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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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 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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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政谢绝了吴大花差邀请一起吃饭的好意,与刘懿带着纤华,在龙山城一家不错的海鲜馆子里吃了一顿饭,然后在亮若白昼的龙山城四处游荡,虽然不再有国王出行,但是每个街区都自成体系,每个街区的负责人都积极把管辖下的人们组织起来,举行欢庆活动,快乐迎接光明,由于街区的负责人大多是这几年在国内招聘的年轻人,有想法有创意,活动弄得多姿多彩,让大多老瓦国人也认为,这种方式比过去要好得多。
随便走进一个街区,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参与进去,去互动,去唱歌,去跳舞。快乐的大街上,到处充满了快乐和安宁,战争的胜利也增加了国民的安定感和认同感。在这个夜里,人民用歌声诉说着自己的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希望。
这就是我的国民,他们如同一群工蚁,他们每天工作,劳动,他们需要的也很简单:安宁和富足。陈维政的心里很充实。
一群年轻人在跳街舞,他们跳得很投入,也很有技巧,比在中国参加达人秀的一些节目要好很多,但是这些人完全只是为了自己娱乐,并没有加入太多的其它因素,比如功利等等。因为从小就没有人教育他,长大了,应该成为什么家。而在中国,所有的人都写过一篇作文:我的理想。作文里必须要有正面意义,要当上什么家。长大了,每个人的这个理想都会破灭,不知道是教育砖家认为孩子们必须经过这种挫折教育才会成才,但是因此失去理想而走上犯罪道路的不在少数。中国的孩子,家长都在不停的教育他们要这样要那样,就是不教他们怎样才能活着,正常的活着,其实只有活着才是一切的基础。
走到洛伊江边,不少中国人在这里赏月,月亮已经出来,映在江水上,轻风徐来,水波粼粼,天上的月亮与水面一闪一闪的月光相交映,显得月色特别的亮。
铺开一张塑料布,讲究一点的放一张小桌,不讲究的就把食品扔在塑料布上,月饼、水果、饮料、还有烟酒。陈维政一家找了一个临江的平台,打开一张小折叠桌,三张小沙滩椅,摆上几个平南带来的小月饼,最讲究的是,有一个小电磁炉,炉上正泡着普耳茶。
“月色真美!”陈维政说:“我敢说,莫丛他们在京城,月亮肯定不如这里的明。”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搞活动,如果在颐和园里,应该不错!”刘懿说,她对那个地方有一种深深的情结,总认为那里面的夜色应该最美丽。
“我打个电话问区杰,把刚才拍的照片发上去给大家看看。”陈维政说。
“爸爸,是天上的月亮大还是水里的月亮大?”女儿开始问问题了。
“天上的月亮远,看起来小,水里的月亮近,看起来就大。”陈维政说。
女儿没有听明白,但是却没有再问。
“你真没劲!”刘懿冲陈维政说:“女儿问了一个多么可爱的问题,结果你回答得一点科学含量也没有,更加没有一点诗意,真是很失败。”
“好好好,你来回答。”陈维政说:“乖女,去问你妈妈,你妈妈会告诉你哪一个月亮更大。”
纤华走到刘懿身边,靠在刘懿身上,刘懿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镜子,摆在折叠桌上,月光照到镜子上又折射到纤华的脸上。纤华看着镜子里的月亮,再看看水里的月亮,再看看天上的月亮,突然笑了起来,指着天上的月亮说:这是月亮爸爸,指着水里的月亮说:这是月亮妈妈,最后指着镜子里面的月亮说:这是月亮纤华。
刘懿接不上话,陈维政大笑。
孩子的思维,你永远也赶不上!
