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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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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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考试,虞初秋也越发用功。成天不是写写背背,就是做文章、谈实事,搞得杨忆海很郁闷,忍了数日,终于爆发。
  “虞初秋!我对你很有意见!你究竟是要我,还是要书,你自己选择!”
  说这话时,杨忆海双手高举虞初秋的一叠书本,踮着脚尖,俯视他。
  虞初秋不明所以的望着杨忆海,慢吞吞的开口:
  “忆海啊,我始终不明白,你与书怎么能比?”
  杨忆海醋劲大发:
  “怎么不能比?我是不如它好看,还是不如它摸着舒服??虞初秋,你今天给我说清楚!难道在你眼里,我还不及一本书?!”
  “这……这从何说起?”虞初秋一听这话,低头坐下,“既然你如此不信任在下,那在下也无话可说。”
  杨忆海本是吃醋,和他闹着玩的,谁知真惹他生气了,顿时气球就瘪了一圈,乖乖放下书本,往虞初秋怀里塞:
  “秋秋,我错了……你不要生气,我道歉还不成吗?”
  虞初秋摸到书,暗中拽紧了,嘴里却道:
  “在下哪有生气,在下是豁达之人。”
  “胡说!明明生气了!你每次生气,语气就会突然变生分。你现在一口一个‘在下’,我听着忒别扭!”
  “呵呵……”虞初秋轻笑出声,放下怀里的书,拉过杨忆海的手臂,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抱着他,皱皱清秀的鼻子,“我逗你玩呢。”
  “哦!秋秋你学坏了……”杨忆海恍然大悟,眼神狡洁,“好哇,看我怎么收你这个妖孽!”
  二人打闹间,滚进床单。
  “啊……哈哈哈……不要……好痒……忆海……住手……”
  虞初秋被杨忆海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手舞足蹈,逼出眼泪,又哭又笑地求饶。
  杨忆海惩罚性的挠他痒痒,腋下、腰间一阵摸索,气息逐渐粗喘起来。
  虞初秋扭动躲避,忽然腰间碰到一个硬物,身体一僵,不再动了,抬眼看去,只见杨忆海俊脸紧绷,面露赧色。
  虞初秋体谅地回搂他,轻声道:
  “这些天我看书看得晚,忘了顾及你。你想要,便来吧。”
  杨忆海‘唰’地一下,脸红如烙铁,嘴里却死硬:
  “我生气不是为了这个。”
  “我知道。”虞初秋笑得温柔,佯装起身,“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看书去了。”
  “要!”杨忆海准确的虏获虞初秋的红唇,舔噬轻咬,纠缠如灵蛇。一双手熟练的剥落虞初秋洗得有些发白的长衫,探身而下。
  虞初秋睫羽微颤,躺在杨忆海身下,盈盈带笑,时有呻吟,其音似豚,惹得杨忆海鼻血横流,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重,手指直捣黄龙,急进急出。
  刚开始时,虞初秋眉头紧锁,低吟隐忍,实在顶受不住,只得微动腰身,往后躲。他越躲,杨忆海的欲火烧得越旺。灼热的汗水,顺着他俊朗的脸颊流至下巴,又一滴滴烫在虞初秋胸膛上、锁骨处、肋骨间……如杨忆海传递而来的激情,烧得人呼吸不畅。
  “嗯……忆海……你别急……慢……慢点……”
  “我也不想……控制不住了……唔……”
  手指感受到内壁的湿热,杨忆海话还没有说完,已抽回手指,瞬间用巨大占领。
  “啊……”
  分不清是谁的嘶吼,谁的高叫。虞初秋满脸潮红的弓起身子,修长的十指深嵌被褥,乌发在雪臂上,铺散出诱惑的图案。
  杨忆海再不动就要死了!他慢慢退出些许,调整好姿势,即如跳跃的羚羊,腰臀矫健的摇摆。
  “噢……秋秋……你……一定是鲤鱼精变的……专门……变人……来勾引我的吧?”
  “啊……忆海……忆海……”虞初秋初登云雾,全然不知人间话语,只是不停摇头,双目紧闭,双颊粉艳似新春海棠,红唇低语,吐露心之所念。
  …… ……
  寒夜漫长,鲜酒楼后院,被翻红浪,低垂鸳帐,气吁口呻,神魂飘荡。
  一曲春歌尽,杨忆海趴倒在温香软玉上,回味高潮的余韵。稍缓,杨忆海撑起上臂,过唇亲吻犹自喘息的虞美人。
  虞初秋主动张开嘴,小舌与之缠绵,温柔如水。
  杨忆海亲了一会儿,从虞初秋身上翻下来,趴在他身边,杏眼如星,痴痴望美人,赝足微笑。虞初秋睁开似雾桃花眸,侧身而卧,酒窝浅现,低喃道:
  “睡吧,你累了。”
  谁知话方出口,杨忆海忽然扑过来,压住他,道:
  “谁说我累了?再来!”
