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帝王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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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霸帝王宠-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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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还打算,若是小怜受到质疑,那么就派人先解决了这块祸害。



、中了一箭

如今没料到还有其他人,芙昭仪匆匆之中,也没瞧见敏如的模样,感觉真真是破了计划。
凭着自己一股直觉,芙昭仪大声道:“那女刺客必定不会走远,你们给本宫好好找。”
敏如好在打昏了一太监,以最后的气力三下五除换了服装,原本希望能蒙混过关,没的想到一位宫女却在不远处指着敏如的金缕鞋大叫起来。
敏如无奈,心想反正也一丝,抵制着苍白的唇,也不再逃跑。
危机关头,一双力大的胳膊紧紧把她扛了起来,放到了肩头,趁着那些毒箭再次围射的时光,那人已经踮着脚不一会儿就跑出了芙昭仪的宫殿。
此人轻功驾轻就熟,看来曾经也是个老手。
他蒙着黑色面纱,直到把敏如安全送至南凤宫才算罢。
对于出乎意料的一次,在宫中混了多年的玉妃也是早有所料;提前便通知了自己的师弟。至于为什么不是直接让他去窃听,而是救了敏如,便也是有她的目的。
玉妃亲自帮着敏如拔出了那支毒箭,随后便用药酒涂抹到伤口上。
疼痛让敏如不禁龇牙咧嘴,却硬是忍着不叫。
“敏如,如果受不了,你就哭出来,是本宫不好,害了你。”
玉妃咯噔了一下,如刀子剜了自己。
敏如却咬着贝齿,瞟了一眼血肉模糊的伤口,轻描淡写地犟嘴说道:“皇后娘娘,你无需自责。奴婢一心只希望娘娘能够平安,哪怕赴汤蹈火,奴婢也在所不辞。娘娘,放心,你尽管上药吧,奴婢没……没事。”
乌压压的颜色逐渐弥漫开来,伤口似乎有些不妙。
汗液涔涔,玉妃已经取毒取得双手颤抖,真真没想到芙昭仪竟会下这么大狠心,这种剧毒不亚于蝎子蜈蚣的毒汁,想要一时间止住竟然有些困难。
倘若再这般下去,可能要累及性命,玉妃决定倾尽自己的内力来帮助逼毒。
“敏如,你闭上眼睛,定住自己的经脉血络,看看本宫能不能打出来。”
轻轻褪去敏如身上的纱裙,一抹雪白肌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殷红。
良久,玉妃才泪水盈盈地帮着敏如逼了一些毒出来,而她的伤口却更加裂开了许多,血腥味慢慢充溢到每个角落。



、带人搜查

敏如像是昏死了过去般,微弱地咬唇说道:“娘娘,你不用费力了。奴婢就算死也无所顾忌了,娘娘你别为奴婢……”
滚烫的泪水豆大般不停地滴落,连那胭脂也模糊了一层。
“娘娘,外面芙昭仪带着人来了。”
玉妃哭得伤心处,芙昭仪竟然还气势汹汹闯进来,小宫女吓得在地上不知所措。
“你先出去,本宫自会去理应。敏如,你先休息一会,那毒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蔓延,解药本宫一定会找来的。”
为敏如掖上褥子后,玉妃便依依带门而出。
她倒是不慌,拿着绢子擦拭了残留的泪渍,这次芙昭仪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谁在外面这么嚷嚷呢?本宫还在小憩中,竟然胆子涨大足了这么来打扰本宫。”
玉妃婀娜雍容,移着细碎的脚步,望了一眼那一群仿佛青面獠牙的讨债鬼们,又瞧了一眼涂粉搽脂、眼神犀利的芙昭仪,接着讽刺道:“哎呦,啧啧啧,原是到谁呢?这不是芙昭仪吗?南凤宫究竟有什么香风能把皇上曾经的宠妃给吹到本宫这里了?真是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呀。不过本宫倒是给了礼了,不知芙昭仪还为何愣着不动,看样子还像是要吃了本宫一样!本宫真是怕死了你这般的模样,有话何不坐下好好磋商一番,免得站得腿酸,本宫真担当不起咧。”
芙昭仪也不禁勾出一抹妖艳的莞尔反问道:“不知道是哪个没教养的丫鬟竟敢擅自闯到本宫的宫殿上偷看本宫的作息,这可是后宫所不容的规矩呀。皇后娘娘,想必臣妾是找错了地方。虽然说臣妾知道皇后娘娘贤惠有方,可底下有这般多的宫娥,怕也有一时管不过来的人吧。为了谨慎起见,臣妾还恳求皇后能够替臣妾好好搜搜。”
玉妃不答,只是毫无血色地直奔向芙昭仪,仔细地从里里外外把芙昭仪打量了一遍,随后抿唇笑道:“还道是什么与妹妹有利害关系的呢,原来没受什么伤啊,妹妹何须如此紧张呢,难不成被一个小丫鬟看走了什么不成。本宫很想问问妹妹,究竟皇后的南凤宫是没有圣谕可以随意出入自由的嘛?这后宫究竟还是谁能做主了?不过妹妹放心,本宫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既然来了,也不好妹妹白跑一趟。但若本宫这里没有妹妹想要找的人呢?本宫这点小冤屈该跟谁哭诉去呢?”



