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名妓 by 沙砾 (虐心+淡淡忧伤+推荐)》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绝代名妓 by 沙砾 (虐心+淡淡忧伤+推荐)- 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也不如往常,肌肤更是苍白。丁一自一堆书信中抽出一封,递给我,我接过,见是蝶影的字迹,心中痛了一痛,上回还与他说,漆夜如何如何,现下人却。。。。。。我伸手抚了抚牛皮信封,将它贴著心窝放好。

沈寂片刻,大约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丁一才道:〃站那里做什麽?〃然後他指了指一旁的空处。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挪动,而是摸索著从贴身处拿出那方玉牌,道:〃我是来还东西的。〃

丁一放下手中物品,看著我,拨弄著放在案台上的镇纸,停了片刻,道:〃知道那日你怎麽回我的话?〃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丁一轻敲著案台,道:〃你想查清凌家一案的来来龙去脉麽?〃

我摇头。他笑了一笑,道:〃过来。〃

我头一次发觉丁一原来是这如此恶劣。挪到他身边坐下,丁一伸手揽了我的腰,从指尖传来的温度是滚烫的,我看著他,道:〃你病了。〃他笑了一声,道:〃很久没人这麽和我说话了。〃

我怀疑丁一是不是被高热弄得头脑发晕,竟然当著我的面说出这样示弱的话。他伸手敲了下我的脑袋,道:〃乱想!我很清醒。〃

不知是我爱将想法写在脸上还是别的什麽,每当我在心中暗自诟病丁一时,他总是会以一暴栗解决问题。想来想去,除却君笑,还没有人能这麽准确的猜出我心事。

我抽了一口气,大约是病了,这家夥下手竟没个分寸,敲得我痛极,丁一又伸手揉了揉方才被他肆虐过的地方,叹了口气,道:〃你终究还是选择了和我一样的路。〃

心中一跳,我道:〃我说了什麽?〃丁一道:〃报仇雪恨。〃我道:〃那时不清醒。〃丁一道:〃无心才是真言。记得我的回答麽?〃

我迟疑道:〃你说如我所愿。〃

丁一道:〃还好你记得,凌家。。。。。。〃

我忙伸手捂住他的口,看著他,不言。

无论是先前丁一的态度,还是湘夫人听闻我身世时神色的变化,都让我心惊。丁一与凌家之事有关联是必然的,只是有些事你明明知道它的缘由,只要不说出来,大家便都可以糊涂下去,可是一旦出了口,那再也不是原样。

丁一笑了一笑,掰开我的手,道:〃是我。〃

手指微微颤抖起来,我道:〃你病了,乱说话。〃

丁一拿过那玉牌,在手中摩挲了片刻,道:〃我手下有一批暗子,这便是调遣他们的信物,平日里都是我亲自与他们打交道,这东西多半用不到。〃

他将那玉牌又重新塞进我手中,道:〃不过前些日子我倒与他们说了,若是有人拿了这玉牌来,听他的便是,不用顾及我的命令。〃

一股寒意自手中玉牌散出,直透入心底,我恼道:〃这算什麽!〃

〃这条路太寂寞,总得有些什麽排遣。你我就当这是消闲罢了。〃丁一说得极淡,声音中还带著倦意:〃再说,你动得了我麽?〃

我怔忪著,什麽也说不出。忽觉得身上一沈,丁一一下把我压在榻上,我一惊,忙用力去推,触手之感却是异样的湿粘温暖,凑到眼前,顿时呆了,沾在手上的竟是鲜血,仔细看去,发觉他根本是晕厥了。

