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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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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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也有个坏处,就是人气不旺。
  原本就着接店前的装修,没太怎麽收拾,看着旁边几家红红火火歌舞升平的,张宽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赚不赚钱倒不重要,关键是效益不行,雇佣的几个调酒师服务员挣不到外快,一点也不避讳老板的白眼打听哪里又开了新店,要不要招人。
  所以为了增加点人气,张宽找了个歌手驻唱了。
  老板张宽的怪癖不是一点点,一听那种叫的吼的现在的热门歌曲就头痛,只欣赏些老掉牙靡靡之音,谁叫他和社会脱离的好几年,一猛子扎进了深沟里,连现在是谁在呼风换雨都分不清,就是後来弄工程请人吃饭唱K也只是结束的时候露个面付个帐然後就像兔子一样窜没影了。
  歌手在张宽的授意下唱的都是老歌。老歌好,韵味悠长,但气氛根本HIGH不起来,每天哀婉缠绵的古董调子一唱起来,是足能把人的愁苦再翻上一倍的,而能来这个地方的人又有几个是活得那种即舒心又幸福的人。
  所以有人不干了。酒吧里靠近舞台的一个桌子上,一个男人“呯”地把手里的杯子往桌上一摔,骂了起来。
  “能唱点人能听的吗?天天唱,夜夜唱,妈的,死人都得跳出来讨债了。”
  张宽打着电脑里的连连看,听到那个尖锐的声音,抬起头看着跳起来的人,嘴角一咧,果真就是他。
  三十多岁的样子,保养的不错,七个耳钉闪闪发光,一个鸡冠头个性十足,光身上的链子从脖子上到胯上足有七八根。看着这一身累赘,张宽不由的担心起来,他要是脱衣服得费多大的周张,一个不好弄错了,扯不开不得勒到脖子上去了,再偶然点搞出个什麽意外也一点都不奇怪。
  看着那人一脸鼻子眼睛都快错位了的怒气。张宽挥开了服务生,一个标准的站姿,对着那人低下头。
  “您想听什麽,我们这里是可以点歌的。”看着那人鼻子一哼,正准备张嘴,赶紧又补了一句:“免费的。”
  那人不耐烦地挥着手:随便什麽都可以,高兴点,OK,我今天可整整一天没笑出来了,到了这,还想让我飙泪怎麽的。
  说着对旁边坐着的一个人吼了一句,“妈的,就是你这个死酱瓜,那个东西我弄了快一个月了,就差进场测试了,你妈的租的什麽平民窟,一停电,烧了,烧了就烧了,连芯片也一起给我烧了,我可告诉你,那东西是日本的,如果你给我搞不来,我就是拆了你的心也要按上去。”
  张宽差点没笑出来。再看看那个酱瓜还是一脸从容地喝着杯子里的酒,面不改色,只微微的笑着,不由的佩服万分,强人,都是强人,一遇就俩,这俩强人凑在一起的日子该有多麽精彩。
  张宽招呼歌手换了首现在最流行的口水歌曲,看到歌手的脸都阴转晴了,把吉它往身後一搁,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还在舞台上边唱边扭了起来。心里不由骂了一句,妈的,都什麽品味,什麽玫瑰花玫瑰花的哪有火柴天堂听得够味。自己从吧台里捣鼓出两杯酒,然後施施然地向刚刚的那张桌子走过去。
  “真不好意思,那个唱歌的是新来的,刚才选歌没选对,给您俩添堵了,我这里给您二位陪个不是。”
  “这还差不多。”鸡冠头一扭脖子自己把酒端了下来,一点不客气地喝了一口。
  “先生一看您就不是一般人,这是我们店里的金卡,以後在这里消费可以享受八折的优惠。”说着张宽拿了一张金卡递过去,顺便研究一下他身上倒底是怎麽挂了那麽多又一点不显乱的。
  “谢谢啊。”说话的是旁边的那个男人。男人看着要略大一点,不到四十的模样,面相显得成熟,但穿着倒是比鸡冠头朴实的多,黑色的休闲夹克中规中矩,一样的对戒鸡冠头带着混在一片金色中显不出来,而带在他手上颇有几分庄重的意味。脸上唯一出彩的地方是眼睛,一幅黑框眼镜也遮不住的睿智和精明。但此时那双贼亮的眼睛看着张宽里面的敌意一点也不轻。
  张宽知道自己过了,在这个地方,得小心为上,都是男人,男人的火气、嫉妒、甚至撒娇,撒泼,什麽他没见过的都一一见识了,张宽再见多识广,到了这个地方也只能感叹一句,男人,绝对的无所不能。
  “嘿,够哥们啊。”鸡冠头一脸得意地看了看身边那个显出醋味的男人,仍故意捏了捏张宽的手。“我叫阿衡,你老板吧?怎麽称呼?”
  张宽知道再下去就得惹事了,他可不想当人家两口子调情的玩具。一点头“以後叫我老张就行了。”
  “唉,你丫不是占我便宜吧,还老张呢,看着毛就没长全乎,还能比我大?”
