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龙纪事·上卷(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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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纪事·上卷(女尊)-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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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对师父出言不逊,若是旁人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但偏偏他却身系苍、陶两家嫡系血脉,以如今形势实在是个杀不得的主。
我强忍下一口恶气,冷言道:“苍凛殿下,无论如何玺君一脉代神主管理神殿,传承龙玺已有三千年,若论阶品地位还在长皇子之上,还请殿下言语放尊重些,这样彼此相处起来至少面子上还不会太过难看。”
“况且当年你与扶凤皇长孙退婚,转而指婚给我,究竟为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路是你自己选的,现在却又来怪谁”
他似是未料到我会提起当年,面色一白,一时竟僵住了,看我转身欲走才急急想着再说些什么。
“我……我等了你十年。等了你十年……”
嗫嚅了半天只是小声反复说着一句,似是带了许多委屈。
“师父他,等了我一辈子。”
我转头不再看他,春日的柔暖阳光中,似是只有这方小小回廊被两旁竹帘遮挡,照在人身上残影斑驳,兀的竟生出冬日般寂寥萧索的景象。步履声声,佳人渐远,那如琼花骄阳般的身影,已然溶于身后一抹凄然晦暗,只是,此时此地,亦非我所能顾及。
作者有话要说:傲娇毒舌男正式出场~它是未来风安后妈重点虐的对象……胧玥,你的后宫会不断壮大的~~


☆、旖旎温泉

苍凛,封号江阴,先代御龙女皇最宠爱的独子,丞相的亲外孙,我名义上的未婚夫郎。与他成婚的女子甚至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且姿容昳丽,才名远播,更拜东华山清渺观明渊居士为师,精通武艺奇门遁甲之术,是侍龙当之无愧的第一公子,可这些对于我来说不过是沉重的负担,毕竟与自身实力不相称的身份只是夺命的利刃,这一点我上辈子就深有体会。
如今侍龙国内表面风平浪静,实际内部暗潮翻涌,我一个毫无实权的神主在已三千年都无神权统治的侍龙里,让我留在国都千城主殿已是女皇最大的忍让。虽然与一个背景雄厚的家族联姻结成同盟是增强实力最简单的方式,但国内权贵相互攀附又彼此掣肘,国外局势迷雾深深波云诡谲,女皇多疑,权相态度飘忽不定,即使小小嫁娶之事,若被有心人挑拨利用,弄不好死无全尸也不为过。况且……
低下头,怀中裹得像个蚕宝宝的师父不知何时睁开了眼,一言不发的望着我,有什么东西在他浓墨般的眸子中明明闪闪。
“嗯?怎么了?”
“主上……其实江阴殿下虽有时处事异于常人,但是真正的天之奇才,无论血统才学都与您很是相配,况且本性不坏是位不错的男子。殿下对您的过分执着不过是因其异于常人之处所带来的长久寂寞罢了,您或许,可以不必将他拒于千里。”
“若他的‘异常’让我第一次见他就被从楼城上扔下来,整整生不如死得趴了两个月的话,我想我还是敬谢不敏了。”
想起当年,周围温度似乎骤然降了几分。
那时我刚转世到侍龙,身体不过不足月的柔弱婴孩,这位了不起的皇子殿下便只身闯入神殿寝宫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劫走,来去如入无人之境。当时守护神主的侍卫影卫明里暗里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直追了半宿也没抓到人。后来这位大爷飞檐走壁的似是跑得乏了,便像丢垃圾似的将我从百米城楼扔下去,可怜我当时毫无自保之能,几乎一身骨头全数折断,若不是这身体自愈力生命力堪比小强又恰逢隐世神医全力相救,八成区区一早就去见了阎王。
最初我还当此事是女皇和宰相设计的什么惊天阴谋,后来才知道不过是皇子大人觉得嫁给比自己小了二十岁的妻主丢了面子于是戏耍大家而已,实在让我想提刀把他剁成个千万段……
“主上,殿下虽有大智慧,一人才华可敌千万,心性却飘如浮萍,又从小生活在宗庙道观之中,多少有些与俗世不合,如今难得对主上痴心一片,即使单从眼前形势利益来看,将殿下立为正夫后其本身和背后的血统家世在很多方面都会对您有帮助的。不仅是殿下,寄居在仰星殿的品家玑让公子也是合适的侧夫人选,虽然现在年纪还小,但毕竟是半神的天演家族,与主上正是合适,早些下聘的话也不为过,这样其姊璟词也可放心了。主上您上月已行冠礼业已成人,婚事该尽早操办才是。”