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张口叫人,只是那一声〃来人〃只发了个前音就被丁一以口唇堵上了嘴,浅浅的吻,只是碰触著唇瓣。灼热的气息,呼在脸上。过了一会儿,见我静了下来,他才道:〃别喊。〃然後自我身上爬起,看了看洇出血迹的衣服,将案台上的物品扫到一旁,令我从角落里搬来冬日取暖用的火盆,以火石点燃。丁一解开中衣,自枕下摸出一把匕首,除了鞘,割开胸前染血的绷带,露出心口附近一处寸许伤口,看样子像用什麽狭长利器刺下的。丁一将绷带连同衣物一并投入火中,又指使我取了伤药、干净绷带、新衣。他沾了些药物,自行处理妥当,根本不用我帮手,手法纯熟的很,像是常做此事。

待穿好中衣,灭了火盆,放到原位,丁一拉著我上了榻,拔了我头上簪子,揉乱我的发,扯下外衣,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待解我亵衣时,我抓住他的手,丁一笑了一声,道:〃要不你自己来?〃我呆了一下,松了手,任凭他将我剥个净光。

丁一在我颈旁锁骨间吮咬了几处,才放了手,道:〃真是乏了,就这般将就下。〃然後搂我在怀,拉了被褥,盖起。

即便这般状态,他也没个安分,一双手不停得撩拨著我,怕碰著他伤处,我竭力小心,慢慢向外挪动,丁一不出声,只是锁住我,不依不饶的慢慢撩拨,直至我情动,喘息著软在他怀中,他顺手拿了我的亵衣,擦拭干净我的下体,拍著我,道:〃睡吧。〃然後便没了声音。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想著他方才的那句〃这条路太寂寞,总得有些什麽排遣。你就当这是消闲罢了。〃疑惑渐生,这个人当真是凌家之案的祸首麽?虽然先前肯定他与此事有关,但他的这番话倒像是安慰我,给我找个目标。

微微的暖意从丁一那里传来,我向他那边靠了靠,忽得动作又顿住了,僵了下,躺在原处动也不动。

这样的温暖毕竟不是来自自身,又能持续多久呢?或许等他厌恶了这游戏,等待我的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我望著雕著长春藤图案的床楣,发著呆。

身後人的体温渐渐降了下来,恢复了往常的清爽微凉,看来已无大碍。

待他醒来时,少不了又要陪他演一出戏,只是不知道他为何这般小心,连府中人都瞒著密不透风。

丁一丁一,我终究放不下,只是,这情已不在是当初。

再次醒来已是酉时,红豔妩媚的阳光透过窗格子照进屋中。回转身,发觉丁一依然沈睡著,呼吸悠长轻浅,脸上褪了嫣红,只剩苍白。伸出手,轻抚他的眉眼,大约是倦极,丁一竟只是微微蹙眉,并未醒觉,抚到他的眉心,停了下来,摩挲片刻,心中渐起波澜。

手腕处忽得一痛,抬眼,丁一正看向我,那目光平静冰冷,犹如寒潭,他呆了一下,松了手,道:〃弄痛你了。〃然後又轻柔的覆上我的腕,闭了眼,力道适中的按摩著。

时间就在无言中静静流逝,至到门外传来刘管事的声音:〃兵部侍郎元大人求见。〃

丁一闭著眼,应了一声,随即便有丫鬟使女进来,其中的一位身著宫装,梳著样式繁复的发髻,眉间眼上有著不属於家仆们所应有的世家气息。

她见了房内一片狼籍,微微红了面,指使其他人收拾妥当,上挑的凤眸,向我这边瞧来。丁一搂著我,并没将被褥盖得严实,只是拉到肩膀处,偏偏露出之前故意留下的痕迹。

那女子的目光实在犀利,看得我心中发毛,禁不住向丁一怀中蹭了蹭,她这才垂了目,安静的立在原地,等著丁一发话。

丁一没看她,甚至连眼都没睁,只是道:〃找些合适的凌夷的衣服来。〃

她欠身,然後走了出去,不到一柱香的时刻,就捧来一套崭新衣物,放在榻上,拉下帏帘。丁一这才起身,并将衣物扔给我。

一面穿著衣服,一面瞄著丁一,他是不是总有这种习惯,不许旁人服侍他起身,否则这些丫鬟使女的们的行动也不会如此。

丁一忽得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道:〃我与别人欢好时候便不许他们服侍。〃

我讪讪得笑了一笑,默默穿著衣服,这个家夥,是别人肚中虫麽?怎的每次都猜得这般精准?

