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太俏皮:霸道君上很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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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俏皮:霸道君上很贪心-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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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那两个字是她之前在碧玉山庄时闲极无聊绣上去的,此时却成了揭露她身份的有力证物。


她惶恐的应道:


“呃,是的,王爷真是眼尖哪!确是言之未过门的妻子,只因前年家乡发起洪水,我俩因而失散,在下找寻多时仍杳无音信,惟有随身携带此帕,了表相思之情。”


“哦,是吗?言之真是一个痴情汉子哪!”他满脸怀疑的盯着她,可是却没有再问下去。


“呵呵,是啊!”她一脸陪笑,心中不禁冷汗直流,真是虚惊一场!


——俏皮王妃——


“言之,你过来看看,这是郯王李涣送来的几幅官家千金的画像,你来帮个眼,看看哪个更美些!”


李淳一脸兴奋的拉着施言之进入他的书房,书桌上摆放了十几幅画轴,打开一看,画中的仕女千般旖旎,万种妖娆,真乃人间尤物,世上极品也!


不愧是皇室选亲,皆是上上之选哪!


其实,李淳早在几年前已娶了尚父郭子仪的孙女郭氏为妃,郭氏婚后生得一子一女,其余几名姬妾生得一子二女,李淳的子嗣并不多,在未来皇位争夺战中,子嗣越多,就更占优势。


“王爷真乃艳福之最,言之看来,画中女子千般风情,万种妖娆,个个赛西施,艳压嫦娥,均是人间绝色哪!”她大发感慨道。


李淳却满含深意的瞟了她一眼道:


“本王倒觉得另有仙人之姿,言之你丹唇皓齿,面似桃花,肤粉如雪,真比这些女子还娇媚十倍不止,若是世间真有此般美艳的女子,我定要娶她做本王的王妃。”


她一惊,顿时脸带愠意道:“王爷您这话似乎太过了吧!言之乃堂堂男子,你竟把我比做女子,可是在嘲笑在下身子纤弱,无大丈夫担当之能?”


他连忙赔罪道:“言之请息怒,本王只是觉得言之你身材娇小,形如江南男子般精致美貌,如在言语上得罪了言之,请切莫为此恼了为兄呀!”




长安第一名妓院

她仍稍带恼意道:“言之怎敢恼了王爷,只是在下突觉不适,请容言之先行告退。”


他温言道:“好吧,言之你身子不适,就先回去歇息吧!”


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李淳眼神里忽然闪过一抹怪异的光芒。


——俏皮王妃——


“言之,走,本王带你去一处地方好好游玩一番。”次日,李淳一脸兴奋地冲进施言之的房间,一把拉起她就往府外疾走。


“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她错愕的问道。


他神秘兮兮地冲她眨了眨眼睛,“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一脸无奈的任由他拉着走。


半个时辰后,两顶四人大轿停在了长安城东北部位在中雀街东第三街平康坊的第一名妓院“花安阁”的门前。


平康坊是长安城内最多民妓聚集的地点,也是长安城最繁华热闹之地。


唐人狎妓风气极其盛行,不论是官府送往迎来、庆典夜宴或聚会游玩,都需要官妓在聚会上陪衬,究其原因是受前朝和胡风的影响,再加上唐人生活开放,更重要的是还得到李唐王氏的鼓励。


唐朝自高祖李渊始至今设立内教坊,虽教坊内所培育之宫妓主要学习歌舞声乐,但有时为了拉拢臣下或奖赏功臣,皇帝就会应官员要求允许宫伎与之宿夜,因此唐代的□□一词,并非今日所知纯性交易的妇女职业,而是身怀技艺而兼卖身工作的伎女。


施言之从轿子中缓步走出,方才在轿中摇晃的眩晕感还尚有余悸,她轻抚额头抬头一看,竟被那上头牌匾上的三个金漆大字吓得险些摔了一跌。


她定了定神,转过头无奈的看着前方从轿子里潇洒走出来的李淳。


李淳满脸笑意的走近,“言之,你可知道花安阁第一名妓兰雪儿的绝代风采在长安城是数一数二的,多少皇室商贾一掷千金只为了见她一面,为兄今日就带你来开开眼界。”


施言之无力的看着他,苦笑道:“谢李兄错爱,言之实在无此爱好,在下还是回去品读诗书,抚琴对弈为乐。”


“哎,言之可是嫌弃这是烟花之地,不屑去之。如今我是微服出游,身分上只是一介平民,况且这位兰雪儿姑娘虽堕入烟花风尘之地,却洁身自爱,见识过人,出污泥而不染,你真应该好好见识一番,来,别扭扭捏捏像个娘们似的。”


他言语中颇有责备之意。




识破女儿身1

“那……好吧,在下便随李兄见识一下这位奇女子。”无奈之下,她只好遂他的意了。


在两人进入花安坊之时,对街的一间茶楼里坐着的元稹,他眼带诧异的盯着他们的身影,蹙眉沉思了片刻,匆忙放下银两结帐而出。


——俏皮王妃——


一阵清香袅袅□□,一位袅娜多姿的少女踏着雪白的云雾飘扬而至,薄薄轻罗纱徐徐掀起绰约缈曼的舞姿,体如游龙,袖如素霓,退似潜龙婉,进如翔鸾飞,柔美灵动引人浪漫的遐想。


细看那女子,指如葱根,朱唇榴齿,月眉星眼,弱柳腰枝,娇美中带着千般旖旎,妩媚里渗着万般风情,好一个绝世风华的美人!


