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名医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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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医庶女-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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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擦肩而过,也不肯理自己,谭雅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语气很急,“笑笑,我们谈一谈!”

常笑皱眉,却停下脚步,转而对谭雅伦道:“正好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大门口说话也不方便,常笑便将谭雅伦带到旁的一条清净的巷子里,常笑看着谭雅伦,眼神很平静,“有什么话,你说吧!”

一路上,谭雅伦想牵她的手,却被常笑刻意避开了,此刻,她的语气又如此冷淡,他宁愿她生气,她指责,也好过这样平静无波,只有不在乎,才会无所谓。心里慌乱,谭雅伦却强行稳定心神,展现出该有的君子风度,“笑笑,有什么话,你先说吧!”

常笑看他一眼,微微叹了口气,“谭雅伦,我们分手吧!”

谭雅伦愕,呐呐地说了一句,“什么意思?”

常笑以为他不明白,低声解释了一句,“分手就是,结束我们之间的感情!”

闻言,谭雅伦大惊失色,握住她的手,急道:“笑笑,前几日我没有赴约,其实是有原因的。”

闻言,常笑忽然抬头,目光灼灼,带着某种逼视,“什么原因?”

自己在寒风中等的那么辛苦,他却跟项月腻在一起,她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理由来?

被那么一双清亮的眼神看着,谭雅伦忽然有些词穷,还是开口道:“那天,我本要去找你,谁知,在半道上遇见了小莲,她说项月遭了流氓——”

“你怕她出个好歹,所以你就去英雄救美了是么?”

谭雅伦一愕,点头道:“就是这样!”

常笑冷笑一声,“若是没别的事,我要回去了!”

自己遇流氓,项月都能与之斗智,轮到她自己遇流氓了,怎么如此不济,况且,谭雅伦这么弱不禁风,他一去那流氓就能吓跑了么,说出来也很难让人相信。事到如今,她总算是明白了,项月,根本不是表面看来那样天真纯良,反而工于心计。这件事,十有八九也是她自导自演。

见她要走,谭雅伦急了,却是一把拉住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语气很惶恐,“笑笑,你相信我好吗?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让你空等的,还有项月的事情,我也不是故意要瞒你。我身在这样家庭,太多事情身不由己,但我想娶喜欢的女子,想要过自己的生活。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想娶你,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我夹在家族和你之间,或许有很多事情无法令你满意,但我已经在努力了,我娘逼得我再急,我都没有向她低头,过去二十年的时间里,我从没有忤逆过她,可是为了你,我和她据理力争。我这么努力地考科举,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四品以上的官员在京都有府邸,就算不住在谭府,我们也可以搬出来住。笑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别离开我,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说到最后,谭雅伦嗓音哽咽,抱着她的手臂却越收越紧,一种失去重要之物的惶恐和担忧通过他颤抖的手臂,明明白白地传递给了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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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8章 我只相信你

常笑有些动容,嗓音轻若叹息,“雅伦,若我说项月是故意的,你信我还是信她?”

谭雅伦愕,看着常笑,将信将疑,“那日我明明看见有两个男人对项月施暴,若不是我及时赶到——”

常笑打断,“我只问你,信她还是信我!”

谭雅伦看着常笑,见她的眼神犹如一根紧绷的弦,就等着自己一个答案,或松或断,谭雅伦心里一紧,手抓住她的肩膀,一字一顿道:“我信你!”

闻言,常笑绷紧的眉目微微放松。

谭雅伦见她神色缓和,悬起的心也微微落地,却仍旧不安,复又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温声地恳求,“笑笑,我只相信你,我们别提分手,好么?”见常笑不语,谭雅伦心里一紧,道:“哪怕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再等等我,好么?”

若换做以前,谭雅伦一定不会将信,有朝一日,也能为一个女子卑微到如此地步。真正到这个时候,所谓的君子风度,读书人最看重的颜面,在她面前都变得不值一提。之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只感受到温馨和谐,倒也不觉得怎样紧张,如今她陡然提出离去,他才知道,她对于他,有多么重要!

常笑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推开他。

若是几天前,他能说出这番话,她或许能立即原谅他。爱情,讲究的不就是一个时机么,把握了,便能拥有,错过了,便只能惋惜。谭雅伦抓到了时机的尾巴,在她没有彻底死心的时候说出一番让她动容的话。她可以给他一个机会,却不会轻易承诺。承诺这种东西,到现实面前,总是显得苍白无力,真正要看的,还是事到临头的表现。

她和谭雅伦之间,横着太多的阻碍,家族,误会,第三者,让两人的信任一度降到很低。

就看他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是否能屈服于项月,屈服于家族。若他还如之前般,只会开空头支票,她没有办法再跟他走下去。就犹如上次的情况,一次两次,她可以容忍,多了,如何能忍。谭雅伦,必须在这件事情上成长。

见她不说话,谭雅伦还是安了份心,好歹她没有拒绝,自己就还有机会。在感情上,男人本就需要比女人多一份担当,自己已经让她受了委屈,如何能再苛求她。

常笑离开了他,缓缓开口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机会跟你说!”

