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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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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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自己是再正常不过的男性,有着傲人的男性雄风。女人不行,就男人,可在这麽熟脸熟面的地方,他还真不敢胡来,唯一的一次,是自己下面的小弟看到他在网上闲逛,看的都是瘦白男孩身体之後,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男孩眉清目秀,扭着身子脱了衣服就扑到张宽身上,花样多的张宽应接不暇,事情进行的倒也顺利,但满脑子苏桦的影子,苏桦的身子一下子让张宽最後一刻抱着男孩痛哭失声。
  他算明白了,不管是不是身上多了那两坨,还是身下多了那一坨,只要不是苏桦,就不行。
  苏桦给他下了蛊,做了法,这辈子,他算是栽了。五次三番痛定思痛之後,他不得不承认苏桦在他心里是没有性别的,苏桦就是苏桦,是早就粘在他身上的一根肋骨,没有了,就缺了一半的灵魂,是女的,他爱,是男的,他也爱。
  张宽明白这信是谁发过来的之後,足有十分锺没缓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打翻了桌子上的水杯,又把一星期後就要开标的标书当成垃圾给甩进了垃圾筒,最後还是冲出去在柜子里找了一瓶白酒,猛猛地灌了几大口,才平静下来。
  他的酒量是在工地上练出来的,是真刀实枪的练,一人一瓶白的干整,最惨的一次,整整吐了两天,打了三天吊瓶才清醒了过来。现在的这几口白酒下肚让他冒出汗来,却也踏实了许多。
  也许苏桦要回来了,也许他永远不回来了,不管哪一个结果都能让他冷汗直冒。
  惴惴不安地挪回电脑跟前,手抖了半天才敢打开那封邮件。
  再一次从电脑上看到苏桦的文字,整整过了四年,他还记得当初看到苏桦写的那篇石破天惊的东西之後的惊骇。现在那篇东西依然被他好好的保存在电脑里,时不时的拿出来证明他和苏桦真的有过那麽一段,不过里面主角置换了,压着苏桦的成了他张宽。
  短短的信件只有四行字。
  “张宽,从张叔叔那里得到的地址就发给你了,这几天一直给家里打电话,都没人接,我妈我爸都好着吗?我从万维网上看家里那边好像流行一种什麽肺炎,已经死了很多人,国内的很多网络都是被限制的,很多实情看不到,请你告诉他们注意一点,还有你爸你妈也注意点。”
  张宽看着这短短的几句话哭笑不得,三年的时间就换来这麽不咸不淡的一封信,的确能把张宽打进地狱里去。看着这封连标点符号加起来也不到100字的信里,里面透不出来一点信息,关於苏桦的,好的或者坏的。都没有。
  张宽沮丧了,沮丧苏桦就不能多说一句‘你也一样,注意点。’说了会死吗?
  张宽抬起头看了看桌子上的台历:2002年12月5日。斟酌了又斟酌,考虑了又考虑,回了信,更简单,只有三个字:知道了。然後拿起了电话。“小伍儿,进来。”
  小伍就是他找来的街痞之一,当年跟随张宽为非做歹的那位,没少帮着张宽出鬼主意歁负苏桦,後来大学没考上,混社会打架手一狠,把人打残了,关了三年,才放出来,现在被张宽从街上捡回来用了,时任他的秘书一职,专业跑腿打杂的,鬼点子特多,专门帮张宽给那些当官的下绊子。送女人,送钱物,还绝对的不讲信誉,总是能不小心的找点什麽把柄带回来居功求赏。
  当然这些把柄张宽是不舍得用的,牢牢的揣着,偶而的吹吹小风,下下小雨,乐得看着那些人夹紧了尾巴,还不敢乍毛。
  张宽扔给小伍一个袋子。“你去市疗养院看看陈叔叔,还有把这五万块钱交了,再给付院长说,还是老规矩,管他有用没用,都用最好的药,告诉那个看护最近少在外面买吃的,如果出来透气,不要转到门诊那里,看到谁发热发烧,就躲远点,不要到外面去,每天就在花园里转转就行了,还有告诉阿姨,我得空了就去看她,对了,袋子里面有几盒冬虫夏草也是给她的。”
