又多一个不会放过他的人了。 



李嘉慧见到程隐便坐立不安起来,但又想多和李翔空接触,便把刚才问牙鸟的心理测验再说了一篇「你们猜她为什麽杀了姐姐?」 



李翔空猜测「那个姐姐是他的女朋友?」 



李嘉慧掩嘴笑了声,正准备公布答案「错错错!因…」 



程隐开口「因为想举办丧礼。」 



李嘉慧楞了楞,然後兴奋的说「厉害!你是第一个答对的人喔!是不是已经听过这测验?」 



程隐高深莫测的笑「你猜。」 



「一定是听过了!如果不是就太强了,我要回去和她们说,我是最快找到答对的人。」李嘉慧没了平时对程隐的拘束,开心得小女孩一样。 



程隐没理会绕著他转的人,走到床边对牙鸟说「这样不小心。」 



牙鸟歉意一笑,他知道大家都关心著他。在旁李嘉慧突然发现了什麽问「咦?为什麽程学长穿著校服的?」 



知道程隐还在生气,李翔空代答「他今日早上要回学校练习,换下运动服才过来的。」 



R高中有若学生进入校舍就必须穿著校服的规定,所以运动後想换衣服,就要带备校服。李嘉慧了解的点点头,又问「那程学长怎麽不打领带?虽然这样很帅,但最近严办得很呢。」 



牙鸟面色一白,听到程隐说「不知什麽时候不见的。」 



牙鸟压下心中千个念头,手指用力绞著床单。怎麽可能,不会的。 
… 
这个心理测验是真的有喔!!不知大家听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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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高中有若学生进入校舍就必须穿著校服的规定,所以运动後想换衣服,就要带备校服。李嘉慧了解的点点头,又问「那程学长怎麽不打领带?虽然这样很帅,但最近严办得很呢。」 



牙鸟面色一白,听到程隐说「不知什麽时候不见的。」 



牙鸟压下心中千个念头,手指用力绞著床单。怎麽可能,不会的。 
程隐对他很好,总是照顾著他。但…李嘉慧哥哥死的那晚,程隐的确不在房中,今次又巧合的遗失领带。牙鸟吸口气,努力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程隐伸手过来摸他的额「是不是不舒服?」 



牙鸟下意识挪头避开,程隐的手尴尬的凝在半空,再硬生生的收回。 



李翔空完埸说「牙鸟都累的了,我们让他好好休息吧。」 



「对对,明天还要上学,我有功课没做呢。」李嘉慧接道「李学长,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请教你吗?」 



李翔空温文的说「没问题,今日不用处理学生会的事。」 



李嘉慧兴奋的和李翔空而去,程隐关门前深深望了牙鸟一眼也离开。牙鸟拿出放在枕头下的领带,双手渐渐紧握。 



*  *  * 



到出院的日子,天气已经转寒,但医院的树木都是常绿树,所以不太感觉到季节的转换。相反,牙鸟坐著林宇的车子回学校的期间,街道两旁的树都金黄一片,有数棵还已经光秃秃。 



因为伤口在胸前,不能被安全带所压,李翔空副坐,而牙鸟则在後坐。牙乌靠著窗看街景,秋天总有份肃杀的味道,人们都失去夏天时好动的活力。伤口还需要定期清洗,幸好学校的医务人员都受过专业训练也有足够的设备,所以不用专程回到医院。 



其实牙鸟的校园生活,只过了大约一个星期。但当中发生太多事,感觉不到学习的气氛。现在和林宇去到学校,竟然勾不起对同学的记忆,在脑海中还是两年前的时光。维风,我又想起你了。 



在牙鸟神游的期间,车子经过守卫的查问,在大门的花圃绕了一圈转去宿舍的方向。李翔空叩叩玻璃,才唤回恍惚的牙鸟下车。 



林宇担忧的说「你有什麽心事可以和我说,我还在等你的决定。」 



牙鸟微笑摇头,林宇收到警局的电话就开车走了,李翔空在返回房时问「决定?」 



「宇哥问我要不要离开。」 



李翔空表情平静看不出情绪,牙鸟望向他的眼睛「你想我留下吗?」 



李翔空转头低说「不想。」 



「谢谢你。」牙鸟笑得灿烂。 



牙鸟提议多走一会才回房,医院出来好像刑满一样,每次下床都会被他们挡回去,连他都要以为自己真弱不禁风了。李翔空带他到男生宿舍附近的林区,这里的树林虽然疏落但井然有序,是个绝佳的休息地点,而且平常没有学生会来。 



「这里很舒服啊,为什麽学生不喜欢来?」牙鸟不解的问。 



「因为些无聊的鬼故事。」李翔空淡然带过。 



「我不怕鬼呢。」牙鸟轻笑,然後指著旁边「你看到她吗?」 



李翔空回空过去,牙鸟所指的地方根本空无一人,他惊愕又紧张的问「你看到什麽人?」 



牙鸟摇头继续前行「没什麽…」 



「鬼魂吗?他是什麽样子的?」李翔空追问。 



「是一个女生。」牙鸟奇怪李翔空不像以前的人那麽害怕。 



「女生吗…」李翔空重复一片,不再说话。 



就在李翔空出神走过时,牙鸟察觉到人声,探头过去看到树林中有两个人影。牙鸟停下脚步,避过树木好奇的查看。在树木中对话的是麦子琴和那个红色头发的男生,麦子琴皱著眉头,一付忧愁的样子,和那男生说了两句话便转头向女生宿舍方向快步走了。 



「牙鸟?」李翔空在前面呼唤。 



那男生听到叫喊声知道有人,转过头来便见到不懂反应的牙鸟,没多看就离开。牙鸟想,程隐说的是真的吗,麦子琴在那晚去男生宿舍是见男朋友。但是想不到会是他,他们看上去感觉差很远啊,不过为什麽要这样偷偷摸摸,怕被人发现吗。 



牙鸟走回李翔空身边「有点累。」 



「那我们回去吧。」李翔空忽然想起什麽说「对了,快要举行篮球比赛,你会来看吗?」 



「我对运动没什麽兴趣。」 



李翔空失望的说「是吗…今次有我和程隐上场。」 



「你们两个也参加了吗?」牙鸟没打听过关於比赛的消息,又住家一段长时间,所以并不知道。 



「嗯,我们是对手喔。」李翔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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