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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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诺-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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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比她现在的处境好啊。
雪儿正闭着眼睛倾听着外面那吼叫的松涛,忽然,听见门响了一下,急忙睁开眼睛,这才看见,原来是雪地白狼何佐给她送饭来了。只见何佐面带诡异之色,行动有些慌乱,他那两只狼眼骨碌着紧着转个不停,进门之后,他又朝外看了看,在确定没有人跟踪他之后,这才紧张地朝雪儿说道:“师姐,快!”
“怎么啦,佐儿?”雪儿不明白何佐是什么意思,因此,神色也显得有些木纳。
“趁着他现在正在练功,你赶快跟我换衣服!”何佐焦急地说。
雪儿有些迟疑:“佐儿这”
“快点罢,一会儿来不及了。”说着话,何佐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扔给了雪儿,与此同时,雪儿也急忙将自己的外衣脱掉,给了何佐,瞬间功夫,雪儿已经变成了翩翩的少年,而何佐则成了一个丑女人。
雪儿换上了何佐的衣服,趁着漆黑的夜色,刚要往外走,忽然觉得不对头,急忙站住了,看着何佐说道:“佐儿,我这么一走,你怎么办呢?”
“你就不要管我了!出去之后,赶紧往山下走,我估计他一时半刻不会发现的!”何佐越说越着急。
“那殷展鹏要是知道你把我放走的,他绝不会饶过你!”
“师姐,你快点走吧,我何佐这辈子没什么好报答师傅和师娘,就只有这条命了!如果我能用我的这条命换师姐你的,我真是求之不得啊!”
雪儿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办太不道德了,她站在门口,看着何佐,决然地说:“佐儿,我不能走!我不能就这么丢下你!”
何佐着急地:“师姐,你再不走,咱两个就都没命了!”
说着话,何佐猛然把雪儿推倒了门外,然后把门关上了。
“师姐,保重!”
“佐儿,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回来救你!”
何佐用自己的后背倒贴在门板上,双泪长流地喃喃说道:“我会等你的师姐我一定等你回来”
雪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只有逃出去,把二师兄飞请回来,才能彻底解决雪山派的事情。
此时,大雪纷飞,狂风呼啸,吼叫的松涛,犹如决堤的洪水,索命的无常。整个雪山在夜色的笼罩下,已经被这冒烟雪给搅得凄蒙蒙一片了。雪儿在这狂风暴雪吹打下,拼命朝山下跑去。她从小是在这山里长大的,山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水,都已经刻在了她的心里,所以,无论风再大,雪再狂,雪儿也不会迷路的。
就在雪儿冒着大风大雪往山外逃跑的时候,殷展鹏正在他的房间演练丕极剑法呢。这套剑法他已经练了好长时间了,基本已掌握了要领。只要把这套剑法练熟了,他殷展鹏不但可以置他的师弟林飞狐于死地,就是在整个武林界他也可以称雄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一个想法涌上了他的心头。他冷冷笑了一声,然后推门朝外走去。
殷展鹏径直来到了雪儿的住处,到门口一看,发现雪儿的门锁竟然开了,不由得大吃一惊。他低声骂道:“何佐,何佐呢?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说着话,殷展鹏猛然飞起一脚,把雪儿的房门踹开,急匆匆就闯了进去。一眼就看见雪儿正和衣躺在床上,他的脸儿朝里,蜷缩着身子,殷展鹏这才稍稍放心了。
其实,殷展鹏看见的是何佐,因为何佐跟雪儿把衣服换了,殷展鹏没有看见何佐的脸儿,所以,就误把何佐当成雪儿了。
殷展鹏走道雪儿的床前,柔声说道:“没想到我的雪儿今天这么听话,竟然不想着逃跑了,大师兄可得好好慰劳慰劳你啊!”
