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凰难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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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凰难嫁-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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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惠觉的话,赵九儿也不由开始怀疑自己,难道她对慧净这股奇特的感觉,与今生无关,而是前世因果么?
“不过,慧净的确有些特殊。她是先师唯一一个慧字辈的门徒。”
“唯一一个,惠觉师父不也是……”
知她误会了,惠觉便笑了笑,解释道:“贫尼这一辈是恩惠的惠,而慧净,则是慧智性灵的慧。”
赵九儿恍然大悟,音同字不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赵九儿直觉上觉得,惠觉的师父这么做一定有她特殊的理由。
看到赵九儿对慧净很感兴趣的样子,惠觉便道:
“慧净自从入门以来,除了做自己的功课修为,很少出现在庵中。而且,也不常与其他弟子一起。这次能与赵施主相遇,也算是一种佛缘。如果赵施主真的想知道她的事,不如去问她本人来的方便。如果施主与慧净真有缘分,她应该会帮施主答疑解惑的。”
既然惠觉师父都这么说了,赵九儿也不好再接着问下去。而且看她与心觉昨日的态度,慧净的确是个带着些与众不同的神秘。她对慧净的特殊感觉,说不定就是这种神秘引起的,可能与她本人并无太大关系。
辞谢了惠觉师父,赵九儿带着略微轻松一点的心情回客堂去吃早饭。
路过根心堂时,她稍稍驻足了一会儿,却没有提防门突然开了。她急急躲到大树的背后,生怕让娘亲见到自己,打扰到她修行。待仔细一看,门里出来的是送斋饭的小师父,她才慢慢松一口气,从树后出来。
“赵施主怜母之心,真是可嘉。”
身旁突然冒出一个熟悉的声音,赵九儿转头一看,是慧净。她有些奇怪,惠觉师父不是说慧净不常来清凉庵中么,怎么她短短两天内就碰到她三次。
“若是其他人,刚刚可能恨不得借着开门短短一瞬也要与母亲相见一面,但赵施主却闪身躲开,不愿令堂承受短暂欢愉之后的忧心忡忡……”
慧净看着她,一脸慈爱的神情,可赵九儿却越听越觉奇怪。
不对……不对!
赵九儿终于发觉出那里不对了,先不论慧净长居山中,是怎么知道她与娘亲的关系,就说她一口一个赵施主,就可疑的很。
昨日时至分离,赵九儿也没有告诉慧净自己的姓名,而慧净也一直都以“施主”相称,怎么今日一见面,她就开始叫自己“赵施主”了。
“慧净师父……”
赵九儿抬眼看着她,郑重其事的道:“我有几个问题,想要求教慧净师父,请师父一定要为我解答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山下)四人重聚
临仙楼,二楼隔间里。
“我不同意!”
罕见的,年纪最小的叶锦先发了声。
韩司安皱着眉看着李笑止不说话,而绍云铮则默默饮下手中茶,转头看着窗外。
“云少,韩三你们说句话啊!”叶锦声音有些急。
韩司安虽然早就知道了李笑止的打算,但他一直以为这般出格的事情李笑止只是想想而已,不会真的打算做,却没想到他竟是认真的。
韩司安之前劝过他很多次,知道自己现在说话李笑止未必肯听,便抬眼望向绍云铮,希望他能出声阻止。
绍云铮等了半天,见谁也不说话,回头一瞧却见所有人都看着他,撇嘴一乐,道:
“看我做什么,我是没什么意见。”说着,慢慢悠悠的为自己斟满茶杯,“只要笑止能说服阁老大人和叶相。”
听他提起爷爷和叶相,李笑止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这件事……之后再谈吧。一开始那番话,才是我今天最想要说的。”
韩司安低头玩着手指,讪讪道:“不光是你,我也要道歉……”
叶锦没有说话,脸上有些尴尬,绍云铮则静静的看了一眼李笑止,无甚表情。
“若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兵马司了,乱党的案子赵家老大还等着我审问的卷宗呢。”
放下银两,绍云铮撩袍起身,黑色披肩一系,推门而出。
李笑止叹一口气,对剩下两人道:
“你们随意吧,我去看看他。”
韩司安知道他和云少之间有些不能与外人道的事情,便点了点头。见叶锦还有些好奇的起身张望,韩司安一把将他拉回座位,道:
“有什么好看的。快,帮我想一想该怎么跟赵九儿赔罪。”
叶锦呵呵一乐,道:“赔什么罪?赵九儿不是不怪罪你么,哎,我一直弄不明白,你这么开罪她,她竟然还能帮你说好话,真是奇了怪了。”
韩司安白了他一眼,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她也不全是为了我,她帮我不过是顾全大局,外加宽宏大量罢了。”
“顾全大局?宽宏大量?”叶锦笑着摇头,“说的是赵家凤凰么?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说她的了。”
韩司安倒也不否认,只道自己之前错了,这次是真的想要找机会道歉,可有绍云铮的前车之鉴,他也不敢贸然行动。
“奇了。”看着韩司安如同变脸一般的态度,叶锦对赵九儿是一肚子的好奇,“等哪天有机会,我一定要亲自会会赵九儿,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把你,云少,还有笑止收服的。”
“你就给我消停一会儿吧!”