穿上衣物,即便是三层交领,也遮不住丁一故意弄出的青紫淤痕。

待收拾妥当,丁一才领著我去了正堂,一眼就瞧见元大人坐於一旁,他见了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恭谨的向丁一行了礼,道:〃襄阳王气色似乎不太好。〃说著向我瞄了一眼,似是要证明什麽。

我站在丁一身旁,看向他,元大人的目光落在我裸露的脖颈处,顿了下,不著痕迹的收了视线。

丁一笑了笑,道:〃今日是乏了。〃说著将我一带,拉入怀中,低语道:〃午膳还没用吧?倒是我疏忽了。〃

虽说是低语,相信底下的元大人能听得分明,他面露窘色,拿了茶杯,胡乱喝了几口,才道:〃这几日总不见襄阳王,同僚们都担心您的身体,若是有个万一,麻烦可就大了,兼霞地处要塞,不可一日无守将。〃

丁一道:〃不过是贪欢了些,让诸位担心真是过意不去,此去兼霞不知又要停留多少时日,这边总有人让我放心不下。〃他一面说著一面似有似无的在我身上抚弄。

元大人道:〃襄阳王无恙便好,否则这兼霞将领可要换做他人,别说我们,陛下也定会头疼,哪里能找到襄阳王这般文武双全的名将。〃

丁一道:〃元大人放心,本王身体自己心中有数,勿须大人操心,兼霞守将,想必还是能担当得起的。〃

听了半晌,才自他们打太极般的对话中找出那麽一丝头绪,难怪丁一如此辛苦瞒著受伤一事。无聊的玩弄著丁一修长的手指,忽又觉得不妥,即便如此,也不至於连家中人都一并瞒著,想起那名目光犀利的女子,看模样,象是丁一侍妾一类的身份,只是她看我的神态实在奇怪,像是要探了究竟似的,要是平常女子,多半是嫉妒,再不就是坦然。

丁一与元大人下面的话,我几乎没听进去多少,推来搡去,除却那些重点,几乎都是客套的废话。

好不容易待到他们寒暄完了,我对著正欲走出的元大人,道:〃元大人,漆夜一直想著您,连他自望辉台跃下那一刻,还念著您的名字。〃

元大人的身型一僵,顿了下,并未回头,径自离去。



10章 伤情怀

伏在丁一膝头,眼眶热热的,胸中憋闷的难受。

漆夜,这片刻的停顿,便是你倾尽所有换来的回报。

丁一哄孩子般抚著我的背,不言。微微的凉意,顺著他的指尖,透过锦衣,传至肌肤上。引得我微微战栗起来。

只剩我们二人时,丁一才道:〃皇上立九皇子为太子,这才引得五皇子一派不满。〃

我想了想,道:〃你是太子派的。〃丁一微微颔首,修长的手指抚在我身上,目光却不知落在什麽地方。过了许久也不见他有反应,我将他缠得更紧,道:〃你不理我。〃丁一笑起:〃我怎麽不理你?〃他如此回应,我也无话可答,不满的在他身上掐了一下。丁一啊了一声:〃小混蛋。〃正与他闹著,丁一忽然禁了声,扣在我腰部的手也施加了力,见他凝神向大门处看去,我也乖觉的伏在他身上,不出一声。静了稍许,丁一忽得将我打横压在膝盖上,道:〃我要教教你什麽是礼仪。〃接著就见他自案台上拿了一只干净毛笔,然後又褪了我衣服,我微惊,挣了几挣,又被他压下。丁一道:〃我写一字你就念一字。〃我愣了下,痒痒的感触从背部光裸的肌肤传来,还没反应过来,他便道:〃什麽字?〃我摇头,丁一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道:〃是‘礼'〃随後他又叹了一声,道:〃真是不知礼数的小混蛋。〃

