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二爷缺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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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二爷缺钱花-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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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本也是心里明白,不肯涉足的。只是想到前世见迎春最后一面时,她所说的一番话,尤觉在耳。
  黛玉怒其不争,便道:“二姐姐如此,我倒也无话可说。左右是你的人,日后倘若犯了什么事,可皆是搁在姐姐的名头上!人家不说是底下人失了分寸,只说是姐姐管教无方,坏了姐姐声誉又如何是好?
  姐姐的性子到底要改改了,长此以往,别说是辖制下人,就是日后又该如何自处?难不成掩耳盗铃,便是好的了?俗话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二姐姐便是不为了别人,也该合计一番了!言尽于此,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也说尽了。二姐姐歇着吧!”
  迎春久久不言,只黯然发愣,连黛玉走了也不曾发觉。司棋从外面进来,便向谭氏道:“奶奶还不出去吗?”王氏自知理亏,便嘟囔了几句才出去了。
  绣桔赶着出去便道:“奶奶好走,可别又吃醉了说些有的没的出来,便是我们的福气了!”
  司棋是个最明白不过的人,进了屋,见迎春尚在思量,便道:“姑娘可要想想了,方才林姑娘的话,我听着倒是入情入理!咱们原是那边的,琏二奶奶早先也照应的,只是姑娘未免太沉得住气了,便是连下面的人都说您是…”
  司棋素来胆大,想着兴许激将法有些用处,但是转念一想,迎春尚且病着,还是罢了,至此一言不发。
  半晌,迎春方咳嗽了几声,恹恹地道:“我乏了,你们都出去吧!”
  司棋闻言退下,刚到门口游廊,便看到雪雁笑盈盈地过来,司棋只当是黛玉还有话要嘱咐,便问何事。
  雪雁捧着一摞书,笑道:“我们姑娘说这些书本子让姐姐每日里不动声色地拿给二姑娘瞧瞧,不要净放些《太上感应篇》之类的。”
  说着,又掏出一个锦袋,低声道:“姑娘还说方才并不是要针对司棋姐姐和绣桔姐姐,让姐姐们平日里照顾着二姑娘,有什么缺的,不要客气才是。”
  司棋着实不好意思,心里也明白黛玉的意思,心中暗叹自家姑娘不争气,又谢过雪雁,这才抱着书悄悄回屋。
  却说黛玉回屋正好遇着赵姨娘领着贾环便走边骂,略微迟疑了一下,才上前问好。赵姨娘见是黛玉,忙笑脸相迎,道:“林姑娘这是打哪儿来?”
  黛玉道:“刚从二姐姐屋子里过来。”
  贾环年纪尚小,因见黛玉穿着簇新的藕荷边苏绣纱裙,便一头扑了过去,脏手一捏即是大片污迹。雪雁见状忙将贾环拉开,哎呀一声,看黛玉脸色,不知如何是好。
  赵姨娘素来不被人喜,行事又庸俗不堪,连探春与她也没多少情分。此时,得罪了贾母的心头肉,忙一把把贾环扯了过去,教训道:“没长眼的狗东西,往哪扑呢!”
  黛玉一反常态地阻止道:“姨娘住手!”又示意雪雁拿出糖片哄了贾环,才道:“环哥儿到底是府上的三公子,如此哭闹起来岂不是落人话柄,只恐有小人要说姨娘的不是了。”
  赵姨娘诺诺地答应着,便领着贾环逃难似的离去。
  雪雁不解,便问道:“姑娘今日有点不对劲?”自家姑娘对事从来都是淡淡的,今日先是在二姑娘那边说那些话,又和赵姨娘问好,这一点也不像姑娘的做派。
  黛玉不言,一径回了屋子,便取了些警醒世人的古籍让雪雁拿给司棋。正好贾母那边传饭,黛玉换了衣裳,便扶着白鹭过去。
  只见宝玉也回来了,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新闻,逗的贾母不住地大笑。
  探春见黛玉来了,便让了位置,笑道:“林姐姐可来了,听宝哥哥说今日的见闻,可是有趣的很!”
  黛玉瞄了眼贾母,也笑道:“我今日也看到一个有趣的故事。”
  宝玉贴着贾母,趁着兴致急忙问道:“是什么新奇故事?”
  黛玉便笑道:“倒不是很新奇,只是细细读来尤觉心惊!”黛玉见众人皆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这才说道:“正是孟母三迁的典故。”
  探春听罢,心中便道:原来是这个典故,得母如此,实乃大幸也!又不肯说出来,只笑道:“林姐姐最爱读书,唯有宝姐姐方能相衡一二的。”
  宝玉不以为然,只当黛玉是在嘲笑他,便道:“这孟母想要以周遭环境作循循善诱之因,虽是一时之法,倒也可取。不过,李太白还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呢!想来若是人为占七分,天赋便占三分,便是四两拨千斤的!想那三国刘禅,纵是有诸葛孔明那样的人辅佐,也不过几年间丢了江山性命。”
  惜春便笑道:“林姐姐只说了一句话,便勾起你这么一大堆的歪理,可见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探春便也跟着取笑宝玉。贾母沉思良久,却默而不言。正好,饭已摆好,众人食过便各自过去。
  探春因听说迎春病了便过去探视,宝玉则与黛玉一同回屋。
  路上,宝玉因问道黛玉方才所说之话的意思。
  黛玉便道:“可见你是心虚了?不过却是有来源的,也不过是回来的路上碰到环哥儿,想到一些事,有些奇怪罢了。”
  说实话,若不是黛玉提醒,宝玉都忘了贾环这么个人了,便问道:“怎么个奇怪法?”