谭雅伦有些紧张,握住她的手却不肯松开,“什么事?”

常笑道:“我曾要你提醒瑞王,让他小心妆姬,可上次枫林雅集,我却看到他们打得火热!”

上个月她去东洋馆的时候,东洋馆还门庭冷清,近日路过东洋馆,却见门口迎来送往,客人络绎不绝,且去的都是些达官贵人。就连在医馆,也会听病人说东洋馆如何如何。东洋馆在短短几个月内一跃而成为贵族中炙手可热的娱乐场所,妆姬更是成为京中贵族男子趋之若鹜的绝顶尤物,妆姬,裙下之人,大不乏人,都是权贵之流,以瑞王为最。这算是变相接近西秦的政治中心,不得不让她警个心。

见她不是谈分手的事,谭雅伦微微松了口气,道:“我早就提醒过阿瑾了,那个妆姬,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一届风尘中人,还是外邦女子,他是不会认真的,更不会带进府里。笑笑,阿瑾看似荒唐,对政治却不乏敏锐,不然,何以别的皇子都被贬到异地作藩王,他却能在京都过的逍遥自在,何尝不是深谙明哲保身之法。此事,不劳你担心!”

谭雅伦认为,西秦泱泱大国,兵强马壮,国力强盛,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外邦?且又是在西秦本土,几个外邦人,能掀得起什么大风浪!

常笑微微安心,又道:“雅伦,我知道你娘不准你来见我,离科考也没几个月了,我不想你在这节骨眼上为这些事情分心。以后,你还是少见我为好!”见谭雅伦焦急,常笑忙道:“我不是要跟你分手,我只是想把我们的事情放一放,一切等你考完了再说。若你真的高中,又能说服你的家人,或许,我们真的能在一起。”

常笑也明白,她和谭雅伦冲破家族的阻力,最大的希望就是科考,仅为着谭雅伦的前程,自己也不能这么自私。明知他科考在即,还让他焦头烂额,到时候功亏一篑。常笑也想利用这段时间想清楚自己对谭雅伦的感情,以及两人走下去的可能性,更想看看,自己给他警一回醒,他是否有所长进。

谭雅伦也明白,常笑其实很为他着想了,便点了头!

常笑又道:“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省得谭夫人又说你,正好我医馆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被她看穿自己偷溜出来,谭雅伦有些窘迫,心道,他的笑笑如此明事理,他定要努力靠的科举,拔得头筹。

两人一起走出了巷子,各自还家。

殊不知,从巷子的另一头,缓缓走出一个人,一袭粉色裙装,脸容俏丽,粉面含春,正是项月,不过,此刻眉头紧锁,眼里满是狠戾之光……

项月回到家里,便大发脾气,将房间里的东西一顿乱摔。

今日她离得远,并未听出什么,只是,见两人抱在一起,常笑又没推开,项月便猜测两人和好了。好不容易才在两之间制造出误会,居然这么快就冰释前嫌了,让她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她如何不气!

项光刚刚入京为官,在官场上有诸多事要处理,白日经常不在家,自然也没有功夫管项月。可苦了小莲,每次项月发脾气,第一个受难的总是她。

此刻,项月刚将一只青花瓷瓶摔得四分五裂,小莲怕落在地上的瓷片划伤了项月,忙不迭蹲下身,一点点拾起碎瓷。

项月脾气不好,就容易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找茬,此刻看小莲蹲在地上,只觉得莫名火大。每次自己生气,她就只知道捡东西,真是没用的东西,捡得她心里更烦。项月眼睛一厉,瞥见脚下有一片尖利的碎瓷,想也不想就对小莲踢了过去。

碎瓷打在小莲的手背上,肌肤上瞬间多了一道血印,小莲惊呼一声,用未受伤的手捂住伤口,就见有血液不断地从指缝中淌下来。

小莲咬着唇,委屈地看着项月,还有一种惶恐,“小姐!”

项月阴着脸看她一眼,随即走到书桌上,抬手就要将桌上的东西扫在地上,却在碰到一物时愣住了!

