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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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经-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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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辉耀,恰如于应供、等正觉者。卿瞿昙!予对富兰那迦叶记忆以论谋论。彼从予令以论谋论,以他而避其他,移于外论,以现忿怒,嗔恚,不满。然如是驳论重语驳论,虽以诽谤言道而对论之,卿瞿昙之皮肤色清雅,颜色辉耀,恰如于应供、等正觉者。卿瞿昙!予又记忆对于未迦利瞿舍梨子……阿耆多翅舍钦婆罗……迦罗鸠驮迦旃延……删阇耶毗罗梨弗……离系派之尼乾陀若提子以论谋论。彼从予以请谋论之,以他回避其他,移于外论,以现忿怒、嗔恚、不满。然如是较论以重语驳论之,虽以诽谤之言道而对论之,卿瞿昙之皮肤色清雅,颜色辉耀,恰如于应供、等正觉者。卿瞿昙!然我等行矣!我等甚忙,多所用。”世尊曰:“然者阿义耶萨那!随意之!”如是离系派之萨遮迦欢喜世尊之所说,随喜从座起而去!

第三十七 爱尽小经

  北传 杂阿五0五、爱尽(大正藏二、一三三页。)增阿一0、三断尽(大正藏二、五九三页。)
  本经,最初帝释天来世尊之处,问爱尽解脱之法,世尊教之。二、目犍连试帝释天是否
  了解,而升问三十三天。三、帝释在答之前,以夸天界之最胜殿。为匡其憍慢,目犍连以足拇指,震骇最胜殿。帝释恐怖而具答前问。五、目犍连归世尊之处,述其所确认。北传杂阿有至右之第三段增阿和本文大意相同,但应注意的,有关多说空。)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在舍卫城东园鹿母讲堂。尔时,天帝释诣世尊处。诣而稽首世尊,立于一面。于一面立之天帝释白世尊曰:“世尊!略而言者,如何是比丘爱尽解脱,得毕竟究竟者、毕竟安稳者、毕竟梵行者、毕竟尽者、人天之最胜者耶?”世尊曰:“诸天之王!是比丘闻:“一切法实不值于贪着。”诸天王!若比丘闻:“一切法实不值于贪著者”彼知一切法。知一切法而熟知一切法也。熟知一切法而受所有受,即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之受,彼于此等受随观无常而住,随观离贪而住,以随观灭而住,以随观舍离而住。彼于此等受以随观无常而住,以随观离贪而住,以随观灭而住,以随观舍离而住者,于世间无所取。无所取即无恼,无恼者,即自般涅槃。知生已尽,梵行已成,所作已作,无更到此存在之状态。诸天王略而说者,如是者,比丘爱尽解脱,毕竟究竟者、毕竟安稳者、毕竟梵行者、毕竟尽者、人天之最胜者也。”是天帝释欢喜、随喜世尊之说法,稽首世尊,右绕消失于其处。 
  尔时尊者大目犍连近世尊而坐。是尊者大目犍连生是念:“彼药叉了解世尊之说法,随喜否?或不然否?然予对彼药叉为知彼药叉了解世尊之说法,随喜否?或不然否?”于是尊者大目犍连恰如强力者以伸屈之臂,或以屈而伸臂,如(速)于东园鹿母讲堂而消失之,现于三十三天。尔时天帝释于一白莲之园,以具备天之五百乐器而欢乐。天帝释遥见尊者大目犍连来。见而制止天之五百乐器,诣尊者大目犍连之处。诣而言尊者大目犍连曰:“来!尊者目犍连!善来!尊者目犍连!尊者遂致此机来此处也。尊者目犍连!请坐!尊者目犍连!此所设之座也。”尊者大目犍连坐所设之座。天帝释亦取一卑床于一面坐。对于一面坐之天帝释,尊者大目犍连曰:“库奢耶!世尊为卿略说如何是爱尽解脱,我等亦闻,得备其法话者,为幸也!”
