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宫主太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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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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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劲风联想起阮流沙对于段无琴的猜测,碰巧揭穿了段无琴的身份!
更巧合的是,今天表现最积极的人,正是那位平日里低调行事的阮流沙阮大帮主!
“阮流沙!”
“阮流沙……”
鹤沧澜与花重舞不约而同道,从彼此口中听到相同的名字,忍不住含笑看了对方一眼,显得默契十足。
“一个小小的流沙帮,能有多大的本事,若不是有恃无恐,怎么敢单独与魔教叫板!”鹤沧澜的言外之意十分明显,阮流沙只不过是被摆在外面的皮影,而背后操纵皮影戏耍皮影之人,才是真正可怕的敌人。
“相公,你说,暗地里指使阮流沙的人,会不会就是当年害死父亲、挑拨魔教与繁花宫关系的幕后黑手?”茫茫然然,以为不断地抽丝剥茧,就可以将杂乱的千头万绪理清,这条路本就充满了无尽的未知与陷阱,越是走的远,自己就越看不清前进的方向,越无法将凌乱的茧归于清晰的状态。花重舞单手托着腮,浓浓的愁绪写在脸上。
鹤沧澜见状,也跟着从床上爬起来,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无论是谁,我一定会把他揪出来,交给你处置。”
“相公!”花重舞依偎在鹤沧澜怀中,结实而温暖的怀抱,让她的心骤然一暖,再多的烦恼与忧愁,似乎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慢慢合上双眼,仿佛看到的不是无尽的黑暗,而是碧海,蓝 天!
“有一个人,失踪的很是时候!”鹤沧澜伸手揉着花重舞柔软的发丝,一字一顿道。
“相公你怀疑是……”花重舞被鹤沧澜的猜测吓了一跳,忙从他的怀抱中起身,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似是想从他脸上看出半分的言不由衷。
回答她的,是鹤沧澜充满自信的笑。
百里之外,繁花宫地牢,永远分不清白昼与黑夜,夜明珠的光芒依旧璀璨耀眼,唯一的区别是,最里间空了两个月的牢房,竟然有了新的房客。
司徒幽望着眼前寒光凛凛的铁栏杆,脸上的笑容显得苦涩异常。
栏杆外,高立将双手背在后面,一向温柔的他,此时竟是一副恨不得能将人生吞活剥的架势。
“呵呵……你我也算相交一场,想不到今日我竟是成了你的阶下囚!”司徒幽了解高立的个性,似乎除了与花重舞和繁花宫有关的事,便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牵动他的神经,让他的情绪大起大落了,如今见到高立对着自己冷眼相向,司徒幽竟是颇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意味。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想到司徒幽竟然是别人安插在繁花宫的眼线,高立就觉得肺都快气炸了,想当年姑父怜惜他年幼孤苦,对待他如对待花轻文那般,不但亲自指导他的武功,更是一手将他从一个繁花宫的弟子提拔到堂主的位置,一番良苦用心,全都喂了白眼狼了!
“没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与他人无关,你若是想要出气,骂我一顿,打我一顿,甚至是杀了我也无所谓。落到你们手里,这条命我也没打算要。”司徒幽说的极其轻松,仿佛在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你以为我不想这样做吗,是宫主……”想起花重舞临行前的叮嘱,高立的心竟是一痛,想不到一向荒唐任性的花重舞,也有她至真至善的一面,至少对待司徒幽,她已经彰显了自己的宽容与大度,这样看来,花重舞倒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只怕,她的用心良苦,司徒幽也不会买账吧?
“哼,休要在这里惺惺作态,摆出一副重情重义的样子,她不想杀我,只不过是想要我说出当年的真相罢了。”冷笑一声,高立的动容与悲伤,在他眼里,不过一个笑话。
“当年的真相?”高立一脸迷茫地望着司徒幽,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白痴,从花重舞推波助澜让段无琴打赢擂台那天起,他就隐隐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直觉告诉他花重舞对他有所隐瞒,甚至来到繁花宫短短五年的段无琴,都比他知道的要多。
花重舞为何宁愿相信段无琴,也不愿意将心事告诉他呢,高立不禁纳闷。
“不管对其他人如何,至少对你这个表哥,她可是关爱有加,宁愿一个人背负血海深仇,也不想将你卷进来。”怪不得,自从花清绝过世之后,他就觉得花重舞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仍旧是那个口无遮拦、没心没肺的小姑娘,但他总觉得花重舞毫无城府的笑容之下,似乎掩藏了一种极深的情绪,现在,他终于明白,那种情绪,是可以将一切积压于灵魂深处,只为了在最后一刻喷发的隐忍。
“她怀疑老宫主是被人害死的,所以一个人默默地调查真相。”无论如何,花清绝始终对他不错,即使站在仇敌的对立面,司徒幽也不想直呼其名。
高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还好在繁花宫练就了足够的定力,让他能够很快清醒过来,多年来困扰他的疑惑,似乎都在一瞬间迎刃而解,伴随它而生的,却又是新的未知和茫然。
怪不得花重舞的行为总是那么无迹可寻,匪夷所思,怪不得要不顾繁花宫声望地与魔教扯上关系,怪不得花重舞极力促成这次围剿魔教的联盟……
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那个尘封的真相。
“老宫主,他真的是……”
“谁知道呢,反正我是没有动手。不过有没有别人惦记他,我就不清楚了。”到了这个节骨眼,司徒幽早已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除了说出自己背后的主使之人,其他消息,透露给他们一点也无妨。
“如果要我查出来与你有关,我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高立恨恨地甩了甩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宫。
望着高立的背影渐行渐远,司徒幽无奈地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头顶光秃秃的石壁,忽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老宫主,难道真的是那个人害死的吗?


