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二爷缺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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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二爷缺钱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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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茗烟自然是听人说起,又夸大了与宝玉笑话的,答应着便要出去。刚跑到门口,只听宝玉又叫道:“茗烟,回来!只需告诉他是都中名楼便罢,切莫提书的事情!”
  茗烟会意,打个千便一溜烟地没影。
  宝玉却想起另外一件事,离了小书房往黛玉处过来,见黛玉正托腮看什么呢,便示意噤声,悄悄地往里面进去。
  黛玉新翻了一页,余光所到之处一抹金红,遂连头也不曾抬,便淡淡地笑道:“宝哥哥怎么过来了?”
  宝玉自觉没趣,因见黛玉屋子里好像改动了一番,便指着墙上一副开合十页的杏花疏影雕花檀香扇笑道:“林妹妹好雅兴,这副装饰也是老太太送的?”
  黛玉冷笑道:“但凡能入的了眼的东西,便都是你们家的不成?”
  宝玉原是见过贾母屋子里有一副,才误以为贾母也送了黛玉一套,本想搭讪却讨了个没意思,脸上便讪讪的。
  青蝶见状便上前打圆场,笑道:“听雪雁妹妹说,这个是府里大公子亲自教人雕的,还亲手提了诗,说是怕姑娘远行想家,特意带来的。老太太屋里也有一件类似的,只是没这个精致小巧,难怪二爷误会!”
  宝玉听罢,便回头让青蝶去倒杯茶来,又坐在黛玉旁边的椅子上,规规矩矩地又问道:“林妹妹今日看的是什么书?”
  宝玉说话间探头前看,竟是苏东坡的《赤壁赋》,便又道:“妹妹如今愈发出息了,连这个也看上了?”
  黛玉道:“哪比得了宝二爷呢?一句话连我屋子里的侍女也打发了,二爷好歹说罢,也不知道又要求人呢?还是问事?”
  宝玉便又抢了黛玉的书,拉着凳子坐在黛玉面前,笑盈盈地说道:“可是有句要紧话要问呢!”
  黛玉见宝玉认真,便也正经经地坐好,道:“那你说,我也做回许由。”
  “昔日,菩提于周天游历,途径无恨天。因见那云梦缠绕之处,有一棵灵气十足之仙草。菩提心生怜爱,故托于掌中,笑道:“绛珠含露,天然始成;错认他恩,终是泪尽灵散,飘游无根。
  于是,菩提便问这绛珠仙草,“若是命格逆转,你可愿与我去那西方净天之内,沐以佛法,终至仙魄,脱离情海?”
  那仙草却道:“菩提枉有度人之能,竟也教人逃之夭夭?西天之术不过如此!”
  菩提是自在菩萨,却也不容区区小仙草置喙,一怒之下便将此灵重新打入凡尘。””
  宝玉的故事戛然而止,待要看黛玉的反应,却猛地发觉身后站了一人,竟是薛宝钗。
  宝钗入住府内东南一角院,名曰:梨香院。今日无事,便过来与贾母请安,又顺便看看黛玉。
  岂料,刚一入门便被告知宝玉亦在此处,便侧立在门口,不知如何去留。为难之际,却听到宝玉在说什么菩提,什么仙草的,一时间也听呆了。
  黛玉亦回过神,便起身迎道:“宝姐姐?快进来坐,站在那风口处做甚?”
  又见宝玉始终盯着自己,于是便又笑道:“宝哥哥方才说了个好有趣的故事,竟没留心有人过来,招呼不周,还请宝姐姐莫要怪罪!”
  宝钗方道:“听三妹妹她们说宝兄弟满腹的“才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这等荒诞无稽之谈却不该带到闺中来,宝兄弟可要注意一点。”
  黛玉闻言心中不由想起宝钗秉性,便悄悄地掩嘴而笑。
  宝玉有些讪讪地,便转移话题道:“宝姐姐过来的巧,可看到薛大哥哥了?”
