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太俏皮:霸道君上很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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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俏皮:霸道君上很贪心-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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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身子好些了吗?”身后蓦然传来沈忆剑关切的声音。


心中顿觉一痛,她转过身,直视着眼前这位意气风发的男人。


成为天下第一庄庄主之后,他褪去了昔日的隐晦和冷漠,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耀眼倨傲,受万人瞩目。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令她痛彻心扉,那个曾经真心待她而光消星陨的爽朗男人,她此生的愧疚和恩情永世难还!


隐忍着心中深刻的刺痛,她平静的看着他,语略带讥嘲道:


“沈庄主真乃当代枭雄,手段狠辣非常人可比,紫烟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有一事,紫烟始终不明,还望庄主赐教!”


听出她语中的讽意,他却不在意的笑了笑道:“紫烟姑娘有何事不明,但说无妨。”


她问:“当日风剑山庄已被步玉飞联合江湖的几大门派灭了庄,为何沈庄主竟仍有通天的本领,在短短的一个月内纠集了大批的人马反攻碧玉山庄,并且还探知了碧玉山庄的龙脉所在?”


他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道:“当日灭庄之时,风剑山庄里大部分的武器、兵马、财物早已被我秘密转出,他们捣毁的不过是一具空壳,是我制造出来给他们的假象。多年来,我在碧玉山庄各个盘口秘密安排了大批的人马,只要我一声令下,群起攻击,定能将碧玉山庄杀个片甲不留!”


谈起他周密而严谨的布局,他冷绝的眸光就像是冬日里最寒冷的冰湖令人寒蝉。


他突然古怪地看向她,倏的泛起一抹浓浓的笑意,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多得紫烟姑娘的襄助,没有如果你的‘碧玉之泪’,我想我没有这么快就进行我的计划。多年来,我一直介怀世人相传碧玉山庄的龙脉之事,难怪我们两庄争斗多年,我风剑山庄却始终无法独占鳌头,原来碧玉山庄龙脉一说确非谣传。这几年来,我多次派人潜入碧玉山庄刺探此事,但始终查不到任何的讯息。”




如今还不知道是谁家的天下

“随即我想到了你,虽然你没有一丝的武功底子,但是你有过人的智慧和勇气,更重要的是你有向我报恩的心念,就是你这样的人反而更能轻易的取得步玉飞的信任。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得到步玉飞的真心相待并赠你‘碧玉之泪’,若非有这‘碧玉之泪’,我也绝无可能这么顺利的灭掉碧玉山庄。”


惊天的震憾几乎将她整个人完全摧毁,若非手扶着桌子她几乎瘫倒在地,泪水已在她的眼眶里沸腾的滚打,她试图用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她已破碎万千的内心。


她渭然凄笑道:“原来,灭庄之夜,半途拦截,进庄做仆,半夜行刺……都在庄主的计划之中,或许,早在我们第一次在鸿宾楼相遇,庄主就已开始计划了吧?庄主真是神机妙算啊!”


盯着她满棠的泪水,他不在以然地冷然道:


“行大事者,无不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将功成万古枯,方是大丈夫所为。妇人之仁,错失良机,只会使人抱撼终生。我风剑山庄与碧玉山庄历来誓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若非当日我施计受袭,毁庄而晦,如今还不知道是谁家的天下!”


他傲然的睨视世人,心机深沉得令人害怕。


她冷言道,“恕紫烟无法认同庄主的作法,紫烟认为,惟仁者宜在高位。孟子曰:‘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而诚服也。’以武力制胜,人虽臣服,然内心不服,终究产生逆反之势。惟德才兼备,为政以仁,民心所向,方为立身处世之道。”


他阴寒着脸漠然不语,他脸上的冷漠经已表明他义无反顾的决心,他体内根深蒂固的野心决定了他强取豪夺一代枭雄的命运。


她终于死心了,他的一生自有上天在安排,她凭什么去过问他的生命旅程,但是她自己的,她仍要争辩一番。


她又愤然道:“其实庄主本无须如此费神,庄主既是紫烟的恩人,如需紫烟帮忙的地方,只须庄主开口,紫烟必不会拒绝,又何必这番周折。”


他无视于她眸中的愤恨和怒火,冷然道:


“如事先让你知悉,你平日的言谈举止,如何能自然放纵,真情流露,又怎能骗得过精明过人的步玉飞,我的计划又焉能万无一失!”




