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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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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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炽灯发着幽白的光芒,那人的脸看不出一丝血色。我忽然想起听人说过,如果在电梯里有陌生人问你几点了,千万不要告诉他,据说那就是你的死期。
“不好意思,我没有带表。”我虽然不相信这种事,但还是找了个借口,没有把时间告诉那人。
“先生,现在几点钟了?”那人不死心,仍在追问。
我按下掣钮,出了电梯,尽管还没有到二十层,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行踪。
我快步向上迈着楼梯,同时在脑海中勾画着好事,感觉小腹好像有团火在烧起来。大厦的电力好像出了问题,光线忽明忽暗的,仿佛总有个影子在我头顶上晃动,使我觉得很不舒服。
“先生,现在几点钟了?”那人的声音从楼梯下方再次传来。
“神经病!混蛋!该死……”我心中不断地咒骂着,隐身在黑暗处。
我发现一个人影,像一张薄纸般悠悠地浮了上来,身体轻飘飘的,完全没有上楼的动作。
我暗自哼了一声:“该死的家伙,装神弄鬼的障眼法把戏玩得倒是挺像的。”
尽管我相信这世上有鬼,但奇怪的是,当时我竟然完全没有怀疑那人可能不是人。或许因为我知道当功夫修炼到高深境界时,能够做出更加匪夷所思的动作。
那人没有发现我,继续往上去了。

二十一、鬼色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上了二十楼,这里很安静,但静得有点反常。四周的灯光忽地疾闪起来,瞬间仿佛亮到了极至,霍然完全熄灭了。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少许月光从走廊尽头的玻璃窗渗进来,但这并不影响我的行动,因为对这里我已经非常熟悉了。
门没有关,里面隐隐传出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细碎响声。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黑暗会让人感到害怕,但有时又可使人大胆。
把她制服是一件相当容易的事,尤其当一个女孩子身处黑暗,又突然受袭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擒拿一只小白兔一样。
这是一间存放杂物的屋子,远离其他房间,只有清洁工人隔几天才会来一趟。我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她弄到了这里。她的腰肢又细又软,确然十分令人销魂。
或许她知道,在这里任她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将不可避免地被我侵犯,所以放弃了挣扎。既然她不再反抗,我也就不再使用武力。
我把她平放在一层干净软韧的厚纸板上,我耐着性子,尽量温存地脱掉她的上衣,又退去了她的裤子。她已经一丝不挂了,但我并没摘掉她的女妖面具,因为我相信这样能够增加别样的刺激。然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卸除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我先用大手抚遍她全身的曲线,享受着掌心在滑如凝脂的肌肤上游走的快感。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照得她全身雪一样白,她的肌肤似乎从未见过阳光,隐隐透出了蓝色的静脉。她的乳房并不大,但却非常的挺,小腹平滑结实,耻丘柔嫩美妙……
我觉得自己的面具有些碍事,干脆摘下放到一边。我叉开她的双腿,把脸埋进她的两腿间,用舌头轻擦她那处敏感地带。她娇柔的身躯开始瑟瑟抖动起来,似乎被我激起了作为一个成熟少女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胯下的猛兽已经胀得有点疼痛。我猛地将她紧紧抱住,同时连连推进,终于深深地顶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感觉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快过,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似乎全身的骨肉都散成了音符,在抖动、在狂奔、在飞翔……
我尽情地发泄着,似乎要将全身所有的力气全部射进她的身体里。我心中隐隐掠过一丝不妥,记得师父曾经说过,练功的人有几大忌讳,用专业的名词说,就是绝对不能漏丹。但此刻我已顾不上这许多了,这会儿就算要拿走我这二十几年的功力,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交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无力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只觉脑海一片空白。她身体僵挺地被我压在身下,一动也不动。我微微喘息着,勉强动了动手指,觉得身子虚弱得要命,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适才的疯狂带走了。
我舍不得从她的身体上下来,下体仍然和她接合着。忽然,我感觉那里凉飕飕的,仿佛我的下面裂开了一道口子,那种冰凉的感觉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她不会因为承受不住我的狂暴,没气了吧!”这个想法令我像触电一样,从她的身体上滚了下来。
我伸手扯掉了她的面具,她的脸色白得吓人,透出一层蓝幽幽的光,她的嘴唇异常鲜红,只不过不是那种健康的红润,而是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猩红。
她忽然缓缓地坐直了身子,鬼气阴森地冲我眨了一下眼睛。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正从四面八方向我包围过来。我提心吊胆地和她对视着,在她的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儿生气。
“难道她是鬼!”这个想法蓦然从我的脑里冒了出来。
“我是鬼。”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面无表情地说。
“不会吧!你怎么可能是鬼!”我感觉头颈有些僵硬,讷讷地说。
“我也希望自己不是鬼哦。”她幽诡的声音再度飘荡在我的耳边。
我呆呆地望着她的脸,竟然并没觉得可怖。就算她真的是一个女鬼,但那张脸仍然很美丽,美得几乎可以让人忘记她是鬼,美得可以让人忘掉恐惧。我慢慢地向前凑了凑,有一种想亲吻那张脸的冲动。
“是不是我在练功时,无意中冲开了天目穴,具有了阴阳眼?”我将信将疑地问。
“鬼才能够看见鬼,其实你和我一样,你早已经死了。”她语出惊人。
“不,你胡说,我没有死!”我愤怒地侧过身,一拳打在地上,发出“嘭”地一声,很实在的感觉。
“你不相信吗?”她声音冷冰冰地,“你现在看看你的身体吧。”
我低下头,发现自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竟然轻轻飘离了地上的身体,像一团雾似地浮在了空中。
“为什么会这样?”我呆呆地望着另一个自己,只觉头脑一阵混乱。
“其实你的阳寿已尽,只不过因为你从小拜师学习过道家功夫,所以魂魄的力量远远超过常人。”她微微仰起脸,幽幽地说着,“或许正因为如此吧,你虽然死了,但魂灵不知怎么东闯西荡地,竟然又重新附在了身体上,所以你才不能马上被鬼界收容和发落。”