“妈妈月亮在跟着我跑步,我往前它也往前,我退后它也退后。”纤华在平台上来回跑,跑了几个来回,走到陈维政面前,伸出手,说:“我要打电话给哥哥。”
陈维政这时才想起自己这个儿子今天到底是跟着太婆过节还是跟着奶奶过节。刘懿看着陈维政的表情,知道他没有去关心这些家务事,掏出手机,把女儿叫过来,拨通小裕的电话,说了两句后,把手机交给纤华。
这个平台,自从陈维政一家三口坐下后,就没看到再有其它人上来。不多久,吴大花差带着老婆孩子也来到平台上,空军司令吴可,海军司令吴提萨,劳动部部长吴达拉,民族事务部吴丹奈也都带着家属孩子来到这个平台上赏月,陈维政这才发现,这个地方已经戒严。
“你们这帮家伙一来,我就没有安然曰子过了!”陈维政说。
吴大花差笑了,知道陈维政很少给自己弄什么特殊,最喜爱的事就是跟老百姓混在一起,这样做虽然很亲民,但是却是大花差这种几百年老贵族家庭出身的人难以做到的,他们已经习惯跟平民保持一定距离,甚至说话都有一种居高临下从上往下看的神态,高高在上的习惯已经完全养成,对于中国来的这些新同事,大花差十分佩服的同时也很看不起,因为这些还都是一些刚学会穿皮鞋的泥腿子,特别是陈维政,完全就是一种标准的农民作风。偏偏是这种农民作风,在全世界兴风作浪,所向披靡,这又是大花差们看不懂的。
吴可和吴提萨二人在军方,对于唐威和罗长洪的治军水平,那是由衷的敬佩,上将可以与列兵同食同住,甚至可以共同合作,完成训练,这在瓦国,简直不可想象,现在部队的结构基本上兵士都是原瓦国人,连级以上的军官全是之前沈重和严军带来的官兵。最有才的是内卫部队,全部是红河军区南流军区的转业人员,还有部分是西南军区和南方军区的退伍兵。这部分人,和他们的家属,来到瓦国后,成了最早的一批公务人员。
通过一年的普通话强化,在新明国政斧就职的人员,中文文字方面有的还需要秘书,普通话基本上都能够交流。民族事务部部长吴丹奈只能讲南流西部的官话,与莫丛交流起来比较困难,但是跟陈维政交流起来就比较容易。他这段时间在整合整个新明国的民族文化,把凡是进入新明国的人整合成一个民族:大明族,一种礼服:明服,一种语言:汉语,一种文字:繁体汉字。统一姓名:过去瓦国人,只有名没有姓,吴,是对上年纪男人的尊称,如果年轻一些,就不能叫吴,而是叫郭,吴丹奈年轻时就要叫成郭丹奈。以后全部采用百家姓,共同走进大明一族。将来的民族事务,不是处理本国内部民族的事务,而是与外来民族进行民族文化交流。
陈维政对他提到的一种服饰的说法很有兴趣,问大明服不会是回退到朱元章那年代的服饰吧,吴丹奈说,不会,时过境迁,也应该与时俱进,但是明代服装也有它的优势,一品带玉,二品带犀,三品金花,四品素花,有点象现在部队的尉校将,一看肩膀就知道该敬礼还是该回礼。
一个官府,一个朝廷,必须有一个统一的服装,有礼服,有常服还有工作服。平时可以多穿工作服,一般接待和会议可以穿常服,但是大型活动必须穿礼服。工作服上有明显的级别差,现在有几种意见,一种是用刺绣的方式绣出图案进行区分,比如在工作服的小翻领上,部级以上干部绣腾龙,厅级干部绣麒麟,处级干部绣奔马,科级干部绣猎豹,普通干部绣上一朵小红花。也有人有意见,说衣服没穿破,级别上去了,衣服要还是不要?还是应该象部队,佩戴不同的徽章。
陈维政觉得这种方式不错,说:“这个方法好,一旦穿上制式服装,大家就会有一种约束,起码在外面做坏事,做之前也会多一种考虑:换了衣服再干。”
大家哈哈大笑。
月影渐至中天,卫队在平台上摆上了烧烤炉,大师傅开始显示手艺,一群年龄比纤华大或者跟纤华差不多的孩子,开始围着烧烤炉转,几个女人,在一起闲聊,女人们都是才学中文不久,说起普通话有点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刘懿发现,吴大花差的娘子普通话要比其它几个好,偶尔还能整出一两个成语,她说,这段时间对前几十年中国舞台上的相声和小品开始着迷,开始对大花差让她学说普通话还有意见,现在自觉自愿,光是看小品就知道,中国的文化,哪怕是楼梯转角扫出来的垃圾,也比瓦国贵族的装模作样强一百倍。
刘懿笑了,中国也有满清遗老遗少,见人打千,重重复复五六次的时候。


第三五二章 阶级矛盾
第三五二章阶级矛盾
第二天中午,陈维政带着吴大花差一伙人去到机场,迎接从京城返回的一帮。去多少个,回来少了一个,洛央,留在了京城,跟在小松屁股后面成了小跟屁虫。
郑伯龙国王率先第一个走出扶梯,陈维政迎了上去,吴大花差紧随其后,寒喧几句之后,郑伯龙把陈维政拉进了自己的专车。
“维政,我跟主席说了,国庆一周年,就要把王位正式让给你,从此,你就要在国际舞台上叱咤风云了。”郑伯龙说。
“呵呵,主席肯定说,禅让仪式他一定来观礼。”陈维政说。
“是,真是这么说。”郑伯龙回忆起与主席谈话时的情景,一副幸福的样子,陈维政想起跟大人物握了手三天不敢洗手的故事,心里偷偷的笑,不过也能理解郑伯龙这代人的情结,他们对中国的领导人,心里都充满了敬重和崇拜,是发自内心的,不是虚头巴脑的那种。郑伯龙继续说:“主席让我告诉你,他谢谢你,让中国收回了阿郎邦,还顺利的进入了锡金。”
陈维政笑了,说:“我们添了十七万多平方公里,打草搂兔子,把属于中国的六万七千多平方公里的土地收回,也是顺便。总不可能把印度人打跑了,我们来占着吧!那样做我们还有脸回家吗?”