  黛玉便不愿再说,只问道:“今早欠的故事呢?”
  宝玉想起早上的事,脑海里蹦出一个词来,却反问道:“我还要问你呢!你何时蹦出一个哥哥来?”
  黛玉纳憾,“这话怎么说?”
  宝玉始觉自己说漏了嘴,便解释道:“原听太太说起,林姑父只你一个女儿。今早分明听白鹭提起大公子,突然想起来便有些困惑。”
  黛玉只道:“我家的事情,何故外人操心。”说毕,便进了屋子,急得宝玉连忙喊道:“好端端怎么又生气了?故事也不听了?”
  宝玉话音刚落,却听得有个小丫头蹿了过来,一汪水灵灵的大眼睛,乌黑的辫子搭在胸前,别有一番滋味,只听她俏生生地说道:“二爷,外面有位哥哥找您:说是事成了,叫我给您捎句话。”
  宝玉心中窃喜,总算搞定一件事!
  但是,又心疼白花花的银子,心里寻思着在哪弄点钱来?一时出神,走了几步这才留心问道:“你是我屋子里的丫头?”
  那小丫头笑道:“二爷好记性,我平时只在后面浇水喂鸟儿的,难为二爷竟也认得!”
  

  ☆、第七章

  上回说到,在贾母处吃过晚饭,宝玉与黛玉一齐回屋。黛玉因一言不和,便与宝玉生气自己先回了屋子。
  宝玉正要上前认错服软,不想竟遇到一个丫头传话,这丫头竟然便是小红。宝玉回到屋子里,心里又是愁又喜,也不让袭人她们伺候,独自窝在里间写写画画不知在做何。
  袭人还以为是宝玉与黛玉呕气,便巴巴地赶了进去,谁承想却被宝玉呵斥了出来。
  袭人心中委屈,宝玉何曾对她这样?这些日子认真想起来,彼此的情谊果然是大不如前了,因此也闷闷地先回去歇下,一时也睡不着便就此假寐,余下之事只由麝月秋纹里外照应着。
  秋纹见袭人受气,心里也很是忐忑,又虚瞧见小红在外边晃悠,便出门骂道:“你不好好在后面看着水,跑到这里做什么?见缝插针,无事生非,好好的都叫你们给教唆坏了!”
  小红无端当了泄气桶,心里也大不自在,便道:“我何曾乱逛?只是方才二门上有人传话,我便帮说了一句罢了。好歹姐姐们在屋里伺候,原不关我们事。”
  秋纹听小红说话有条有理,想着她平日里一门心思卖乖取巧,做事不老实,顶嘴倒快,心里愈发不快,便又骂道:“还要顶嘴?也不瞧瞧你是什么货色,也配跟我们说话?打量谁看不见你似的,得机会便凑上来,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翅膀?”
  小红虽气不过,又怕里面晴雯等人也出来说嘴,咬了咬嘴唇还是忍着受了,一行打后面过去不提。
  绛芸轩里因为宝玉变了气氛,众人都不敢多话,一人做一事,有条不紊。
  好一会,宝玉在屋子里一阵噼里啪啦地倒腾,也没人敢上前询问,半晌,只听宝玉却道:“晴雯?”
  晴雯刚打贾母处过来,一时听说袭人的事,心里好不疑惑。只和秋纹几个在外头大床上坐着理丝线。
  这会子,突然听到宝玉叫她,忙风风火火地跑了进去,“二爷找我?”
  宝玉略嘱咐了几句,又说:“你出去跟众人都说到!自此以后,里屋没有我的吩咐都不许进了。”晴雯应了便出去忙活,顺带跟屋子里的几个人说及此事,众人无不纳憾。
  袭人在床上躺着也着实打了个冷颤,心里更是翻滚不已,一夜无眠。
  次日,宝玉从学里回来,在老太太屋子里说话。贾母因道:“快年下了,学里也不用再去了,左右在院子里和你几个姊妹顽笑也罢,可别出去乱跑!”
  宝玉应着,便往黛玉处过来。因见黛玉正在梳妆,便凑了上来,乍一看一桌子的胭脂水粉,心下好奇,便随手拿起一个西洋花样的妆盒问道:“这是什么?”
  黛玉一面在鬓角比着一个茉莉雪银的簪子,一面漫不经心道:“紫粉,胡粉里掺了葵花汁子制出来的。”
  宝玉紧接着又拾起一截镶铜的眉笔,笑问道:“这个又是什么?”
  黛玉道:“青雀头黛,画眉的。”黛玉说罢,见宝玉又要问,便没好气道:“你日日在这里头,何苦明知故问?”