二十二、鬼判

忽然,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我想到了那两个戴着牛马面具的家伙。
“牛头和马面要来带你走了。”女鬼幽幽一叹,似乎像是在和我告别。
我竭力地想要返回自己的身体,可惜力不从心,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和“她”继续对视着。
牛头马面如约而至,我微闭双目,尽量地放松身体,任由他们架起我疾行。我并没有记恨那个害我被抓的女鬼,甚至希望能够再次遇到她。
说起来有些奇怪,虽然我明知自己已经死了,而且还被牛头马面架着,但我竟然并未觉得怎么害怕,对于即将面对的“新环境”,我甚至隐隐还有些紧张的期待。
一路上我都在暗自运气,偷偷地积蓄力量,我感觉已经恢复了平时的三成功力。我想先了解一下“那边”的情况,于是向牛头马面套起了近乎。
“请问两位大哥怎么称呼?”
“我们的官衔是牛头罗刹和马面罗刹。”
“哦,在下以前曾做过地狱使者,不知同二位是否相识?”
“嗯……”
由于他们戴着面具,我看不到那两人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们的语气很冰冷。
这个地方看不到日月星辰,周围雾气朦朦的,显得有些昏暗,我估计阴间已经到了。
“两位要带我去见谁?是阎王吗?”
“是判官。”
不一会儿,他们架着我来到了一处类似公堂的地方,我相信这里就是冥府了,不过我稍稍有些失望,因为并不像影视剧和神话故事中描述的那样,想必是随着时代的进步,阴间也在不断地与时俱进吧。
牛头马面将我放开,转身退了下去。我假意无力地坐到地上,不住地暗暗运功,我绝不甘心就这样死了。
在我的正前方摆着一张桌子,有四个像是陪审员的“人”坐在桌子的两旁,另外还有几个鬼卒站在我身后不远处。
当我看见鬼判官出现的时候,并没有任何感觉,但我眼前忽地有灵光一闪,我竟然冲口而出:“嗨,鬼判,你想把我怎么样?”
“又是你这个让人头痛、不老实的家伙。”鬼判大模大样地在桌子后面坐下,“原来你还认得我呀。”
虽然我对他根本没有印象,但我不想让他看出来,嘿嘿干笑了两声当作回答。
鬼判老气横秋地说:“按说你也算是一个修道之人,可是屡破大戒,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很严重吗?”
我很讨厌他这种说话的语气,冷哼了一声道:“事情我已经做下了,难道此刻忏悔,就能一笔勾销吗?”
鬼判皱了一下眉道:“你还是这么执迷不悟,那就准备接受阴间的刑罚吧。”
有两个鬼卒走上前来,伸手想要抓我。
“哼,就凭你们这七八个小鬼,想要制伏我还没那么容易。”我双臂一振,从地上跳起来,不待鬼卒动手,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我左手结成道家的捻诀,右手并指如剑,一个鬼卒应指而倒,完全比我想象中要容易得多,我不由得精神大振。
我双手连番击出,配合着脚下的步法,将冲过来的鬼卒逼得连连后退。
劲风霍然从身后扑来,我发现一个黑衣鬼的动作异常迅捷,一掌向我的后颈劈来。可惜当我觉察时已然不及,我猛地将身子一沉,卸去黑衣鬼大半劲道,运气于肩硬受了这一下。
“嘭——”我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我心中大怒,使出了师父教我的一记绝招,先是单臂回转,将黑衣鬼的招式封住,然后右手猝然向那鬼当胸抓去。那个黑衣鬼使了个“金蝉脱壳”,竟然躲过了我这一抓。
我知道高手出现了,但我并不惊慌,因为我还有最后一招。师父以前曾教过我一些咒语,并告诉我说,只要心无旁骛,运用定力持咒念经,可令诸鬼难近、不堕地府。
“那涅多压撒雷得,南无三曼伐罗设汗……”我念起了咒语跟佛号,“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陡然,众鬼都停止了动作,咒语犹如在我周身前后布开了一张大网,众鬼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拦住,一时无法前进一步。
“好了,你不要再念了!”鬼判似乎真的有些拿我没办法了,“你想怎么样?”
“我要还阳做人。”我大声回答着。
“嗯,可以。”鬼判想了想,居然痛快地答应了。