“京城真大,高楼大厦,眼花缭乱,来来往往的车,比蜂箱里的蜜蜂还多。真是很不习惯。”郑伯龙说:“去那天,去了明长陵,拜祭了明成祖,我们既然号称新明国,那源流自然还得从大明国追起,”
1661年,清军攻入南明,南明永历政权灭亡。永历帝流亡至瓦国,瓦国发动咒水之难,杀尽永历帝侍从近卫,将永历帝献给吴三桂。1662年,永历帝在昆明遭绞死,终年40岁。死后庙号昭宗,谥号应天推道敏毅恭俭经文纬武礼仁克孝匡皇帝。
“呵呵呵呵,我只知道有了旧明村就有了新明国,可不去管明朝宋朝,我们古宜龙山陈村陈家,往上追十代八代,也追不出一个七品官。”陈维政对这些东西不是很在意,王侯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我的祖上就是永历帝的近卫,赐姓为郑,是为国姓,永历帝蒙难后,先祖在旧明村定居,说此地为凤巢之像,必须龙凤呈祥,方能再度辉煌,没想到,竟然映在我这一辈的身上。能做一年国王,已是窃位,凤位必须还位于龙,这是正理。”
陈维政默然,冥冥中,命数自有安排。
回到王宫,这里已经摆好酒宴。
“真是太理解我了,从昨天到现在,我就压根没有吃进什么东西,饿得我哟,真是不好说。”洛巴一看到一桌的好菜。嘴巴乱动。
“那么多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吃?”龙金星问。
“坐旁边的,随便一个就是省长,不然就是部长,不然就是军长司令,都是大人物,我紧张啊,怕说错话,又怕吃像难看,只好忍着不吃。”洛巴说。
“那就难办了,人家还以为是东西不合你的味口。”陈维政说:“什么都别说,入席吧,在这里,你摔开大膀子吃,也没人说你吃像不好。”
洛巴先端起一杯竹酒,一口喝下,说:“要说酒,人家那酒比这个好,我昨天晚上忍着不喝,怕醉了出洋像,就喝了一杯,回味了一个晚上,那酒,真的好!”
“不敢喝的酒,再好也有限。”吴大花差说:“不如我们这个酒,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想喝醉就喝醉。这才是好酒。”
一个两个都是乡巴佬进城,土包子开洋荤,说起进京的段子,让吴大花差一伙人爆笑不止。
陈维政知道这就是阶级成分的差别,看到吴大花差一伙笑得一塌糊涂,陈维政总算知道了为什么无产阶级要搞专政,就是讨厌资产阶级那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脸,资产阶级那一脸的高人一等,把无产阶级给惹火了,因此直接把你给专政掉。可惜的是把懂知识懂礼仪的资产阶级搞掉之后,上台的无产阶级就只能拿着粗俗当有趣了!酒桌上不会行酒令,只会说黄段子,开会时不会说文化,就会大段大段背语录……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绝不允许再发生同类似的问题,即使要专吴大花差的政,也得先把他的剩余价值榨干把他的礼仪文化学到手再说。如果不是有他,新明国真的还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外交部长。
接下来的几天,主要是研究西六省的定位问题。新明国由于把大马半岛上的三个小邦组成一个省,共十二个省,平时称为北六省南六省,现在加上西六省,总共十八个省。
然后就是讨论禅让仪式的问题,禅让这个事,只有在传说中听到过,在现实生活中基本没有,当官掌权,没有人愿意把手里的权拱手让出,国际上也没有相类似的仪式可供参考,又不能不伦不类闹出笑话,反而让大家作了难。
最后提出意见的是民族事务部部长吴丹奈,他说,在国庆时推出国服,由国王率先穿戴,整个仪式只要我们突出民族特点两个字,就不会出笑话,别人看不懂的或者看出问题的,都可以以民族文化的借口予以回复,问题是时间紧,任务急,现在需要解决的是尽快解决之前一直没有空商议的民族事务。
新明国成立到今,不是杀人就是打仗,不是疾风暴雨就是血雨醒风,根本没有空静下心来讨论衣服帽子这种事,现在事到临头,才发现,原来穿衣戴帽,有时候比打仗还重要。
因为在中秋之夜跟陈维政有交流,吴丹奈有理有节拿出了大量可行姓方案,一一通过。在通过了这些东西之后,禅让仪式似乎也看到了雏形。
孟加拉国在内乱,群龙无首,全国变得一团乱麻,有部分孟国人开始向西六省扩散,唐威命令快反师,巡逻新孟边境,一旦发现非法入境,格杀无论。一时边境枪声四起,三天之内,竟然打死非法入境者四百多人。一打听才知道,之前,印孟两国基本不限制边境交流,两国人随意进入,现在印度人基本上从新明国撒走,在边境上乱走的都是孟国人。
血的教训,孟国人终于知道,对面已经换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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