  宝钗狐疑道:“可是宝兄弟的主意?说是要去个什么地方,竟是京中名流无不向往的好去处。哥哥昨夜欢喜地跟什么似的,今日一早就闹着早起,要寻了你过来!”
  宝玉心中暗想,宝钗定然疑心自己撺掇薛蟠鬼混,便将茗烟一席话挑精拣要给钗黛二人也说了一回。
  黛玉便道:“果然如此?竟是前所未有,闻所未闻的稀奇!”
  宝钗颔首,笑道:“当今圣上最尊崇孝悌之义,最喜诗书礼乐,最重佛法教理。想来,这便是鼎盛之邦的繁华阜盛,安泰民生之态了。只是你我女儿只身,当在家庭,不游道路,是谓女德。”
  黛玉听宝钗把《女论语》都翻出来了,便不作他言。
  宝钗又道:“我哥哥行事不知轻重,那等地方怕是要闹出乱子的,不如宝兄弟另择了古地前去游玩一番也罢了。”
  宝玉却道:“薛大哥也不至如此地步。”
  正说话间,门外蓝鹂传话道:“二爷,秋纹姐姐说外面薛大爷请您呢!让您快些过去。”
  宝玉便辞了钗黛,复要出门,黛玉却道:“还欠着东西呢!别忘了?”宝玉心领神会,应了句便匆匆走了。
  薛蟠兴高采烈地过来,与宝玉一人一马到了地方,恍然大悟,又想起昨日应承不觉地尴尬起来,便硬着在如玉楼拘了一日,险些没疯了。
  原来这如玉楼有个规矩,凡进楼者皆要留下墨宝才罢。此番薛蟠一步错,落入宝玉圈套,心里虽恼,却也明白,是自己会错了意。
  见这如玉楼又是官家场所,四处都有暗卫,又见来人皆贵重斯文,不敢招惹。便硬着头皮仿了一首五言,大气也不敢出。
  回府的路上果然缠着宝玉一顿抱怨,又说宝玉伙同宝钗来算计他。
  宝玉却道:“这与令妹有何干系?快别混说。你说我算计你,无非是我不曾带你玩乐,可是你怎不知,咱们何等尊贵的身份!何必学了小人去那等肮脏地方去?薛大哥言而有信,若是有朝一日果然也能引经据典,出口成章,不说别的,姨夫在天有灵也是欣慰的!”
  薛蟠自悔说错了话,宝玉的这番理论却也是没听人说过,可惜如清风过耳,来的快去的也快!
  此时,薛蟠却因听宝玉提到自己父亲,心里便憋了气。
  原是薛父在世时,最疼宝钗,倒把薛蟠这个嫡子放在其次。薛蟠虽不甚好学,却因此不忿,故意做了许多为非作歹之事出来吸引薛父注意。
  岂料,适得其反,薛父感叹薛蟠无法可治,索性充耳不闻,不管不顾。
  这薛蟠无人悉心教管,自以为人命如儿戏,当真可怜可笑可气。难怪薛家富可敌国也要落败,薛蟠之德亏始之。又想那香菱的终身却毁在这个呆霸王手里,冯渊之命也作蝼蚁谈,更是无端之祸。
  此时,薛蟠闻及宝玉的说法,便憋红了脸跺脚道:“有甚了不得!母亲妹子看不起我,连你也嘲笑我?我此后若是真考个举人出来,看你们拿什么脸!”