  “呵呵……”虞初秋宠腻的轻拍其背,哄孩子似的,轻笑道,“知道了,你最威猛。是我累了,行了吧?睡吧。”
  “嗯。”杨忆海满意点头,头一歪,伏在虞美人身上,打呼噜去了。
  虞初秋抱着他,手指抚摸杨忆海因为汗湿,而略感冰凉的背脊,轻拉过被褥,给他盖上,搂着他,轻轻翻身。
  “嗯……”杨忆海一声梦呓,顺势朝里翻进床内。
  虞初秋帮他盖好棉被,小心起身,拿过手巾,擦拭干净,穿衣下床,点燃油灯,又开始看书。
  北方寒气重,夜静秋凉。
  杨忆海睡到半夜,忽觉一道寒风钻进被褥,冷得他本能的向虞初秋睡得地方靠,伸臂一揽,只有凉枕冷被,空床铺,哪里有人。
  杨忆海模糊睁眼,屋内油灯如豆,房门半开,被风吹得‘吱啦吱啦……’作响。杨忆海没看到人,揉揉眼睛,坐起来,边披衣裳边喊:
  “秋?”
  提着油灯,推门出屋,杨忆海依稀瞧见走廊尽头,蹲着一人,正用帕子捂着嘴,咳嗽声压抑又痛苦。
  “秋秋!”
  杨忆海撒腿跑过去,一把抓住虞初秋的手。
  冰冷如雪……
  杨忆海登时火气就上来了,劈头便吼: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来这里吹风做什么?!”
  说是如此,手上却快速放下油灯,扯下自己身上的厚衣裳,转手给虞初秋披上,捂得严实。
  虞初秋舒服轻叹,柔声道:
  “你怎么起来了?现在才三更。”
  “风把门吹开,冷醒了。”
  “哦。”虞初秋伸头,内疚的看看房门。
  杨忆海看他这般,不知为何,更生气了:
  “幸好我醒了,否则还不知道你要在这儿贪凉到几时。快回去!”
  说完,也不等虞初秋答话,拉着他,快步往屋内走,关上房门,四处看。
  “你找什么?”虞初秋不解。
  “找你的衣服。这么冷的天,你怎么穿这么少?”杨忆海找了半天,只找着一件薄薄的秋衫,布料已被虞初秋洗得发白,显是穿了好些年了。
  “你就这点衣服?”杨忆海忆起他咳嗽的样子,自责又生气。
  虞初秋低头,小声道:
  “白天穿,也不是很冷。最近家里紧张,对付对付就过了,不碍事的。”
  “……”杨忆海仿佛没听到他说话,双手握拳,样子可怕得像要揍人。
  虞初秋解释:
  “我也不是常咳嗽,自从你买梨子回来给我吃,我今晚还是第一次咳……”
  话还没说完,忽觉手臂一痛,身体已被杨忆海紧紧抱住。其力之大,使虞初秋险些呼吸不能。
  杨忆海抱着他,没有情色的抚摸,也没有安慰的爱抚,只是紧紧搂着,仿佛要把虞初秋瘦弱的身子镶进自己身体里。
  良久,杨忆海在虞初秋耳际,吞吞吐吐道:
  “将来……等将来我有钱了,我要盖一座大大的金屋子,让你住在里面……”
  虞初秋微微一愣,待明白其意,露齿调笑:
  “嗯……将来要真是那样,我也可以告你:私囚朝廷命官。叫当今皇上,罚你终身为奴,一世听我差遣。”
  杨忆海笑得阳光,摇头晃脑:
  “遵命,我的主人!”
  说完,拦腰一抱,搂着虞初秋上床,吹熄灯。
  黑暗中,虞初秋还想挣扎:
  “我书还没看完,你先睡吧。”
  “不行!白天看吧。你自己说的,省钱。油灯多贵啊?睡觉!在你还没当官以前,我是你主人,你得听我的!脱衣服!”
  虞初秋委屈:
  “凭什么……你还没钱盖金屋子呢……”
  “嗯?嗯?!造反啦?”杨忆海自己动手,‘咻咻咻……’扯光虞初秋的衣裳,夹稳他的双腿,钳住他的上身,蛮横道:
  “你还有理啦?背着我去报名考乡试,都不跟我商量!要罚!”
  “唉……知道了,我的爷!”虞初秋无奈,伸手回搂杨忆海,主动用腰去蹭他。
  “噢……”杨忆海享受地低吼,紧急刹车,粗喘道,“你做什么?今夜不要了,先欠着,明日再算,快睡吧。”
  说完,闭目调整好呼吸,抱着虞初秋,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虞初秋冰冷的身体。
  虞初秋抿嘴偷笑,忽然凑过头去,第一次,轻轻吻上杨忆海的嘴唇,很快离开,侧躺在杨忆海怀里,桃花眼笑得活泼。
  杨忆海惊得睁开眼,对上对方戏虐的桃花眸,嘴角抽搐:
  “呀!你这个妖孽!再惹我,明天起不来床,可别哭!快睡觉,乖,闭眼睛。”
  “噗嗤……呵呵……哈哈哈……”虞初秋笑得全身轻颤,贴在杨忆海身上,仿佛高潮的韵律。
  杨忆海长吐一口气,沉下脸:
  “别闹了,再闹,我真的忍不住了。明天你还要看书,快些睡罢。”
  虞初秋收住笑容,与他十指相扣,紧紧相缠:
  “忆海,你不怪我擅自去报名吗?”