  帝释曰:“尊者目犍连,我等甚忙,我等多所用,以自之用事及三十三天之用事
  甚忙也。然尊者目犍连!予善闻之,善得之,善思念之,善考虑之,故法不至于迅速消灭。尊者目犍连!昔诸天与阿修罗众之间起战斗。于其战,诸天战胜,阿修罗众战败。尊者目犍连!彼予其战胜,为战胜者,由彼而还,创建名为最胜之宫殿。尊者目犍连!其最胜宫殿有一百尖阁,一一之尖阁各有七重阁,一一之重阁各有七天女,一一之天女各有七侍女也。尊者目犍连!卿不欲观我可爱最胜宫殿之结构否?”尊者大目犍连默然而应诺。
   于是诸天帝释及毗沙门大王,侍于尊者大目犍连之后,诣于最胜宫殿。天帝释之侍女等,遥见尊者大目犍连来。见而惭愧,各自人于内房。恰如新妇见其翁姑之惭愧,如是天帝释之侍女等见尊者大目犍连因惭愧而各自人于内房。于是天帝释及毗沙门大王,随行尊者大目犍连以逍遥最胜宫殿。言:“尊者目犍连!见此可爱之最胜宫殿!尊者目犍连!见此可爱之最胜宫殿!”目犍连答曰:“此是尊者库奢耶之辉耀,此乃其相应前所作功德而辉耀也。人人见此何等可爱,谓“实如此辉耀于三十三天。”彼对此尊者库奢耶之辉耀,此乃相应前所作之功德而辉耀也。”而尊者大目犍连作是念:“此药叉是过于放逸,然,我使此药叉战栗。”于是尊者大目犍连以示神通力,以足拇指使最胜宫殿震摇激动。如是天帝释、毗沙门大王及三十三天生希有、未曾有之念曰:“实应惊叹哉!真未曾有哉!沙门之大神力、大威力。以足之拇指使天宫震摇激动。”于是尊者大目犍连知天帝释之战栗、身毛竖立,对天帝释曰:
  “库奢耶!世尊对卿略说如何是爱尽解脱耶?我等亦闻,得备其法话,即甚幸也。”帝释曰:“尊者目犍连!予前诣世尊之处。诣而稽首世尊,于一面立。尊者目犍连!于一面立之予向世尊如是问之:“世尊!略而说者,如何是比丘得爱尽解脱、毕竟究竟者、毕竟安稳者、毕竟梵行者、毕竟尽者、人天之最胜者耶?”尊者目犍连!如是问已,世尊如次答予:“诸天王!是比丘闻一切法实不值贪着诸天王!若比丘闻一切法实不值贪着者,彼知一切法。以知一切法而熟知一切法,熟知一切法而受所有受,即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之受。彼于此等受随观无常而住,随观离贪而住,随观灭而住,随观舍离而住也。彼于此等之受随观无常而住,随观离贪而住,随观灭而住,随观舍离而住者,于世间无所取。无所取即无所恼,无所恼即自般涅槃,知生已尽、梵行已成、所作已作,更不到此存在之状态。诸天王!略而说者,如是比丘是爱尽解脱、毕竟究竟者、毕竟安稳者、毕竟梵行者、毕竟尽者、人天之最胜者也。”尊者目犍连!如是,世尊对予略说爱尽解脱。”是尊者大目犍连欢喜、随喜天帝释之说。恰如强力者以伸屈之臂,或以屈伸之臂,如是速于三十三天消失之,现于东园鹿母讲堂。于是天帝释之侍女等,于尊者大目犍连之去不久,白天帝释曰:“吾君!彼是吾君之师,彼是世尊否?”帝释曰“汝等!彼是我师,彼非世尊,彼是我之同行者,尊者大目犍连也。”侍女等曰:“吾君!吾君诚是荣幸!吾君之同行者,如是有大神力、如是有大威力,何况吾君之师,彼世尊是如何乎!”