  宝玉知道这原是薛蟠的气话,却没想到这薛蟠竟果真死磕了几日的书,又写了几个句子出来,处处炫耀,此系后话。
  却说黛玉见宝玉走后,便和宝钗并坐闲聊。念及前事,到底还是有些不大自在,说了一会子便有些淡淡的。宝钗揣度黛玉怕是乏了,便借故回去。
  黛玉始靠在榻上一番思索,又瞧见墙上之挂扇,念及家中父亲与哥哥便稍微心安些。
  因想起重生之际,却是贾敏入殡之时,不免又陷入了沉思,如今想来也是离奇古怪的很。
  那日,黛玉苏醒发觉自己竟然重生,只觉做了一场凄然大梦,又重历母亲故去,其中悲恸不为他人所知。
  头七刚过,黛玉便留意在府中动静,果然查到几个偷鸡摸狗,吃里扒外之徒。黛玉终是太小,心力交瘁,又有些胎里带的弱症,几日下来果然病倒。
  黛玉只当自己要魂归故里,正是茫茫然不甘心之际。却听得门外有和尚敲木鱼之声,林如海托了一丸,匆匆归来,只惊喜道:“我儿天佑。”
  次日,黛玉醒来出了一身的汗,竟觉得神清气爽,再无气弱体虚之态,便询问道:“昨日何等高人救我性命?理应亲自拜谢才是。”
  林如海叹道:“正所谓人不可貌相也,昨日那两位游历僧道虽旧衣破砵,却是得道高人!为父原本竟还疑惑,幸亏并未耽搁,不然悔之晚矣!”
  黛玉便知是两位高人救了她,想起小时候母亲曾提到的奇遇,灵机一动,遂又问道:“可是一个癞头和尚,一个跛足道人?”
  林如海奇怪黛玉是如何知晓,忙追问:“玉儿难道有甚奇遇?”
  黛玉遂道:“昨夜入梦,恍恍惚惚之间,我竟到了一个天外之天,听得两位仙人说起今时今世。我隐约听到他们说起咱们家的运数,竟要凋零败尽!”
  黛玉细看林如海面色铁青,眉心微皱,又道:“破解之法,唯有父亲再得一子,方可了结。”
  林家也曾是几代袭爵,,但是到了如海这一代除了嫡妻贾氏,并无所出。林如海苦于无子便有了有过继一人的打算,此时黛玉如此一说,更是如惊雷在侧。
  黛玉知道林如海已然动心,便不作他说。日后只顾修养身体,兼之挑了几个称心如意的丫鬟悉心教导。
  六月下旬,林如海与黛玉提及此事,黛玉焉有不赞之理?林如海择了吉日,便开祠堂行了归宗之礼,所选之人黛玉竟也听过。原是林氏宗亲前江苏巡抚嫡子林助,字援之。
  如今林援之父母尽逝,其母曾与贾敏交好,常说起两家的情谊,其父又与林如海同朝为官,相互照应。
  故林如海提及此事,林援之三思之后,便郑重表示:愿作林海之义子,侍奉恭敬,扶持姊妹,必不背弃。
  九月初,贾府遣人接黛玉,林如海本不愿黛玉远行,借故推辞一月有余。
  林援之却劝道:“妹妹此次并非寄人篱下,而是客居几日。年后,儿子便要参加今年的大考,到时必要接妹妹在京中落住的,父亲不必挂心。如若让外祖家空船而归,岂不是咱们失了礼数?落人话柄?”
  黛玉心知肚明,便辞了父兄一路朝北。待入了贾府却发觉不仅自己,连同宝玉亦非昔时昔日之宝玉。
  此时黛玉倚在榻上,又想起宝玉早先说起的故事,心里犹如寒风过境,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姑娘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快里面歇着,小心冻着!”雪雁从外面回来,就看到黛玉心事重重的样子,一面关紧了窗子,一面将黛玉扶至里间,放下帘子,这才退下。
  黛玉神思倦怠之间却闻得屋外一阵喧哗,却不知为何。
  

  ☆、第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预告:二爷缺钱花!
  上回说道到黛玉正要歇息,却听得院子里吵吵嚷嚷的。雪雁出去看了才回道:“是东府珍大奶奶过来给老太太请安。”
  黛玉暗忖,又问道:“四妹妹她们过去了吗?”
  雪雁疑惑之余,答道:“珍大奶奶只带了丫鬟婆子,三位姑娘都未过去。”说完又补了一句道:“对了,太太和琏二奶奶陪着呢!”