我急道:〃方才是我没注意。〃丁一哦了一声,道:〃我再写一字,你仔细了。〃我颔首,全部心神都放在那在背部游移的笔上,渐渐的,我红了脸,待丁一落下最後一笔,看向我,伏下身,耳语道:〃什麽字。〃

我热著脸,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笑了一声,带著几分得意,道:〃还是答不出。〃然後又听他道:〃这回打哪里好?〃正说著,柔软的毛笔已经探到後庭之处,轻柔的在边缘划著圈,搔弄著,我颤了颤,私密处因为痒而不由自主的收缩著,我伏在他的膝上,咬牙道:〃你才是。。。。。。才是。。。。。。〃

丁一笑了一声道:〃是什麽?〃腰际感触到突如起来的刺激,我惊叫出声,道:〃。。。。。。混蛋。。。。。。〃

我听见丁一大笑出声,毛茸茸的笔头肆意在双腿之间游移,那种触觉仿佛隔靴搔痒般万分难过,我颤声道:〃你。。。。。。别用笔。〃

丁一道:〃你说用什麽?〃我窘了脸,说不出话来,狠狠在他腿上咬了一口,丁一道:〃你是小狗麽?〃我不答,只是喘息著,忍了许久,被他撩拨的实在受不了,终於微声求道:〃。。。。。。用手。〃本以为丁一会继续发难,谁知他竟抛了笔,认真撩拨起来,正胡闹著,忽听见开门之音,丁一厉声道:〃没规矩。〃说著就拾起衣物将我盖好。我攀著他的身体,拽著他的衣服,坐起,斜眸向来人看去,那人正是之前在丁一房中见到的宫装女子,她面露讶色,道:〃。。。。。。我方才见元大人离去,以为厅中无人。。。。。。我。。。。。。〃丁一不耐的挥手,抱起我,向外走去,临出门前,对她道:〃晚膳直接送去房中。〃

丁一起程却是半月之後,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府上,丁一像其他纨绔子弟一样,夜夜与我厮磨。只是碍在有伤在身,真正欢好却没有几回。其间丁一未曾招过他人侍奉枕席,想是为了隐瞒受伤之事,更深层的意味,我不知晓,他不说,我也不问。

不知丁一是不是管理得太好,竟没妻妾男宠来找乱子。呆得实在无聊,想起小皓,向丁一问他去处,丁一只是道太子身体微恙,小皓与他母亲回太子府了。

我笑了笑,想这微恙大抵是借口,湘夫人毕竟是太子之妾,流连於此,外面风言风语何其多。丁一与湘夫人之间的乌龙情思,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直到现在竟还让丁一深深留恋,不过她著实是个好女人,仅那一次见面,就令我倍生好感,端方不失大度,虽生得平凡,言谈举止间的气度却无可比拟,对待我们这些操贱业的人,也是三分礼,三分威,毫不以与我们相交为耻。

看著蝶影的回信,感受著他的喜悦,仿佛连自己也一同喜悦起来,蝶影说,他找到了他喜欢的人,那人不是刘原释,到底是谁,蝶影并没明说。读到这里,心中莫明的不安起来,却又不知为何。

提笔欲回,忽发觉不妥,我一直都只想著蝶影,却忽略了刘原释乃是萧国丞相,丁一为何能这般轻松的将信笺在两国之间传递?越往深里想,越觉得可怕,忙摇头,将那大逆不道的念头丢到九霄云外。行文至一半,终究写不下去,将笔一丢,拿起那封回信愣了神。一双手自身後抱住我,吓得我一颤,菲薄的纸张,就这麽直接落到地上。接著边听见丁一清冷的声音:〃想什麽?〃

我哪里敢照实回答,只是含糊应著,说想蝶影了,以前在阁中,他看上去最冷漠,其实却是最懂得关心人的,许久没见他,实在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