、遽然倒下

所有人听到这一席话,也都红肿着脸低下了头,连芙昭仪也蓦然间有些望而却步。
芙昭仪狠狠扔了一记白眼,衣袂蹁跹却只能甩之无力。
不过无意中,芙昭仪却发现敏如不在玉妃身边,平常的时候敏如就是玉妃身边无时无刻不陪侍的丫头,如今不在,便揣摩到了几分。
芙昭仪佯装欲走的状况,却始终脚步缓和,可是正当踏出时,一下子身子一曲倒在了地上,似乎崴了脚一样,嗐道:“哎呦哦,真真痛死本宫了。”
芙昭仪身边的宫女都上来扶起芙妃,不停为她轻轻揉捏。
玉妃没有在乎,只是淡淡道:“妹妹可太不小心了,在本宫这里出事,传出去了倒是本宫无法推卸的责任了。来人啊,给芙昭仪找些治疼痛的药膏来。”
芙昭仪却妩媚地哀声道:“皇后娘娘这时候还觉得臣妾是故意的吗?你瞧瞧都可能擦破皮了,骨头都弯了。臣妾有个请求,不知娘娘可答应?臣妾听说皇后身边那个唤作敏如的丫鬟不久前来自民间,应该也略会懂些接骨的活吧。臣妾也不想大老远再麻烦太医,免得传出一些对娘娘不利的多谇。皇后娘娘,你说是吗?”
几分犹迟后,玉妃微微颤抖了一下,那一股辛酸喷涌而出,差一点再次掉出泪来。
芙昭仪一阵庆幸,暗自觉得戳中了玉妃的心头刺。
不过玉妃本想要解释,突然敏如却从带着苍白的眸子一步步在众人的注目下走了出来。
玉妃的心更是紧了一层,心里暗骂敏如好傻。
芙昭仪却有些失落,颇为不解地问道:“敏如姑娘似乎脸色不好啊?”
敏如故意拿出绢子遮着嘴咳了几声,有气无力地回道:“芙昭仪娘娘,奴婢只是不小心染上风寒。不过娘娘若是不介意奴婢的病魔,奴婢这就帮娘娘来着。”
芙昭仪见此,嫌弃地摆摆手道:“算了,本宫看你如此抱恙也不愿劳驾你了。皇后娘娘,臣妾这就告辞了。”
玉妃望了一眼芙昭仪,又快步走到敏如身边道:“你……没事吧?”
等到芙昭仪身影消失,敏如遽然倒下,昏厥不醒。