  小伍得了令就要走,张宽一嗓子又把他留住了,“还有陈惠,上次我让你去她学校转一圈,你到底去了没有,怎麽今天我看到她在学校里,那个傻B小孩怎麽还在欺负她,不行的话,你把那几辆车那几个人都带过去,闲话少说,就给她送一个肯德基套餐,当着她们班的同学给,就说她哥给他的,千万别给老师看到了,别弄的老师以为惠惠混社会呢,把那个上次问她要钱的女生叫出来,小意思一下就行了,这他妈的什麽世道,连十多岁的小姑娘都敢出来称大姐头了。”
 
10
  看着小伍领命出去,张宽把腿翘到了桌子上,得意的哼着小曲。最近他刚接了一个大工程,想想自己招标时光围标就付出的一百万,他一点也不心痛,什麽不是钱砸出来的,钱是个什麽东西。
  狗屁。
  可谁不想要呢,他是个凡人,比任何人都贪婪,但他绝不贪这表面的这一块。
  看着那个变成黄字的信箱,想想自己的邮箱地址竟然是老爸给苏桦的,就觉得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他爸张保林一直充当着导演自己还全然不知,前些天竟然给他介绍他们局里的小姑娘。小姑娘人到不错,名牌大学毕业,模样也好,张宽拒了一次,可人小姑娘死心蹋地看上他了,还出动了张保林出来把张宽臭骂了一顿。张宽一气之下,每天弄三辆黑车几条大汉带着墨镜往姑娘家门口蹲点,不到三天就把姑娘吓回去了。
  钱多是好事,没命花可不是好事。
  关了网页,看着屏幕上苏桦一脸晶莹地坐在钢琴前,那颗悬而未滴的泪,丰润饱满的嘴唇,以及黑色礼服下白白的脖颈,那个曾在他身下呻吟高潮的人挑起了他的全部欲望,苏桦挺着身体死死掐着他肩膀的模样回来了,手很习惯地伸了下去,在自己粗重而沈迷的声音中,张宽闭上眼睛一点点陷落、一步步疯狂。
  时间如同张宽钞票积累的速度一样过得飞快,苏桦早早提醒的非典,悉尼的奥运会,食品问题、苏丹红、刘翔破记录等等,这些没有在张宽的年度大事上。
  他的大纪事很简单,围绕着苏桦展开的:
  2000年 10月 苏桦离开
  2001年 支教 苏桦没消息
  2002年 回城 。12月,苏桦来信 钱校长去世
  2003年 关闭了张保林名下的所有公司 给青松小学200万 苏桦进入英国的DT集团
  2004年 苏桦生病(从苏母那得知)给青海博华小学200万
  2005年 苏桦博士毕业 ,不回来了。 成立基金会。
  2006年 5月 陈叔叔病重 进入加护病房
  张保林有点不懂自己的儿子了,别人同样大的孩子早当上了爹妈,张宽非担不热心,甚至连挣钱也不怎麽热心了,当然他不懂的还有他儿子户头下究竟有多少钱。
  张宽光着大膀子像当年突然张口问他借钱一样,很突然地告诉他不干了,噎得张保林差点一口气就过去了。
  张宽啃着西瓜含糊不清地就把这麽大的事给抛出来了。然後一句这瓜真甜,就抄起了身边的靠垫去挡他老头子手里切西瓜的刀子。
  “剁不死你小兔崽子,那麽多人怎麽办,那麽多车怎麽办,这事真要闹大了怎麽办,那麽多工人,聚起来肯定会出大事的。”
  张宽一脸无所谓,“连人带车都卖了呗,一人再分点,那帮人嘴都乐歪了还闹个屁,不这样还能怎麽着,难道我给你开回来,那倒是一点也没问题,但得租个操场才放得下。”
  “然後呢?”张保林一脸期盼,好不容易看到这个儿子有点正形,虽然名声的确不怎麽好听,可事业上还能勉强算得上欣欣向荣。
  “吃、喝、玩、乐,还能有什麽好的您提醒我。”
  “臭小子。”张保林抄起刀背就劈了下去,吓得张宽真以为他爸来真的,闭着眼一下架住了张保林的胳膊,一扭一拐差点没把张保林拐地上去。
  他爸真是老了,想当年哪有他反抗的份,每次挨揍,张宽从来不是顺毛等着吃家夥,从来不怕死的和他爸对着打的,实在打不过才服的软,可现在只一下,他爸就不行了。
  慌手慌脚夺过他爸手里的刀子,放回厨房,张宽扶着张保林坐沙发上不停地拍着後背给他顺着气。
  张保林气还消不了,“知不知道那个樱花广场光土方就是二个亿,也就是说一句话的事,筹建处主任是我提上来,怎麽说我的面子他也得看一点。”
  张宽嘴一撇;“二个亿怎麽了,又不是没干过。可我已经卖了,二个亿让别人吃吧,现在我得调理调理我的肠胃,要不真得消化不良了,啊,好久没这麽舒坦了。”张宽一脸轻松地拍着肚子。
  “你个小兔崽子,活活气死我。你当你还小着哪,都28了,真当这是过家家啊,不干就不干,行,你不干了,这下有时间了吧,给我找个对象结婚生孩子去,要敢再说这个不行哪个不行的,挑肥捡瘦,看我打不断你的腿。”
  “要我生不出呢?”