  “哪能呢,看您也就二十冒个头,这几桌子里也就你最显小的了。”
  看着那人心花怒放找不着北的笑容,再看看旁边笑得一脸阴险的酱瓜,张宽陪了个笑脸,对阿衡旁边那个男人比划了个手势,意思是我不掺合你们了,你们玩你们的吧,扭了头上了楼。
  这个阿衡挺有意思。
  张宽躺在床上,看着出自自己手笔的景观式阳台,只要低低头就能看到街上穿行往来的汽车,当初为了打出这个块空间来,差点没和房东磨破了嘴皮子,硬是多付了半个月的房租,才能在这上面安了个家。
  心里想着那个阿衡和那个酱瓜,再听着楼下小歌手带着大夥唱得闹闹轰轰,张宽嘴里也哼着小曲梦周公去了。
  
13
  那个阿衡自从来了几次之後,就认了窝了,周末的时候总会带着另一半来这里坐一会,张宽熟了,自不见外,知道阿衡的全名是李衡,他的伴是巩青,巩青大李衡四岁,巧不巧还是一个单位的。
  张宽也时不时地打打折,免免单,施舍点小恩小惠的,没一个月几个人就混得跟个朋友似的。
  十一黄金周,全国人民都响应号招游山玩水去了,李衡和巩青害怕人多,不想凑那个热闹,没事就窜过来,白天就勒令张宽支麻将桌,晚上是品酒笙歌乐不思蜀。完全把这当自己家使唤了,七天倒有五天驻扎这里的。
  张宽没有回家,说起来自来了B城之後还从没回去过,偶而一个电话,他老娘炮筒子的声音逼问你找的媳妇呢,张宽就想撂电话。
  十一前趁着酒吧事少,张宽跑了几个地方,把自己基金公司一些小事打理了一番,再视察一下里面主事的狗腿子小伍和剩下的那几个狗腿子,那几个社会串子俨然一幅脱胎换骨的傻模样,每天西服领带笔记本一样不缺的人模狗样,再听到他们嘴里一句一个企业文化,一句一个个人素样,装疯卖傻地糊弄人,再想想他们连合同文本都看不懂竟然每天翻着辞海咬文嚼字,张宽就觉的这生活怎麽能这麽他妈的可乐。
  因为贪吃了几顿那里的小吃,嘴里辣得上了火。从陕西回来後,每天一到店里,第一件事,就是让小K给他弄杯雪梨簿荷酒,号称以毒攻毒。
  站在吧台边上看着小K耍宝似的配酒,小K原本就有点青春豆的脸又添了不少彩。张宽捏了捏小K的脸:“昨晚到哪里荒淫无度去了,也不趁着点,脖子上多了这麽多红点,说,那个淫夫给你留下的。”
  小K久经沙场, 这点小汤小料跟本不在话下,一只手搭住张宽的脖子,另一只手直奔下三路,小嘴就凑上去了:
  “那不是和你颠鸾倒凤了吗,你怎麽能提上裤子就把奴家忘了呢,奴家可是把你左也瞧了,右也看了,前也摸了,後也碰了,小心肝痛得直打颤呢。”小K边说着边扭着腰抓着张宽的手一脸哀怨地放在胸口上,“听到了吗,奴家昨夜流泪到天明呢,心都滴血了。”
  哈哈哈,张宽笑得直打跌,抓起小K的爪子扔一边去,从柜台里找出把镜子凑到小K脸上。“昨天那螃蟹你到底吃了几个?”小K抢过镜子,左看右看前看後看,脸都青了。
  “妈的,昨晚差点把我折腾死,起了一身的疙瘩,早上还打了一瓶吊瓶呢,没想到这会儿又起来了,都是那个死阿北,自己一个都不吃,我能看着那好几百块钱就那麽糟蹋了,妈呀,痒死我了,老板,我能不能请假”
  “当然不能,你走了,谁顶上,我给你找条围巾,把该蒙的蒙上,该捂的捂上,别站在这里吓着人就行了。”
  “死去吧你哎,宽哥,昨晚阿北那小屁孩还打听你有没伴呢?”