可以嫁与本庄主,共享荣华

“你……”她心中一惊,随之而来的心伤蜂涌而至,她昂然凄婉道:


“庄主真是旷古烁今的奇人哪!以山庄为诱,以数千条姓命作饵,利用人情世故如鱼得水,如此心智、如何心机真可谓深不可测!既然紫烟的利用价值已尽,风剑山庄也成为了天下第一庄,那么,紫烟便可‘功成身退’了。”说到最后,她眸中的怒火越烧越炽,她从来没有生气一个人到了这个地步。


他一贯淡漠的脸上突然掠过一丝怪异的神色,


“紫烟,当日在鸿宾楼,我就发现你是一个不一般的女子,即使身处逆境亦不退缩,勇敢机智,坚强独立,为人所敬佩!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你具有惊人的内在潜质,如加以调教,假以时日必会大放溢彩,惊动天下。当初见到了你,我便有了这个计划,我很欣赏你的性格,或许你愿意,可以嫁与本庄主,与本庄主共享荣华富贵。”


“谢庄主美意,紫烟与庄主道不同,谋不合,紫烟无福消受。庄主深谋远虑,心狠手辣,将来必能一统江湖,顺利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紫烟在此预祝庄主得偿所愿!紫烟已累了,只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生活,望庄主不要挽留,紫烟就此告辞。”


她语中带着讽意,又有着浓浓的无力,笃定的眸光中是深到不见底的熊熊怒焰,她绝对不可能原谅他的,绝对不能!


否则,她又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步玉飞。


“你现在就要走了吗?”他的身子似欲前倾,幽暗清冷的眼神里蓦然闪出一丝的紧张。


她疑惑地看向他,是否她看错,他如冰般的性格也会有人间的感情么?!她忽略无视,曲膝施了个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静默地伫于原地,关节分明的双拳紧握,他神情复杂地盯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冷漠琉璃的眸底此时泄出了一丝的悔意。


一切的计划完美无缺,所有的过程尽手掌握,他傲视江湖,睨视群雄,独行天下,算计世人,算计所有的一切,却惟独算漏了……他的心!




巧遇贵人1

唐朝自“安史之乱”大动荡后,国家久经战乱,军队战斗力不强,几处藩镇趁机占据一方,朝廷虽已意识到藩镇的弊害,但当时已无削夺蕃镇的能力,致使藩镇割据形态日益壮大,他们时附时叛,见势而为,完全成为雄霸一方的土皇帝。唐帝国因此分崩离折,所有的均田、府兵等对内对外策略均化为乌有,统治体系的各个链条缺此少彼,流民大量涌现,唐王朝已处在风雨飘摇之中。


当朝在位皇帝唐德宗李适,猜忌刻薄,重用奸佞,虽试图削弱藩镇割据实力,加强中央集权,但由于措施失当,反而引起节度使的反抗。


建中四年,泾原兵变,德宗帝仓皇出逃到奉天,朱泚随之称帝,后朔方节度使李怀光叛变,德宗帝再逃汉中。最后靠李晟、浑缶倚目沟校崭戳顺ぐ病


德宗回到长安后,再也不敢对藩镇采取强硬措施了,发布《罪己诏》声明不再约束节度使,对其姑息迁就。从此,唐朝的中央权力进一步削弱。


“当今天下,战祸四起,时局动荡,最受苦受难的就是我们这些老百姓了,唉……”旁座一中年男子唉声叹气道。


“可不是,藩镇割据,外敌入侵,天灾不断,我们老百姓何时才会有太平日子过哟。”同桌一人也附和叹气道。


“嘘,客官,你们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这些话被官府听到了可不得了呀!”身边穿梭的小二连忙俯头和他们低语道。


“嗯,是,是,还是小心点的好。”那中年男子随之应道。旁边同座人也点头称是。


邻座的施紫烟闻言暗叹了口气,不论是江湖,还是朝廷,事事有纷争,处处有战祸呀!心中烦闷,她仰头一口喝下杯中满茶。


此时的她一身儒雅公子的装扮,从风剑山庄下来,她发现女子在江湖中行走实在多有不便,在无数道怪异和疑惑的目光射向她之后,她便走进了一家裁缝店,出来时,她已是公子哥儿的装扮。


“嘿,你这小哥真奇怪,喝茶哪有你这般喝法的,怕是要糟蹋了一壶上等的好茶喽!”


一声讥笑从她的邻桌传来,她扭头看去,邻桌一位书僮打扮的少年正笑嘻嘻地看着她,在他的身边坐着一位身着纯白锦衣的贵公子,那公子腰间别着一串珠饰扮装的雕龙玉佩,轻颤时叮咚作响,煞是悦耳。




巧遇贵人2

他蓦的抬头望她,她不禁窒息,好一个金雕玉琢的美男子呵!


他淡然的冲她点了点头,一揖道:“小僮无知,冲撞了小哥,还请见谅!”


她朝他回礼的点点头,便回过头去。


见她冷淡,那书僮却是不依,道,“你这小哥也真是傲慢,我家公子对你好言招呼,你却置诸不理,好个无礼的小子!”


“青书!”贵公子立即沉下脸,斥喝道。


书僮一脸委屈地退于一旁,紫烟看着新鲜,便想逗逗他,


“怎么,难道我要三跪九叩才能表示我对你家公子的敬意么?哎,还是要奉送千两银元买下你的掩口费,我才能安静片刻呀?”