  “屁,你怎麽就生不出,有了媳妇就能生得出。”
  “我真生不出。”
  “敢,生不出来你就别给我回来。”
  “这可是你说的?没问题。”张宽咧了嘴。
  没问题才怪。撂下一句,我找对象去了。张宽跑回B城了。
  
11
  5年就像一场梦一样,多少个五年计划改变了中国人的生活,当然张宽的五年是中国特色的传奇,有着不可告人的隐密性,就像他强迫了张保林关了背後的小公司,虽然张保林痛得心肝肺都移了位,可张宽抵死不让干了,说钱再多下去,将来棺材里都放下下,张保林气得快犯病了,却也没办法只能关了。把抓了那麽多人那麽多年的私处找了一个合适的办法悄悄处理掉,既不得罪人,反而赢了人心,然後一点没犹豫地关了自己做大的吃得膘肥体壮的大公司。
  贪,也得有个度。
  当然没有几个人能忍受的了这个度,可张宽行。他知道风险游戏最大的彩头就是风险,利益的顶端也意味着风险的顶端。他赌过,输了,输得一塌糊涂,输得无比憋屈,现在的他一点也输不起。
  张宽卖了他的保时捷,在B城买了一辆小面包,开着时速彪不到七十迈,却有着270迈的威风。
  闲逛了半年後,他在酒吧街里增加了一间店,大小适中,算不得这里最豪华的也不是最寒酸的。但半年的时间也没有让他白过。
  他找到了苏桦当年的老大陈健,他现在在一家外资企业上班,刚订了婚,两杯簿酒,透出他对张宽境遇的担心和同情。再一听说他还住在远远的郊外,更是立马拉着他上了他们公司楼下的西餐厅好好的打了一顿秋风。
  血乎拉察的牛排吃得张宽挺闹心,可看着老大还是一幅永远当不够的大哥模样,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一杯红酒後,陈健提到苏桦很少有消息传回来,他似乎和所有的人关系都淡淡的,却也不厚此薄彼,每年一封邮件当年宿舍每个人都有份,问的多,说的少,仅仅说了在哪里干什麽,就一年就这麽过去了。
  这消息是张宽异常满意的,至少在这一点上,苏桦对他和陈健他们是一视同仁的,没有厚此簿彼,虽然苏桦只有一封和他无关的信,还是寥寥数语,但苏桦的消息,只要他跑勤一点下了楼就能知道。
  张宽在陈健一脸同情的目光中登上了他的那辆小面包,开过陈健那辆本田车时,张宽大大方方地招了招手扭头往回走。
  繁华又不失气质的酒吧街没有以往的喧闹,今天警察又挑着明目查街了,看着门上贴着布告封条的大门,张宽有点得意地向自己的门店开去。这半年做的最大的事情,就是和街道和警察搞好关系,军民团结才能欣欣向荣。想想昨晚上提前通风报信打来的电话,张宽就觉得那十万块钱撒出去太值了。不过一个分局局长,竟能顶了这麽大的用处。
  看到离他百米之外的另一个老板钻进了他的凌志,还不忘鄙视地斜他一眼。张宽得意地拍了拍车门,伸了个中指:孙子,我这是国货。
  开面包怎麽了,生活的艺术,懂吗。
  张宽一脸春风地进了店,调酒师小K正端着一杯酒倒进嘴里,看到他进来,吓得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张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好喝吗,给我也来一杯,妈的,快渴死了,车上没有空调就是不行,丫今天足足堵了四公里,妈的,这是明显的歧视,什麽车上什麽路,我操,知道车多,还不把路修宽点,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K翻着白眼高兴地咽了酒,又手忙脚乱地给张宽配了一杯酒,还不忘讽刺那几家被查了的店怎麽个好戏连连。
  “那个黄老板,今天连鼻涕都淌下来了,孙子,去年苛扣我整整三个月的工资,妈的,真活该,当时就想给他点一炮了。”
  小K看起来是遂了心愿了,张宽一杯酒下肚,把脸吊了下来。
  “我可告你了,酒你随便喝,只要别捡着最贵的给我糟蹋,但药,只要有一次,我可翻脸不认人。”张宽放下酒杯上了楼,楼上有他一间专门的休息室,不想回陈健认为的郊县的时候,他大部分是在这睡觉的。
  所有的店员都认为他这个老板多多少少有点不正常,酒吧里谁不偷偷的卖点药,更别说酒里兑水了,不这样,还怎麽挣钱,说老板大方吧,到真大方,偷吃偷喝都成光明正大的了,说小气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小气,这个地段光这房租一年下来也得几十万,可他的那辆破面包挤在这片高档车中间,都快成了这街上的一景了,可就这个不合谐的东西,每天唐而皇之的天天停在门口,真不够他们这些打工的人给别人磨牙的。还有这老板没有一点老板的架子,和他们这帮打工的插科打诨,玩得比谁都没形象。
  可张宽高兴,爱谁谁。
  酒吧开了近一年,不赔不赚打了个平手,张宽就很满意了。
  他最近瞄上了一个男人。
  
12
  张宽的GAY吧属於静吧。来的人很多就是冲着他酒来的,味正。
  但这也有个坏处,就是人气不旺。
  原本就着接店前的装修,没太怎麽收拾,看着旁边几家红红火火歌舞升平的,张宽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赚不赚钱倒不重要,关键是效益不行,雇佣的几个调酒师服务员挣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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