说着,殷展鹏哈腰去拉何佐,何佐假装害羞地甩开了他。
“怎么?不好意思啊?别害臊,你迟早是大师兄的人”殷展鹏一边说,一边又用手去拉何佐,何佐顺势就扑在了殷展鹏的怀里。由于房间太暗,加之殷展鹏欲火太冲,竟然没有看清何佐的脸。他一看雪儿已经主动投进了自己的怀抱,不由得心中一阵狂喜,他紧紧搂抱着伏在他怀里的何佐,激动得心脏都跳到到嗓子眼了:“雪儿,我的雪儿,你知不知道,大师兄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你让大师兄等得好苦啊,我的雪儿”
殷展鹏忘情地搂抱着何佐,一时竟心猿意马,手也不老实起来,那只不安分的手,就想朝雪儿的乳房摸去,在白旗堡他已经看见了雪儿那两只饱满丰腴的乳房,那真是两个尤物啊,太招人稀罕了,那像小馒头似的双乳,在她那白皙的胸脯上是那么诱人。殷展鹏越想心里就越激动,竟然拉着“雪儿”的手去摸自己身下边那个已经涨起了的男人阳根,他想,只要雪儿肯摸自己的那个地方,再让自己去摸她的乳房,那么,今天晚上,他就可以与雪儿成其好事了,“雪儿”似乎很听话,那只小手已经揭开了他的裤带,朝他那鼓鼓涨涨地方摸去了。可是,他的手还没等摸到那溜鼓的地方,就觉得自己的小腹下边,那鼓涨的阳根猛然一阵针扎般剧烈的疼痛,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的男人的那个东西已经被一把锋利的尖刀给剪下来了。他“啊呀”一声惨叫,一把推开“雪儿”,双手抱着裤裆,踉踉跄跄跌倒在血泊中了。
何佐眼珠子通红,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剪刀上还滴着殷红的血滴。他恶狠狠瞪着殷展鹏,撕声裂肺般说道:“我这一剪刀是为我师姐的剪的,我让你永远不要再有非分之想了!”
何佐说着,猛然跳到了地上,疯了一般朝殷展鹏扑了过来,嘴里边凶狠地叫骂道:“现在我这一刀要为我的师傅报仇雪恨!”
说着话,一个“恶狼捕食”,变化身形,已经到了殷展鹏的身边。
殷展鹏虽然下身被阉割了,但是,毕竟武功高强,他忍着疼痛,凝聚全身的内力,全部集中到脚上,就在何佐往前一扑的关键时刻,他猛然一脚,照着何佐的天灵盖踢了过去,可怜何佐,怎么能是他的对手呢,当时就七窍流血,气绝身亡了。
殷展鹏像一条断了尾巴的恶狼,撕声喊叫道:“袁雪儿,就算我得不到你,我也不能让林飞狐得到你!我不会让你们有好下场的!”
由于用力过猛,那个已经被剪掉了男人的阳根像一截腌过劲了的烂黄瓜,软塌塌地在地上扔着,裤裆处的伤口却是汹涌般地往外流淌着鲜血。他像一匹受了伤的野狼,狂叫着奔了出去。
这天晚上,雪儿并没有能够逃出雪山。逃到半路,由于风大雪急,道路险峻,加上大雪封山,天气奇冷,她终于被冻昏在山路上了。
这时候,殷展鹏已经撒下天罗地网,打入雪山派的圣天教红旗令主欧阳追月率领着几十个小喽罗举着火把把下山的几条道路全部封死了。
当雪儿醒过来的时候,她首先看见的是一双男人的大脚,紧接着是一声恶狠狠的冷笑。这个人正是欧阳追月。
“带回去罢。”
雪儿被带了回来,给关进了地窖里,就是在这时候,她从欧阳追月的嘴里,得知了何佐暴死的消息。当时,雪儿就哭昏过去了。
林原带领的这一路是由女犯颜芝絮和柳元宗父子等人组成的。他们是从水路赶往目的地的。由于接连的赶路,造得人困马乏,当天晚上上了船之后,林原与柳元宗以及他的孩子们就都在船舱里睡着了。这时,有一个穿着夜行服装的黑衣人悄悄来到了船上,船上所有的人竟然没有发觉。黑衣人很容易就把船老大打昏了,然后换上船老大的服装,假装撑着船篙。
冷丁一下船忽然停住不走了,一下子把林原惊醒了。林原急忙从船舱里探出头来问道:“哎,船家,怎么回事啊?船怎么停下了?”