  宝玉忙拉了个杌子靠近黛玉,故意叹了一口气,笑道:“你总算和我说话了!我只当妹妹再不理我了?”
  黛玉起身,道:“不敢,昨日你叫人给我送东送西的,闹得我多早晚才睡。若是再来,怕是我这屋子也要改作仓库了。我竟不是住在这屋子里,而是住在仓库里了?”
  宝玉挡住黛玉的去路,手指轻轻地放在太阳穴上,好不无奈,倏而两眼放光,笑道:“妹妹别生闷气了。我给你说故事,可还听不听了?”
  黛玉接过青蝶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便搁下,道:“你说也罢,不说也罢,与我何干?”
  宝玉央求道:“自然不与妹妹相干,只是妹妹可要帮我一件事才好。”
  黛玉不解,烟眉一蹙,道:“求我?”又笑道:“我能有什么能耐?竟还有让二爷求的时候?原来二爷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还当二爷竟是个不俗的呢?”
  宝玉也不理黛玉话里的棍棒,只走到门口瞧了眼。见青蝶和蓝鹂在外面打络子,这才回过身,推着黛玉到了里间,神秘兮兮地笑道:“这一样,只求妹妹便是,连老太太那边也不能的。”
  黛玉心里也有几分好奇,便问:“何事?”
  宝玉心中暗想,若是自己想歪了可如何是好?若是不求她帮忙,自己可是别无他法了。贾蓉他们不能找,薛蟠自己也没多少银钱。
  如此寻思,便觉得乍一乍黛玉,遂不好意思地道:“妹妹可否借我几千两银子使使?”
  黛玉心中纳憾,不及思量竟站了起来,见宝玉神色有异,复有徐徐坐下,道:“这可是空穴来风了,我如今客居你家,衣食住行皆是你们家的银子,我哪里有多余的借你?再者说,凤姐姐和老太太那样疼你,或有用处你总说出来,谁还不紧着给你办了?这会子倒反过来,找我这个外人,可是糊涂了?”
  宝玉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没想到黛玉果然露出了马脚,虽掩饰的极好,却逃不出他的眼睛。
  这个林黛玉,有钱!
  “听说妹妹来时带了不少人,不知道怎么一眨眼功夫到了府里就寥寥无几了?妹妹肯定想不到这里,等我遣了人去查查,定然给妹妹一个交待。不然这些下人或有为非作歹的,可不是带累了府里的名声?”
  黛玉原只是疑惑,此时却是心惊,自己来时,的确带了不少人和银钱,只是这些皆被林援之安排在同行的商船上,并不与外人知晓,这宝玉如何得知?
  如此一想,便着意又看了宝玉几眼,若是宝玉查出了这些人的去处,岂不是又要让老太太疑心?更何况宝玉既然都知道有这些人的存在,未必不知道这些人的用处!
  心中惶惶,黛玉又疑惑宝玉用钱干嘛?白银千两可不是小数目!保不齐他也有不为人知之事?到底又是何事?
  黛玉心中暗暗忖度,便道:“既然如此,我来时的确有些剩余盘缠的。不过也只有几百两,由王嬷嬷收着呢!宝哥哥可还要?若是果然急需,我做主便是了。”
  宝玉听闻黛玉应了,心中欣喜,遂连连作揖,“那便谢过妹妹了。只是妹妹切记,这事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万不可对别人提起。”
  黛玉点头,自然不能让人知晓,便道:“宝哥哥到底要这钱做甚?”
  宝玉笑道:“妹妹安心,左右不是为非作歹的。等我日后有了再加倍还妹妹。”说着便出门唤人,“青蝶,拿纸笔过来!”
  黛玉跟出来,道:“又拿纸笔做甚?”
  宝玉接过盘子,打发了青蝶,这才一面铺纸一面笑道:“自然是写个凭据!不然若是我日后涎皮赖脸只借不还,妹妹可不是吃亏了?”
  黛玉便上前研磨,见宝玉抬笔却又顿住,便疑惑道:“怎么不写?我还想瞧瞧借据是什么样的呢?”
  宝玉尴尬之处不言而喻,他的毛笔字虽也练了几日,到底是不如原主写的流畅,此时若是写出来,肯定要招黛玉嘲笑的,因此住手。
  “我竟也不会写凭据的!不如胡乱用胭脂水粉遮掩一番,咱们随性写来,日后也不致招祸,咱们心里也明白?”
  “正是这话呢。”黛玉微笑着赞赏,这宝玉的心思果然比之前细敏了,又奇怪道:“快写,我都磨了半天的墨了,也不见你动笔!”
  宝玉突然让开位置,反而将黛玉拉过来坐下,一手拿着笔交给黛玉,道:“听说妹妹的簪花小楷写得格外漂亮,还是妹妹执笔,我来磨墨。”
  黛玉无法,忍不住笑道:“谁不知道你们家三姑娘写的一手的好字?你偏又来取笑我,可怜我哥哥也不在这里,没人帮我说话呢!”
  宝玉一顿好哄,情不自禁道:“好妹妹,我说不过你。谁说你没哥哥?我可不是你哥哥?枉你还每日里叫着,原是口不应心了,当真是心寒!”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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