施言之第一次见到如此绝色的女子,不由得看呆了。


李淳斜眼一瞧,不禁乐了,揶揄道:


“兰雪儿当之无愧是长安城的首魁,若非父王早年有言在先不许纳烟花女子为妾,为兄早就收入府内了。言之,你可不一样,如果看上兰雪儿了,为兄可助你一臂之力。”


施言之一惊,连忙回神,脸微赧道:“李兄莫要取笑在下了,言之绝无此意。”


话音刚落,一缕茉莉花的清香□□,兰雪儿一曲舞毕,轻移莲步向他们款款走近,她盈盈施了个礼,道,“李公子,奴家有礼了。”


李淳满面笑意说:“兰雪儿,你的舞艺是越来越精湛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友施公子,你可得替我好生招呼他呀!”


“是。”她轻柔的应道,随之侧身向施言之施礼,“施公子,有礼了。”


施言之急忙站起,客气一揖道:“兰雪儿姑娘切莫如此多礼,今日得见兰雪儿的绝世风华真是在下莫大的福气,长安城第一美人的封号兰雪儿姑娘是当之无愧。”


“施公子谬赞了,兰雪儿只是一平凡的烟花女子,岂敢夺了京城众家女子的首魁。”她谦虚的应道。


“兰雪儿姑娘实在过谦,在下并无夸大之意,姑娘请坐。”她伸手示意。


兰雪儿施礼后款款落坐,纤纤玉指优雅地端起酒壶,倒满桌上三只酒杯,执起一杯敬道,“奴家谢两位公子的款待,小女子先干为敬了。”说罢,她爽快地一口喝下。


“好!兰雪儿果然是女中豪杰,我们二人今日得见姑娘的绝世风采,有幸与姑娘同桌共饮,定要好好地喝个痛快。”李淳也举杯示意她一同喝下。




识破女儿身2

兰雪儿含情凝睇着李淳,满心的少女情怀尽在不言中。


施言之含笑看在眼里,兰雪儿似乎早已钟情于李淳,美女当配英雄,且不论李淳的身世背景,单是他丰姿洒脱的外形也确是每个女子心目中最佳的夫婿人选。


三人尽兴地你来我往地欢畅共饮,不觉已饮下了数壶酒,不一会,兰雪儿粉腮红润,秀眸惺忪的称不胜酒力,告辞退下。


李淳仍热情的邀杯道,“言之,来,我们再喝下三大杯。”


施言之从未像今日这般喝过这么多酒,此时她头晕目炫,醉颜微酡,连忙推手道:“在下不胜酒力,真的不能再喝了。”


“言之不要扫兴嘛,再陪为兄多喝上几杯。”他似有深意地举杯再次趋近,两人推手之间竟把酒杯尽数酒到施言之的身上。


李淳惊呼一声,“哎呀!都怪为兄不小心,竟倒在贤弟身上了,快擦干净!”说罢,他从怀里取出一巾帕子连忙往她身上擦去。


她立刻受惊,酒已醒了大半,急忙推开他已近在咫尺的身子,随知却用力过猛,身子竟生生往后倒去。


“言之小心!”李淳迅速抱起她欲摔倒的身躯。


忽然他身子一僵,神情莫明的望着她说:“言之,你的身子……有一股女人的香味耶!”


“你胡说!”她恼羞成怒的斥喝,“快放开我!”


他还紧搂着她不放,仍用那怪异的神情专注地凝视着她说,


“是真的,言之,如果你是个女子多好,那本王就不用再压抑自己对你的情感了。自第一次见到你,你的才学,你的聪明机智就已经深深地吸引了本王,如你是女子,本王定要娶你为妃。告诉本王,你到底是不是女子?”


他如魔音的话语顿时吓坏了她,她涨红着脸愤然道:“我不是女子!我是堂堂男子汉!你太无礼了,快放开我!”


他紧紧地盯着她,心中恼怒着她语气中的强硬,他忿忿道:“我不相信,我要验证一下。”说罢,他伸出一手向她的胸脯探去……


“啪!”施言之情急之下重重的掴了他一巴掌,勃然大怒道:“王爷,你太过份了!”


李淳捂着红肿的脸颊眸光却灼灼的凝视着她,他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更肯定的说道,“你根本就是一个女子,承认了吧!紫烟,那一定是你的名字,自那日茶水倒在你身上开始,本王就知道你是个女子,既然知道你是个女子,那么本王就要你只属于本王一个人!”