  “你怎麽说的?”张宽回过头看了看正坐在台子上唱着歌的阿北,人家一幅大爷的模样,坐在舞台上待搭不理的唱着歌,两个膝盖不安份地从那两个破洞里露出来,还一晃一晃的。
  “屁,我哪知道,你老人家鬼精一个,什麽时候显过山露过水,反正我昨晚撮弄着他上呢。”正说着,小K一脸神密地趴张宽耳朵上。“阿北那斯那地方还穿了个环…”
  “你见过?”张宽来了精神。再看看小K低着头嘿嘿地笑。张宽‘啪’地给了小K脑袋上来了一下。
  “你丫的怎麽没把肠子挂出来,玩死算了是吧。”
  “哪那麽夸张,不过真的特他妈的过瘾,那死东西甭看一幅屌样,活儿那可真是没的说,你要不要?不要的话,玩死我,我也要上。”
  张宽又回过头看了看阿北,正巧阿北也看过来,两眼一碰,阿北装模做样先闪开了。
  有意思。
  张宽笑得见牙不见眼,又调戏了小K几句,看着那个傻小孩涨红了脸一边抓耳挠腮一边冲着阿北方向骂骂咧咧,时不时的还抛一两个媚眼,可人待见都不待见他。把张宽看得直乐,端过小K给他配的酒一口干了,就看到一个小弟拿着托盘挤过来,对着柱子後面呶了呶嘴。“又吵了。”
  张宽扭过头看,就看到那边那桌上李衡不知道干什麽呢一脸的怒气,而巩青还是一脸和气老好人的模样。
  那两人爱吵架,张宽是早清楚的了,光在这个酒吧就见过这两个闹过好几次,每次都是李衡叫唤的凶,上手上脚轰轰烈烈,巩表表面不当回事,一味的谦让,可最後妥协的往往也是李衡。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张宽放下酒杯出去从车上拿了个袋子下来,然後走过去了冲着李衡和巩青一笑。
  “怎麽了,又开吵了。”
  “妈的,老张你给老子说,这狗东西欠揍不欠揍,昨天他回去看儿子,看就看呗,我又不是小气的人,不让他看,可他连儿子他妈也稍带着看了,竟然傻B的去看电影,他们这一家三口和乐融融共享天伦呢,让我顶着大太阳在国贸楼下整整等了四个小时…”
  巩青一张大红脸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刚刚让李衡骂着了,对着张宽谦然一笑,不停地拍着李衡的手,“好了,好了,我昨晚不是给你道歉了吧,昨天正好小峰生日,所以就”
  “所以就什麽?就把我当三孙子耍着玩,是吧,巩青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现在扒着你,你就能给我使脸子,尾巴窜到天上还翘不够,当我是垃圾,妈的,惹急了我,我可什麽事都做的出来的,你可别”
  李衡没说下去,转了头看张宽手上还拎着一个袋子,“算了,不说了,老张,手里拿的啥,不是礼物吧。”
  张宽点点头,“礼物也有,不过先说这个,我这有个活,特重要一活儿,你能不能给我看看,上回你不是说你B大信息学院的吗?看看这个能不能给我弄出来。”说着张宽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小小金属盒子。
  “日本的芯片识别器,看看能不能做出来,我找人看过了,不难,就是集程的时候复杂点。”说完,张宽招呼了小K端了一整瓶黑方过来放在李衡面前。
  李衡看了看酒,又看了看张宽接过东西,左看右看,从裤带上别着的一个精致的小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精致的梅花起子,把张宽看得一愣一愣的,这东西都有随身携带的,未免也太敬业了吧。
  李衡翻过来那个东西看盒子底下的日文说明,眉头一紧。“老张,妈的你到底是干什麽的,真唬住我了。”
  张宽忙说“没干什麽,就是一活儿,你不知道现在这种仿制品挺俏的,我朋友是军队的,想试着做做。”
  李衡一脸不质信的模样撇了张宽一眼,找到开口,两下一拧,打开了,看看里面的主板,集程线路,停了一会儿递给了巩青,“老大,给看看,难不难。”
  张宽一脸羡慕地看着两个人的头都快靠一起去了,对着这个那个元器件说着他听不懂的术语,妈的,这俩人怎麽就这麽搭,真是夫唱夫随,什麽马配什麽鞍,哪还有刚刚泼妇吵街的悍劲。
  正想着巩青把东西递过来。
  “难到是不难,不过,这也不是诓你,除了学校的课题,我们手里的私活压得挺多,前几天荒了好几天,李衡非说放假了不干活,把时间白白耽误了,要不突击上半个月也就出来了,像这种东西虽然小,但挺费时的,尤其是後期的测试,我真怕耽误你的事。”
  张宽连忙接话:“知道,知道,可我不是没治吗,找了好几个人,一看都说不难,可做起来就是搞不定。实话给你们说,这东西可压着我的身家性命,耽误你们的时间,兄弟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李衡眼一瞪‘啪’的给了张宽来一下:“这话我不爱听了,一码归一码,就看你那个小面包,我能好意思要你的钱吗,再说这几天打牌赢你的也不少,最多让你把成本凑齐了,不过,老张,我最近真的没时间。要有时间,这算个屁,要不,我重新给你找个人,那人特捧,绝对没说的,你看行不行?”李衡最近真的快被事情!死了,公事私事一大堆,要不也不可能一点点小事,发那麽大的火。
  张宽急了,“这不好吧,这东西对我来说真的挺重要的,你可千万别找一两个学生打发我,说真的,这东西上个月就开始找人做了,没想到人就弄了两研究生对付我,时间搭上了,精力搭上了,愣没对付出来,害得我被人糊弄了好几万。”说的口水都快喷李衡脸上了。
  李衡闪了闪,一脸的不乐意:“弄半天在你眼里,我李衡就是这麽一个人,告诉你,我能给你应下来,意思就是没问题,你再嘀咕那可就是不信任我,我说能行就是能行,那人比我可真的棒多了。”
  张宽妥协了,“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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