、红斑疹子

玉妃吓得一直虔心祈祷,哪怕就算减寿,只要敏如能好起来也是心甘情愿。
敏如月白色的樱唇,干涸地紧闭,几缕发梢乌黑地垂下,蓬松地绾着翘牙髻,连簪子也歪七倒八,整个人枕在床铺上毫无生气。
“敏如,都是本宫的错。刚才本宫从芙昭仪那里找来一粒药丸,也不知道是不是……如果你有什么不幸,本宫怕也不会活得太长。”
玉妃抹了一把酸泪,把一粒浅棕色的药丸放入了敏如的口中,并用水灌之。
“敏如,你一定要醒过来啊。本宫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妹妹。还记得本宫第一次见你吗?那时候本宫还只是在冷宫,刚刚身边的侍婢絮莠被人毒死,但你的存在又让本宫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曾经几年的风风雨雨,都是你陪伴着本宫走过,哪怕本宫在牢狱之中,你也不离不弃。敏如,你一定要答应本宫,快点好起来。等到本宫给你物色到一个适合你的人,便让你嫁,也绝不会让你成为一个没人要的老姑娘。”
玉妃紧紧交错着敏如的十个纤指,扬了扬头继续道,“敏如,你听得到本宫的话吗?只要你喜欢的,本宫一定会尽力帮你争取。”
忽然间,听到一阵轻微的呻吟,敏如的口中不断传出一些字“隐觉,隐觉不要走……”
玉妃有点又惊又喜,喜的是敏如说话了,惊得是竟然在叫自己师弟的名字。
这到底是有心抑或是无心之语?
“敏如,你醒了吗?你一直在叫本宫师弟的名字,难道你喜欢他吗?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渐渐地敏如睁开了惺忪的眼眸,那黛青色的睫毛也清冽了一些。
“娘娘,奴婢全身好痒啊!”
瞥见她醒了,玉妃忙的擦了泪,拥偎住敏如道:“你终于醒了,本宫还怕你有个万一呢!”
“娘娘,奴婢好痒啊!”
敏如说完不断拽着自己的肌肤搓揉,所到之处,都隐隐冒出一些红斑疹子来。
“怎么回事?你等一下,本宫给你拿一瓶止痒膏来。”
敏如却拉住了玉妃的手道:“娘娘,你别再费心了。奴婢也只是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娘娘,你还是走吧,省得受奴婢传染。要是你不好了,巧儿和远儿怎么办呢?娘娘,你就让奴婢一个人走吧。”



、喜欢好久

玉妃感动地扯着她的手道:“你这是什么话?在本宫的心中,你和本宫的巧儿、远儿一样重要,不容许你再这么胡说。要是你撒手人寰,本宫跟了你就是了。”
敏如噙满了热泪道:“娘娘,奴婢不晓得娘娘会如此重视奴婢。奴婢死也不怕,只不过没的能完成一个心愿。”
玉妃抹干泪笑道:“傻丫头,说什么愿望,别这么晦气。本宫能帮你的定会帮你,有生之年一定要你实现。”
一丝羞涩的娇红浮上双颊,敏如微微垂首默然。
从刚才敏如的话语中,玉妃也料到了三分,便问道:“敏如可说的是江隐觉吗?”
这话让敏如再次低低颔首,一直不敢正视玉妃。
“你可真的喜欢本宫的师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敏如细声道:“很久以前的事了,就是奴婢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或许就是交手那一次。”
“啊?都这么久了才说,真真是个傻丫头。”
尽管玉妃这么说,敏如依然却只是觉得几分尴尬,道:“以前奴婢不敢插足,便一直默默埋在心坎里的最低处。直到如今奴婢怕是不说出来再也没有机会了,现在总算是死得瞑目了。当年奴婢还是很嫉妒平黎公主与江将军的一往情深,或许想要得到江将军的心只是痴人说梦。奴婢身份卑贱,哪能配得上江将军呢?不过每当看到江将军一个人借酒消愁,奴婢的心就会隐隐作痛。奴婢也无法控制自己。”
玉妃听此,伤心更朦一层,忍不住含泪抱住敏如,安慰道:“敏如,本宫一定会想法子的。本宫承诺与你,绝不会弃与你。”
“来人,赶快请太医来诊治。敏如,只要你好起来,哪怕本宫不当皇后也罢了。”
玉妃也已有打算,准备用银钱塞住太医的嘴。
太医五体投地,跪拜了玉妃,便上前为敏如把脉。
芙昭仪珠钗斜乱,点胭唇,对镜梳,只觉得这一次搅乱了大局。
芙昭仪对玉妃恨之入骨,要不得扒她的皮,抽她的筋,活着对她只是一口不能回刍的气。
啪啦一声,用力过度,一根梳齿断成两截,芙昭仪更是一时怒火交加,把身边的宫女们统统骂了个狗血淋头。