  如是尊者大目犍连诣世尊之处。诣而稽首世尊,于一面坐。于一面坐之尊者大目犍连白世尊曰:“世尊!世尊于前为或有大势力之药叉,同意略说爱尽解脱否?”世尊曰:“目犍连!予同意,即前天帝释来予之处,来而稽首予,而于一面立。目犍连!于一面立之天帝释如次问予:“世尊!略而说者,如何是比丘得爱尽解脱、毕竟究者、毕竟安稳者、毕竟梵行者、毕竟尽者、人天之最胜者耶?”目犍连!如是问已,予对天帝释作是语:“诸天之王!是比丘闻一切法实不值贪着。诸天王!若比丘闻一切法实不值贪着者,彼即知一切法。知一切法而熟知一切法也。熟知一切法于受所有受,即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之受,彼于此等受,随观无常而住、随观离贪而住,随观灭而住,随观舍离而住。彼于此等受,随观无常而住,随观离贪而住,随观灭而住,随观舍离而住者,于世间无所取。无所取即无所恼,无所恼即自般涅槃,知生已尽、梵行已成、所作已作、更不到此存在之状态。诸天王!略而说者,如是比丘是爱尽解脱、毕竟究竟者、毕竟安稳者、毕竟梵行者、毕竟尽者、人天之最胜者也。”目犍连!如是予同意为天帝释略说爱尽解脱。”世尊如是说已。尊者大目犍连欢喜信受世尊之所说。

第三十八 爱尽大经

  北传 中阿二0一、嗏帝经(大正藏一、七六六页。)
  本经是比丘嗏帝主张,识流转之邪见是佛说,世尊以诫之,且与诸比丘对谈,匡正彼误解。其内容是识缘生之事、食因缘、十二因缘、得知见者之态度,说苦蕴之集、与灭等。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在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尔时渔夫之子名嗏帝之彼比丘如次生起恶见:“如是予知从世尊所说之法,即此识流转、轮回、常保持自己之同一性也。”甚多比丘闻之:“实渔夫之子比丘嗏帝,生如次之恶见:“如是予知从世尊所说之法,即此识轮回、流转、而且常保持自己之同一性也。”“如是彼等比丘诣渔夫之子比丘嗏帝之处。诣而对渔夫之子比丘嗏帝作是语:“贤者嗏帝!汝实生起如是之恶见否?即“如是予知从世尊所说之法……。””嗏帝曰:“诸贤!如是实予以知从世尊所说之法,即此识流转、轮回,而且常保持自己之同一性。”于是彼等比丘欲令比丘嗏帝离此恶见,交互质问,以问理由,共同论议之:“贤者嗏帝!勿言如是,勿诬谤世尊,诬谤世尊者不善,世尊实不如是说。贤者嗏帝!世尊实以种种部门,说从因缘生之识,“若除因缘,识即不生。””渔夫之子比丘嗏帝如是受彼等比丘之交互质问,以问理由,共同论议之,而且固执此恶见,墨守主张曰:“诸贤!如是实予知从世尊所说之法,即此识流转、轮回,而且常保持自己之同一性也。””彼等比丘不得使渔夫之子比丘嗏帝离彼邪见,因此诣世尊处。诣而稽首世尊,于一面坐。于一面坐之彼等比丘白世尊曰:“世尊!渔夫之子名为嗏帝,是比丘,生起如是恶见:“如是予知从世尊所说之法,即此识流转、轮回,而且常保持自己之同一性也。”然,世尊!我等实闻渔夫之子名为嗏帝比丘生起如是恶见:“予如是知从世尊所说之法……。”世尊!于是我等诣渔夫之子比丘嗏帝之处。诣而问比丘嗏帝曰:“贤者嗏帝!汝实生起如是恶见耶?””予如是知从世尊所说之法……”。世尊!如是问之,比丘嗏帝答我等曰:“诸贤!予实如是理解以为世尊所说之法……。”世尊!于是我等对比丘嗏帝欲使彼离恶见,互为质问,以问理由,共同议论曰:“贤者嗏帝!勿言如是,勿诬谤世尊,诬谤世尊者不善,世尊实不如是说。贤者嗏帝!世尊以种种部门实说从缘生识,若除因缘,识即不生。”世尊!如是渔夫之子比丘嗏帝被我等交互质问,以问理由,共同论议之,然彼固执恶见,墨守主张:“诸贤!如是实予知从世尊所说之法……。”世尊!我等不能使比丘嗏帝离彼恶见,于此,以此事告世尊。”