、八十七、攻打诛英阁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想死了,我明明觉得二十万就能写完的,谁告诉我,为什么越写越多,那那那,本来打算十一之前完结的,结果,十一快过了,为啥呢,为啥呢,呜呜……神秘的诛英阁终于华丽丽地出场了,当然,故事也快进入尾声了,吃饭,睡觉,打boss,花花加油!
江湖形势瞬息万变,前脚魔教偷袭何太仓于繁花宫内,后脚白道武林就组织联盟欲杀上魔教总坛,只是这一路走来,竟是颇为不顺。
一会儿诛英阁跳出来搞搞暗杀,一会儿诛英阁又跳出来搞搞暗杀,一会儿诛英阁又跳出来继续搞暗杀……虽然照目前的形式来看,诛英阁的几次暗杀都没有造成什么大的伤亡,但是他们的出现,却造成了巨大的破坏——段无琴跑了!
秦劲风的房间再一次成了白道众人开会的地方,依旧是狭小的房间,依旧被坐的密密麻麻。
只是人们的心情,都在不知不觉中沾染了几分凝重,不复了初下山时的意气风发,即使充足的睡眠,也难以遮挡眉宇间似有似无的倦意。
阮流沙恨恨地咬着牙齿,在心中不断慰问着诛英阁阁主的历代亲友,要不是诛英阁这次从中作梗,他们早就将魔教的人包了饺子,而流沙帮也能够凭借揭穿段无琴身份之举在江湖上彻底扬眉吐气。
现在众人皆是一脸抑郁,都在为昨晚的事情困扰,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哪里还有心思顾忌其他,早已将揭发段无琴的英雄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知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何太仓试探性地问道,话虽是对着在场所有人讲的,但目光却始终落在秦劲风与无悔大师身上。
辛辛苦苦打擂台选出来的头领居然是魔教的人,无异于在白道众人脸上打了一巴掌,现在,论武功与地位,也只有秦劲风与无悔大师能够挑起大梁了,众人自发地将他们视为领袖。
“魔教之行势在必得,但是总这样被诛英阁搅局,也不是办法。”无悔大师浓密的眉毛出现几道裂痕,微弱的叹息声,自他口中发出,他只不过是来繁花宫喝喜酒的,为什么局面会演化成今天这个样子呢?
众人其实心内早就有了计较,只是苦于如何启齿,见无悔大师将话挑开了,心中的顾忌顿时消散。
阮流沙用力地拍了拍桌子,恨声道:“无论是魔教还是诛英阁,都是邪魔歪道,只要他们存在一日,江湖上必定永无宁日。”桌上的茶盏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几滴茶水无辜地从杯子里溅出来,洒在他的衣袖之上。
林海天默默地看着阮流沙被茶水打湿的衣袖,暗暗为自己打气,出风头很重要,但保持风度更重要,见阮流沙表明立场,觉得自己也应该拿出应有的态度,于是忙道:’没错,不如我们趁此时机,一举将魔教与诛英阁消灭,还武林一个清静。”
“林总镖头的意思是,我们去攻打诛英阁?”花重舞嘴巴半张着,难以置信地望着林海天,一直以为他只是个默默无闻的保镖,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有魄力,看来是自己站在门缝里看人, 把人给看扁了,花重舞对林海天的印象改观了不少。
“哼。”林海天懒得与花重舞答话,刻意别过头去,索性眼不见为净,想起花重舞昨晚的一箭之仇,他就恨不得冲过去将她打成猪头。
“相公,我记得阿立说过,有一种动物叫野猪,没事特别喜欢乱哼哼,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花重舞扯了扯鹤沧澜的衣角,明亮的眼眸被茫然与困惑所充斥。
“野猪确实喜欢哼唧哼唧地乱叫,不过……”鹤沧澜的嘴角微微勾起,斜眼看了面色铁青的林海天一眼,刻意收口,毕竟他还自持身份,不想让别人把他当做花重舞的同类,虽然他觉得自己已经在潜移默化中被花重舞影响了。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花重舞的厚脸皮早就已经到了千锤百炼的境界,这一点众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证了,所以早就见怪不怪,只当方才他们耳背,没听见花重舞的话,除了受害者林海天之外,只有阮流沙对此表示不满,时不时地拿眼恶狠狠地瞟了花重舞几下,不过很快就被鹤沧澜冰冷的眼刀杀得仓皇落败。
话题很快又转入正轨,秦劲风生怕一会儿花重舞又出来搅局,于是趁着林海天与花重舞尚未开始新一轮的唇枪舌剑,忙将话题接了过来,道:“确实,诛英阁肆意妄为,公然挑衅各大门派,若是我们任何行动都不采取,只怕会被整个武林笑话,到时候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了!”