贵公子“噗哧”一笑,顿时站起身,作手一揖道,“这位公子见笑了,小僮无礼,冒犯了公子,在下代小僮向公子赔个不是。”


施紫烟也随之站起,一揖道,“哪里哪里,小僮有趣,我不过是逗逗他罢了。”


他微微一笑道,“在下姓李名淳,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在下施言之。”她客气抱拳道。紫烟,烟紫与言之谐音。


“我见公子也是一位风雅之人,不如我们结交为朋友,如何?”他热情的露齿一笑,令施紫烟一阵恍神,他,可真是一个绝美少年哪!


“呃,好,在下愿意结交您这位朋友。”见他爽快,她也不能扭捏,略思片刻,便即应允。


两人寒暄一番,落座一桌,遣了小二送上好酒好菜,两人尽兴地开怀畅饮。


酒过三巡,两人相谈甚欢,言语颇为投契。这时,李淳突然抬头问,“不知言之此行去往何处?”


“在下寻亲不成,正无处落脚,甚是为难哪!”她无奈地苦笑道。


他热情地说:“如此,言之可到在下的府邸,府上客房甚多,当能保你一人安寝。”


她稍迟疑,答道:“如此……太麻烦李兄了,我随意寻处客栈栖身便成。”


李淳脸色颇为不快地道:“言之若当在下是朋友,便遂了在下的意,若是不当,在下也就不勉强了。”


施言之瞥了他一眼,只好答道:


“是,言之感谢李兄的照抚,言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日李兄如有用得着言之帮忙的地方,言之自当竭尽全力,报答兄台的大恩大德。”


他挥挥手,不在意地说:“言之言过其实了,以后不必与我如此客套,呆会便随在下回府吧!”




泼茶露女儿态

“是,言之遵命。”她拱手一揖,调皮地眨了眨眼。


“你这个调皮小子……”他抬手点指,轻声一笑。


酒足饭饱,三人携同来至一幢富丽堂皇的建筑物前,李淳热情地招呼着施紫烟入府,她迷惘地抬头望去,竟是被吓了一大跳,原来大门牌匾上赫然写着四个金色大字——广陵王府。


原来李淳便是当今皇上之孙,当今太子之子——广陵郡王李淳。


——俏皮王妃——


“藩镇占据一方,尤其是边陲地带,对于紧邻的勇猛异族,或以恩义相结,或以姻亲互固,或以武力相御,尚能拼命护边,抵制了异族的入侵和残害,在一定方面也使朝廷得以保存,并非全属弊害。”


站于园子亭内,李淳负手讥言道。


“王爷说的是,毕竟各处藩地也是自己血肉家庭赖以存系的地盘,但其割据加大,却使朝廷的旨意、军队与政治体系化为乌有,却是重害之最。”


施言之听出他语中的讽意,自然知道他并非在称赞藩镇,各处藩镇拥兵自立,缴得赋税不上交朝廷,朝廷的旨意非但不遵,甚至还意图谋反,自立为王。


“多年来,皇上和父王一直为此事忧心忡忡,如将来本王一承大统,必将各处藩镇一举歼灭,实现中央集权。”他一脸义愤填膺。


“藩镇不服朝廷,谋乱不断,所到之处硝烟四起,民不聊生,如能歼灭藩镇,实现中央集权,对天下百姓来说当是百年来最大的幸事。”她点头应道。


“言之,你年纪虽轻,却是见解精辟独到,本王交你这个朋友真是交对了!”他高兴的哈哈大笑道。


“王爷谬赞了,言之只是一平凡俗人,并无过人之处,望王爷不要见怪才是。”她垂手道。


“言之实在过谦,本王愿一力举荐言之在朝廷做官,为何你总是一再推辞本王的好意?”


施言之一揖道:“谢王爷错爱。言之学识浅薄,且逍遥自在惯了,只愿做个闲散快活人,四处游历,增长多番见识。”她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又如何能在古代为官呢!


“言之不在朝为官,真是朝廷的一大损失哪!”他大呼叹惜道。


“施公子,请喝茶。”


府中丫环及时的奉上香茶,施言之从沉思中醒过神来,恍惚地伸出右手竟无意间碰翻了桌上的茶杯,在丫环“哎呀”的惊呼中,温烫的茶水泼了她一身,她连忙站起,情急下从袋中抽出一丝手帕胡乱地擦拭。




人间绝色

“言之,怎么这么不小心哪!”


李淳连忙走近,少顷,他突然怪异地瞧着她,她猛的抬头,暗叫不妙!


此时的她,泼湿半身,微显曲线,而手中香帕又是女儿家之物,以李淳精明的脾性,是否已瞧出些许端倪来了。


她暗自心惊,却是不敢再抬头看了。


“言之……你的香帕……上面绣的名字……紫烟……是你的心上人吧?”他狐疑的盯着她问。


糟!那两个字是她之前在碧玉山庄时闲极无聊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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