  尔时世尊呼一比丘,“来!比丘!汝以予之名,告渔夫之子比丘嗏帝言:“贤者嗏帝!我师呼汝。””“遵教!”彼之比丘应诺世尊,往渔夫之子比丘嗏帝之处。往而告渔夫之子比丘嗏帝曰:“贤者嗏帝!我师呼汝。”遵教!”渔夫之子比丘嗏帝应诺而诣世尊之处。诣而稽首世尊,于一面坐。对于一面坐之比丘嗏帝,世尊问曰:“嗏帝!汝实生如是恶见耶?“如是予知从世尊所说之法,即此识流转、轮回,而且常保持自己之同一性也。””嗏帝曰:“世尊!如是,实为予知从世尊所说之法,即此识流转、轮回,而且常保持自己之同一性也。”世尊曰:“嗏帝!如何其识?”嗏帝曰:“世尊!此语,所爱者,于此处彼处,受善恶业之果报。”世尊曰:“愚痴人!汝依何知予如是说法耶?愚痴人!予岂非以种种之部门说出缘生否?“除缘识即不生!”然愚痴人!汝自己不理解,而诬谤我等,汝损自己,且多为不德。愚痴人!此对汝永远为不饶益、不幸福也。” 
  如是,世尊告诸比丘曰:“诸比丘!对此如何思惟耶?此渔夫之子比丘嗏帝岂非于此法、律,起火焰耶!”彼等曰:“世尊!何有如此,世尊!实无是事。”如是语时渔夫子比丘嗏帝沉默、懊恼,缩肩、低头,悄悄不能回答而坐。于是世尊知比丘嗏帝沉默、懊恼、缩肩、低头,悄悄不能回答。而言比丘嗏帝曰:“愚痴人!汝对此之自恶见应明了之,予今问诸比丘。”于是世尊问诸比丘曰:“诸比丘!汝等以此渔夫之子比丘嗏帝,自无理解,诬谤我等而自灭,且至如此多为不德,如予为如是说耶?”诸比丘曰:“世尊!无是事也。世尊!世尊实以种种部门,对我等说因缘生之识。世尊常曰“除缘,识即不生。”世尊曰:“善哉!诸比丘!善哉!诸比丘!汝等从予知如是说法也。诸比丘!予实对汝等以种种部门解说因缘生识,“缺除因缘,识即不生。”然而此比丘嗏帝自不理解,诬谤我等,以自灭,且多为不德。其实彼愚痴人永远不饶益、不幸福也。” 
  诸比丘!无论任何,缘其缘而识生,即依其缘而识生。如眼缘于色而识生,即名为眼识。耳缘于声而识生,即名为耳识。鼻缘于香而识生,即名为鼻识。舌缘于味而识生,即名为舌识。身缘于所触而识生,即名为身识。意缘于法而识生,即名为意识。诸比丘!犹无论如何,缘其缘而火燃,依此而得名。即缘薪而火燃,即名为薪火。缘木片而火燃,即名为木片火。缘草而火燃,即名为草火。缘牛粪而火燃,即名为牛粪火。缘谷皮而火燃,即名为谷皮火。缘尘屑而火燃,即名为尘屑火。诸比丘!如是依何缘而识生,即依何缘而得名。缘眼于色而识生,即名为眼识。缘耳于声而识生,即名为耳识。缘鼻于香而识生,即名为鼻识。缘舌于味而识生,即名为舌识。缘身于所触而识生,即名为身识。缘意于法而识生,即名为意识。”
  世尊复曰:“诸比丘!汝等见此为生者耶?”诸比丘曰:“然!世尊!”
  “诸比丘!见此为食1所成耶?”“然!世尊!”诸比丘!见凡活者缘彼食灭、即成灭者耶?”然!世尊!”“诸比丘!从犹豫此岂非生,即疑生耶?”“然!世尊!”“诸比丘!从犹豫彼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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