、好转起来

几日的时光在宫中渐渐流逝,寒气却越发得刺人,冰柱子、冰花、冰珞等等都密密地在枯枝上、屋瓦上以及宫墙上都慢慢结网了起来。
玉妃披了一件银白色的狐毛貂裘,身边放着手炉,那散发的热气大多铺开到敏如的身上。
在精心照料下,敏如的疹子很快消退,几乎这事也无人可知。
只有玉妃心里明白,敏如是吃了那粒解药而得了肌肤敏感病才生的。
玉妃脚步轻盈,安分地坐着不动,眼眸完全瞅着那点始终了不完的针黹,窗外一朵朵娇嫩欲滴的腊梅迎风绽放,别样地高傲不屈,隐隐中带有几分淡香。
不知道年岁有点大了,玉妃竟然常常伴着宫纱灯眼里出泪,像是沙子进了似地。
偶然漱洗时,玉妃发现她的手指已然涂上了一层岁月的瘢痕,悲叹之余,也只能用芦荟等来涂遮。
敏如每次望见玉妃为她忙碌的身影,心中不胜感激。
一日未时,皇上摆驾进来了,而玉妃却已疲乏地躺在了摇椅上一动不动,那凌乱的发梢遮挡了她一部分微微发红的脸颊,身上也不覆上棉褥。
皇上愣了愣,这些天不见玉妃,竟然发觉她这般憔悴不堪,眼袋也明显深了一些。
他屏退了下人,自己脱下披着的白须绒大袄,轻轻地放到了玉妃的身上。
眼前的女子是那么令人爱抚,而作为一代君王的他想多给她一些爱又是那么力不从心。
“皇上……”
皇上正要俯下身去好好瞧瞧玉妃,玉妃就噗地一下睁开了眼睛,仿若一只娇蝶振翅了一般。
“臣妾罪该万死,不知皇上什么时候进来的,皇上怎么也不让宫人通报一声?”
玉妃赶紧想起来行礼,却被皇上按住了肩膀。
他竖起横眉,清秀的脸庞在暖暖的空气中平添了几分张扬。
“你只管睡觉,朕都不忍心打扰你,还怎么会让宫人打扰你呢?”
皇上含笑间又紧紧把玉妃搂了过来,带着涎皮的口吻继续说道,“你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朕只是也没好法子。上次让你去一个人查那个流言蜚语也是辛苦你了。玉儿,你说句真心话,你恨朕吗?”



、月老牵线 

玉妃面带薄嗔,眸子半开半睁地佯怒道:“皇上这是说什么话,让臣妾觉得如此见外。臣妾就坦诚说吧,就算再苦再累,也是心甘情愿,不顾皇上的事。俗语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臣妾可是嫁君随君了,能有多大的怨言也得憋着,皇上难不成还能帮臣妾的烦恼全部吃了?身在红尘俗世,哪有人能毫无烦忧呢”
皇上听了,大笑,狠狠地扭了一把玉妃的娇腮,道:“朕的玉儿还这般调皮大胆,敢拿朕开个大玩笑。不过你的这番话也倒是真解了朕的心结。身在红尘俗世,哪有人能毫无烦忧呢?但朕还是希望能为玉儿多去些烦忧。”
“皇上的这份心臣妾领了。想来皇上也不是纨绔闲人,日日的国事缠身,哪还有什么功夫来管臣妾的琐事呢?臣妾答应皇上,一定会打理好后宫之事,不要再给皇上增加烦忧了。臣妾今日还有一事相求,皇上可否把敏如许配给臣妾的师弟江将军呢?臣妾与师弟素来感情如兄妹,那些儿流言也能不攻自破。前些个日子,敏如也跟臣妾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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