“此事我自有思量,不劳师父操心。”
“主上……”
“够了。”我烦闷地打断他,虽然隐约感觉师父多次劝我娶苍凛玑让似乎并不仅仅是因着他说的那些缘由,但一时也理不出头绪。况且现在究竟是怎样,明明初夜刚过就急着把我往别的男人那里推,不是他脑袋少根筋就是他根本不在乎我。
“我这辈子有师父就够了,所以师父你只要想着我的事就好,旁的,徒儿自会打理。”
一路沉默,不知不觉已来到温泉旁,半露天的温泉常年雾气缭绕,株株翠竹探过青石围墙,借着阳光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温泉依我的喜好,大多保持了原本的样貌,只是在竹荫下用白玉砌了一张长榻伸入泉中,周围间有娇花细蕊环绕,倒有几分野趣。候在泉边的小僮见我们来了,安静地行了个跪礼,将置换的衣物放在榻边的竹篮里便退了下去。
师父的脸隐在雾气中,看不清表情,只感觉一束视线停在脸上。
欲说,还休。
将他至于榻上,没好气的扒下薄被,肌肤因着与冷玉的接触而泛起一层细小粟粒,我连忙将被子垫在他身下。
“我……我自己来就好。”
他似是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便急急的想起身。我好整以暇的看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没走两步就腿软得差点一头栽进温泉里。在他羞愤欲死的表情下我畅快的笑着,将他打横抱下温泉。四月正是梨花将落之时,师父偏爱梨花,我便在院中种了许多,清风过处,水面上浮起一层莹白花瓣,擦过肌肤,泛着微甜,如雪似幻。
浸在温热的泉水中,我细致的为他擦洗身体,借机揩些油水。昨夜欢好时留下的点点乌青在他细白如瓷的肌肤上显得有些碍眼。他疲惫的靠在我怀中,神色间还颇有几分壮士断腕的悲壮,细长眉眼平缓的舒展着,只是双唇紧抿,泄露了他身体由于欲wang而引起的紧绷。
“师父,请坐在我腿上。”
他迟疑片刻,随后认命地跨坐在我腿上,双臂环住颈子,将下颚搭在我肩膀。
“可能会有些痛,你忍一下。”我温柔的抚摸他的背脊,今天的师父异常沉默乖顺,难道是终于有身为我胧玥男人的自觉了?不过这也让我体会到难得的闲适安逸。
虽然,这份闲适很快就被脸红心跳的shenyin代替了。
“主……主上,请您轻些……玺君,受不了了……”
无视身上人略带哭腔的嗓音,手仍是用力的揉捏套nong着,后面也在手指□□间带出丝丝bai浊。
“你昨夜前面用丝带扎了一个晚上,不用力些的话血流不畅日后会坐下病根的,师父也不愿我们的‘幸福’生活这么快就结束吧?等下前面的小孔也要用玉签好好清理的。”
师父绯红的脸瞬时白了几分,转而又被我弄得飘飘欲仙了。
明明享受得很却强撑着抗拒,师父这方面原来是闷骚型的,回头记在师父备忘录上……
话说我本身虽有些S倾向,却绝不会故意折腾师父的。不过侍龙是女尊国家自然是男人产子,由于并不像扶凤一样自古便是如此,而是三千年前神主琅珑君强制改变了生理结构,所以最初的受孕率非常低,久而久之女子便进化出了形似棉签的排卵管,在jiao合时,直接伸入男子□□前端的小孔内完成受孕,所以若想避孕则需扎紧男子根部,待肉签缩回后再解开释放,而男子小孔内前端有一层蛛网状的薄膜,女子初次进入时须捅破,这就是所谓的“破处”,这也是男人们初次行房都要死要活的原因(虽然据说以后也好不了多少),侍龙盛行一妻多夫夜御多男也多源于此,身体上的局限导致男子在房事上十分柔弱,妻主除非禁欲否则单靠一个男人几乎能将他玩死在床上,处子更是如此,所以家中夫侍就算为着自己考虑也不会反对多人共侍一妻的。由此侍龙的倒卖男童生意经久不衰,绝对是生理遗留问题。
“师父,听说沿海凉郕郡产的涣海珍珠,千金难求,但做成顶子塞入小孔中,虽然最初会比较痛,不过以后行房时就会好很多,又可以避孕,事后身体清洁也较方便,贵族间最近时兴得很,回头我让下面的人找些来吧,”
“不……不要。”师父神情恍惚的坐在我身上,香汗淋漓,双腿大开,每次玉签进入时都会难耐的弓起身,不知是由于疼痛还是快感。
“会痛……不,不要……”他固执地摇着头,像个无措的孩子,引得我非常想欺负他。
“每次都这个样子岂不是更痛?”我坏心的在他内壁狠狠刮了下,引得他一声惊呼。
“那……好吧,只要不让,玺君痛……”他紧闭着眼,用力的一下下点着头,我看他八成连现在说的是啥都不知道。平时的师父性子沉静的二十四像四十二,都快老僧入定了,现在才多些寻常男子的烟火气。
“师父,叫我胧玥。”
“……不行,这,于礼,于礼不合。”
“嗯?”我刻意再次加重手中力道。
几声呜咽后,终于听到他小小的,含糊不清的,但千真万确的唤了我的名字。