韩司安见他不帮忙,还说风凉话,有些不快,“这忙,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叶锦看他是认真的,双手一摊,道:
“我?云笑会里我和赵九儿的关系最浅,我能帮什么?”
韩司安冲他眨眨眼,道:“我听说,这几日你天天进宫去见昌平公主。”
叶锦听他提昌平就头大,急忙摆手道:
“她,我可招惹不起,她虽然和赵九儿走得近,但我和她的关系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而且,这几日她正生我的气呢。”
韩司安勾起一边的嘴角,看着叶锦笑如狐狸:
“不试试怎么知道。”
……
午后突然起了疾风,天阴沉沉的,像是又要下雪的模样。
绍云铮一手牵马,与李笑止并肩前行,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良久,绍云铮终于开口,道:“我以为你追出来,是有话要跟我说。”
李笑止轻轻一笑,脸上看不出有任何情绪,“我追出来是因为我觉得,你可能有话想要跟我单独说。”
听了这话,绍云铮便也跟着笑了:
“你总是这样,自以为事。就算做错了,也觉得是为了别人好……罢了,我与你没什么好聊的,先走一步!”
说罢,绍云铮跨上马背就要离开,李笑止却一声将他拦下:
“云铮!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绍云铮调转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
“恨你?呵,怎么会恨你。我与韩三和叶锦一样,就算你做错了什么,我们也会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你。我们所有的人,包括赵九儿都不曾恨过你,只是你呢?简简单单一句之前是你做的不妥就完了么?你对我们三人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真正不妥的人是赵九儿!”
冷风将绍云铮的话卷入李笑止的耳里,他沉默片刻,道:“她的事我会处理好……与你无干,不用你为她出头。”
绍云铮盯着他的眼睛,“是你欺负了她,辜负了她,但你可以找各种理由安慰你自己,不用良心不安,可是我不能……我喜欢赵九儿,所以,不准你再为了任何人去伤害她。”
说罢,绍云铮策马而去,留得李笑止一人在原地。
他看着绍云铮飞逝的身影,苦笑一声,任耳前发丝在眼前飞扬。
云铮,谢谢。
谢谢你喜欢她……
一阵风过,细细小小的雪粒缓缓飘下,随风在空中飞舞。
冒着小雪,绍云铮回到了兵马司时,韩司乔正在煮姜茶。
她伸手接过他的披风,抖了抖上面的雪粒,道:“刚刚赵大人派人来请你去刑部大牢一堂,说乱党的案子有眉目了,你不在,就让宋监察先去了。”
“宋监察?为什么让他去?”绍云铮不解,宋晓原本是地方文官,对王城事务也不太熟悉,这次随军进京还是他举荐的。
韩司乔也想不通,“刑部的人说,是赵沈言亲口说的,请你和宋监察一起过去。我说你还没回来,他们就让宋监察先去了。”
“赵沈言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绍云铮坐到案前,拿起上午看到一半的卷宗接着看。一边看,一边道:
“之前还每日与我们通报一次案情,后来去了一次上阳坡,就开始神神秘秘的,你只有主动问,他才肯告诉你只言片语。这几天倒好了,我派人去问他也不肯说。只叫我等消息……唉,我都把我的绍家军送到他跟前叫他查了,他有什么可跟我避讳的。”
韩司乔轻轻一笑,道:
“他应该是怕你心太软,万一查到什么紧要人物的头上,你舍不得放人。”
绍云铮不以为意,“舍不得……司乔,今日我便将话放在这儿,他赵沈言若是证据确凿,不管是什么紧要的人物,我一定亲手把他押送到刑部大牢。”
他说的太过轻松,太过不以为然,倒让韩司乔有些发怔。
“……要是,那个人是我呢?”
“什么人是你?”绍云铮没有反应过来。
韩司乔将煮好的姜茶倒进茶壶,笑了笑道:“没什么,我瞎说的,你不要在意。”
“司乔,你和乱党……没有关系,是不是?!”