“啊,是这样的客官,”那黑衣人冷静地答道,“这河面上结了一层薄冰,所以走走停停,不碍事的。”
“麻烦你了船家!”
“应该的,不必客气。”
林原缩回头去,又闭上了眼睛,但是,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只船仍然还停在这里,而且,林原忽然觉得,这船正在一点一点往下沉。
林原忽地一下彻底惊醒了,他急忙蹿出舱外,这才发现,船底被人给凿了好几个大洞,正在往船舱里渗水。那个船老大已经被人给打死了。林原大惊,急忙朝船舱内大声喊道:“快起来,快起来,赶快起来,船要沉了!”
这一声喊叫,把船舱内正呼呼大睡的柳元宗、颜芝絮等人都惊醒了,这时,那个躲在暗处的黑衣人忽然冲向林原,林原急忙来了个“蛟龙探海”,纵身飞起,朝那黑衣人冲杀过去,那个人的武功平平,三两招过后,就已经气力不支了,林原卖了个破绽,正要把那家伙逮住,怎奈柳元宗的两个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林原稍一愣神,让那家伙给跑掉了。
那人越起身形的那一瞬间,恶狠狠说道:“哼,谅你们也活不到明天!”说完,一个轻功越起,人已经消失茫茫的夜色之中了。
眼瞅着这艘小船在一点一点往下沉着。一时间,柳元宗已经慌了神了,他看着林原,焦急地问道:“林大侠,这该如何是好啊?该如何是好啊?”
林原看着渐渐下沉的木船,狠狠心说道:“柳大人,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分道扬镳了,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各自漂流,或许还有生还的机会。”
说着话,林原凝聚内力,猛然以掌力劈开船身,刚好颜芝絮与婷儿一组,柳大人与俊儿一组,林原自己一个人抱着一块较小的船板,漂流而去。
林原抱着浮木,对柳元宗、颜芝絮说道:“抱紧船板,千万不要松手,咱们东北长白山见!保重啊柳大人、颜姑娘!”
柳元宗哀伤地看着颜芝絮,凄声说道:“颜姑娘,小女就交给你了”
在凄凄惨惨相互道别的声音里,初冬的河水已经把几个人冲开了,夜色凄寒,河水如冰,无边无际的河水在黑蒙蒙的夜色笼罩下,静悄悄的流淌着,人生有数,命运无常,谁能说清楚人的命运是怎么回事呢?特别是这几个人,更不会知道各自的命运将会是怎么样子。
袁师母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殷展鹏被雪地白狼何佐给阉割了的消息,同时她也知道雪儿逃跑被抓回来给关进了地窖的事情。他急忙哭喊着来到了殷展鹏的房间,任凭谁来阻挠都阻拦不住。
殷展鹏因为身子被阉,正躺在床上暗自晦气,一听袁师母来了更加不耐烦,让看守大门小喽罗拦住她不要让她进来。怎奈袁师母就像疯了似的,亮开双掌打翻了几个小喽罗,这才闯了进来。
“展鹏,你是答应过我的,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对雪儿下手的,你答应过我,现在她病得那样,都快要死了,你还关她,我求求你放她出来,放她出来罢,我求你了”
殷展鹏闹心巴啦地朝着那些门卫吼道:“谁让她进来的?嗯?给我拽出去,拽出去,我烦,我烦她”
“殷展鹏,你的心也太狠了!”袁师母含着眼泪叫道。
殷展鹏躺在床上,眨巴着三角眼睛,盯着袁师母冷冷地说道:“师娘,请你注意,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我念在你是师娘的份上,我才不计较你现在的态度,我劝你别把我惹急眼了,我让你们全都生不如死!”