  杨忆海闭着眼睛,声音有些模糊:
  “怪你什么?你会去考,还不是为了我。考不考得上,都没有关系。我只求我俩平平安安过日子,一直在一块儿,老了有个人作伴。过段时间,等苏家三兄妹的事都安定下来,我们就收拾东西,回南方老家去罢。”
  “好。”虞初秋幸福微笑,闭上眼睛。
  两人头挨头,手挽手,腿环腿,仿若树与藤,安然入梦。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还没亮透,杨忆海就悄悄离开床,离开熟睡的虞初秋,离开家,奔早市去了。
  菜市很热闹。起早贪黑的农民与屠夫,大声吆喝;拎着菜篮,讨价还价的大妈大婶;还有晨练跑步路过的士兵队伍。
  杨忆海一路打哈欠,走走看看。走至一家卖猪肉的,停下脚步,挑肥拣瘦。
  屠夫大刀霍霍,光着膀子,只围一条围裙,在寒冷的秋末,额际仍然透出油光。
  “小哥,要点什么?”
  杨忆海支支吾吾:
  “读书人吃什么补得快?”
  “猪脑呗。”屠夫用戳子敲敲猪脑壳。
  “……”不会越吃越蠢吗?虞初秋已经够呆了……
  杨忆海眯眼,疑惑地盯着死猪头。
  一位胖大婶走过来:
  “张三,还有没有猪脑啊?我儿子明天考乡试,得补补。”
  杨忆海‘咻’地一下竖起耳朵,‘咚’,丢下一粒碎银子。
  “张三,你的猪脑我全包了。”
  …… ……
  “哎,快来看,快来瞧啰,新鲜的水鱼,便宜卖哦!”一位小贩高声叫卖。
  摊前站着一位少妇,边等小贩杀水鱼,边唠嗑:
  “我得买只水鱼给我们家那位补补。”少妇脸红,“你不知道,我们家那个杀千刀的,多不会保养自己。白天看书准备考试,已经够累了,晚上还死拽着我‘培养感情’。不补补气,能行吗?白天看书,老打瞌睡!”
  杨忆海‘哧溜’一下钻过人群,眼勾勾的蹲在水鱼摊前,伸出两根手指。
  “老板,我来两只。”
  …… ……
  于是,虞初秋起床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床边整齐摆放的新冬衣。
  穿戴完毕,虞初秋推开房门,准备去前院帮忙,却先看到杨忆海蹲在院子中央,面前摆着一个小炉子,上面架一口小锅。
  杨忆海满头大汗,手里拿着扇子,小心翼翼看着火。
  虞初秋好奇,悄悄走过去,蹲他旁边,闻闻:
  “嗯,好香啊……是什么?”说罢,伸手想掀锅盖,被杨忆海紧张握住,拉回来。
  “看你馋的,小心烫。刚才我被烫了好几下,现在手还疼呢。”
  虞初秋急道:
  “烫哪儿了?快给我看看。”
  杨忆海杏眼促狭,笑容痞痞:
  “怎么?心疼了?那你亲我一下吧。嗯……”撅嘴。
  “……”虞初秋脸红,起身离开,“不理你了,我开门去。”
  “嘿嘿……”杨忆海笑着追上他,递上书本,推他进屋,“今天你安心看书吧,前院有我。”
  “你一个人?那怎么行!”虞初秋不依,“看书和做事不冲突的。今天会有很多外地学子来吃饭。没有两个人,怎么帮得过来?你放心吧,我已经复习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要靠临场发挥,急不来。我在酒楼里帮忙,还可以听听学子们谈论时事,说不定猜中题呢?”
  虞初秋说得有理有据。杨忆海连连摆手:
  “罢了罢了,你是读书人,我哪说得过你?只是,千万别委屈自己。”
  “哎。”虞初秋微笑。
  中午吃饭时,酒楼果然如虞初秋所说,迎来了许多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
  高谈阔论间,一位学子神秘兮兮道:
  “我叔叔在衙门负责乡试报名。他告诉我,今年有名考生,是宣宗甘七年的秀才一等,当时才十岁。你们说,这等人物,怎么偏巧跟我们一年考呢?就算乡试三年才有一次,他也不至于前面两次都不考吧?偏偏就是今年报!”
  另一个插嘴:
  “你叔叔吓你的吧?真要有此神童,当年一定名声大震,为何我们都没听过。”
  那人道:
  “你们怎么可能知道,他的院试又不是在这儿考的。听说是在南方什么石鼓书院考的。”
  另一人道:
  “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等了九年才来考乡试,多半是个死读书的呆子,没啥可惧的。”
  那人道:
  “我还听叔叔说,此人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另一人抢断:
  “是不是芙蓉如面,姿容雅淡,体态妩媚,风致飘然?你来这儿说书呢?”
  “哈哈哈哈……”众学子嗤笑。
  那人又道:
  “说得也是,古往今来,真真见着几个风流才子?都是书读得越好,长得越无盐。”
  …… ……
  虞初秋远远坐在柜台后,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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