摆在书桌上的是一帖字,正是谭雅伦的手迹,却是她昨日拿出来临的。

自从强暴事件以来,项月反而对谭雅伦超乎寻常地执着,不但喜欢打听他大大小小的事情,更喜欢搜集他的字画。谭雅伦如今低调,不轻易赠人字画,但是在几年前,年少轻狂之时,却很乐意将字画送给欣赏自己的读书人。项月几番周折,不惜花重金买回来,就挂在自己的闺房,每日都看上一遍。为了拉近和谭雅伦的距离,她不临摹名家字帖,临的都是谭雅伦的字,几年下来,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上次谭雅伦答应给她画一幅花鸟画,她最终还是向他讨了一副字,好用临摹之用。

字帖旁边,还摆了一副她临摹的字,两张放在一起,一眼看上去,几乎没什么差别,其仿真程度之高,只怕除了谭雅伦本人,很少有人能分辨真假。

见此,项月眼中的盛怒沉淀下来,嘴角却泛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对于眼中钉,肉中刺,对好的办法莫过于拔除,且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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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章 火势很猛(公告)

这日一早,常笑才进医馆,阿保便递给她一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但常笑一看字迹就知道是谭雅伦。

信的内容只有寥寥几字,约常笑明日戌时在十里亭相会,说是有要事相商。

看字迹和内容,她倒是不怀疑信的真实性,让她好奇的是,有什么话她在前几日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谭雅伦何必又急着约自己。常笑倒也不会放他的鸽子,毕竟,他说的是急事,见一见也无妨。

傍晚之时,常笑正准备出去,正巧柳玉熙也从房里走出来,两人打个照面,相视而笑。

柳玉熙看她收拾整齐,便问道:“笑笑要出门么?”

常笑也没打算隐瞒,“我要去一趟十里亭!”

闻言,柳玉熙眉头一蹙,眼里有一抹深思,“你要去见谭雅伦?”

常笑上次在十里亭约见谭雅伦,他也是知道的,一来二往,总需要一个老地方,故而常笑一说十里亭,柳玉熙猜出是谭雅伦。

常笑点了点头,心里有些虚。

柳玉熙看了一眼天色,道:“这么晚了,要不我送送你?”

常笑一愕,本以为柳玉熙至少要劝劝自己,毕竟,他是反对她和谭雅伦来往的,谁知,他竟提出要送自己,多少让她有些惊讶,常笑摇头道:“不了,我只是和他说说话,一个时辰之后,定会回来的。”

柳玉熙认为常笑怕被谭雅伦撞见,徒生误会,当下也没说什么,只点了一下头道:“路上小心!”

常笑道十里亭的时候,谭雅伦还没有来。

此时,天色已经大黑,冰冷的夜风直往脖子里灌,常笑紧了紧衣领,一双眼睛看着来时的放向,有些怔愣,也有些无奈。

谭雅伦不是爱迟到的人,最近却频频迟到,乃至爽约,不管有没有苦衷,这种事多了,总容易让人不舒服。

常笑等了一会儿,便见远处走来一个人,这一次,常笑显得很淡定,果然,待那人走进了,依然不是谭雅伦。

常笑忍不住失望,抬头看着那人道:“大叔,我待会儿就走!”

这人,正是上次提醒她的中年男人,因着有过一面之缘,常笑也并未将他当做恶人。

男子一笑,却并未走开。

常笑便问道:“大叔还有事么?”

男子倏然看着常笑身后,“你看看你后面!”

常笑条件反射地回头,男子忽然上前,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将一块揉团的丝巾猛地塞进她的嘴里。

常笑防不胜防,丝巾一入口,闻着那特殊的气味,常笑便知道这是一种强力迷药,无奈,她已经吸入这种气体,瞬间只觉得身体发软,眼里直发黑……

常笑说一个时辰就回来,已经快到两个时辰了,还没见常笑的身影,柳玉熙站在院子里,眉头紧锁,眼里泛起一丝隐忧。

他不太放心谭雅伦,不是说他为人不好,而是他在处理常笑的事情上,缺乏韧性,很难让人放心。常笑更不是没分寸的人,若是解决了事情,她定会早些回来。如今天色已经晚了,十里亭荒僻又遥远,柳玉熙担心她会出事。

以防万一,柳玉熙还是出门去找常笑了,她若和谭雅伦在一起,自己悄然离开便是,若真的出了个好歹,自己也能照应。

常笑是被一阵浓烟呛醒的,睁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四周堆了不少干柴,屋子里满是呛人的浓烟,熏得眼睛又酸又涩,看东西都模模糊糊的。

常笑努力吐出嘴里的丝巾,使劲晃了晃头,这才让自己清醒了些,就见屋外有火光闪现。火苗不断地往上窜,舔舐着格窗上的竹篾纸,门板很快燃烧起来,火舌卷进来打到近处的柴禾,火势瞬间大了一倍。

常笑先一惊,也来不及多想,只想着逃命要紧。

正想站起,却发现手脚都被绳子绑结实了,浓烟扑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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