  雪雁见黛玉欲要起身,忙唤人打水,自己侍奉上来。一番装扮,黛玉方道:“我困劲也过了,不如到二姐姐屋里坐坐。”说罢便扶着雪雁往迎春处过来。
  此时,迎春正在吃药,听说黛玉过来了,忙要梳妆打扮。岂料,迎春刚坐在妆台前,却被黛玉生生按住。
  黛玉见迎春脸色憔悴,便有些不悦道:“二姐姐病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若非我巴巴地赶了过来,到底还要瞒着多久?可见是拿我当外人了。”
  迎春向来省事,病重憔悴,说话也更加有气无力,见黛玉说的恳切,便道:“烦妹妹惦记,恐病中残容不宜见客,便不曾声张。再说,我不过是时气所感,并无大碍的。”
  黛玉念及当日自己久卧病榻,却无人关切,一时间心有所感。暗暗想来,迎春怕也是寒心的,日积月累竟养出了个得过且过,呆板木讷的性格,由此及彼便愈发不能放过,便道:“你屋子里的人呢?”
  绣桔原是在外间和雪雁比对刺绣。忽听闻黛玉唤人,且语气有些反常,忙赶了进去,心中较量,莫不是姑娘哪里不舒服?
  黛玉见只有绣桔进来,便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绣桔老实答道:“司棋姐姐去小厨房看药了,木棉被大太太喊过去问话了,所以就婢子一个。”
  黛玉闻言便正色道:“我问你,你们姑娘病了,为何并未有人去回禀?”
  绣桔见黛玉虽未发怒,却不敢说谎,只好如实答道:“婢子早先是想跟老太太,太太,琏二奶奶提及,只是姑娘说不必费事,用原来的老方子便好。”
  黛玉将手中杯盏搁下,不轻不重的响声撞击在绣桔的心口,格外惊心,“这就是你们平日里侍奉主子的道理?”
  绣桔从未见过黛玉发怒,此时也不敢抬头,一心想着司棋怎么还没回来,趴在地上连连磕头。
  黛玉见绣桔在地上十分忐忑,便又向迎春叹道:“论理,这番话本不该我说。只是二姐姐未免也忒好性了,今时今日下面的人不知体上,那日后可不要欺主犯上,拿主子作借口生出多少是非歪事出来?”
  迎春的乳母谭氏刚好过来,这一时听闻黛玉叫了绣桔进屋好一番教训。她因想着自己是迎春的奶娘,黛玉又是个年轻小姐,还不是正经主子,便忙赶着进去,笑道:“林姑娘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黛玉看到来人,便沉下气,冷笑道:“原来是谭妈妈?妈妈是个体面人,怎么就不知道规矩了?”顿了顿又道:“这小姐的闺房,也是谁想进就就进的?”
  谭氏好不尴尬,立在地上,进退两难。
  正巧司棋匆匆进来,给黛玉行了礼,便拉着谭氏道:“奶奶您老人家怎么又来,姑娘身子不好,您老日日烦她,到底是为姑娘好,还是怎的!我竟不能劝了!”
  这府里的奶娘皆是通病,仗着喂过小姐主子几口奶,便俨然半个主子奶奶了,宝玉的奶娘李氏如此,谭氏也不例外。
  谭氏原不过是看在黛玉是客,又很得老太太疼惜,才有所顾及。话说到这个份上,心里便有些不忿,便向迎春嘟囔道:“我的姑娘,你可是吃着我的奶长大的,怎么倒一句话不说了?”
  迎春大病未愈,被这谭氏闹了几日,索性充耳不闻。今日黛玉突然就此恼了起来,连她也有一些吃惊。此时谭氏这一求,迎春又心软了,便道:“不过是件小事,况她是我的奶娘,哪有我说她的份?林妹妹何苦生气?若是气坏了倒不值了。”
  黛玉本也是心里明白,不肯涉足的。只是想到前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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