“胧玥,胧玥……”
凌胧艳玥。
仿佛很久以前便如此唤过我,一遍,又一遍。
果然,房事中的男人就是好说话啊……
以后要常常做些这样增进感情有益身心的运动。
我心满意足地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一章又是一大关,我心惊胆战的发着。会尽量在红光普照下给大家多些肉吃……

☆、有影如风

闹到日薄西山,把被榨得干干净净的师父送回他自己的院子后,我便由璟词陪着回了寝宫。寝宫极大,几乎占了内殿的三分之一,与御龙殿一样分为外中内三层。外殿华源殿是以正堂、藏书阁,政务室等外务为主的房间以及下人们的居所,中间的安泰主殿则是我平日休息之地,除正方主卧外两翼还有侍寝夫侍的偏房(御龙传统一般除正夫外,侧夫及亲侍床伺没有资格在妻主房内留宿),守夜侍婢的耳房,茶水间和依主人个人喜好布置的各类娱乐休闲之所。而最里面由独立院墙圈起,统一叫做毓和宫的巨大院落,则是神主内眷们的居所。
毓和宫就如同皇帝的后宫一般,平日是不允许有旁的女子进入的,然而如今内殿里住满了我从奴隶市场买的和自街上捡来的少年男女。虽说是捡回来教他们些有用的技艺排解无聊方便办事,并非用来淫乐,但神殿里的人还是极有默契地将他们们安排在这里,或许在别人看来这些孩子已经是我不容外人觊觎的个人财产了。
走在寂静的宫殿中,我有种从梦境回到现实的感觉。随侍在各殿内的宫侍皆垂首肃立,被昏黄的宫灯拉出一个个细长的剪影。偌大的殿里,竟似只有我与璟词两人。
行到安泰殿正房,璟词推门掌灯,并从怀中取出以火漆封口的例行情报密函恭敬放于床前戗金堆漆香案上,我挥挥手,她便行礼退了下去。
函上写的是专用暗语,我读完不仅眉梢一挑。
“消息得的倒快,果然,是耐不住了么……看来即使想平淡无为安闲度日,也未必有这福分。”
何况,就本质而言这种头悬利刃的生活也绝非我所能忍受,若非顾及师父,八成一早就将侍龙上下搅得天翻地覆,至少也骑马跑路了。如今形势所逼也由不得我苟且偷安,不如积极筹划待到适合时机放手一搏。
胡乱塞了几块矮案上的点心,即和衣卧在床上,思绪又回到正事。昨日推倒师父,虽是事出突然,但其实早晚都会走到这一步。如今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无论皇室朝堂还是神殿,若是想全身而退,各方面还是要早作打算。
盯着半敞的窗子,看窗外月亮东升西落,日月流转,不觉一天已过又到黄昏。我极为少眠,通常每日只会小憩片刻,但连着两夜的折腾还是不免疲惫。揉揉干涩的眼,我淡淡唤道。
“玖飒,出来。”
屋内沉寂了片刻,随即黑暗的一隅微微波动,一阵浅浅的气息出现在身后。
我感到他在床前轻轻跪下,如同他出现一般几乎毫无声息。
“主人,您有何吩咐。”
望着窗外开始泛红的薄暮,我听见自己声音异常冰冷。
“你从跟着我开始,以快有三年了吧。”
“……是。还有八十五日便满三年。”他似是不明白为何问起此事,有些迟疑地答道。
“从现在起你不必再当我的影首,我要你今夜就动身回崎川。”
“主人,玖儿不明白!”
如同在万年沉寂的深潭中投下一块巨石,他的呼吸兀然加重,冷沉的声线一挑,挑去了裹在他身上与周围融为一体的淡薄存在感,如地底幽火一般执着炽烈的熊熊燃烧,即使不用回头我也能感到他周身散发出的,沉滞浓重的绝望。
“玖儿,你越界了。你昨日,越界了。”
我用指甲轻刮着乌木窗棂,在压抑的寂静中发出刺耳的声音。
“昨日在温泉中,我感到了你的杀气。”
“你想杀了师父?还是我?”
我的语气依旧淡淡,在空旷的屋内,却稠得像化不开的梦魇。
“主,主人,一时糊涂,玖儿知错了,求您,求求您再给玖儿次机会……”他用力磕着头,发出沉闷的碰碰声。
“玖儿是您的盾,您的刃啊!玖儿的命是您的,请主上狠狠责罚,但求您千万别抛弃我……”
“玖飒,这三年里我教给你的已足够自保……,飞龙终非困于浅滩,是时候回到你该回的地方了。”我缓缓说着,毫无犹豫。
“当年你曾发誓一生服从我,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我沉默地翻过身,看他仍固执的叩首,在洁白的地面留下点点殷红,如同雪中破碎的红梅。
“你知道我的命令从没改变过。”我冷声宣判道。
他的身体瞬间僵直,略显稚嫩的冷俊面孔微微抽搐着,血渗过海松色的额带顺着眉间流入眼中,再溅在乌黑的皮甲上,犹如行行血泪。
“我不需要自作主张的盾,更不容许有伤害主人的剑刃。从你动了杀念的那一刻起你就该明白的。我,无法再留你。”
“主人,玖儿只是一时糊涂,玖儿,玖儿只是太爱您,不是真的想杀玺君大人的。您信我!”
您信我!
曾几何时,我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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