面对着殷展鹏的绝情,袁师母是彻底失望了,她指着殷展鹏破口大骂道:“殷展鹏,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先是勾结邪教谋害你师傅,现在又对你师妹下此毒手,你干脆杀了我,让我一死百了罢!”
“你——”殷展鹏被袁师母的这番斥骂给骂急眼了,他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一下子跳到了地上,一把卡住袁师母的脖子,恶狠狠叫道:“你别怪我无情,这可是你逼的,你逼的呀”
这时,站在一边的欧阳追月忽然阴着脸子朝殷展鹏喊道:“住手!”
殷展鹏停下手,不解其意地看着欧阳追月:“嗯?”
“展鹏,你不要忘了,这个女人她的价值!你不是还要用她来威胁林飞狐那小子么?你要是把她弄死了哼哼!”
殷展鹏这才松开手,朝手下的那些小喽罗低声叫道:“哼,把她给我托出去!”
两个化装成雪山派弟子的圣天教徒,把已经奄奄一息的袁师母给托了出去。
欧阳追月走到殷展鹏身边,盯着他说道:“展鹏,任教主那边有消息”
殷展鹏的心情已经糟透了,自己无端被下人阉割,男人的雄风永远也不会再有了,现在,伤口又是这般的疼痛,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将永远不能再投进自己的怀抱,那种痛苦真是难以言表。在这种时候,这个讨厌的红旗令主还来谈什么教主不教主的事,真让人烦透了。所以,欧阳追月的声音刚一落地,他就朝着他吼道:“你给我出去!我现在没有心情管什么教主不教主的,出去!”
欧阳追月看着殷展鹏那痛苦的样子,除了表示同情,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稍稍说几句安慰的话:“好好好,我出去,你暂时就好好养伤罢。”
说罢,欧阳追月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现在,屋子里就剩下殷展鹏一个人了,他像一只被咬伤了公狗,眼看着那漂亮的母狗跟别的狗交配,享受着爱欲的滋润,而他却只能在一边看着,那种伤痛,那种折磨,真是痛彻骨髓,痛彻心扉啊!他恶狠狠地拍着桌子,破口大骂道:“袁雪儿,我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你,我要让你也尝尝我所受到的痛苦!”
骂完,殷展鹏趴在床上号啕大哭起来。
飞狐与楚楚带领着一干老弱病残,披星戴月地朝东北长白山方向前进。但是,由于带领的这些人都老弱囚徒和人犯的家属,再加上楚楚掉进悬崖把脚摔伤了,因此,行走起来就比较缓慢。为了加快行走的速度,飞狐得先把楚楚的脚伤医治好了,然后再赶路,可能就会加快点速度。
于是,飞狐在行走途中,特意找了一个专门看青红伤的骨科郎中,给楚楚医脚。那个郎中虽然在当地挺有名望,但他哪里知道楚楚是个娇惯的千金小姐,刚一上手给她敷药,她就痛得“哇哇”大叫。把那个郎中吓得一个劲地给飞狐赔不是。
飞狐也不好意思,但是,当着郎中的面又不好说楚楚,因为楚楚实在太爱面子了,在外人面前,飞狐得给楚楚留点面子,所以,飞狐只能小心翼翼地跟那郎中陪着笑脸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们这位小姐,她就是娇惯,怕痛!”
虽然飞狐的声音并不怎么太大,但是,在一边被脚痛给折磨得心慌意乱得楚楚还是听见了,她正痛得不行,一看飞狐在郎中面前还那么编排她,就有些生气,她猛地抓住飞狐的一只手,狠狠地咬了一口。飞狐“啊呀”一声,急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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