二十三、转世

灰白的现代都市丛林中,柏油马路放肆地绽放着千疮百孔的脸,有着洪水般声响的车辆在路上蛇行,街上热浪逼人,高温几乎使得草木生烟。
我穿梭在车阵与人堆中,看到那些陌生人的脸,我微微皱起了眉头,感觉有种说不出的烦躁。因为我的手臂很痛,是适才与人动手的时候,抵挡对方的棍棒造成的。那些人我不认识,不过他们胆敢在我的地盘欺负人,我受人所托,本来是想找他们好好地谈一谈,让他们把抢的东西交出来也就算了,没想到对方不给面子,那就只好动手了,不过对于战果我还是很满意的。
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坏孩子、不良少年等一些类似的称呼就时常出现在我的耳旁,但我完全不在乎,只要是没有惹到我。
在我十六年的人生经历中,很多时候我很茫然,我想不明白自己来到这个人间是为了什么!这个世界不是我想要的,也要不起的。
有时,我会充满自豪地数数自己身上的伤疤。我的体质从小就特别好,而且胆子还大,记得我还是在六七岁的时候,就曾把两个个子高我很多的男孩子打得屁滚尿流。
打架对我来说,已经是无数次了,我甚至用刀伤过人,但我没有杀过人,我好像天生就知道该往人体的哪个部位下刀,既能让人丧失抵抗,又不会要了人的性命。不过,我已经多次产生了杀人的冲动,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我渐渐地出了“名”,一些同样对上学不感兴趣的小兄弟,推选我当了他们的“老大”。我知道自己已经算不上是好人,尽管我努力地想要做一个坏人中的好人。
“老大”并不好当!因为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方设法地弄钱。我觉得就算做坏人也要讲些原则,所以我给兄弟们定了几条规矩,其中之一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还有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许欺负穷人,只准去偷、抢那些有钱的富人。
那晚,我带领众兄弟成功地做成了一笔“大生意”。弟兄们在庆祝一番后,还特地帮我找了一个女孩子陪我过夜。
我的年纪虽然并不大,但对于男人和女人的那点事,却可谓经验丰富。我没有固定的女朋友,因为我不相信世间存在真正的爱情,我觉得那都是文人一厢情愿的想象,有句话说得或许有点道理:男人无所谓忠诚,暂时的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还不够;女人无所谓正派,暂时的正派是因为引诱的力度还不够。
那是一个非常性感的女孩,标准的瓜子脸,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正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把她带到了我的住处,或许是因为我这个人,也有可能是我出的价钱她很满意,所以女孩格外殷勤和热情。
我感觉有点累,躺在床上,任由女孩帮我解开衣服。屋内的电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做事。
女孩用嘴吸吮着我的身体,兴奋的感觉正慢慢地由下而上袭击我的大脑。很快,我的下面被女孩用嘴撩拨了起来。她赤裸着,骑到了我的身上,策马奔驰般地疯狂驰骋着。我拍打了一下女孩的屁股,想让她的动作稍缓一点,但女孩误会了我的意思,动作频率猛地加快,她的头向后仰去,口中不时发出我完全听不懂的淫声。伴随着女孩肆无忌惮地上下癫狂,她的长发也在不停地甩动……
我猛地一个大翻身,把女孩掀翻,压在我的身下。昏暗中,我开始重新寻找我的目标,女孩非常配合,伸手抓住我的伟物,引到她的门前。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奋力一冲,女孩闷哼了一声,随即用双手抓着我的背,我贪婪地把头埋在她的乳沟间,直到我奔腾的洪流发泄在欲望的最深处。
月光入窗,惨白地照人。我停止了动作,低头瞅着身下犹然喘息,沾染汗水的女人身躯,仍不满足地扭动着。我心中一动,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午夜时分,我睡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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