“那魔教怎么办,不打了么?”花重舞虽然问的过于直接,但好在没有跑题。
“这个,还要从长计议,不如等我们肃清诛英阁之后再做定夺,诸位意下如何?”秦劲风的笑容一如往常那般和蔼可亲,像极了一位慈祥的长者,英挺的眉目却又透着让人不容置喙的果断与坚决,令人心生敬畏,而又不会觉得过于疏离。
这一次,白道武林可是下了血本,若是最后搞得雷声大雨点小,估计迟早会成为黑道那群牛鬼蛇神的笑话,眼前魔教那边的状况暧昧不明,特别是冲虚道长此时,正有可能在魔教做客,显然不是攻打魔教的最佳时机,倒不如趁此机会,将诛英阁这股暗势力铲除,也算是功德一桩。
众人心中都已有了想法,见秦劲风主动提及攻打诛英阁的事,便纷纷点头附议,表示赞同,毕竟攻打魔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是风风火火而来,垂头丧气而去,青玉山早已成了众人心中的梦魇。
“嘿嘿……”花重舞咧着小嘴,露出一个看起来很是没心没肺的笑。
“莫非花宫主对此事另有看法?”秦劲风问得虽然礼貌,但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地告诫他,这丫头要是再敢搅局,他就,他就……貌似他还是无能为力,想到这里,原本自信满满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沮丧。
“秦叔叔,我忽然想起来一个传闻,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一本正经的花重舞,众人很少见到,如今,见花重舞用极其严肃的语气征求秦劲风的意见,众人只觉得一阵恶寒,心想,她还是继续抽风得好!
“花宫主但说无妨。”秦劲风极力保持着镇定,将诧异与不解巧妙地掩藏在内心深处。
“江湖传闻说,诛英阁是近几年才兴起的杀手组织,杀手训练有素,配合默契,诛英阁出手,鲜有失手,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诛英阁之所以能在众多杀手组织中脱颖而出,完全是因为他们有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阁主。我想,此次诛英阁之行,我们怕是又多了一个可怕的对手。”花重舞将自己了解的与诛英阁有关的种种,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没错,早就听说诛英阁阁主身份神秘,功夫更是出神入化,但凡他要出手,就没有接不了的生意,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何太仓到底在江湖上走动的频繁,多少了解一些奇闻异事。
“对啊,我听说那家伙很不好对付。”花重舞跟着附和道。
何太仓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忙问道:“不知花宫主为何如此了解诛英阁阁主?”
房内明明是关着窗子的,众人却有一种阳春三月的日光照耀在屋子里的错觉,只见花重舞白皙的面容竟是瞬间霞光璀璨,明媚的笑容自她脸上绽开,宛若粉润的桃花,娇艳无比。
“因为江湖传闻还说了,诛英阁阁主是个世间少有的美男子。”花重舞娇羞地将头埋在胸前,半张脸竟是被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一片淡淡的阴影映在她的脸上,更显得她微红的两腮明媚生辉。
鹤沧澜不悦地看着她,声音冰冷到不含有一丝温度,“既然你那么喜欢他,不如就让你去打头阵,用色相诱惑他,然后我们趁机将他拿下可好?”
众人只觉得鹤沧澜目光所到之处,瞬间化为一片冰窟。
“真的可以吗?”花重舞一下子来了精神,猛地将头抬起来,一双兴奋的眼睛不住地冲着鹤沧澜眨巴眨巴,就差直接扑过去表明自己的决心了。
“当然。”鹤沧澜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两个字。
“相公记得要留活口,万一美人被你弄死了,我还怎么把他带回繁花宫当男宠。”眼前浮现出一群美男围绕在自己身侧的美好画面,花重舞忽然觉得无限美好近在眼前。
“带回去当男宠?”
“是啊,就行你们男人三妻四妾,难道女人就不能养小白脸了么,到时候和阿碧商量一下,要是他舍得忍痛割爱,我就索性把小南宫也要过来,到时候我就可以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了!”单单是这样想想,花重舞都觉得心痒难耐。
鹤沧澜的不悦已经写满了一整个屋子,所有人都看出来这位追风使大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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