本王决不会让你走的

施言之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那日茶水润显出来的女子曲线、那块帕巾,果然瞒不过精明过人的李淳。


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她再无法反驳,“是,我承认,我是女子!既然王爷已知道言之真正的身份,遵循礼法,言之再不能寄住在府上,今日言之便向王爷辞别!”她抱拳道。


“你别想走!言之,本王自见到你之后,别的女子就再难入本王的眼,本王并非肤浅之人,本王看重的并非你的相貌,这段日子以来,你的才学和见识深深的让本王折服,之后你的聪慧、你的气韵,你身上每一丝每一缕都深刻吸引着本王,本王喜欢你,不管你的身份如何,本王要娶你为妃!”他傲然道。


她淡然回绝道:“谢王爷错爱!言之命浅福薄,无福消受王爷的恩泽。况言之性情刚烈,不愿甘做你府中众多嫔妃中的一员,还请王爷忘却言之。”


见她神情冰冷,他情急的捉着她一腕,“不行!本王不能让你走,今日你便恢复了女儿装,本王即刻安排一处府邸让你住下,待本王禀明了父王后,定会将你迎娶入府。”


“王爷!”她失声惊呼,忽觉失了礼数,她匆忙收回些许慌乱的情绪说,“言之并无与王爷结姻之意,请王爷收回成命!”


“不行,本王决不会让你走的!”他执意道。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她气极地瞪视着他。


这时,门外忽然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白修文竟意外地出现在门外:“王爷,下官有事求见。”


李淳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扬声道,“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白修文缓步而入,在见到房内的施言之后,微微冲她点了点头。


“白大人,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李淳冷冷地说道,心里极恼怒他打断了他们方才的谈话。


白修文躬身一揖道,“王爷,下官方才听闻下官未过门的妻子在此地出现,心急如焚,情急之下冒犯了王爷,请王爷恕罪。”


施言之一愣,顿时明白了他在帮她脱身呢!


“你休得胡言乱语,你找你的未婚妻怎么找到本王这里来了?白大人,你的胆子变大了,枉想愚弄本王吗?”他勃然大怒道。


“王爷请息怒,这位姑娘便是下官的未婚妻。”他向施言之瞟了一眼道。




你可是在戏弄本王

“你说什么?言之是你的未婚妻?”他大吃一惊地望向二人。


“是的,这位姑娘与下官早有婚约,因几月前与下官争吵了几句,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下官正四处地寻找她呢!”白修文垂首斜眼向她使了个眼色。


施言之反应极快,连忙上前道:“是的,王爷,小女子与修文早有婚约,确不能再嫁王爷,谢王爷错爱,是言之无此福份。”


李淳惊讶的来回扫视了二人,忽然愤怒的问:“你们两人可是在戏弄本王?!”


“下官不敢。”


“言之不敢。”


两人异口同声道。李淳闻之更是气极,怒“哼”一声,愤然甩袖离开了房间。


呼!施言之深吁了一口气,欣喜的问白修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他笑了笑道:“是微之方才在对面的茶楼里见到你们,便赶来告知我。”


“呵呵,幸好你及时赶到了。”二人相视而笑,相携走出了花安阁。


回到白府,施言之把这几个月来的经历告诉了白修文,他一脸惊讶地望着她道,“你的经历可真玄之又玄哪!”


她略带苦涩的说,“我倒宁愿从未离开过白府,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从今日起,我定要安安份份地呆在府里,我是哪里都不敢去了。”


——俏皮王妃——


话说当日元稹来找白修文正值太子李诵突患中风病,不仅不能随意走动,而且连话也不会讲。长安城内顿时人心浮动,人人担忧将可能出现的政局动荡。


此后不久,德宗皇帝也因年老病疾而卧床不起,朝廷的一切运作近于瘫痪,朝野上下人人忧心忡忡。


“如今国家动荡不安,战祸四起,淮南、江西等地旱灾严重,百姓们食不果腹,衣不齐戴,而朝廷的官员、将军们山吃海喝,脑满肠肥,那豪奢的场面实在令人发指。”


刚从军中宴回来的白修文,一脸的义愤填膺。


“当官不为民作主,还搜刮大量的民脂民膏,百姓悲苦无助,走投无路,人食人事件屡屡发生,实在令人心寒哪!”施言之深叹口气,摇了摇头道。


“我多次上谏皇上以民间疾苦为重,加拨粮饷,解黎民之苦,可宦官俱文珍仗得皇上的宠爱,把持朝政,以国有战乱,国库空虚,须筹备军饷为由,下诏只拨粮食一万石,白银一万两,杯水车薪,实在无法解黎民之苦哪!”




你若跟随本王,定视你如珍拱璧

心中悲愤,他大口喝下杯中酒。放下酒杯,他仰脸遥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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