绍云铮的声音突然变的很冷,一脸严肃,深深皱着的眉头显示着他在生气。但只有韩司乔知道,他是在担心,担心自己会背叛他。不由得,她有些后悔刚刚那个不分轻重的玩笑。
“云铮你放心,我韩司乔对天发誓,我与新州乱党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
她直视着他的目光,郑重起誓。
云铮,那次的叛乱你我都是受害人。被视为手足的人所被背叛,那种痛抽筋拔髓,痛彻心扉。司乔见过你独自一人舔舐伤口的模样,怎么会忍心让你再经历一次同样的折磨。
绍云铮见她说的那么坚定,脸上的冰冷稍稍融化了一些,埋下头接着看卷宗,嘴里默默道了一句:
“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
看到他心里如此在乎自己,韩司乔咬了咬下唇,暗自欢喜着。
“将军——”
门外有人来报,韩司乔出声让人进来。
“将军,赵大人派人来请您去刑部大牢一趟,说是有要是相商。”
绍云铮见赵沈言叫得这么急,心里一沉,便叫韩司乔取他的披风来。
“怎么这么急,往日都是我们这边三催四请,今日到轮到了他们。”
绍云铮听她不乐意,一把将披风扯过来,道:“自然是有事才催着去的,你留在这儿,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喝杯姜茶暖一暖身体吧,我刚泡好的。”韩司乔急急道。
“啰嗦。”
绍云铮笑了她一句,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韩司乔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原本要给绍云铮的姜茶灌倒了自己的肚子里。
绍云铮的案上堆满了绍家军几个月来在王城调配驻守情况的卷宗,横七竖八的,看起来杂乱极了。韩司乔看不过,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大事,她便埋头帮他打理了起来。
不知收拾了多久,门外突然又传来一声急报,这次还没等她叫,那人就闯了进来。
“韩副将,不好了!”
“怎么了,你慢慢说。”韩司乔捧着卷宗,看着他道。
“宋监察被刑部的赵大人扣在了大牢里,而且一口咬定宋监察就是乱党的内应。将军与赵大人争辩未果,大闹了刑部大牢!”
哗啦啦一声,韩司乔手中的卷宗掉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山上)她的故事
“进来啊。”
慧净看着还在门外的赵九儿,冲她招手。
赵九儿看着眼前这间单薄的瓦房,迟疑一阵,还是走了进去。
“赵施主请坐吧。”
慧净帮她搬来一条木椅,然后又转身去忙着煮水。赵九儿本无意前来拜访,心中只想解开疑惑,故而看着慧净为她忙来忙去,便有些不好意思。
“慧净师父,您不要忙了,我只想跟您问些事情,问完我就回去了。”
慧净听到这话,神色一黯,但转过身去看着赵九儿的时候,脸上还是那般微笑。
“赵施主想问什么?”
赵九儿看着她道:“还是刚刚我问您的那几个问题。师父是怎么知道我姓赵的,还有……您之前是不是见过我?”
慧净轻轻摇了摇头,道:
“贫尼和施主从未见过面,只是有缘听过施主的名号,以及,见过一张施主的画像。”
赵九儿一愣,“我的画像……慧净师父在哪儿看到的?”
慧净冲她笑了笑,也不回答,只是道:
“我听到水快沸了,赵施主留下来喝杯茶可好?”
赵九儿见她如此态度,只好点头答应。慧净便起身去泡茶,不过两颗茶粒放入壶中,整个屋子便瞬间香气四溢。
这般冲荡的清香……赵九儿越想越觉不对,这明明是绿螺的味道,她只喝过一次,还是二哥泡给她的。二哥说王城根本买不到绿螺茶,他那小小的一罐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弄来的。
但是,常年身居山林的慧净竟然会有绿螺!
“赵施主,这是绿螺茶。”慧净将泡好的茶给赵九儿端来。
赵九儿接过茶,却没有喝,只是看着慧净道:
“我知道这是绿螺,是罗峰山独有的茶种。我只喝过一次,是家中兄长从罗峰山带来的,这次再喝到它,还是沾了慧净师父的光。”
慧净知道赵九儿话中有话,也不隐瞒:“这茶,是家中有人捎给我的。”
家中?!
赵九儿惊讶于她的用词,一入佛门六根清净,怎么慧净还能这么熟络的提起红尘俗世。
看出了赵九儿毫不遮掩的诧异,慧净轻轻品了一口茶,道:
“赵施主不必吃惊,贫尼之所以不住在山门之中,也是因为俗缘未了。而且关于赵施主的事,贫尼也是从家人那里听来的。”
慧净之前是说过她也是王城人氏,而且能喝到绿螺如此珍贵的茶,看来她不是普通的官宦人家出身。
“师父家住何处,不知家中是否有与九儿相识的人?”
慧净静静的看了她一眼,这一眼,有慈爱,有关切,还有莫名的伤神,赵九儿不禁屏气凝神,认真起来。
“赵施主一边喝茶,一边听贫尼讲个故事吧。”
赵九儿道了声好。慧净微微一笑,随着思绪陷入回忆之中,眼神也渐渐恍惚起来。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父亲是当地的父母官,深受百姓爱戴,母亲花容月貌,是当地出名的美人。”
赵九儿看着慧净的样貌,虽然年华老去,但眉眼间依稀能辨出当年美艳的样子。
“她是父母亲的第二个孩子,上面还有一位兄长,兄妹情深,人人称羡。”
说到这里,慧净的眼睛里有着明亮的光,赵九儿知道,她是在讲她自己的故事。
“但是好景不长,父亲因为秉公断案,拘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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